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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坐在美術教室里,南里腦子裡想著這些,難得發呆發了有半個多小時的時間,美術教室裡面今天同樣來參加社團活動的社員,這段時間只能看見她舉著個畫筆,但半天也沒有動作,怎麼看著都覺得手酸。

  “我還以為你要畫網球部,沒想到你是想畫天上的雲朵。”原田站在南里身邊一邊卷著手上已經畫好了一張速寫的畫紙一邊說道,語氣中帶著幾分調侃,“不過這白雲是不是少了點陰影和高光?”

  經過幾個月的時間,南里在立海大這所學校關係最好的女生大概就是這位了,不因為別的,只因為相處的自然,和她聊天的時候會讓人感覺很舒適,沒有一點變扭。周末閒暇的時候,原田有時候還會約上南里一起去寫生。

  南里回過神,依言看了眼自己還一片空白的水彩紙,強行為自己辯解道:“我這是白雲的其中一個部分。”

  “那你還不如說雲化作雨消失了,就像【牛吃草】那幅畫一樣。”原田拿著捲起來的紙張輕輕敲了敲南里的頭頂,“沒心思畫畫就別賴在這,美術教室的椅子硬梆梆的又不舒服。”

  “嘖。”南里摸了摸自己的頭,“我跟你要論年齡其實也算是同級,別用對付後輩的方式對我。”

  “那也不能改變你就是一年級的事實。”原田挑眉,表情就仿佛在問南里【你氣不氣?】

  氣死了……

  南里撇了撇嘴,視線又瞟向了窗外的網球場,遠遠的其實看不清楚誰是誰,但她知道真田肯定在那裡,“今天不能走,也不能我先去網球部。”

  不蒸饅頭爭口氣,陳今都在QQ里說了這次她再主動她就是dog,還立下Flag說自己這次肯定還是選擇當dog,還是哈巴狗那種臉皺在一起往下盪的品種。

  ……她才不要做這麼丑的dog

  “那你就繼續畫你的雲朵,我先回了。”知道今天南里是打定了主意要在這裡賴到真田來接她,原田也懶得管,說完便走向了美術教室的門口。

  “嗯,拜拜。”

  “等下,你要真敢把雲朵交上來,你……”拉開教室的門的時候,原田忽然想起什麼,回過頭看向南里,但嘴裡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南里中途截胡打斷。

  “我知道——”南里拿起畫架上擱置的鉛筆象徵意義花了一根淡淡的線條,“你看,我開始畫線稿了,你就放心的走吧。”

  ……

  要是原田認識陳今的話,現在兩個人可能已經在某一個角落創建討論組開始訴說自己的悲慘命運了,討論組的名字就叫【南里桑竹見色忘義】。

  見原田將美術教室的門給拉上,南里才將鉛筆重新擱在了畫架上。

  她今天不可能有心思畫畫。

  嘆了口氣,南里又一次看向了網球場。

  再過一個多小時,才是他們正常結束訓練的時間,而這一個小時,對於現在的南里來說何止是漫長可以形容。

  ——————

  【網球部】

  “你們先去訓練吧,我跟真田單獨有話要說。”

  社辦里,這會兒網球部中間的休息時間已經結束,一行人正打算陸續離開出去繼續訓練的時候,真田卻被幸村叫停了腳步。

  柳事先知道一部分幸村為什麼會將真田留下來的原因,於是沒說什麼就走出了社辦,但其他人就不一樣了。

  比如仁王。

  在柳生來不及反應的情況下,仁王一句話已經脫口而出:“部長和副部長單獨在社辦是要討論什麼不可告人的話題嗎?”最後還加了一聲“Puri”作為結束語,怎麼聽著都讓人覺得隱晦含義極深,就好像在問【你們倆是不是要偷偷做什麼羞羞的事情啊?】之類讓人浮想聯翩的問題。

  柳生扶了下眼鏡,決定不去拯救這個已經無可救藥的白毛狐狸,單獨走出了社辦,並且還拉走了此時還在不嫌命大看熱鬧的丸井。

  “準備商量一下關於下周大家訓練量的事情。”因為在部活期間,幸村的外套此時習慣性的披在肩上,雙手抱臂對著別人說話的樣子總讓人無形中會形成一種壓迫感。於是當他接著問仁王是不是想提前知道關於下周自己的訓練量的時候,仁王二話沒說就腳底抹油溜出了社辦。

  但直到把社辦的門關上,仁王才忽然反應過來。

  訓練量的事情一直都是柳負責的,幸村和真田兩個人沒有柳的話,這訓練量能討論出個什麼結果?

  見社辦的門被關上,幸村視線才終於轉到了真田身上。

  “你應該知道我找你是為什麼吧?”幸村坐到長椅上,隨手翻開桌上擺著的一本網球報刊,“是因為之前我告訴了你關於我要出國做手術的事情嗎?你最近的狀態不對。”

  因為背對著社辦的窗戶,再加上有帽檐下的陰影作為遮蓋,幸村有點看不清真田臉上的表情,但此時的他,一言不發。

  每次他深知自己理虧的時候都是這樣,幸村無奈的嘆笑一聲,心裡想南里姐說他是一根木頭還真是沒說錯。

  但下一秒,他臉上的笑意便全部被收了起來,“但不管如何,我希望你能明白一件事情,我只是需要你暫時和柳一起填補我離開時的這一整年的空位。而關於明年的比賽,我不會缺席,立海大的三連霸這次如果還是沒有實現,除非是你在你的單打比賽上輸了,否則你不需要負任何一分的責任。但如果你在我離開的一年裡面一直是以這種狀態去帶領網球部,那你真的會讓我失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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