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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為的是什麼?在白衣劍客登上崑崙山顛的那一刻,答案已經揭曉。

  而惹出了這一系列事情的罪魁禍首,自然應該去收拾剩下的殘局了,原本忠心於玉羅剎的教眾們個個生龍活虎,對高瞻遠矚的教主崇拜敬仰的比從前更甚,辦起事情來也是生怕慢了一步被人搶了功勞。

  白錦總算是見識到了玉羅剎御人的手段,羅剎教早已成了他的一言堂不說,他手下的教眾更是將他奉若鬼神,玉羅剎在他們眼裡,比起人,更像是掌控他們的神。

  ……也罷,沒有把自己的屬下搞的人心渙散,也是玉羅剎自己的本事。

  白衣劍客無意參和西方魔教的內務,只是安安穩穩的在西方魔教住了下來,住的還是從前的院落,偶爾來訪的客人中除了玉羅剎,還有各種尋著藉口“偶然路過”的羅剎教高層。

  乖乖,這可是活的大宗師啊,他們除了自家教主,可還從沒見過別的大宗師。更微妙的是——這位大宗師似乎還是教主的情人,真正的羅剎牌可是從他身上拿出來的,且聽他們的對話,似乎還是教主先追的對方。他們又怎麼能不好奇?

  也不知道是誰放出來的消息,白錦是萬梅山莊西門吹雪師父的這一身份,也在幾天之後傳遍了魔教上下。西門吹雪有個大宗師境界的師父,也難怪人家是江湖上最年輕有為的劍客之一了。

  白錦原本還很喜歡在院子裡讀讀書、看看雪,抽空給西門吹雪寫寫信,有一天心血來cháo時還又在樹下埋了一罈子酒,但後來“偶然路過”的魔教高層越來越多,他就不願意再出去了。

  ……剛剛跟玉羅剎綁了情緣,回頭就打人家的下屬,恐怕不太好。

  於是白衣劍客便窩在房間裡,閒來無事就手抄一本道德經,如此過了幾天之後,江湖上的各種後續消息也傳入了他的耳中。

  銀鉤賭坊的藍鬍子死了,方玉飛也死了。他的飛天玉虎身份被揭露,頂著一張血肉模糊的臉被人吊在銀鉤賭坊的燈籠旁,手下的勢力自然也就此散掉了。

  無數人嘲笑起了那句“西北雙玉”。人西方的玉羅剎玩了一出詐死,把整個江湖都玩弄於股掌之間,他飛天玉虎卻一腳踩進了人家的陷阱里,死的如此窩囊,對比此時依然風光無限的玉羅剎,實在是叫人唏噓。

  而那枚真正的羅剎牌,則是再次回到了白錦手裡。

  這一夜,白錦剛躺上床,自己的房門就被人悄悄推開,又悄悄關上了。

  他聽不見來人的腳步聲,而在這裡擁有如此高深的武功的……除了玉羅剎,還能有誰?

  被子的一角被掀開,玉羅剎如一尾魚般鑽入了白錦的被窩裡,身上涼颼颼的,帶著冬夜的寒氣。白錦也不嫌棄,給他挪出了一點位置,問道:“忙完了?”

  “還沒有。”玉羅剎的聲音里含著笑意,“那些亂七八糟的事情,哪有你來的重要。”

  白錦還未說話,玉羅剎就問:“怎麼這麼早就睡了?”

  “醒著也沒什麼可做的。”

  玉羅剎頓了一頓,語氣不善道:“你莫不是又打算去別的地方一遊了?”

  “……沒有。”白錦道:“只是想在周圍轉一轉而已。”

  玉羅剎翻過身,帶著寒氣的身體貼上白錦,好言好語的商量道:“你再等我幾天,等我忙完了最重要的幾件事,我們就一起回塞北,總得給小雪一個交代。”

  白錦覺得這個提議很好,便點了點頭。可說起西門吹雪,他就不由得想起了玉羅剎的另一個兒子。

  “玉天寶如何了?”

