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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旁孤獨缺則說現在的年輕人啊,談個戀愛都要這麼彆扭辛苦。

  隨後便對身邊的少年道,你不是好奇我為什麼要帶你出來嗎,其實告訴你也不是不可以,反正答應那個滄海小白臉的事情裡面,並不包括這一件。

  沒想到孤獨缺會突然主動提起,鳳遙重愣了一下,靜待下文。

  “那個小白臉離開前說,狂龍的那本連環畫啊,是個什麼實驗品,讓我好好觀察狂龍一聲笑的一舉一動,等到有個叫鳳遙重的人來了之後,就想辦法用他來測試狂龍,到底有沒有真的肖去了。”孤獨缺說完,便意味深長地看向茫然的鳳遙重,發現少年的表情從最初的茫然後逐漸變得憤怒起來,還沒等他問你現在感覺怎麼樣,就被一陣突如其來的風給吹得老遠。

  只聞那少年道:“滄海前輩,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作弄,你真的有面對我的覺悟了嗎?”

  被那陣風吹了老遠的孤獨缺落在地上後,見那本來溫和的少年渾身隱隱散發著黑氣時,覺得背脊莫名發寒。嘖嘖,滄海啊滄海,你還真是料事如神,連他炸毛都想到了,還好我沒把你後面的話說出來,不然被你坑的人又要再加上我一個了。

  那天飄然而去的優雅公子最後如此說道,若是狂龍一聲笑沒瘋,那就讓那本書到鳳遙重手裡去,看看他又會有什麼有趣的表現。

  作者有話要說:  嗯…這周沒雙更啦,囤文中

  預告一下,清明節會放個番外,作者每天卡文的時候就會去寫番外,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滄海前輩你真壞,老是這麼欺負人。

  阿吞其實是在看為嘛鳩槃不出來了呢【鳩槃:不行我不能離開萬聖岩 不然那隻心機魔就要找上來了

  ☆、第十二章

  “我覺得很難選擇”。色無極重重地嘆了口氣,跟鳳遙重如此道。

  本來和孤獨缺在風吹山等公孫月前來匯合,沒想到她來是來了,就是帶了一大票家屬,雖然也有盡力掩藏行蹤,但是怎麼可能瞞得過孤獨缺。

  蝴蝶君跟孤獨缺一見面就大談什麼原則啊愛情啊,說著說著就要動手打起來,章袤君還是一貫的看戲態度,順便跟他四姐抱怨一下最近色無極的無禮之舉,不時扶額表示已經完全無法跟那個姑娘難以溝通了,公孫月聽了只是淡淡一笑,將面前一場驚險的比試視若無物,讓章袤君跟著她一同前往平水窟去探訪珠遺公主的下落。

  兩人就這麼說著說著便走了。

  鳳遙重看著面前紅蝶飛舞,赤羽飄落,跟一旁的色無極說這兩個居然還算是一個色系的。出身笑蓬萊的絕代舞姬這才注意到身旁站著的這位少年僧者,便問道小師父法號是?

  低頭看了看胸前散落的髮絲,鳳遙重嘆了口氣,道,姑娘,我還沒出家。

  色無極也發現了少年那一頭長長的銀粉色長髮,伸出手抓了幾縷在手中,在她白皙的手掌間還泛著柔和的光輝,感嘆說發質真好,要是剃度了多可惜。

  兩個人就著頭髮的護理問題就這麼聊了起來,不僅交換了姓名,還把各自知道的蝶月之間的許多故事告訴了對方,最後鳳遙重想起了什麼一樣,從身上找出了當初凌黯月送他的那本《陰川舊事》,鄭重地送給了色無極。

  “啊,這不是我最崇拜的幽蘭前輩的那本暢銷苦境的大作的簽名限量版嗎?”

