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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江萊記起往事,搖搖頭:「我記得,你小時候一把火燒了我的作業本,害我重寫了一次作業,還怪我放假不陪你去摸魚。」

  岑謬窘道:「那是不小心燒掉的,又不是故意的……再說你不知道我那天真的等了你好久,結果你在家寫作業沒來,哪有人像你一樣這麼認真寫暑假作業的,老師都不一定會好好檢查。」

  事情到岑謬嘴裡一說就顯得她占理似的,江萊想了想,竟然也覺得岑謬說得挺對的,是她把人放了鴿子沒錯。

  江萊動手把自己腳上的小白鞋脫了,愛乾淨的她也不管水裡有多少沙子,光著白生生的腳就下了水。她回頭對岑謬說道:「現在給補回來不算晚吧?」

  江萊此人好就好在寵你的時候,那還真是往溺愛的路上一去不返。岑謬也覺得江萊不太適合養孩子,要是讓江萊帶孩子,那不得溺愛出一個什麼樣的混世小魔王。

  白白淨淨的江醫生,站在溪水裡也讓人覺得她該是那一塵不染的人。山花開得燦爛,岑謬也心花怒放的,她把腳上的鞋脫下,跟著江萊一起踩進水裡。

  「我算了算,你小時候欠我的可多了,要一件件還。」

  江萊好脾氣的點頭:「嗯,那就一件件還。」

  夏日炎炎,這山腳的溪水卻是涼涼的,岑謬撩起袖子掬了一捧水。

  「江醫生~~」

  江萊冷不丁被岑謬潑了捧水,身上的白t濕了一小截。

  「哈哈哈!」

  罪魁禍首岑謬得逞後跑到幾米以外,不給江萊反擊的機會,看到江萊呆呆的樣子正笑得起勁,沒曾想腳底踩了個空,卻是掉進了深水坑裡,腰以下的地方全被打濕了。岑謬這下子笑不出來了,她這叫賠了夫人又折兵,想整人結果把自己套進去了。

  江萊見她落水,先是慌了一下,見那水坑不過及腰才放下心來。江萊不似岑謬這般促狹,沒嘲笑對方玩水上身,而是快走了幾步,把人拉出水坑:「二十好幾的人了還沒輕沒重的,好在這水不深。」

  「停,又在教育我了,你這樣我是會自卑的,沒事兒多誇誇我不好嗎,江醫生?」岑謬掉水裡頗為沒面子,拉著江萊的手爬出水坑後還要被老幹部教育,她氣呼呼地往江萊耳朵上咬了一口,那耳垂軟綿綿涼酥酥的,岑謬食髓知味,得寸進尺地伸出舌頭舔了舔。

  被這登徒浪子般的岑謬輕薄了,江萊渾身一震,臉上紅得發燙,她條件反射地推了把岑謬,腳下打滑,也摔進了水裡,和岑謬正好做了對兒落水鴛鴦。冰涼的水未見得讓江萊臉上的熱度消下去,她皺起眉重重喘了口氣道:「你胡鬧,明知道我……」

  江萊的耳垂最敏感,岑謬再清楚不過。

  岑謬吃准了江萊不會因為這種事生氣,眯著桃花眼笑盈盈地說:「有什麼關係,這裡又沒別人。」

  江萊重新站起來,身上已經濕了大半,她算是知道不能慣著岑謬為非作歹,這會兒吃了虧只能無奈地嘆口氣:「車上有乾淨衣服,去換了吧。」

  岑謬莞爾,眉眼彎彎,帶著三四分嫵媚,但那臉過於白嫩細膩,嫵媚里又平添了點天真。你說不清她笑著的時候是想引誘你,還是天生就長了這副模樣實則內心純真浪漫,讓你欲罷不能卻也不能前進一步。江萊當初就是被這模樣騙了,捨不得這雙桃花眼受委屈,於是落入大尾巴狼的圈套。

  濕漉漉的兩人回到車上,拉上遮陽簾,車內還算隱蔽。江萊很快換好了衣服,岑謬比較慢,在行李里挑三揀四,想找搭配起來好看的衣服。

  江萊嫌她磨蹭:「你快把衣服穿上。」

  岑謬曲著一雙細長的腿,騷得令人髮指:「好叻,我也怕我光溜溜得太久了,江醫生把持不住把我吃干抹淨了。」

  江萊頭上的青筋跳了跳,想對著岑謬這腦門彈一指頭,讓她止住某些想法。

  卻聽岑謬繼續說:「我們好像都沒有試過車/震,擇日不如撞日,要不就現在好了。」

  「……」

  當然,車/震這種事不可能發生,晚上洗手都要用消毒水的江萊在衛生條件這關上實在過不去,更別說今天兩人還在溪水裡泡過。岑謬有些說不出口的遺憾,總覺得她和江萊少了許多情趣。

  江萊趁早斷了她的邪念:「不可能,別想東想西的。」

  岑謬癟癟嘴,找了件衣服套上,就要坐回駕駛室。江萊卻輕輕拽了一把岑謬,把岑謬拉進懷裡,低下頭親了親對方的嘴。

  岑謬的唇是甜的,軟軟的。江萊喜歡這滋味,雙手抱著岑謬輾轉吻了起來,吻得兩人都有些窒息,臉蛋通紅。

  江萊不捨得離開,還是岑謬先偃旗息鼓,認輸了起來:「別親了,親得我難受。」她喘了喘,眼神里儘是哀怨,「江萊你真是個大悶騷。」

  對於大悶騷這個評論,江萊倒是沒有否認,而是眯著眼睛微笑不語。說來神奇,江萊投入的時候能感覺她十分動情,但她也能說收就收,除了臉上那微微一絲紅暈,竟絲毫看不出情慾的痕跡。

  岑謬覺得無趣,乖乖把腦中的旖旎想法甩乾淨,重新開車上路。在情事這方面岑謬壓根占不到上風,每每都是她自己忍不住投降叫停。她是個處處要強的人,別人壓她一頭她會渾身難受,也就被江萊吃得死死的還樂得開心。

  目的地離得不遠,十分鐘就能到,江萊提前給魏茗玉的堂妹魏胥瑤發了簡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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