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五章 心直口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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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些時日,顧傾顏心裡一直忐忑不安的,好在也沒有人來找她的麻煩,想著那香囊的事,應該是鳳景瀾已經處理好了,也就不再去多想什麼。【愛↑去△小↓說△網w qu 】

  想到鳳景瀾,如他所言一樣,最近都沒有來叨擾,這宮閣里清靜的厲害,顧傾顏也喜歡這樣氣氛,總覺得剛好,至少能遠離那些朝堂上亦或是太子府的勾心鬥角。

  綠萍聽聞了一些外面的消息回來,往顧傾顏的案邊盤腿一坐,看著顧傾顏道。

  「主子,你知不知道,今個楚側妃的父母親過來了,還帶了個貼身婢女,不知道什麼時候主子才能與老爺和夫人見上一面。」綠萍杵著腦袋,道。

  「傻丫頭,楚姐姐是因為經歷了巨變,才會讓楚家派人過來安撫。」說著,顧傾顏嘆了口氣:」此番楚姐姐受苦了,原本作為好姐妹我應該多幫幫她的,可惜被太子殿下禁了足……哎,楚姐姐日後也再難有孕了……」

  「主子,你就是心太好了,這孩子沒了的事情,能怪罪誰,這宮中很多人都會滑胎,難不成日後太子殿下成為了帝王,主子你也要把別的妃子落胎的責任往你身上推嗎?哪有那麼多責任是主子你憑藉一人之力能夠擔下的。」綠萍略有擔憂地道。

  顧傾顏也不解釋,只是輕笑,綠萍的心性太過單純,有些事情讓她知曉,非但於事無補,反倒是可能給自己憑添煩擾。若是在楚嬌柔面前提起,那太子府中掀起巨浪不說,那顧家便也完了。

  很多決定不是顧傾顏自己想做的,可她背負的不是一個人的生命,為此必須負了太多的人,可世事從由不得顧傾顏自己選擇,事已至此她還能如何,大家不過是被推著順流而下罷了。

  顧傾顏也想將一輩子活的磊落乾淨,可上一世她顧傾顏便這般活,結局又怎樣。

  這世間從來不需要什麼乾淨的人。她顧傾顏也絕不會是,想到這顧傾顏合上了雙眸,握著書卷的手有些微微顫抖,綠萍看著主子有些不對。急忙將顧傾顏顫抖的雙手拉到了懷中。

  「主子是不是哪兒不舒服,我看著主子的神色都變了。」

  顧傾顏深吸了口氣,朝著綠萍的方向搖了搖頭,道:「沒什麼,可能是身子還未完全恢復好。又想起了一些一些不開心的事情才會如此。」

  「你就是什麼事情都往心裡去,你那有那麼多事情往自己身上責怪的,人家楚側妃滑胎楚家人就可以進來探望,你差點死在宮中,太子殿下又准顧家的人誰來看看你!我看太子殿下就是偏心!」綠萍憤怒的為顧傾顏打抱不平道。【愛↑去△小↓說△網w qu 】

  顧傾顏將手從綠萍的懷中抽了回來,看著綠萍的眼眸有些憤怒,道:「綠萍這些話實在這太子府中能夠說的話,你既然跟了我,也同我來到了太子府,什麼事情當說。什麼事情不當,你心中還不知道嗎?!」

  綠萍看著平日裡脾氣好的顧傾顏,沉默的低下頭,也知道顧傾顏這番話責怪的是,抬起手來就朝著自己臉上狠狠的落巴掌,才抽了自己一嘴巴,顧傾顏就急忙拉住了綠萍的手,雙眸怒瞪著綠萍,看起來比剛才的模樣還要氣的厲害。

  「綠萍,你這又是要做什麼?你今日存心給我添堵是不是!」顧傾顏嚴聲道。

  綠萍委屈的吸了吸鼻子。道:「綠萍剛才那番話有些欠妥,就讓這嘴巴記得,日後不能在外面給主子掉了面子,深宮本來就不容易。這太子府也好不到去,綠萍就讓自己記得,不該亂說話,不能給主子惹麻煩。」

