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3重要的是我陪你睡了一夜(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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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陸清漪看著慕祁風,夜霄和芮坤十分有默契的,神同步的表情和動作時,她卻不厚道的笑了。

  這一笑,自然是引來了郁霆舟的白眼,竟然敢在自家老公面前拆台。

  可是越是看到郁霆舟那種表情,她越是想笑。

  「你們竟然結婚了!」

  「老郁,藏得夠深的!」

  「你自己說該罰多少杯酒!」

  夜霄豪氣地擺了一排杯子,差不多有十個。

  陸清漪看著那些杯子,就嚇到了,他們喝酒是這么喝的?

  「走,回家。」郁霆舟忽視著他們,起身,就伸手去拉陸清漪。

  本來靠在陸清漪身上的夏心蕾則因為她的起身,整個人順勢又倒向了另一邊的慕祁風,他只好伸手去扶住她柔軟如泥的身子。

  「老郁,你們走了,她怎麼辦?」慕祁風擰眉。

  照顧醉酒的夏心蕾,他可不想再經歷一次了,那種尷尬不是言語能表達的。

  他為人雖然風流倜儻,但是因為郁霆舟的原因,他們都視夏心蕾是妹妹。

  他可以自如的面對其他女人,但無法面對她,總覺得哪裡不對勁。

  「交給你們了,平安把她送到家,照顧好她。」郁霆舟把夏心蕾交給兄弟們都很放心。

  「老郁,要走,怎麼也得把這酒給喝了」夜霄一向人冷話不多,但這一次卻端起酒杯,故意為難郁霆舟。

  「對,結婚這麼大的事情,竟然背著我們哥兒幾個就完成了!你眼裡還有沒有我們?」芮坤也加入。

  「我不搞基。」郁霆舟扣緊陸清漪的手,「等少辰回來,下次請你們吃飯。」

  「下次吃飯是下次的事,今天必須得喝酒!」慕祁風把夏心蕾平放躺在沙發上,也沒打算這麼輕易地放郁霆舟離開,「你倒是回家在被窩裡抱著媳婦兒,把妹妹丟給我們了。你這也太重色輕妹了吧。」

  「就是就是,我們也不想為難清漪,你若是再這樣,我們可就要敬嫂子一杯了。」芮坤「威脅」地挑了挑眉毛。

  陸清漪的手指抓緊他的衣服,有些緊張,那麼多酒,她可不想郁霆舟一個人喝下。

  「要不我也喝點。」陸清漪擔心地看著他。

  郁霆舟接過夜霄手裡的酒杯,一飲而盡:「喝酒是男人的事情,你瞎摻和什麼。」

  「可是……」

  「沒有什麼可是。」郁霆舟又喝了一杯,連喝三杯,放下空杯子,「一人一杯。」

  然後郁霆舟帶著陸清漪離開了,可留下的夏心蕾讓芮坤,夜霄,慕祁風三人頭疼。

  「誰送蕾蕾回家?」芮坤看嚮慕祁風,還有夜霄。

  「上次是我送的,這一次怎麼也該輪到你和霄了,我先走了。」慕祁風拿起西裝外套,準備先撤離。

  「風,這次是這次,我們選一個公平方法。」芮坤拉住他。

  慕祁風唇角微勾起:「拼酒,看誰最先倒下。」

  芮坤是他們兩個酒量里最差的那一個,所以他當然不會選擇這個對自己不利的選擇。

  「我肯定是最先醉的,那我沒辦法送蕾蕾。」芮坤可不想被他們兩個灌醉,「那,這樣轉酒瓶子,瓶口指向誰,誰就送蕾蕾。這可是拼運氣,拼人品的時候了。也很公平,誰也不吃虧。但願賭服輸。」

