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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試了好幾件都覺得不太行,岑謬把目光重新鎖定到酒紅色睡衣上——反正江萊不在,她穿穿也沒什麼吧。

  於是岑謬又把品如同款睡衣穿上身,像朵水仙花似的自我欣賞許久,嗯可以,騷氣得剛剛好。沒注意到江萊已經回復了她的信息。

  岑謬對鏡模仿著念出那句妲己的經典台詞:「江醫生,來嘛~」

  門被推開,四目相對。

  江萊那雙波瀾不驚的眸子此刻跟見了鬼似的。

  你媽的,為什麼?

  岑謬絕望地捂住臉,尷尬得想去死。

  良久,江萊才把門關上,反鎖,然後淡淡地說了句:「換衣服都不知道鎖門嗎?」

  「忘了……一個人住久了沒這個習慣,反正別人也不會隨便進我臥室。」

  江萊勾起嘴角:「沒關係,以後就會記得鎖門了。」

  江萊此貨當真是不知道自己有多撩人,岑謬被她勾得心慌意亂,一張臉紅透成蘋果。

  「你等我換件衣服……」

  「為什麼,這樣不挺好的?」

  江萊走近岑謬,上下打量了一番,得出結論。

  岑謬還要說什麼,江萊卻撈過她的後腦勺,在她唇上輕輕留下一個吻。岑謬的腦子變得空白一片,便顧不得什麼尷尬了。

  不敢說這是世上最美好的體驗,但岑謬敢保證,悶罐子動情的樣子絕對令人著迷。兩人吻得熱烈,每天都只有一點時間相見,浪費在矜持上顯得太可惜,岑總監便放飛了自我使出渾身解數勾搭江萊,舌頭都親得發麻。

  情到濃時,江萊拉了把岑謬,親吻著的兩人便順勢倒在了床上,只不過這次調換了位置,江萊占據上風,居高臨下地望著岑謬:「換我了。」

  岑謬推開江萊幾厘米,警惕道:「換你什麼?」

  江萊的手撫上岑謬的臉,眼裡儘是溫柔:「你說呢?」

  岑謬緊張地坐起身:「我……」不知道為什麼,岑謬並不喜歡這種壓迫感,她更習慣去付出,躺著享受好像不是自己的風格。

  江萊見岑謬反應這麼大,知她不情願,於是也不願勉強她,低頭親了下她的額頭道:「算了,以後慢慢來。」

  「……」

  江萊這麼體貼地照顧她心情,她反而有些愧疚了。

  江萊並沒有在意,只說道:「我去洗個澡。」

  見江萊作勢就要起身去浴室,岑謬忙勾著她的脖子:「我願意。」

  江萊從善如流,嗯了一聲,沉默地繼續剛才的吻,她是個溫和的人,連動情時的吻都是克制著的。岑謬卻想到:江萊吃東西的時候都是小口小口的,沒想到連接吻也一樣。斯文卻認真,克制又熱情。

  衣物落了一地,江萊這向來愛乾淨的性格此刻也顧不上許多,一切順理成章,到最後一步的時候,江萊忽然停了下來,認真地問道:「你確定嗎?」

  岑謬喘息之間,聽到江萊的這句問話,想也沒想,蹭著江萊的耳頸急不可耐道:「確定……」

  江萊就像岑謬喝醉那晚一樣,把岑謬一把橫抱起來,往浴室走:「我們先洗澡。」

  岑謬啊了一聲,手緊緊抱住江萊:「你力氣這麼大?」

  江萊偏頭吻她,然後克制著情緒道:「都是被你鍛鍊出來的。」

  「???」

  後來,浴室里,床上,都留下了痕跡。

  不知道是職業賦予的優勢,還是江萊本人的天賦。從各種意義上來說,岑謬都覺得這晚很舒服,舒服到岑謬懷疑江萊是不是偷偷摸摸地學過。

  第一次的感覺太好,岑謬竟然忍不住一直回味剛才的感覺,還有江萊認真的模樣。她喜歡得不行,不僅是因為對方技術好,還因為對方是江萊。

  江萊見她走神,問道:「怎麼了?哪裡不舒服?」

  岑謬鑽進江萊懷裡,細語道:「沒,我很喜歡。」

  江萊又欺身過來,壓著某個撒嬌的人說:「那就再來一次。」

  這晚不知又來了幾次,做到兩人都精疲力竭了,才互相抱著沉沉睡過去。

  醒來時,換岑謬腰酸背痛了,她這才知道之前江萊的經歷,渾身無力到廢掉。

  江萊早就換上衣服:「早上我得去趟醫院,你先休息會兒,下午公園門口見,我在網上訂好了票的。」

  江萊去醫院為的兩件事,一是用募捐來的款項幫老太太交醫療費,二是看看傅岐芝的情況。

  岑謬本想說一起去,結果腿打顫,只得認命地躺在床上說:「我再睡會兒……你去醫院代我問候一下傅大小姐就行。」

  江萊心領神會地說道:「嗯,你是該多休息會兒。」

  岑謬哎喲了一聲:「我說,江醫生,你該不是報復我上次那事兒吧?」

  江萊笑而不語。

  「幼稚!」

  江萊說:「你昨晚不挺舒服嗎?」

  這是實話,岑謬沒法反駁,把臉埋進被子裡悶聲道:「以後不能這麼……這麼……」縱慾過度是會加速變老的。

  江萊摸摸岑謬的頭,輕聲道:「嗯,以後節制點。」

  說完這話,江萊也不再逗留,離開前往醫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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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醫院腦外科病床前。

  沈俞涵伸出五根手指,問病床上的人:「這是幾?」

  傅岐芝表示不想回答這個蠢問題並翻了個白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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