  「傻丫頭……」顧傾顏深吸了口氣,看著綠萍自覺有些哭笑不得:「行了行了,我還不知道你向來心直口快。不過這些話在雅蘭居說說便好,可別傳到外面去。」

  看著顧傾顏神色緩和,綠萍那丫頭臉上才有了笑容。

  鳳景瀾從皇城回來,就往顧傾顏宮閣跑,見鳳景瀾過來,顧傾顏還以為鳳景瀾又有什麼事情要找上自己,臉上的笑容都不免因鳳景瀾而苦悶了些許。

  顧傾顏原本還真以為自己得了一番清靜,心裡正痛快這呢,就又被鳳景瀾找上了,顧傾顏看著鳳景瀾進來,起身去迎,臉上強撐著淡漠且疏離的笑容。

  「你與本宮總要這樣嗎?」鳳景瀾自然可以看出她神色中的牽強,問道。

  顧傾顏抬頭看著鳳景瀾微微一笑,道:「太子殿下這話怎麼說,難道行禮不妥嗎?」

  「罷了,先坐下吧……」鳳景瀾深吸了口氣,面對這樣的顧傾顏難免做出些讓步。

  「太子殿下此番來臣妾宮中,莫不是臣妾又做了什麼事情,惹得太子殿下心中不滿了?」顧傾顏問道。

  聽到顧傾顏這樣一說,鳳景瀾自覺心中更堵的厲害,世間怎會有顧傾顏這樣的女子,生為太子府中妾侍,不止一直思量要離開太子府,就連與他這個夫君說起來話來,都是一副往外趕的模樣。

  鳳景瀾看著顧傾顏吐出了口氣,心中無奈感更甚,道:「本宮在你心中到底是什麼模樣,你既然是宮中的妻妾,能不能做出點妻妾的模樣。」

  「那太子殿下希望臣妾怎麼樣?」顧傾顏問道。

  「難道妻妾的模樣還要本宮來教。」

  鳳景瀾這樣一說,顧傾顏輕笑著搖頭,上前去為鳳景瀾捶背,那模樣溫柔賢淑的很,再配上顧傾顏這難以有人匹敵的長相,若是別人早就想將這個女人死死的護在懷中,那還想讓顧傾顏守半分委屈。

  此時鳳景瀾也有了這樣莫名的想法,撇頭看了一眼顧傾顏的模樣,似乎是被他寵幸過之後,越發的美艷動人了,心中不禁有些動容,隱隱有些得意。

  隨著接觸的時日漸漸長久,鳳景瀾對顧傾顏的看法也逐漸有了改觀,不再是心機陰沉、不擇手段的蛇蠍女子。

  「這樣還有點樣子,傾顏你當真不想在宮中攀上高位。」鳳景瀾問道。

  「難道太子殿下已經想要將臣妾推到眾矢之的?」顧傾顏反問道,隨後又加了一句:「太子殿下可是答應過臣妾的,做完三件事便可離開太子府。現在還剩兩件事,太子殿下應該知道什麼叫做君無戲言吧?」

  「本宮不過是在說玩笑話,有你這麼認真的嗎?」鳳景瀾低沉著臉色,看起來對顧傾顏這番話尤為不滿。

  顧傾顏沒有再開口應聲。生怕不小心又說了什麼話,讓鳳景瀾心中有所不滿的。

  突然鳳景瀾反手握住了顧傾顏的手臂,將其一把拉入懷中,看著顧傾顏的雙眸沒有感情,冰冷的就好像一尊石像。畢竟一座美麗的石像並不需要有心,鳳景瀾也不需要有心。

  顧傾顏躺在鳳景瀾臂彎里,沒有什麼激動的神色,反倒是一臉淡然的看著鳳景瀾,就好像躺在地面上一般,讓鳳景瀾對著那張淡定自若的臉,心中也難免有些煩躁。

  「你總要這樣嗎?以你的姿色,現在來討好本宮,日後榮華富貴自是享之不盡的。」

  「可惜臣妾想要的只是太子府外的自由,其他並沒有心思多求。」顧傾顏淺笑著回應道。

  「傾顏。你已不是完璧之身,真出了這宮裡自也找不到如意郎君不是嗎?」鳳景瀾問道。

  顧傾顏搖了搖頭,道:「臣妾要的只是自由自在,並不是歸宿。」

  這一句句話聽到鳳景瀾心中越發的堵心,卻又做不出與顧傾顏計較的事情,最終覆上堵上那雙說話不太好聽的雙唇,鳳景瀾的唇如同他的眼眸一眼冰冷,沒有感情。

  一吻過後,顧傾顏從他身上慢慢坐起身來,看起來並沒有什麼不適。但也同鳳景瀾一樣一吻中沒有太大感情。

  顧傾顏不是傻子,也做不到當初那麼痴傻的模樣,現在這樣對於顧傾顏最好,鳳景瀾想如何便如何。因為鳳景瀾現如今還是她的夫君,日後三件事完成,顧傾顏自會離這是非之地遠遠的,不用再與這些人相見。

