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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但至少鼬還活著,木葉就不會遭受到曉的襲擊。

  今天的木葉一如既往的沐浴在和平的光束之下,孩子們也健健康康的成長著。猿飛日斬站在火影樓的屋頂瞻望這木葉的街道和來來往往的人,最近是卡卡西作為他的護衛,今天卻不見人影。從而,猿飛日斬的護衛替換成了大和。

  一看上崗的人不對,猿飛日斬便向大和詢問道。

  “卡卡西呢?”

  “早上我去過卡卡西前輩的家,但他不在家。”

  大和回答道。

  “……所噶。”

  猿飛日斬知道他的部下卡卡西不但是個恪盡職守部下,而且還是個堅守忍道的優秀忍者,出現這種情況指不定是捲入了什麼麻煩中。會是怎麼樣的麻煩呢?猿飛日斬望著街道沉思著,卻忽然發現了一個熟悉的小身影,這個小身影穿過木葉的街道一路走向已經不存在的宇智波地區。

  猿飛日斬嘆了一口氣,挪著慢悠悠的步子離開了火影樓的屋頂。

  佐助一路走到廢舊的南賀神社,這個神社曾經是宇智波一族供奉的神社,如今宇智波一族只剩下他一個孩子和一個殺了全族人的殘酷儈子手,固然不會再有人來供奉這個神社。

  不過半年時間,這裡便是雜糙叢生、凌亂不堪。鼬曾經跟佐助說過,南賀神社本堂從右邊數第七張榻榻米下面是宇智波一族的秘密集會所。佐助按照鼬的話去翻找,果真找到了這樣一個入口,然而裡面什麼都沒有,只有一塊石碑,石碑上面是佐助看不懂的文字。

  佐助看了兩眼,並沒有仔細研究就便離開了南賀神社。

  回去的路上,佐助經過了以前練習火遁·豪火球之術的湖泊,四周的風景都沒有變化,身後的房子卻已經新的建築物所取代。

  佐助瞟了一眼,沒有直接離開,而是走了過去。站在這裡不禁讓他想起他的父親,他曾經站在這裡看他練習火遁豪火球之術,不知道是怎麼樣的表情,等佐助回過頭的時候他已經走了,只留下一句‘不愧是我兒子’這樣的話。

  有一次,佐助抱怨父親眼裡全是哥哥之類的話,母親卻笑著告訴他:父親跟她講的全是關於他的事情。

  父親到底跟母親說了什麼……?

  佐助直到現在都還好奇著,卻直到他死了都不曾知道。

  殺了父親的鼬讓他充滿憎恨的活著,待到他有力量了之後——再來殺了他。

  ——如果能夠做得到的話。

  那時的佐助第一次從鼬的眼中看見了輕蔑,寫輪眼染著血一般的顏色。

  他的哥哥是一位天才,佐助從小就在天才哥哥的壓力之下成長著,那天晚上,他叫他——愚蠢的弟弟。

  佐助站在湖邊握緊了拳頭,面無表情的看著平靜的湖面,仿佛能夠從平靜的湖面上看到鼬的臉,佐助皺起眉頭,隨手撿起一塊石頭扔進了湖裡。但是……即便是這樣,鼬的臉還是沒能從他的腦海中去除。

  佐助怒火攻心,甚至想跳進湖裡清醒清醒,卻發現自己在起跳的那一刻,自己被什麼人給拉住了!!

  佐助微微側過頭,看見了一撮金髮。

  “你不要想不開啊!你死了我找誰打架啊!”

  鳴人慌慌張張地道。

  下一秒,突然一陣天旋地轉,鳴人也不知怎地,局勢就變成了他被佐助騎在身上,一個拳頭對著他的臉。這個姿勢鳴人再熟悉不過,在學校的時候,他總是這樣秒輸給佐助……

  _(:з」∠)_

  佐助抿著唇,什麼都沒說,只是用行動證明了波風鳴人打不過他這一事實。鳴人眯起了眼睛,抱著手臂,露出了鄙夷的神情。

  “喂,你這傢伙,怎麼搞偷襲啊,這次不算再來一次!”

  “……我對吊車尾沒有興趣。”

  佐助收起拳頭,淡淡的說道。

  “誰是吊車尾啊混蛋!你給我說清楚一點!”

  鳴人一下子就炸毛了,抬手便是一陣亂抓,但佐助也十分靈敏,不但全都避開了,最後還跳出了三米之外。

  “說你。”

  “可惡的傢伙!”

  “哼。”

  佐助懊惱的轉過身,不再理他。

  鳴人無奈的嘆了一口氣,他就想不通了,想在木葉做件好事怎麼就那麼不容易。大家看村里人和村外人的眼光好像都不太一樣,就連那傢伙也……不,不是,那傢伙他……不一樣,他的眼神同樣是冷漠,但……他的眼中,沒有他……也沒有別人……

  最後,鳴人只能灰溜溜的回去了。

  回去的時候,他又一次碰上了那位濃眉大叔,他一臉的凝重就站在他家的樓下,像是在沉思著什麼又像是在等著什麼人。

  鳴人向他揮了揮手。

  “濃眉大叔!你怎麼在這裡!”

  “我在找人……”

  邁特凱苦著臉回答道。

  他心裡納悶極了,卡卡西最近沒有任務,他正想趁著這個時間和卡卡西來一場真真正正的決鬥,然而他幾乎找遍了卡卡西可能去的地方,都沒有發現他的人影。

  ……誰知,他陰差陽錯的走到了鳴人的家。

  鳴人的臉上露出了明了的神色。

  “原來如此,那我先去吃飯啦~”

  “濃眉大叔再見!”

  “不是濃眉是凱!”