  慕祁風和夜霄也只好同意這個方法,他們喝酒時玩遊戲都用這個方法,所以就採用了。

  「石頭,剪刀,布。」

  三人用這個方法決定誰來轉瓶子,結果贏的人是慕祁風,他的薄唇邊勾起了一抹不易覺得的笑痕,看來天助他也,要幫他解脫出苦海。

  慕祁風、夜霄和芮坤站好,然後慕祁風拿起酒瓶子放在桌上。

  「一、二、三……」

  瓶子在慕祁風的手中轉動,剛開始速度轉得非常快,漸漸地速度就慢了起來,直到停止。

  慕祁風的眼眸眯了眯,不可置信地看著酒瓶子的瓶口最後還是指向了他。

  真是怕什麼來什麼,怎麼就這麼倒霉。

  「哎,祁風,還是你,哈哈哈……」芮坤看著結果,拍桌而笑。

  「保重,我們先走了。」夜霄伸手在慕祁風的肩上輕拍了一下,與慕祁風擦肩離開。

  芮刊也跟著要夜霄一起要走了:「祁風,辛苦了。下次讓老郁再請你吃頓飯。」

  「喂,你們兩個就這麼走了?都不幫忙把蕾蕾扶出去嗎?」慕祁風見他們兩人瀟灑離開,心中不平,怎麼又是他?