  「本宮在你這都討不到半點柔情嗎?」鳳景瀾問道。

  「那太子殿下對臣妾,就有那半點柔情嗎?」顧傾顏淺笑回應道。

  鳳景瀾將顧傾顏扶起,好笑的道:「你為何那麼清醒。做個宮中的痴女有何不可?」

  「臣妾不想寂寥一人,那和臣妾日後出了宮孤獨終老有何不同?一個是臣妾的天地更寬闊,一個是臣妾的牢籠,臣妾更喜歡前者。」

  自從鳳景瀾許諾之後,顧傾顏對於鳳景瀾就沒有那麼多的掩飾,有些話現在不說清楚,日後鳳景瀾的心思多變,就算憑藉那一張誓約又如何,鳳景瀾是太子,顧傾顏自認難以左右。

  兩人局面每每都是這般尷尬,鳳景瀾站起身來看著顧傾顏深吸了口氣,那石像一般冰冷的心如舊,要談有一日除了古伶心還能再對誰真心一次,鳳景瀾也不知,但那一吻的確沒有多少的感情。

  不過是顧傾顏的抗拒與疏離,有些時候在吸引著鳳景瀾的注意罷了。

  「好好在宮閣內休息,若是身子骨有什麼不適的,不用讓綠萍去找輕塵先生,與本宮說一聲,這御醫興許要來的快些。」鳳景瀾說道。

  顧傾顏謝禮道:「多謝太子殿下。」

  「傾顏,現如今本宮還是你的夫君……」

  「臣妾自然曉得。」

  鳳景瀾默聲搖頭大步離開了顧傾顏的宮閣,每次兩人都是這般不歡而散,雖然鳳景瀾嘴上不說,可哪次不是帶氣離開顧傾顏得過宮閣。

  一個他已經占有的女子,此時心裡都不曾裝有他半分是怎樣的感覺,鳳景瀾只覺得這顧傾顏的宮閣就連每一寸空氣都堵得慌罷了。

  「主子,你看你怎麼又把太子殿下氣走了,有什麼事情你與太子殿下不能好好說嗎?我看著太子殿下離開的模樣,那臉冰冷的可怕。」

  顧傾顏輕笑,斜眼看上一旁為自己干著急的綠萍:「你說的就好像平日裡太子殿下待人溫和一般,太子殿下本來就是那冰冷的威嚴模樣,你還真盼他那日在我宮閣中笑笑……」

  「主子綠萍沒有跟你說笑,每次你都這模樣,看起來一副不痛不癢的模樣,你就真不擔心,太子殿下有一日真不再來你宮閣之中?」

  「有什麼好擔心的,該來的人總會來的,若是他不想見我,就算是天天在這裡念著盼著又有何用?」

  顧傾顏可沒有心思像楚嬌柔與楊聘蘭一般天天在哪冰冷的宮閣中等著誰,到最後還落得了個傷心傷身的下場……

  ……

  一邊,輕塵先生見鳳景瀾的模樣就知道又在顧傾顏那碰了一鼻子的灰。

  「在下早與太子殿下說過,顧良娣的心從不在宮闈之中,你還想去顧良娣那裡討些溫存?」輕塵先生微笑著道。

  鳳景瀾看著輕塵先生,微眯著雙眼:「何時起,輕塵先生也取笑起本宮來了?」

  「太子殿下是在顧良娣那邊不快,跑到在下這邊訴苦來了?」輕塵先生反問道。

  「本宮用得著如此,不過只是顧傾顏不識好歹罷了!」鳳景瀾口中一聲不在意的輕哼,其實已經被顧傾顏不止一次拂了面子後,心中難免有些不滿。

  「原本我以為太子殿下應該對誰都是一個模樣,前些日子還一口一個蛇蠍,怎麼從宮中回來,不去看看楚側妃的情況,倒是到你所說的蛇蠍那去討不快了?」輕塵先生說道,抬起清茶輕抿了一口。

  鳳景瀾搖了搖頭:「楚嬌柔才與楚家會面,本宮這些時日必須與楚側妃有些距離,不然難免父皇會多心。」

  聽到鳳景瀾聽到當今聖上,輕塵先生面上免不了沉吟了一番,一想到如今恨不得在多活個百年的皇帝,就提鳳景瀾頭疼。

  這太子之位,不只有四皇子鳳景煌那噁心兄弟惦記著,如今老皇帝又不肯退位,做太上皇,靜看兄弟相鬥,恨不得再在這皇位上坐上幾百年,連這次楚家進宮都對鳳景瀾處處防著,生怕鳳景瀾與楚家裡應外合先先的將這皇位一舉拿下。

  輕塵先生覺得在這宮中的皇家子弟也是可憐,就算成了太子也處處四面楚歌,明明皇上的龍體已經欠安,此時也更應該讓鳳景瀾多接觸文臣武將,以保日後登上這皇位,能少些威脅。

  但皇帝就像是一副什麼也不知道的模樣,讓鳳景瀾攝政,但又不能與眾大臣走的太過親近,讓鳳景瀾納楚嬌柔入宮,但心中又處處提防著一切。

  (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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