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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之前我醒來的時候是靠在鄔童的肩膀上,至於有沒有靠過尹柯的肩膀,那就真的不好說。
而且一睜開眼睛我就看到讓我震驚的一幕,張誠穿著啦啦隊的衣服在我面前扭啊扭啊扭啊。
我覺得自己的病似乎被他嚇得更重了。
最後栗梓選出來了十幾個女生準備明天開始訓練。
“橙橙,你覺得怎麼樣?”
“非常不錯!栗梓你選的人特別有水準!”
我朝栗梓比了個大拇指,其實我特別不想告訴她我全程都在睡覺根本不知道咋選的。
“太好了太好了!能看到他們的訓練了!”
那群妹子激動個沒完,而我面無表情的看了眼讓她們激動的鄔童之後,又默默的吹了一口小喇叭。
這群妹子們感覺不像是參加啦啦隊,而是單方面要看棒球隊訓練的啊,你這讓我一個啦啦隊隊長的臉往哪放?
往鄔童的衣服里放麼?
“姑娘們,有誰打擾以及窺視我男朋友……”,我用手指了指坐在我右邊的鄔童,“以及我男閨蜜……”,我又用手指了指左邊的尹柯,臉上洋溢著歡快的笑容。
“我就用誰練托舉~”
“……”×n
作者有話要說: 今日搭配,啦啦隊的裙子
☆、梧桐,我打針了
其實對於她們那群妹子要來看鄔童,我沒有意見。
她們隨意看,能把鄔童搶走算我輸。
環視了這群妹子們一圈,我表示很震驚有木有。
“為什麼沒有男生呢?栗梓為什麼沒男生來面試?你當初廣播的時候是不是忘了?”
栗梓被我問得一臉懵逼,完全不知道我在說什麼的樣子。
“啊?我廣播的時候你也在啊,當時你也沒說男生的事,再說了哪有男生進啦啦隊的啊!”
栗梓總算在最後意識到了我剛剛說話的重點,那就是啦啦隊怎麼可能會有男生在這。
“那可能是廣播的時候我頭暈沒聽清,就沒有提醒你。而且誰說男生就不能進啦啦隊了,我看張誠就不錯,要不然也別讓他打棒球了,直接進啦啦隊。”
“誰要進啦啦隊了!我一個純正帶把兒的男生怎麼能穿啦啦隊的衣服去跳舞呢!!”
張誠直接就炸了毛,也不知道是誰剛剛拿著啦啦球扭得那麼歡快。
“別鬧了。”
身邊的鄔童突然制止了我接下來的話,怎麼著這傢伙是怕我把他隊員搶走還怎麼著。
翻了一個白眼,我重新坐回到椅子上。
“那你們回去吧,栗梓也告訴你們明天在哪裡訓練,我實在頭疼,先撤了。”
感覺是之前吃的藥,藥效過了才會這麼難受,趁著還能走我得趕緊回去。
旁邊的鄔童用手扣著我的肩膀往外走,那群妹子就發出“哇哦~”的聲音。
哇哦哇哦的,哇哦個屁啊!鄔童摟的是我也不是你們,自己激動個什麼鬼。
走到栗梓的身邊,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已經找好了視頻,回去摳摳動作就能教她們了。”
之前我和栗梓討論過怎麼訓練啦啦隊的問題,這姑娘單純的要命,說什麼拿著平板給她們放視頻,跟著視頻學就行了。
為此我真的是想要翻白眼了,這種跳舞類的當然要一個動作一個動作教了,尤其是初學者,對於那種有舞蹈功底的倒是可以看視頻。
看看這群妹子,其實真正有舞蹈功底的沒幾個。
我這些都是從齊白那裡學來的,畢竟那姑娘從四歲學跳舞到十四歲整整十年,雖然最後卻因為那件事而不得不放棄舞蹈。
我這邊還在思索著舞蹈的事情,旁邊的鄔童直接將手放在了我的額頭上,“又開始燒了,今天去醫院打針。”
“哎哎哎?!!”
我一臉懵逼,在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就被鄔童推著走出了活動室。
不不不!打針?打針?!!
鄔童竟然要帶我去醫院打針?!
“不要啊!!我吃多少藥都沒問題!別帶我打針!真的!我暈針!就連曲別針的頭我都暈!!”
完全不顧我的慘叫聲,鄔童直接拽著我這個重病號走了,就連之前被我稱作男閨蜜的尹柯還面帶微笑的朝我揮揮手。
揮個鬼手啊!!我現在要的是救命!救命!!
所有人都被鄔童那殺人的眼神給嚇到,一直到我被塞到計程車上,都沒有一個人出來。
“……”
早已認命的我只能癱坐在計程車的后座,等著一會兒宣布死刑的到來。
“發燒三天還沒退燒?喉嚨疼麼?有咳嗽咳痰的症狀麼?胸悶麼?”
“喉嚨有點疼……”
回答完醫生提問的一大串問題,又被看了看喉嚨量了體溫,最後被揪著去抽血。
“天啊天啊!!我不要抽血!!”
整個急診都能聽到我驚恐的尖叫聲,最後鄔童沒辦法只好用身體死死的箍住我,用手捂著我的眼睛。
“麻煩您快點,她的力氣很大,我堅持不了多久。”
“哦,小姑娘你放輕鬆。”
這玩意兒我怎麼能輕鬆呢。
當針刺破皮膚進到身體的那一瞬間,我的眼淚刷一下就掉了下來。
就像有人是密閉恐懼症一樣,我是真的害怕針這種東西,從小就怕,怕得不要不要的。
“不哭不哭,馬上就好了。”
我從來沒有聽過鄔童這麼輕聲細語的講話,現在他正在安慰害怕的我。
但即使如此,我還是全身都在害怕得發抖。
“還……還沒好麼?”
“好了好了……”
鄔童把放在我眼睛上的手拿開,我就看到護士拿著三管兒血去化驗了。
吸了吸鼻子我和鄔童便坐在椅子上等待結果,把化驗單交到醫生的手上,他告訴我打點滴才可以。
“你這血象有點高,炎症挺大的,要不然拍個胸片吧,萬一帶出來肺炎就遭了,等胸片結果出來你估計要打針了。”
“……醫生我能不能不打針?”
結果帥氣的醫生哥哥說不可以。
我就知道哼唧哼唧的先去拍了片子,上面顯示只是肺紋理有點增粗。
不過因為血象高,我這打針真是不能逃了。
於是在急診三樓的輸液室里,我在一群小孩子中哭得像個八百斤的孩子。
“我……我再也不搭理你了!”
我揉著眼睛惡狠狠的看向非要把我拽到醫院的鄔童,結果就看到這傢伙一臉無奈的看著我。
“餓了吧,想吃什麼我去給你買。”
“哼!”
嘆了口氣,鄔童下樓給我買晚飯去了,結果他剛走,一群實習小護士就在旁邊的角落裡指指點點。
“快看快看就是那個男生超級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