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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要開始了。”已經完全侵染成水銀色的毛筆尖端隨著這句話的尾音落在了剛剛擦去符文的部位。

  密不透風的室內突兀的起風了。

  冷冽的銀色光華自筆觸開始的那一刻開始溢出, 映在天花板上銀灑灑的一片。恍惚中,似有遠古的神明在頌唱著光陰。

  那隻看似樸素無華的筆下繪製出的, 是只屬於光陰的河。

  馬上了…快了…耀棋給自己暗自打氣,手中加大了靈力輸入的力度。

  “——吧唧吧唧, 喀拉喀拉拉。”在安靜到近乎可怕的室內傳來了一陣嘈雜而細碎的聲音。

  在與之前的安靜的對比下, 顯得是那樣的吵鬧而惹人厭煩。

  ……

  耀棋腦袋上的汗水順著額角滑落進眼睛裡去了, 她微微眯起右眼, 忍著微微的刺痛說道:“閉嘴!!”

  “…咔·啦·咔·啦!!”聲音在停頓一瞬後不但沒有就此停住, 反而越來越大了。

  “——嗡”毛筆下的符文嗡鳴一聲後形成了一小撮灰黑的粉末。

  失之毫釐,差之千里。非常顯而易見,此次繪製失敗了。

  “我特麼!”耀棋直接毛了, 她將手中的毛筆直接擲向發出聲音的位置。

  勁風迎面襲來,安南利落的偏頭躲了過去,與此同時伸手截住了對方扔來的毛筆。

  “嗨——”他笑著搓了搓鼻子,“過分了啊。”

  “過分?”耀棋冷眼看著他,不屑的‘哼’了一聲,“你倒是說說,你剛剛在幹什麼?”

  不知道修改傳送陣符文不能分神麼!?這破首席勞資不想幹了!

  Mmp,手底下的問題兒童一個賽一個的會搞事情。

  “額…”仿佛知道自己理虧一樣,安南沒趣的搓了搓手臂,覥著臉問道,“龍角散潤喉糖,吃麼”

  說著,他慫拉著眉毛,將手中的袋裝糖抬手朝耀棋的方向遞了過去,一副狠心不舍的樣子。

  “免了。”耀棋瞧了他一眼,“你閉上嘴,別給我出聲音我就謝天謝地了。”

  “哦,差點忘了。”耀棋朝著安南一伸手,“拿來。”

  “…不是那個該死的潤喉糖,信不信我全給你燒了。”

  “喔…”安南縮了縮肩膀,伸手接住了自己此時恰好落下的位於右側的鬢髮,他將頭髮與毛筆遞給了耀棋,“這麼凶小心嫁…”

  耀棋威脅的看了他一眼,“嗯?”

  “不!什麼也沒有!”

  “乖。”耀棋笑的陰森森的,迅速的將對方的頭髮燒熔進水銀色的液體中,再次重複起了畫符文的舉動。

  好在,這一次沒有任何嘈雜的聲音去影響她,這讓她流暢的完成了整個步驟。

  她筆下的傳送陣整個散發出了微藍的光,如同夜晚頭頂的星輝在此間流淌。

  “成功了。”少女眼中划過一絲淺淺的滿意,“咕噠子!!”

  她扭頭朝門外大喊著,“傳送陣改完了!該出發了!”

  “——來了!”少女推門而入,清脆的嗓音響應了對方。

  安南一反往日恨不得將眼睛黏在立香身上的態度,他第一個扭頭走向了傳送陣,留給了人們一個透漏著濃濃單身狗清香的背影。

  尺八看他這個反應,倒是莫名的輕笑了一下。看透了一切一樣,說不上來究竟是憐憫,還是什麼其他的意味。

  “嗯?”耀棋疑惑的瞧著對方拉著近侍已經消失在傳送陣中的身影,“這傢伙是什麼情況?這次竟然沒逼逼我畫的傳送陣靠不靠譜。”

  “哎…”清子嘆了口氣,苦哈哈的說道,“不是說少年情懷總是詩麼…”

  “總之,別擔心那個逗比,過一會他自己就好了。”說著,清子亦有所指的瞄了眼身旁的立香。

  “?”偏偏當事人疑惑的回望了她一眼,“我臉上有什麼東西麼?”

  “這樣啊…的確是最好的一個選擇了。”清子感慨的點點頭,“這方面的事情向來是長痛不如短痛,刀越快越好,拖泥帶水到最後反而兩方都很累。”

  “做的好,不愧是咕噠醬!”她拍了拍少女的肩膀。

  ???

  你究竟腦補了些什麼奇奇怪怪的東西?

  “沒事。”迦爾納拍了拍立香的腦袋,淡淡地安慰道,“這時候只要微笑就可以了。”

  …我可憐的納納子喲,你是不是覺醒了什麼奇怪的屬性?

  在這種謎之複雜的心情中,立香開口了。“納納啊,就算你四捨五入和凌波麗是一樣的三無girl…”

  “但是我可不是碇真嗣啊!”

  “master怎麼會是是碇真嗣?”迦爾納頗為奇怪的看了立香一眼,立香心下大喊不妙,然而不等少女制止,迦爾納就說出了接下來的內容。

  “我對我的眼力還是很有自信的,您絕對沒有多出名為‘阿姆斯特朗回旋加速噴氣式阿姆斯特朗炮’的東西。”

  …我錯了,我千不該萬不該,不應該拉迦爾納看‘銀O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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