  可是回應他的只是包廂的關門聲。

  慕祁風看著睡在沙了上的夏心蕾,覺得這真是天大的難事,扶額嘆息。

  可是既然他輸了,也只有他和她了,他也只能把夏心蕾送回去。

  慕祁風穿上西裝外套,把她從沙發上扶起來,她因為睡著了,加上又喝醉了,整個人都是軟的,根本無法行走。

  試了幾次,慕祁風只好放棄,蹲下身去,讓夏心蕾小心地靠在他背上,然後背起她離開。

  出了酒吧,任冰已經開車等待在那裡等待著慕祁風。

  她看到慕祁風出來,又看到夏心蕾:「慕總,夏小姐又喝醉了?」

  「睡過去了。」慕祁風在任冰的幫助下,把夏心蕾放下來。

  可任冰明明聞到夏心蕾身上的酒氣,但慕祁風卻替她隱瞞:「夏小姐又折騰你了?」

  「老郁的事,我幫他送蕾蕾。」慕祁風把夏心蕾安躺在后座上。

  慕祁風則坐到了副駕駛位置,任冰也上了車,把車駛離開了酒吧,她知道夏心蕾的住處,所以不需要慕祁風指路。

  到了夏心蕾所在的小區,任冰建議他們兩人一人一邊扶著夏心蕾上去,慕祁風還是堅持背她上去,反正剛才也背她出了酒吧,也不差這一會兒時間了。

  慕祁風把夏心蕾安放在床上,還是任冰幫她清理了一下,換了衣服,可以讓她睡得更舒服。

  慕祁風則坐在客廳的沙發里等待著任冰處理完後再送他。

  他隨意地躺在了沙發閉眸休息。

  任冰把夏心蕾的臥室門輕輕帶上,出後來看到慕祁風好像是睡著了,也不知道要不要開口打擾他。

  「慕總……」任冰試著叫他。

  今天慕祁風也喝得不少,雖然只是用了半個多小時,但已經夠他睡下了。

  慕祁風沒有反應,任冰只能去取了一床薄毯來給他蓋上。

  任冰盯著慕祁風的俊顏,長睫下暈染著的青色陰影……她在心裡微微嘆息。

  第二天一早,夏心蕾又是在一陣陣的頭痛中醒來,而且喉嚨很乾疼,仿佛被刀子刮過一樣。

  她坐起身來,揉了揉自己發脹的太陽穴,忍著痛意赤腳從臥室里出來,逕自去了廚房,拿起玻璃水壺倒了一杯水,再加了一些熱水,喝下整整一大杯水。

  她拿著水杯走出來,突然看到出現在自家客廳的慕祁風,隨意瞪大了眼睛,手裡的玻璃杯就這麼一滑,從掌心裡直線下墜,摔碎在了腳邊,破碎一地。

  「啊——」夏心蕾這才發出一聲尖叫,手指顫抖著指著慕祁風,「你……你怎麼會在我家?」

  夏心蕾身上穿的是hellokitty的純棉短袖睡裙,裙尾正好在膝蓋之上,但重要的是她睡衣之下沒有內衣,空蕩蕩的……

  她本能地伸手尷尬地護在胸前,臉蛋也開始浮起了羞澀的紅雲。

  慕祁風剛才從次臥的浴室里洗澡,換了昨天夜裡滿是酒氣的衣服。

  他的黑髮還微微泛著濕潤,一張俊臉稜角分明,桃花眼眸依舊勾人。

  他一邊扣著白色襯衣的袖扣,一邊走過去,性感的唇角勾起一絲弧度,用漫不經心的語氣道:「不用遮了,我對36B沒興趣。」

  「你你你……色狼!」夏心蕾臉蛋爆紅,仿佛在滴血一樣。

  這個風流公子,他竟然敢這麼調戲她,她可是郁霆舟的妹妹,可不是他身邊那些鶯鶯燕燕。看到他就一副想撲上去的模樣。

  「我說的只是事實。如果你要怪我,也沒有辦法。」慕祁風整理好襯衣,看著一向伶牙俐齒的她結巴的模樣,心裡竟然有些莫名的爽。

  「無恥!」夏心蕾竟然無可反駁,她真的是急得跳腳。

  慕祁風的視線落在她的光著的腳上,眼眸微縮。他大步上前,雙臂圈住她,一把將站著的夏心蕾給抗了了起來。

  夏心蕾的的反應很大,伸手捶打著他的肩背:「混蛋,流氓,放我下來!」

  慕祁風沒有理她的捶打,直接把她放坐在了沙發上,夏心蕾心一慌,以為他要對自己做什麼。結果張口一口就咬在了慕祁風的肩頸處,十分用力,直接咬了一個牙印。

  慕祁風疼得皺緊了眉,並沒有責備她,只是說一句「給我坐好了!」

  「憑什麼?」

  「坐好!」

  夏心蕾想起身,被他厲聲喝住,那臉色陰冷得和郁霆舟生氣時的一比,夏心蕾自然就給嚇到了。

  慕祁風雖然長了一張特別風流的臉,但他一旦板起臉來,那也威嚴,也是會讓人不寒而慄的,再怎麼說他也是慕華集團總裁,震懾力不比郁霆舟差。

  夏心蕾果然被喝住了,她動作僵滯,嘴裡卻反駁著:「這是我家,你在這裡橫什麼橫,你現在馬上給你出去!」

  慕祁風走向客廳一旁的斗櫃:「急救箱在哪裡?」

  這話風不對吧。

  她讓他滾,他卻問的是急救箱。

  不就是咬了他一口嗎?那麼一點傷就要處理一下,還真是惜命。

  「這點傷死不了人!」夏心蕾譏諷著他。

  「回答我!」他的聲音冷了兩度。

  「我說的話你沒聽清楚嗎?從我家裡消失!」夏心蕾擰眉,倒底誰在是這家的主人,他到是反客為主了。

  「等我處理完傷,不用你說,我自己也會離開。」慕祁風拉著抽屜。

  夏心蕾還是不甘心地說了出來:「在柜子的最下面,左邊那一格。」

  慕祁風拉開抽屜,看到急救箱,取了出來,折回到沙發邊上,把急救箱放下,打開,然後把裡面的的藥,棉簽取出來。

  他彎腰伸手去握住夏心蕾的腳脖子,她本能往後退:「你要幹嘛?你敢再靠近我,我就再咬你一口。」

  「好啊。」慕祁風不在乎的模樣,讓夏心裡心裡急。

  她直接拿腳去踢他,他一把就握住了她的腳脖子,她本能的用力想要掙開他的掌握,他掌心裡的滾燙的溫度直透她的肌膚,讓她不自在:「放手!流氓!」

  「對,就是你嘴裡這個混蛋,流氓昨天晚上又一次把你安全送回了家,還在你家客廳的沙發里睡了一夜。現在還要給不知好歹的人處理傷口。」慕祁風沒好氣道。

  夏心蕾心裡一怔,不知好歹的人?他說的是她嗎?

