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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右護法是我爹爹身邊的老人,我不想他在此殞命。」

  謝星河眯起了眼睛,道:「是,教主大可放心。」

  而另外一邊,祁鍾鈺對譚浩然的本事不怎麼放心,為了以防萬一,不讓宋德良暴露她的真實身份,她特地在隔壁的院子角落處,蹲到了夜裡,才運用輕功,找到了落單的宋德良。

  當時,對方正在吃飯,即便如今落魄不已,他依舊秉持著自己的身份,不跟其他弟子一同用餐,這也給了祁鍾鈺可趁之機。

  她輕輕關上了房門,在宋德良察覺她之前,掐住了他的脖子,乾脆利落的餵給他一顆丸藥,並目睹他咽下肚去,才鬆開手,說:「那丸藥是我在苗疆煉製的,其中有七七四十九味毒草,只有我擁有解藥,我知道你心懷不軌,可看在譚浩然的面子上,我再饒你一次,若是你膽敢暴露我的行蹤,那你應該知道毒發身亡的下場,會有多麼悽慘。」

  「右護法是做大事的人,應該不會為了舊日恩怨,就不顧全大局吧。」

  宋德良心裡又驚又怒,這麼會兒的功夫,他已經感覺腹部絞痛,疼痛一陣疼過一陣,越來越明顯,一點不比被刀刃划過血肉輕鬆,他捂著肚子,哀求道:「解藥,求你給我解藥。」

  祁鍾鈺將解藥餵給他,道:「這解藥能維持七天,七天後,我會再來。」

  說罷,便敲暈了他,單手拎著他扔到床上,從窗戶處飛快離開了。

  她實際上並不不打算留下宋德良的性命,對方是個心機深沉的人,還最是小氣記仇,祁鍾鈺可不想養虎為患。

  只是譚浩然如今身陷囹吾,需要有個經驗豐富的幫手,助他離開朝廷的追捕,宋德良可以再多活幾日,卻也僅是如此了。

  她趁著夜色,運輕功很快回到了家中,回來的有些晚了,她視力極好,看見陸冬芙不安的站在屋檐下眺望

  ,心中微暖,快步上前說道:「我回來了。」

  陸冬芙臉上還帶著焦急的神色,見她平安無事的歸來,才鬆了口氣,說:「怎麼這麼晚?」

  說罷又覺得語氣太急迫,忙補救說:「廚房的飯菜都做好許久了,你比平日裡回來的要晚的多。」

  祁鍾鈺淺笑,說:「是我不好,在路上因為些小事耽誤了時辰,你別生氣。」

  陸冬芙側過身,說:「我才不會生你的氣,我……」

  她跺跺腳,道:「我去廚房熱菜,你稍等下。」

  祁鍾鈺乖乖點頭,走到桌邊坐下,從點心盤子裡拿了一塊紅豆糕嘗了,想到:這幾天雜事繁忙,明日也該去山上看看院子修建的怎麼樣了。

  她之前大手大腳花銷極大,身上的銀子可能不夠用,乾脆再進山打上幾隻獵物。

  為了不引人注目,這次就挑選幾個小型獵物好了,像是野豬孢子一類的,賣去酒樓也能賺個幾兩銀子。

  在她謀劃間,陸冬芙也端了飯菜上桌,吃過飯後,祁鍾鈺進裡屋洗澡,換洗的衣服是嶄新的,應該是陸冬芙今天下午縫製出來的。

  她穿在身上試了下,很合身,穿起來也很舒服,最難得的是一點也不影響活動,倒是比成衣店裡買來的好多了,最難得的是,看起來很好看。

  她穿好衣服走出來,在陸冬芙面前來回走了幾趟,陸冬芙忍俊不禁,道:「看來相公很喜歡這身衣裳。」

  祁鍾鈺誇讚道:「娘子親手為我縫製的,我自然喜歡,更何況娘子生的一雙巧手,這衣服又舒適又好看。」

  陸冬芙眼睛亮晶晶的,因為自己的勞動成果,得到了對方的認可。

  她忍不住起身,繞著祁鍾鈺看了一圈,點點頭道:「還不錯,不用再修改了,相公明日便能穿出門去。」

  祁鍾鈺卻有些捨不得,她道:「明日要上山幹活,穿舊衣便是。」

  「那怎麼行,」陸冬芙很堅持,說:「新衣服也有穿舊的一天,而且過幾天,我還會再給相公縫製幾身衣裳,相公可以將那些舊衣都擱在一邊,穿新衣即可。」

  祁鍾鈺目光落在她臉上,又瞥向了紅木箱子上放置的布匹和縫製工具,上前抓著她的手仔細查看,見指尖果然有兩道紅痕,是拿針線時留下的,她輕輕撫摸那兩道紅痕,雖然跟其他傷勢相比並不算什麼,可祁鍾鈺還是心裡刺痛。

  她忽視了陸冬芙努力想抽回去的手,在她指尖上落下一個吻,道:「娘子辛苦了,衣裳的事不急,再過幾天那院子便可落成,娘子先做些輕省的繡活,將鋪蓋被套縫製出來吧。」

  祁鍾鈺認為鋪蓋好縫製,雖然看起來是個大件,但是縫上四面便成,不像縫衣服那樣累人。

  陸冬芙也並未說破,蜷縮著發燙的指尖,羞澀的應了聲好。

  二人去院子裡散了步,夜深時,便睡了過去。

  一.夜無夢,祁鍾鈺第二天吃過早飯便上山了,她許久沒來,高承也並非敷衍了事,院子已經搭成了大半,進度與她最初的設想相差無幾,甚至還快了些許。

  祁鍾鈺很清楚,這是高承在其中出力,她與一眾青年打了聲招唿,走到高承面前,道:「有勞了。」

  高承咧著大白牙大笑,道:「應該的,不知前輩的事處理妥當沒,若是有何困難,可以直接告訴我,我們思源牙行也不是吃素的。」

  祁鍾鈺笑了:「已經辦妥了,多謝,這院子還要幾天才能蓋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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