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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刺後》里,也有一段情節,就是公孫沁曾問宮訶:「你還有什麼不會的東西嗎?」宮訶當時回答說「女工」,被公孫沁嘲笑了。

  然後宮訶就學了她一輩子都不可能學的技藝:刺繡。不過她的水平一直很有限,哪怕到最後她繡出來的花鳥人物都很失真。

  可公孫沁看到那一方從她懷裡掏出來的手帕後,還是心如刀絞。

  如果可以重來一次,她再也不會嘲笑宮訶的刺繡花不成花虎不像虎。

  江離鶴很像宮訶。

  努力做著自己不擅長的事。

  江離鶴開口反駁她:

  「哦?我比她強多了,小宣,你不能拿我的廚藝跟她的繡工比,你等一會兒,我去給你煮粥。」

  覃宣點點頭。

  不過很快她睡著了,一睡就睡到了晚上。

  她並沒有吃到江離鶴給她煮的粥,江離鶴做好粥之後,端了出來,看到覃宣已經睡著了。

  為了熬的口感好一點,江離鶴熬得時間也略久,導致她守在鍋前忘記了時間,出來的時候覃宣已經睡著了。

  粥冷了,江離鶴便沒有叫醒她。

  深夜,覃宣是被一個重物壓醒的。

  她感到呼吸困難,一睜開眼,借著床前橘燈的微弱光亮看清壓在她胸口的東西,圓乎乎的,是葡萄……怎麼胖了這麼多。

  她依稀記得自己睡著是在沙發上,而現在她睡在床上,應該是江離鶴把她抱過來的。

  覃宣做起身子,正準備下地,發現江離鶴推門進來。

  「醒了?」

  江離鶴穿著絲質浴衣,看樣子怕吵到她,剛從外面的浴室回來。

  「嗯……」

  「葡萄和芒果回來了,芒果在客廳,不敢進來,葡萄見到新貓怕她自己失寵,就在我不留神時候偷偷跑進來上了床,壓著你了吧。」

  江離鶴溫柔地沖覃宣走過來,一把提起窩在覃宣腿上的葡萄,隨便丟到地上,自己轉而坐到床的邊緣,捏住覃宣的手:「要起來活動一下嗎?」

  「不用,我也不餓。」覃宣往被窩裡縮了縮,「你給我講故事,我要繼續睡。」

  「好。」江離鶴莞爾一笑。

  不就是講故事麼?這難不倒她。

  江離鶴踢掉鞋子,半躺在她床邊,覃宣順勢躺下,頭枕在她微微凹陷的小腹上,江離鶴身體一激,動了動腿。

  「好,下面我將為覃小姐念一段故事。」

  江離鶴清了清嗓子,將聲音轉換為正經的播音腔,覃宣心頭一顫。

  她好蘇啊……

  她可以這麼端莊,,這么正經,這麼切換自如……

  只覃宣作為聲控的一條,就被江離鶴吃得死死的了。

  她如泉水一般凌烈好聽的聲音輕輕流淌而出:

  ——

  「她,是業內公認的紅頂影后,影迷千萬,呼風喚雨,她,是過氣多年的底層藝人,備受壓迫,每月連房貸都還不上,她們本該毫無交集,若不是命運之手讓她們兩人聯繫起來,她永遠不知道,有一個人,可以讓她愛她如生命。」

  覃宣枕在她腹部,很受用地眯眼聽著。

  聽著聽著她發現了不對勁。

  誰家播音腔……念的是這個?

  她瞬間支棱起耳朵,繼續聽著。

  「她把她反鎖在空無一人的劇組面試間內,一手捏住了她的下巴,沉聲問道:『陪我一夜,《刺後》的女二就是你的了。』」

  「噗!」

  覃宣咳嗽著坐起來,皺著五官,滿臉不可置信:「您這是什麼故事?」

  「哦,是這樣的。」江離鶴從容解釋:「這是宣鶴cp圈一位被稱為袁隆平的作者寫的,我覺得這個稱號不一般,所以打開她的文給你念念。」

  覃宣:「……」

  她重新鑽回被窩,無論江離鶴叫了她幾次名字,她這一晚都沒有再出來過。

  第二天一大早覃宣乘坐飛機飛去香港,江離鶴本來堅持要送她,沒想到自己感冒的事卻被覃宣當場識破。

  覃宣想到其中緣由……大概是因為之前那個的時候,她出了很多汗,又沒休息夠,吹了風缺了水受了涼,就病了。

  覃宣想到江離鶴三十三歲了,不像自己這個年紀了,連雲橋跳得都很勉強了,她心中一片抽疼,語氣又肯定了幾分:

  「你身體弱,江老師,不許送我,不合適。」

  當時被堵反堵回家裡的江離鶴臉色白了又白。

  不過江離鶴從鏡子裡看到了自己眼下有一部分小小的黑眼圈,她便開始不說話了,她沒辦法反駁,最後她拿著一管眼霜回了房,鬱郁睡了。

  這天傍晚,吃過晚飯的江離鶴打開了工作需要的郵箱。

  江離鶴原以為她能陪著覃宣清閒幾天,沒想到郵箱裡很快就收到經理人唐又轉發給她的一個綜藝央視綜藝的邀請郵件。

  不過江離鶴已經連軸轉了近一年了,不管主辦方製作方的團隊如何,她都覺得要推掉不接的,可在江離鶴掃了一眼節目的大致內容之後,她點關閉的手挺住了。

  她被這檔綜藝節目吸引了。

  這檔節目是央視製作的綜藝系列節目,名字叫《國風》。

  明星們根據某一特定王朝時發生的故事進行角色扮演,經過挑戰尋到寶藏之後,便能發掘出這一特定文物背後暗藏的歷史故事,講述其背後不為人知文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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