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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楚玉一挑眉,輕笑了一聲,“駙馬,慢走啊。”

  說完,也不等何戢再開口,轉身便大步走入了府中。何戢緊緊皺眉,心中開始尋思起楚玉的意思來......

  楚玉回到了明玉閣,剛坐下沒一會,就聽到侍女在門外通報導:“公主,容郎君來了。”

  楚玉有些疑惑,這人不是受傷了嗎?不好好休息,這時候又過來幹什麼?楚玉看了看衣袋中香囊,搖了搖頭,應該不是為了這件事。楚玉不再繼續猜,隨手將香囊放進了一旁的柜子里,接著坐了回去,朗聲道“讓他進來吧。”

  話音剛落,門便被推了開,容止緩步走了進來。楚玉看了看容止受傷的手臂,似乎還是有些不太自然。容止淡笑著開了口,“公主,今日辛苦了。”

  “恩。”楚玉點點頭,抬眼示意容止有事快說。

  容止也不賣關子,開口道:“今日晌午,之前府里的門客沈光左前來求見公主,說有重要的事要稟報。結果公主一直未歸,下人便來沐雪園找了我。”容止頓了頓,將一封書信放到了楚玉面前的桌案上,而後繼續道:“容止斗膽,便直接讓他手書了一封信。”

  楚玉用手指敲了敲桌子,點了點頭道:“好。你費心了,回去好生休養吧!這些亂七八糟的事情以後莫要再操心了。”

  容止頓了頓,笑著點了點頭,接著轉身便向門外走去。直到走到門邊,容止卻忽然轉過了頭,“......對了,今日那藥,多謝公主。”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更新~~~其實我也好喜歡桓遠小哥哥啊......

  ※、第11章 第十一章

  第十一章

  容止走後,楚玉反到不急看那沈光左的信,而是怔怔的盯著容止離開的方向發起呆來。呆了一會,楚玉覺得肩頭有些痒痒的,低頭一看,原來是紅兒正在那裡撒嬌。這一陣子,怕被人察覺,紅兒每天都只能老老實實的纏在楚玉手腕,想來是有些悶了。楚玉輕撫了紅兒幾下,紅兒到是十分受用,直接舒服的盤成了一圈。楚玉輕撫了紅兒幾下,紅兒到是十分受用,直接舒服的盤成了一圈。

  楚玉邊撫摸著紅兒,邊思索了起來,思索的內容無外乎是跟容止有關的那些。然而,現在的她身邊沒有任何可以完全信任的人,這樣讓她做事情十分不便想要調查都無人可用。對於時間有限的她來說,這的確是個很嚴重的問題。不過,楚玉想了想,這個事情,也許她可以去找她那個母后一趟......

  打定了主意,楚玉的目光便轉向了桌岸上的書信,她還是很好奇,她的‘前門客’究竟有什麼重要的事情。打開書信,靜靜的看完上邊的內容,楚玉冷笑了一聲,隨手便將那書信扔到了一邊。

  還以為怎麼回事,原來這竟然是一封告發桓遠的信件。那沈光左將他知道的,桓遠籌劃的那些事情全盤托出,當然,還順便把自己摘了個乾乾淨淨。原來,桓遠身在府內,卻想方設法的與朝中官員聯繫,其中甚至還有一些手握權柄的重臣。

  一開始,楚玉卻是出奇的憤怒,直接想要殺了這桓遠了事,然而想了想,楚玉卻忽然熄了殺心。一是她想明白了這桓遠做這一切的目的,二是她看好了桓遠的才智。仔細一想,楚玉才反應過來,她竟是誤會了桓遠。桓遠謀反不假,但是他要的卻不是她的命,而是想要買通朝臣施加壓力,讓她這個公主解散府中門客。

  雖然這件事未能完成,但是,這桓遠的手法卻是可圈可點,竟然讓楚玉有些惜才。即使桓遠的手段不能和容止抗衡,她也需要一個人在府中暫時周旋一切。而這個人,就目前的情況來說,最好的選擇就是他,桓遠。

  容止走出明玉閣之後並沒有回到沐雪園,而是散步一樣的走到了修遠居。修遠居,地方也算清靜,然而,現在最違和的,就是門口層層把守著的侍衛了。

  雖然楚玉說過取消容止在府內的特權,但是這些侍衛本就是容止派來的,所以,容止想要進這修遠居,自然沒有什麼阻礙。

  容止坐在桌旁,優雅的倒了杯他剛剛帶過來的酒,而後對一邊頹然坐著的桓遠開口道:“這是好酒,你不來嘗嘗嗎?”

  “呵。”桓遠嗤笑了一聲,“與其屈辱的活著,還不如就這樣死了。”說完,桓遠大步走到了容止身邊,端起酒杯一飲而盡。

  看到桓遠這個樣子,容止知道,桓遠這是誤會了。容止搖搖頭,“你該不會以為這酒有毒吧?”

  桓遠手一僵,放下了杯子,自嘲道:“事情敗露,以她狠毒的性格,自然是要殺了我。”

  容止聽到桓遠這樣說楚玉,也許他自己都沒發現,他的眼中竟然有些不悅。容止語氣微冷,“酒里沒毒,公主也沒打算殺你。桓遠,你就如此渴望死亡嗎?”

  容止不提也罷,一提起來,桓遠便氣上心頭,他大步走到門口,指著門外的侍衛道:“在這裡,我就是她劉楚玉的一個囚犯而已!”

  “有件事情你誤會了。”容止起身,他自己也不清楚,他到底是出於算計桓遠的心態,還是單純的不想讓別人誤會楚玉,容止解釋道:“這些侍衛是我派來的,與公主無關。”

  “你說什麼?!”桓遠驚訝。

  容止輕笑了一聲,“你雖失敗,但猶不死心,想要藉著送別江淹來勾起他的愧疚,便於日後行事,我不會讓你有這個機會。乾脆,就不讓你見他最後一面。”

  桓遠一口牙幾乎咬碎,他沒想到,對付他的竟然是容止。桓遠一把揪住容止的衣領,直接將他重重的按在了身後的木柱之上。容止身上本就有傷,被桓遠推著又重重撞了一下,整個手臂痛的幾乎失去知覺。

  身體痛的有些僵硬,但是容止臉上那雲淡風輕的笑容卻更加燦爛了,甚至連他的語氣都沒有多大的起伏。

  “粗魯不是你的性子。桓遠,要保持自己的風度。”

  桓遠揪著容止衣領的手握的更緊,他一字一頓道:“公主知道我和江淹密謀的事,是不是你告的密啊?!”

  容止似乎想起了那日的事情,輕笑了一聲,這次的笑意卻似乎真實了一些。

  “你太小瞧公主了,連日來的所有事情都是公主自己的決定。那天你和江淹密談,公主去而復返,連我都不曾防範。”

  桓遠一瞬間便泄了力氣,鬆開了手,垂頭不語。容止理了理自己的衣服,從木柱旁走到了房間中央。

  桓遠沉默了半晌,轉身低聲問道:“留在公主身邊,你甘心嗎?平日裡管理府上內苑事務,從來都不嫌煩,可是我卻覺得,你所展示的才華,尚不及所擁有的一成。你是一個不世出的人物,你到了外面,完全可以呼風喚雨,影響天下的。什麼見鬼的門客?你甘心留在公主府,做一個驕奢女子的玩賞之物嗎?”

  容止只是笑著,走到一邊坐了下來,完全沒有回答的意思。

  見容止不語,桓遠忽然搖了搖頭,“你不甘心,否則你怎麼不敢回答我的問題。你根本沒有辦法真心實意的告訴我,你心甘情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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