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章 就算毀之,也不喜別人染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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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離暄一驚,背著藍月光就要往後退去。

  楚寒冷冷一笑,對著離暄連劈數劍,無數的銀光,帶著煞氣,霎時映亮在天地之間。

  素有死神之稱的楚寒,他的武功絕對不是浪得虛名的。

  離暄深知這一點,因此不敢大意,鳳眸微眯,騰出一隻手,去拔腰間的佩劍,剛要抵擋,楚寒的身形驟然一變,五指聚攏,朝他背上的藍月光抓去。

  離暄眸內閃過慍色,但就是這僅僅一怔愣的空隙,他背上一輕,藍月光已然被楚寒擄了過去。

  帶著藍月光,坐回馬背,同時她身上披著的黑色衣袍,在楚寒掌,頃刻成了灰燼,在夜晚的山林中,紛紛揚揚灑落。

  楚寒回眸,對著離暄豎起食指,搖了搖,「次想要打別人的女人的主意之前,先弄清楚,她是不是你該惹的?念在你是離國天子,這次,本王無意要你的命,但次,可就沒這麼簡單了。」低眸看著懷中的少女,他又道:「凡是我楚寒的東西,就算毀之,也不喜別人染指。」

  藍月光一怔,心底對他的懼意,更甚,本就有些蒼白的面色,此時看上去,一點血色也無。

  楚寒對離暄的警告,何嘗不是對她?

  腰間驟然一緊,楚寒的手,已經箝握在她的腰上,他微微施力,她便被迫緊貼在他堅硬的胸前。

  他低首,在她耳邊輕聲說:「次莫要再跟的男人在一起,否則,本王指不定會不會把你也殺了?」

  藍月光微閉起眼睛,「臣妾並不是有意的……」

  「本王知道,否則,你不可能還安然的坐在本王的懷中。」楚寒淡淡道,手微微抬起,身後的士兵,便整齊地朝山走去。

  青衣策馬跟在楚寒的身後,俊眸染上擔憂之色。

  王爺本就受了傷,剛才還妄動內力……

  離暄站在不遠處,看著楚寒與藍月光離去的背影,手緊緊攥成了拳。

  為什麼她會在夜國,還成了楚寒的王妃?

  鳳眸微眯,隱約有寒光閃過,五年前的那場戰役,他派出無數死士,竟然尋她不著,卻原來……

  好個楚寒,竟原來是被他捷足先登了麼?

  離暄鳳眸掠過驚怒,心中一直肖想的那個絕色女子,他以為尋獲不著,是因她已遇到不測,卻終是沒想到,她會落入楚寒的手中。

  手中的藍夜之光,猛地舉起,朝旁邊一棵古木劈去。

  藍光閃過,霎時,木屑紛,古木轟然倒地。

  望著地上的古木,離暄邪肆的俊美面容,染上一抹肅殺之意。

  楚寒,你真的惹到了我!

  隱魂自黑暗中,走了出來,看著倒在地上的古木,心裡驚了,上前躬身道:「主子,我們也該山了。」

  離暄點了點頭,望著藍月光消失的方向,許久才邁動步子,朝另一邊走去。

  在他們離開不久,一個頎長的華貴身影,自黑暗中走了出來。

  黑曜石的眸子,略掃過地上的古木,微嘆了口氣,離暄終還是知曉了藍月光的來歷麼?

  飽滿潤澤的唇,微微勾起一個冷漠的弧度。他負手而立,看著天邊,快要隱去的月光,欺霜賽雪的容顏,染了一抹勢在必得。

  你終究會投入到誰的懷抱?孤很期待。

  手微微抬起,追星自後面走了上來,他的身後,是嚴陣以待的黑衣隱衛,一揮手,太子府的隱衛如潮水般退去。

  「我們也該山了。」楚翼淡淡道,逕自往山的路走去。

  「是。」追星默默跟在他身後。

  ×××

  在城門外,士兵便被遣回了軍營,所以回到王府時,除了青衣,就只有楚寒與藍月光。

  閃電載著兩人,直接進了王府。

  到了西居,楚寒得馬來,徑直往寢室走去,似乎完全忘了還在馬上的藍月光。

  藍月光小心地從馬上來,但因為腳踝處的傷,在落地時,還是不小心摔在了地上。

  她咬緊牙,沒讓痛,呼出聲來。

  隨後進來的青衣,看到她坐在地上,一臉隱忍著痛苦的模樣,上前來詢問:「王妃是否受傷了?」

  藍月光看了他一眼,垂長睫,搖了搖頭,「沒事。」

  說著,借著旁邊的樹枝,艱難站了起來。

  「青衣——」寢室里,驟然傳出楚寒的聲音。

  青衣一凜,顧不得藍月光,立馬奔了過去。

  藍月光扶著樹枝站了一會兒,直到腳踝處的痛意稍減,才循著院門處,一瘸一拐地走去。

  寢室內,楚寒站在窗邊,看著藍月光漸漸淡出視線內的背影,修長的手,重重握在一起,良久,才鬆開。

  「青衣,叫玄澈過去水月閣……她的腳好像受了傷。」他的唇,抿了抿,輕聲吩咐。

  站在他身後的青衣,眸內閃過複雜,明明那樣關心王妃,為何又要表現得那麼冷漠?明明自己受了傷,聽到王妃在楓葉林時,還是不顧一切地沖了去……

  目光落在旁邊地上,帶血的中衣上……

  哎!

  青衣輕嘆了口氣,搖了搖頭,往門外走去。

  ×××

  拖著疼痛的腳,藍月光剛踏進水月閣,若溪就沖了出來,俊臉上滿是擔憂,「你去了哪裡,怎麼現在才回來?」

  藍月光先是一愣,而後暖暖的笑了起來,「阿溪,我的腳受傷了。」

  若溪一怔,這才注意到她走路的姿勢不對,擰了擰眉,伸手過去扶她,「怎麼回事?」

  似乎只有在若溪面前,藍月光才會卸心防,她有些撒嬌地往他身上靠了靠,「我很累了,明天告訴你,可以麼?」

  若溪點了點頭,什麼也沒再問,見她走的辛苦,差點就要伸手去抱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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