  邁特凱慢半拍的糾正道。

  真是的,這孩子‘以貌取名’的壞習慣也不知道是跟誰學的!

  第47章 047

  卡卡西對自己所處的‘新環境’打量了半天,終於發現為什麼自己的攻擊都穿透了呆兔的原因,那傢伙……用的是時空間之術,這裡就是那傢伙的時空間。然而,知道了這些的卡卡西並不感到高興,反而陷入了一個更加嚴肅的問題之上。

  這裡什麼都沒有,如果自己一直出不去的話,前方等著他的將會是——死,而且是——餓死的。卡卡西摸了摸忍具包,裡面有一些常用的忍具,還有一本書。書……原是解悶之物,現在是沒心情看了。剩下的……都是沒有什麼用處的東西……

  不…不對。

  還有用……

  迷茫的卡卡西靈光一閃,想到了一個或許可行的方法。而後,他就像個沒事的人一樣,找一個乾淨的地方坐了下來。但是由於卡卡西晚餐沒吃早餐午餐也沒吃,肚子非常不老實的又叫了幾聲。

  “咕~咕咕~(T ^ T)”

  卡卡西面無表情。“……”

  半響。

  他茫然的望著暗暗的空間,無意間發現了某人的一張臉忽然出現又忽然消失,似乎正在和誰戰鬥著,半點不閒的樣子,接而又是手臂,肩頭……

  卡卡西眯了眯眼睛,從忍具里摸出兩隻苦無,眸光一閃,手裡頭的苦無扔了過去,準確不誤的擊中忽然出現的腹部…

  *

  腹部的疼痛讓帶土愣了一下,低頭一看多出來的苦無,他便又明白了發生了什麼故障。

  很明顯,是時空間裡的卡卡西在報復關著他的帶土。帶土抬手將刺入腹部的苦無拔了出來,從力道上來看,卡卡西似乎沒有手下留情。帶土簡直要氣炸了,恨不得立刻去時空間把卡卡西綁手綁腳。但他又想到這是激將法,卡卡西在激他進去找機會出來。

  那他偏不進去!

  負傷了的帶土直接把自己便利的時空間之術擱置了。

  於是,帶土回來的時候,嚇了白絕一大跳,衣服上全是血,白絕拽過他的衣服看了一眼,看見傷口後的白絕速速把衣服放下,他倒抽了一口冷氣。

  “需要我去給你買堆豬鞭回來給你補補嗎?”

  “你……幾個意思?!”

  帶土斜睨著一臉‘和——諧’表情的白絕,目光漸漸的變得冰冷。

  “不是說這東西補補補男人嗎?”

  白絕不解的反問道。

  “……”

  帶土真想一刀往他的腦子劈去,這傢伙的腦子到底裝了什麼?!他流血關豬鞭什麼事,這到底算什麼事?!卡卡西在背地裡捅他也就算了,回來還……

  帶土只想靜靜……

  他沒有都沒有跟白絕,直接關門了。

  然而,進了房間的帶土發現自己好像沒有時間去靜靜,他找來了一張白紙和一隻筆,在上面迅速的寫下一行字,又開了門。

  被拒之門外的白絕一臉納悶,本以為自己又惹帶土生氣,沒過兩分鐘,這門又開了。誰知,帶土上來就把一張紙跳貼在看他的頭頂上。

  他板著一張冷臉,命令道。

  “去買這些回來,要雙份。”

  “啊?”

  白絕一臉懵的眨了眨眼睛,把紙從頭上拿了下來,看了一下,帶土叫他去買的東西好像都是些食物啊——

  “去路上看,最多給你半個小時的時間。”

  帶土催促道,了解白絕的帶土似乎很不樂意白絕不緊不慢的做事。

  “……”

  而白絕只好看在帶土受傷的份上‘不跟他計較’,他把帶土給的紙條收了起來,摸著下巴想著該去哪裡買吃的。

  不對…

  為什麼呆兔要買雙份?!

  難道……

  他真的把卡卡西桑關小黑屋了嗎?!

  白絕忽然感覺自己真的確認了什麼不得了的事情!!突然挺擔心自己被殺‘人造人’滅口的。

  白絕開始假裝自己什麼都不知道,在帶土限定的時間中去離家裡最近的霧隱之村給帶土買回了他所需要的東西。而白絕回來的時候,發現帶土已經換上了新的衣服,傷口也包紮好了,此時正坐在那張用巨石砌成的大桌子旁。

  他單手撐著下巴神色憂鬱的對面空空的座位。

  帶土忽然覺得自己做了一件不太明智的事,從各個方面來說,他是不應該在自己的時空間裡放人的,這非但不利於他使用時空間,還暴露時空間之術的弱點,到了最後,還得……養著他!

  帶土懊惱的敲了敲自己的腦袋,這時,白絕把買回來的東西放到了他的面前。帶土的動作夏然而止,他很意外,竟然不用他說明,東西就已經分成了兩份。他抬眼看了他一眼,便將另一份食物推到了白絕的面前,道。

  “變出一個分身,有個差事讓你做。”

  白絕搖了搖頭,堅決道。

  “我不吃!我不能吃!我吃下去拉不出來會死的,絕對會死啊!”

  “——!!”

  帶土頓了一下,臉色多了個象徵著憤怒的青筋,他忍住要打shi白絕的衝動,鄙夷的看著白絕。

  “沒人讓你吃!”

  “那幹什麼?”

  “給個人送…飯。”

  “哦…我知道了。”

  白絕應了一聲,這次倒沒怎麼墨跡,便變出一個分身。

  而這個分身,在拿上東西的下一秒被帶土收入了帶土的時空間裡。

  帶著食物的分身絕很快就進入了帶土的時空間,並且在第一眼就見到了正在看書的卡卡西,分身絕的眸光一亮,興沖沖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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