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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到這樣的白小言,紀念心裡多少有些高興,無法拯救她人,但是也願意看到她漸漸地走出來。

  紀念說:「你是在說鬧鐘嗎?它太胖了,你以後養貓不要養那麼胖,太重了。」她早上抱著鬧鐘,手臂都酸了,這才覺得鬧鐘真的胖了太多。

  雖然是這麼抱怨著,但下次她還是像老媽子一樣縱容著它懶散地曬肚皮吃東西。

  白小言好奇起來:「它叫鬧鐘?為什麼呀?因為它會早上叫你起床嗎?可是那不就是鳥了?」

  一旦打開了話匣子,白小言就源源不斷地說話。

  紀念微微搖頭,否認:「不是,是因為我每次午睡它都踩我。」

  「這麼調皮嗎?」白小言睜大眼睛,卻遮掩不住羨慕。

  季梓矜見兩人開始聊起來,也忍不住加入了話題,纖長的指尖輕輕地戳著紀念的臉蛋,說:「而且是踩臉,不過幸好這臉沒給踩花了,不然我肯定將這調皮鬼給吊起來打。」

  紀念被季梓矜這麼孩子氣的語言給逗笑了,拆台似的說:「你不會捨得的,上次它把你的睡衣撓爛了,你也沒捨得揍它。」

  確實有一次鬧鐘跟季梓矜鬥氣,全因季梓矜平時老是喜歡逗著鬧鐘,每回都把它逗得齜牙伸爪子。於是一次,它溜進季梓矜的房間,跟狗似的咬破了季梓矜經常穿的那件睡裙,季梓矜打開門一看就只有那條皺巴巴還破了一個小口的睡裙了。

  一聽紀念說起這個,季梓矜就順著杆子往上爬:「那你給我補嘛。」

  紀念:「我哪裡會補,要不你拿給莎莎吧。」

  「她那手指甲才不會拿針,掉了指甲油估計得心疼死。」季梓矜順勢調侃了幾下莎莎,繼續說:「那你學一下嘛。」

  被季梓矜纏得沒脾氣,紀念又是答應了:「好,那我試著縫一下吧。可能會很醜。」

  季梓矜笑得開心:「再丑,也是你縫的。」

  兩人聊著天時,不知不覺,白小言已經喝了半杯的咖啡了,安靜地看著兩人的打鬧。

  白小言看著紀念臉上若有若無的笑意,跟之前在那充滿抑鬱不見陽光的監獄裡的那淡漠的樣子,變化實在很大,看來環境才是對性格的真正利器。

  它能毀掉一個人,也能給一個人希望,甚至再從其中重生。

  季梓矜猛然想起,自己剛剛還想要說的話,看向白小言,問:「不好意思,冒昧問一句,那麼之後你打算先住在哪裡呢?」

  紀念也才想起這個問題,同樣看向白小言。

  白小言這才對季梓矜揚起一個真正的笑臉,鄰家少女的長相配上笑容,顯得親切甜美,說:「可能要叨擾你們一陣子了。」

  這個回答在季梓矜的意料之內。

  而紀念也不意外,畢竟人是她帶回來的,雖然她也可以讓白小言住旅館,畢竟屋子裡突然多了一個人,她到底也是有些不自在。但是,那得看白小言怎麼想,這裡是陌生的地方,於白小言而言,就只有她一個人是熟悉的,那麼待在她身邊也無可厚非。

  不過,這裡是季梓矜的房子,紀念會首先尊重季梓矜的意見,如果季梓矜不願意,她會讓白小言去住旅館。

  並不會因為兩人平時玩得好,仿若沒有隔閡了,就會認為對方的想法不重要,有時候可以不分彼此,那樣會顯得親昵,自有一份不必言說的默契,但在這種問題上,就要尊重對方。

  愛是彼此尊重,並不是獨占。

  紀念首先問季梓矜:「你怎麼看呢?」

  季梓矜還是笑,並沒有正面回答:「你問我嗎?」

  紀念沉靜地說:「你的房子自然是你做主。」

  季梓矜望著紀念,眼神寵溺,唇邊依然噙著熟悉的笑容,伸出手輕輕揉了一下她的短髮,聲音輕輕的,有些感嘆,卻說:「你怎麼這麼好。」

  紀念不懂這是什麼意思,直說:「什麼?」

  「沒事。」季梓矜收回手,再次望向白小言,對方也正在等著她的回覆,眼神透出一絲緊張。

  說實話,季梓矜真不想別人闖入她們兩人的生活,雖然房子很大,但是生活卻習慣了她們兩人的天地,心也是很窄小的。

  但季梓矜還是說了:「行,先住到你找到工作吧。」

  聽到季梓矜的話,白小言喜形於色,真誠地說:「謝謝。」

  季梓矜可不想掃了紀念的興,至於面前的這個白小言,她也不想讓她待在自己的房子多久。

  不過方法總是有很多,不一定要選擇最直接的那條。

  比如說,她該先想想怎麼才能儘快地讓白小言先找到工作。

  季梓矜觀察著白小言那小小的手掌,宛如少女的小手,一點也不纖長,卻異常適合整個包進大手掌中。

  她偷偷地問紀念:「你這個朋友她擅長什麼?」

  紀念被問得一愣,白小言會什麼,她還真不知道,當初進來監獄時,白小言還像一朵小白花似的,要說她什麼都不說才比較有說服力。

  紀念想了一下,說:「她會打毛衣。」

  不過這個打毛衣,是因為在監獄裡有任務要完成,彼此才學會的,不然原先的白小言連毛衣都不會打。

  季梓矜有些驚訝:「就這樣?」

  紀念想了想,再補上:「還會穿花,摺紙……很快的,毛衣一天就可以織好,串珠一天幾百條……」說到這裡,紀念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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