  輕甩水袖,女子面露驚喜之色,將那本書接過道謝後,又看向那遠處似乎已經第一次決鬥分出結果的兩位絕頂刀客。

  色無極跟鳳遙重表示,不管是蘭花姑娘還是鳳飄飄都十分合她胃口,這真是個艱難的選擇。

  “你想得太多了。”鳳遙重在聽了她認為的艱難選擇後,如此評價道。

  然而色無極黛眉輕蹙,美目流轉,只道:“可是下一本小說的主人公究竟該是蘭花姑娘還是蝴蝶姬,我現在還是很糾結。”

  想到那本《陰川舊事》里英俊瀟灑的公孫公子與蝴蝶姬之間感人至深的戀愛故事,鳳遙重只能佩服凌黯月的腦洞已經突破了天際。沒想到這衣缽如今傳給了她的忠實書粉,色無極姑娘。

  色無極跟他講,當初在笑蓬萊見到鳳飄飄的時候,她的第一感覺就是,這便是那幽蘭風月姬筆下美麗哀怨的蝴蝶姬姑娘。更加沒有令她想到的是,那故事裡曾經只出現過驚鴻一瞥,痴戀公孫公子的義妹蘭花姑娘也在笑蓬萊現身。

  “幸福來得太突然,讓我險些失態。”色無極說到這裡,清了清嗓子,端正了一下儀態,想起自己瘋狂的花痴舉動,跟鳳遙重如此解釋了讓蝴蝶君和章袤君至今難忘的,那被女人狠狠調戲的陰影。

  其實照理說,對於這本纏綿悱惻的愛情小說,一般女性會首先喜歡的都是那位曾經作為冷酷無情的殺手,而後在蝴蝶姬的死纏爛打下金盆洗手,與佳人退隱的公孫公子,但是色無極偏偏與眾不同喜歡上了裡面跟那位男主角糾纏不清的兩位女性。

  所以她最遺憾的就是,鳳飄飄和蘭花都不是真正的女子。鳳遙重看了看不遠處已經從拔刀相向變到惺惺相惜的孤獨缺與蝴蝶君,對色無極安慰道,其實作者跟我說過,本來蝴蝶姬和蘭花姑娘就不是女子,只是男扮女裝的而已。你接筆之後大可以讓他們兩個恢復成男兒身,這樣也算遂了作者之願。

  色無極一提到“接筆”便兩眼放光,但又一想到目前的情況,只有遺憾道,早就有這個打算了,只是如今公孫姐姐被珠遺公主一事纏著不說,又被罪惡坑登記成了在住人員,就算想要寫書,也要等安全退隱再說。

  罪惡坑的事嗎……鳳遙重想到臨走時說回來要分享連環畫的狂龍一聲笑,真的有點不想再回去了。但是那本連環畫居然是滄海前輩的一項實驗,這倒是沒有令他想到。鑑於前幾次的經歷,鳳遙重不住猜想說不定那本連環畫裡有滄海前輩的下落線索。

  “色無極,公孫月剛才不是讓你去落下孤燈送信嗎?怎麼天都黑了你還在這裡?”

  在不知第幾次擊敗了耍賴的蝴蝶君後,孤獨缺一回過頭,發現說好去送信的色無極竟然還站在這裡跟鳳遙重聊天。

  “啊呀,險些忘記了,遙重你稍等一下,我去去就回來。”色無極這才反應過來手裡還拿著要送去給羽人非獍的信,便急急離開了。

  等到鳳遙重百無聊賴地數到蝴蝶君與孤獨缺第十九次的決鬥結束後,天都已經亮了,蝴蝶君還在推脫說是地形環境問題,光線不好,孤獨缺見他這麼耍賴,乾脆把刀收起來說看你這麼會耍滑頭出陰招,我代表罪惡坑歡迎你。

  蝴蝶君聽了皺起俊秀的眉,毫不猶豫便拒絕了孤獨缺的邀請,他現在只想著快點把這些破事處理完帶著阿月仔退隱去。啊對了,還要捎帶上色無極和章袤。

  這年頭拖家帶口不容易啊。做男人真難。蝴蝶君想到這裡就又蹲在了地上,越發理解起了當初一劍封禪帶著鳳遙重和劍雪無名的辛苦。

  孤獨缺見蝴蝶君徹底沒了戰意,乾脆就地坐了下來,對身旁的鳳遙重道:“我說鳳仔啊,你說用什麼辦法才能把我那個徒弟打包帶回罪惡坑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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