  慕祁風趁她想事情的時候,一用力把她的腳給拉起來,放到他的膝蓋上。

  夏心蕾這才看到自己的腳指頭在流血,看來是被剛才落在砸碎的玻璃杯給劃傷的,可是她卻都沒有感覺到疼,肯定她當時的注意力全在慕祁風的身上了,加之自己沒身體裡空蕩蕩的,讓她十足的緊張,所以忽略了。

  慕祁風用棉簽蘸了消毒水給她清洗腳趾上的傷口,把都微微幹掉的血跡給清洗掉。

  夏心蕾看著他認真的模樣,看著他筆挺的鼻子線條,心裡浮起了羞愧感。

  她真是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想多了。

  原來他是為她處理傷口,他比自己還細心發現了她的傷口。

  不過這也不能怪她,畢竟這傷也是因他而起,她有什麼好內疚的。

  「別動,否則弄疼了別怪我。」慕祁風已經下手很輕了,她卻瑟縮著收了一下腳。

  「我沒動,但你也弄疼我了。」夏心蕾不滿的抗議著。

  「有你咬我一口疼?」慕祁風輕瞪了她一眼。

  夏心蕾張了張嘴,找不出可反駁的話來,仿佛泄了氣的皮球。

  慕祁風替她處理好了傷口,然後用紗布給她纏好了腳趾:「自己有傷自己注意,千萬不要沾水。」

  「我知道。」夏心蕾見傷口弄好了,她趕緊收回了腳。

  她也是立即起身,臉紅著往臥室里跑去,進了屋,直接拍上了門板。

  她就靠在門板上,拍著胸口,緊張地喘著氣。

  她臉紅幹嘛呢?她最不喜歡的就是慕祁風這種風流人物,自帶桃花,引無數女人自動投懷送抱,上次還和一個和他公司合作的女明星傳出緋聞了。

  後來澄清只是合作關係……

  夏心蕾甩了甩頭,她幹嘛想慕祁風的事情,她該趕緊換衣服上班了。

  她跑到了浴室里,開始從頭到腳地收拾自己。

  等她恢復那個幹練的都市麗人的模樣時,慕祁風看著她還是有那麼一點驚喜的。

  長發輕挽成丸子頭,一件V領的淺綠色的連身裙,腰間細著黑色的寬腰帶,看起來細腰不盈一握,淡妝清新端莊,一張漂亮的臉蛋冷艷而有味道。

  夏心蕾看還沒有離開的慕祁風:「你還不上班?」

  「我沒車,我等你送我。」慕祁風坐在沙發里,說得很自然,「我幫你處理傷口,幫你收拾屋子,重要的是我陪你睡了一夜……」

  剛才地上的玻璃已經清掃乾淨。

  「胡說什麼?」夏心蕾剛剛才他那一點好感,又因為他的一句話而蕩然無存在,而且臉蛋也有微微發燙的跡象。

  她拿了門口掛著的包包背上,穿上白色的高跟鞋就要離開。

  慕祁風也拿起西裝外套,跟隨她離開。

  兩人一起進了電梯,一直下了樓,到了地下停車場。

  夏心蕾開了車門,慕祁風就先上了車,繫著安全帶:「CDB那邊,你順路。」

  她的確是沒有拒絕的理由,好吧,就看在他幫了她的份上送他一下。

  夏心蕾把白色的寶馬車開出去,一路上沒和慕祁風搭話,她覺得他們不是同一個世界的人,無話可說。

  「前面路邊停一下,我買點東西。」慕祁風指揮著她。

  「要求怎麼那麼多?」夏心蕾有些不耐,靠邊停下,然後慕祁風下車前叮囑她:「等我,否則後果你負責!」

  夏心蕾的確是有想要他下車買東西就開溜的想法,可是卻被他看穿。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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