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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是簡單陵墓的話,這裡為什麼會有這麼多陪葬的人?

  魚和韻目光同樣一凝,嘴上卻是說,「走吧,繼續看下一間。」

  「等等,這些人究竟……?」

  「管這些做什麼,不死也死了。」魚和韻還是那一副天塌也不怕的模樣,「走吧。」

  她們進入了下一間墓室,內部依舊是方方正正的,連棺材擺放的位置都沒有什麼不同。魚和韻剛才把陪葬品塞滿了整個登山包,這會兒只好望洋興嘆,看著鍋里的卻吃不著。

  唯一的變化是,石壁上的壁畫換成了一個女人,一個在花間睡著的紅衣女人。

  路芙扭過頭道:「魚和韻,你知道墓主人的性別嗎?」她希望能通過這些骸骨判斷墓主人的身份和性別。

  魚和韻漫不經心道:「剛才這兩具屍體都是成年男子,這裡所有的屍體都是男的,但是墓主人是個女的。」

  「你確定嗎?」

  魚和韻肯定極了,「我確定呀,這間墓十分符合我的審美,讓我想要住在這裡。」

  「……」路芙還是不懂,「那,那個墓主人的墓室在哪裡?她跟這些人是什麼關係啊。」還有魚和韻說的開仙岩,原來究竟在哪裡?

  魚和韻十分頭疼,「那就要把那個人抓出來才知道了。」

  她們在這片陵墓走完了所有的墓室,偶爾能遇到四處「巡邏」的犬魔。看完了所有的壁畫,最後大概串聯成一個完整的故事。

  不知多少年前有一個莊子,莊子裡的村民們把雙生子當成災難,生得晚的那個嬰兒會被偷偷悶死,埋在山坡上。可是後來所有的村民只要生子就都是雙胞胎,就算村民們悶死了一個之後,另一個也活不了多久。還有,不知道為什麼,兩個孩子死後,他們的生母就會腐爛,手臂露出白骨,巫婆也沒有辦法。久而久之,村子裡的女人就不敢生孩子。

  莊子裡發生了秧災,天上的雲變成了流火,死的人越來越多。

  這個時候來了一個帶著黑白面罩的書生,這個書生能言巧辯,為村民們解決了流火,書生通過一定的途徑成為了這個莊子的領頭人物。莊子裡的村民用鮮花了牛羊招待迎接他,為他準備了許多新娘。這個書生接受了,一年之後給這個村子生了許多健康的嬰兒,還都是男孩子。三天就會講話,七天就能跑能跳,一個月就能幫忙種田。

  書生要走了,他背著行囊決定北上,村民們在村口挽留他。人群的最後有許多黑色的獸形窺伺著這些村民。書生還沒離開這個莊子,就遭受到了這些獸形的攻擊,書生只好留下來,帶著所有的村民住到山上。

  書生跟野獸約法三章,村民每天獻祭一個村民給野獸,野獸就停止攻擊。同時書生只好不斷地讓村民生孩子,書生從井裡取出一點聖水給村民。喝了聖水之後,村民果然不再生雙胞胎,村民自己生的孩子也都聰明極了:三天能說話,七天就能走,一個月能長大成人。

  因為野獸堵著出口,書生無法離開,這時書生從一口井裡撿回來了一個紅衣女子。這個紅衣女子偷偷溜到莊子裡查看情況,再保護著書生離開。

  書生到了一個大地方,這個大地方的人都長著一個狼頭。書生在這個地方受到了王的賞賜,王把書生帶著黑白面罩的頭砍了下來,換上了一個狼頭。

  故事,就結束了。

  ☆、生死一線,鬼王鬼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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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魚和韻一直走神。路芙見她不太對勁,完全沒有心思考慮這個故事背後的含義,抓住魚和韻的手,「你沒事吧?」

  「沒事兒,我就是有些過度操勞。」魚和韻一副頭疼的樣子,靠在牆上緩了一會兒,卻突然對路芙說:「你……為什麼在這裡?」

  路芙疑惑不解地看著她。

  魚和韻用力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把你帶進來的嗎?」

  這叫她如何回答?難不成這個陵墓有特殊的防禦機制,能讓進入者自發的遺忘某些片段?路芙已經不能用驚訝來形容自己的心情了,只好試著點點頭,「嗯,你把我帶進來的。」

  即使突然缺了一段記憶,魚和韻也不是很在意的模樣,「這樣啊?那我們去拿開仙岩吧。」

  「啊???」路芙為難地說,「你不是說……」隨便逛逛嗎?

  「走吧,這一邊。」魚和韻拉著路芙的手,往中間的那個高塔而去,一邊走還小聲嘟囔道:「我印象中這裡不是這樣的……為什麼我會這麼傻·逼開了一個幻境啊?很耗陰氣啊……」

  幻境?是她理解的那個幻境嗎?路芙耳朵一動,筒子倒豆子連連發問,儘量慢慢地說:「你說牆壁上的壁畫是什麼意思啊?那個黑白書生就是客卿嗎?那個怪誕的故事,究竟是什麼意思?」

  兩人的腦迴路沒有對接上,魚和韻不理解路芙在問些什麼。她飛快地那座高塔走去,試圖解釋,「這裡是一個女人的墓,那個黑白書生他早就死了。」

  「那個女人是誰?」這一路上她們所見的皆是男性的屍骸。

  魚和韻揉了揉眉心,甩了甩頭,「誰知道呢?或許跑了出去了吧?」

  「啊?!」路芙心裡泛起一陣恐慌,「要是……她突然回來攻擊我們怎麼辦?」

  魚和韻走得飛快,她們經過一個又一個墓室,正巧到了一個墓室之前,一副壁畫正對著墓門。畫上是那個黑白面罩的書生,面罩下一雙黑洞洞的眼睛正盯著她們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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