  玉羅剎輕輕哼了一聲:“這兩天嚷嚷著要練武,不過依本座看,也就那樣了。”

  他伏在白錦身上,張嘴輕輕咬了一口他的耳朵,又伸出舌頭去舔他的耳廓,含糊道:“與其關心他,還不如跟本座做一點不太無聊的事情。”

  濕軟的舌頭細細的舔舐著劍客的耳朵,一雙碧色的眼眸里閃過侵略的光,下一刻,卻是被扭住手臂面朝下按在了床上。

  “玉羅剎。”白錦冷冷道:“收好你的利爪。”

  玉羅剎側著臉看他,笑得意味深長:“怎麼,你不敢麼?”

  第71章

  “怎麼, 你不敢麼?”

  他這話說的極為挑釁,也不在乎被壓制的一方是自己, 白錦只覺得玉羅剎舔過的地方燙的幾乎要燒起來,他看著玉羅剎的嘴唇, 伸出拇指輕輕按在了那張說個不停的嘴上, 柔軟的指腹緩緩摩挲著涼薄的唇瓣,眼底有異樣的情緒明明滅滅。

  玉羅剎猶自挑釁道:“道長清心寡欲,想來也不大明白這事的妙處,不如由本座——唔!”

  劍客的兩根手指猝不及防的探入他的口中,遲疑了一下, 竟是撥弄著濕熱的舌頭慢慢攪動起來, 玉羅剎震驚的瞪大了眼睛, 一時間忘了該如何反應。白錦俯下身親了親他的耳朵, 張開嘴,在他小巧的耳垂上重重的咬了一口。

  在口中攪動的動作漸漸大了,玉羅剎這輩子都沒有這樣被動過,無法咽下的津液順著嘴角流下,濡濕了枕頭。他的臉上一片艷紅, 不知是羞是怒,眼圈微微泛紅,白錦這才撤出手指,玉羅剎又是狼狽又是惱怒:“你怎麼會懂得這些?!”

  白錦神色淡淡,只是挑眉:“還沒夠?”

  他這已是動了真怒。

  蒼白的手解開了衣帶,玉羅剎發出一聲壓抑的呻吟, 轉頭卻狠狠咬住枕頭,不肯再發出任何示弱的聲音來,呼吸在白錦的撫摸中越來越滾燙,直到那隻握劍的手將他徹底送上了雲端,他才渾身一顫,泄盡了力氣一般徹底癱軟下來。

  神志慢慢回籠,玉羅剎睜開眼睛,卻見白錦已經下了床,擦淨了手,順便點上了屋裡的油燈。

  有些晃眼。

  他無力的閉上眼睛,自己這衣衫半解滿身是汗的狼狽模樣,對比起此時的白衣劍客實在是有些難看了。

  白錦沒注意到他的模樣,只是從衣櫃裡翻出了一套嶄新的裡衣,放到枕頭邊,語氣平淡道:“換上吧。”

  玉羅剎趴在床上,一動也不想動。

  或許是太久沒有經歷過,他覺得全身的骨頭都蘇軟成一攤,暗道一聲果然是老了,從前也沒有覺得這事兒有多令人沉淪,偏偏今天卻如此失態。

  沒臉見人。

  白錦見他懶懶的動也不動,只以為又是懶病犯了,出門交代僕從燒了一盆水過來,過了沒一會兒,僕從便殷勤的回來敲門,白錦沒有讓他進屋,自己端著那盆水回到了床邊。

  教訓過了,氣也消了,總不能就這麼丟著不管。

  他將帕子浸入水裡,又撈出來擰一擰。玉羅剎聽見水聲,才慢半拍的疑惑起來,他剛要反應,一雙手就將他綿軟的身子整個翻了回來。

  四目相對。

  玉羅剎不自然的移開視線,聲音嘶啞道:“……幹什麼。”

  白錦沒說話,而是用行動回答了他的問題,溫熱的帕子細細的擦淨玉羅剎的臉,耳朵,脖子,再往下就是解開衣衫後的胸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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