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系統聽了非常佩服宿主的腦洞,它都差點以為宿主親眼看到當年前任掌門身上所發生的事了,要不是知道宿主是瞎猜的話。
系統道:「資料是有的,不過是劇情開始之後的資料,現在這個時間段的情況,只能從那些隻言片語中推測。」
「嗯,你拿來我看看。.」宴逐光對系統已經有大致了解,它對劇情中存在的東西知到得很清楚,對前幾位宿主經歷過的一些情況也有一定了解。至於別的,可能受限於世界規則,知道得不多。
系統很快將滴血魔域的資料傳到宴逐光的識海里。
不論幾次,宴逐光都不會喜歡這種直接將資料傳入識海的感覺,就像先前的秘境傳承,她也同樣不喜歡。
宴逐光一邊翻閱滴血魔域的資料,一邊繼續思考。
有一點宴逐光覺得有些奇怪,若蘇虔兒真是仙魔之子,前掌門為何如此大搖大擺的將蘇虔兒是他女兒的消息告訴後來的人?
不怕被人推測出他的身份,以及蘇虔兒的情況嗎?僅僅是一個不得惡意傷害蘇虔兒的誓言,可不能阻止別人將這個消息泄露出去的。
前掌門如此大搖大擺的告知後來者,是因為蘇虔兒並非仙魔之子,他自持身正,不怕被人揣測?還是,想洗清嫌疑故意為之?
宴逐光難免多想。
這個時候,系統興沖沖的說:「宿主宿主,這個我知道!」
宴逐光有些驚奇:「你說。」
「垣風陣作為風華仙宗的秘陣,並只是守護寶貝的作用這麼簡單,」系統迫不及待的展現它的知識:「它還能與布陣之人產生聯繫,所有接觸過垣風陣的人,布陣之人都能感知道。而且,布陣之人,甚至還能通過沒有徹底破解的陣法,追蹤破陣之人的蹤跡。」
「我猜啊,」系統為宿主分享自己的腦洞:「那個前掌門肯定是有把握將接觸過垣風陣的人滅口,所以才敢這麼大搖大擺。」
「宿主,你覺得怎麼樣?」系統期待的看著宴逐光。
宴逐光想了想,點點頭:「嗯,有道理。」
哇,被宿主點頭認同了!系統開心得在自己的空間裡轉圈圈。
「不止如此,」宴逐光道:「若換做是我,我也不可能寄希望於區區一個陣法的約束力。」
她有無數辦法解除誓言的限制,哪怕最後有些後遺症,哪怕最後渡劫時會被天道清算,這些與天心蓮子比起來算了什麼?
垣風陣的力量雖然還殘留在天心蓮子上,但只要將天心蓮子交給蘇虔兒,陣法便可破去,到時候殺了蘇虔兒將天心蓮子奪回來,三顆蓮子便通通到手裡了。
前掌門不會想不到這一點,他會準備後手。
而且:「天心五華蓮這樣貴重的東西,我也不想讓它落到別人手裡。」
就算破陣之人遵守諾言,將蓮子交給蘇虔兒服下又如何?剩下的兩顆蓮子難道真要給對方作為酬勞嗎?顯然不會有人甘心的。
便是前掌門,也不會樂意。
所以,只要利用垣風陣的特性,他便可以在那人找到蘇虔兒之前,直接將天心五華蓮奪回來。既保證了女兒的安全,又能得到其餘的蓮子,豈不是兩全其美?
「呵,」宴逐光似嘲非嘲:「這發明垣風陣之人,可未必安了什麼好心。」
系統打了個冷顫,這年頭,就連破個陣都有生命危險了:「幸好掌門已經死了,他若還活著,那大師姐和宿主豈不就有危險了?」
作為一代掌門,哪怕不能明著殺了大師姐和宿主,暗地裡穿穿小鞋,對她們也夠嗆了。
「他若不死,我與大師姐又怎麼會來這秘境?」
「也是。」
與系統交談間,宴逐光已經大致將滴血魔域的資料梳理了一遍:「那男二血蓮魔君,是在秘境開始之前不久才剛剛登上魔君之位?」
「是的,」系統道:「血蓮魔君是上一任蘇幽魔君的關門弟子,具體來歷不詳,只知道是突然出現在滴血魔域,成了蘇幽魔君最小的弟子。
血蓮魔君一直以面具示人,從來沒有人見過他的真面目——除了後來的女主。」
男二的臉只能讓女主一個人看到什麼的,也是各種小說里的經典橋段嘛。
「蘇幽魔君...」宴逐光的注意力放在這個名字上:「是男是女?」
系統搖頭:「不知道,這位蘇幽魔君在血蓮魔君上位之前就已經死了。因為他死得太突然,還引起了滴血魔域的動盪。血蓮魔君也是從中殺出一條血路,才登上了魔君之位。」
系統說完之後才想到:「難道,宿主是懷疑這個蘇幽魔君,就是蘇虔兒的生母?」
「不無可能。」
系統的資料不說有多麼全面,但原書中所有有關滴血魔域的內容,都已經包含在資料里了。在劇情中提到的人中,也唯有這個蘇幽魔君,是最有可能的一個。當然,蘇虔兒的生母,也可能並不是劇情中提到的任何一個。
系統不能肯定宿主的推測究竟對不對,不過:「風華仙宗與滴血魔域的積怨,好像也確實是從蘇幽魔君那一代開始的。」
根據時間推測,如今滴血魔域在位的正是蘇幽魔君,這個時候,風華仙宗與滴血魔域的矛盾還沒有苗頭。
血蓮魔君上位的時候,風華仙宗與滴血魔域的梁子已經結下了,所以兩方之間的矛盾,很可能是蘇幽魔君與風華仙宗結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