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0頁
“他不會罷休的，烏蘇拉的出現對他來說只不過是個小插曲。”布魯斯冷靜的說道，他現在已經好多了。
“他的目的是什麼，蝙蝠俠。”芭芭拉也走了過來，她剛才在幫忙照顧阿福。
她走到烏蘇拉面前，給了烏蘇拉一個擁抱，然後輕輕的摸了摸烏蘇拉包紮著厚厚繃帶的腦袋。
“好好休息，烏蘇拉。”芭芭拉說道
“我知道的。”烏蘇拉乖巧的點了點頭。
早在很久，在自己去澤維爾學院上學前，烏蘇拉就和芭芭拉見了面，她一直很喜歡這位大姐姐——她真的很溫暖。
“……沒有目的。”布魯斯沉默了一下，還是如實說道。
所有人都是不解的表情。
“他就是混亂，他犯罪是沒有目的的，只是為了純粹的混亂而犯罪。”布魯斯頓了頓，“他不在乎我們是誰，他只是想要挑撥我們之間的關係而造成混亂，擊敗蝙蝠俠，讓我打破那條界線。”
“哼。”傑森聽到這裡，就不想再聽下去了——如果當時那一槍，自己可以命中，那麼就不會有現在的事情了。
阿福和烏蘇拉也不會因此而受傷了。
“這裡是安全的，烏蘇拉，在事情結束前，就呆在這裡。”布魯斯朝著烏蘇拉交代了一句，就離開了蝙蝠洞，“我要去查他接下來的動作了——我不會允許類似的事情在發生了。”
“安全？”傑森嗤笑了一聲，他顯然是不相信的——畢竟布魯斯剛才都講了那個鬼牌的事情了。
“閉嘴吧，陶德。”達米安率先說道，他考慮了許多，現在這個情況下，確實只有蝙蝠洞最安全了。
他轉頭對烏蘇拉說道，“你給我好好呆在這裡，不許亂跑。”
烏蘇拉無奈的點點頭——她這樣子也沒法亂跑了。
但是她總覺得小丑不會善罷甘休的——尤其是在烏蘇拉出現以後。雖然布魯斯再三聲明他不在意蝙蝠俠的真實身份是否是布魯斯韋恩，但是烏蘇拉可以明確的感受得到那天晚上，小丑是明確知道些什麼的。
這也是為什么小丑安裝了探照燈，似乎是已經預料到有變種人能力的烏蘇拉會回到韋恩莊園了。
達米安率先離開了，然後是迪克還有提姆。一個在布魯德海文追查馬戲團的事情，另一個則是和自己的隊員失聯太久了需要及時聯絡，兩個人都在要求烏蘇拉好好休息後，離開了蝙蝠洞。而芭芭拉則是跟烏蘇拉和其他人道別了以後，去了她母親的家裡去照顧還在恢復的母親。
只有傑森還站在原地。
過了一會，傑森主動走了過來抱住了烏蘇拉。
“……那個女表、子會付出代價的。”傑森把腦袋放到烏蘇拉的肩膀上，悶聲說道。
“……嗯。”烏蘇拉也抱住了傑森，回應了一句。
“蝙蝠洞是現在來講最安全的地方了。”傑森這次說話的態度不允許別人反駁，“你就給我呆在這裡，別亂跑了，聽明白了嗎烏蘇拉。”
傑森的語氣稍微軟了點，“別讓我再擔心了。”
烏蘇拉無奈的點了點頭，說道，“我知道的……天知道我面對他的時候需要付出多大的勇氣。”
她想起來在澤維爾學院的時候旺達和皮特羅還有千歡幫自己開發能力的時候，當時想到的“人沒有了影子會怎麼樣”這一個概念……她現在似乎知道要怎麼弄了，但這毫無意外是一場賭博。
烏蘇拉猶豫了片刻，張口說道：“傑森……如果小丑死掉的話……我是說有可能死掉的話，布魯斯還有其他人會生氣嗎。”
如果是自己的這種情況的話，傑森肯定會毫不猶豫的說生氣。但是現在提出問題的是烏蘇拉，這就不一樣了。烏蘇拉會這麼說，一定是突然有了自己的打算。
“…… 不會的。”傑森放開烏蘇拉，摸了摸她的腦袋，說道，“就算他們生你的氣了，那也是暫時的，我們是家人不是嗎烏蘇拉。”
烏蘇拉笑了笑，“這話你來說還真不合適。”
傑森無奈的搖了搖頭，但是還是很嚴肅的說道，“不要搞事，好嗎？我不希望你出事。”
雖然這麼說了，但是剛才烏蘇拉的話讓傑森意識到烏蘇拉也不是會善罷甘休的人。她肯定找到了一種辦法能讓小丑永遠消失或者不再做惡的辦法……但是代價是什麼呢，這一點只有烏蘇拉一個人知道了。
“你知道我現在看不到你的表情……”烏蘇拉抱怨了一下，“但是我能感受到你的心情……我很抱歉傑森，但是我不會後悔的。”
“不要認為是你的問題。”烏蘇拉沒等傑森回答，接著說道，“你看到錄像了是吧？當時小丑說你是他的羅賓鳥——我想說放他娘的狗屁，你可是我的惡龍先生……什麼狗屁小丑的羅賓鳥。”
烏蘇拉順著感覺附上了傑森的臉，把他拉了過來重重的的親了一下。
“別想太多，好嗎？”烏蘇拉有親了一口傑森，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