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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程芸珠聽了這消息沒有露出意外的神情,以舒瑾楠的本事,既然程明珠沒有做太子妃,那自然是他的囊中之物,只是這一次她卻是想多了。

  在明國公府里,舒瑾楠一臉陰沉的坐在太師椅上,抿著嘴不說話,何良站在一旁大氣也不喘下,生怕惹怒了舒瑾楠。

  何良心裡真是七上八下的,以前不是挺喜歡程明珠的嗎?還說那容貌有五六分的像逝去的雅倫公主,性子更是像個七八分的,怎麼這會讓這麼的……,確切的說看起來失魂落魄的,難道世子爺喜歡上了別人?可是這可是皇上下的聖旨,難道可以拒婚不成?

  正在這個時候,一個身材高瘦,穿著青色短打的男子走了進來,他躬身立在一旁說道,“世子爺,您叫我?”

  舒瑾楠抬眼,“那件事查的怎麼樣?”

  “已經查到了,在疏影齋有人鬧事的事情是城南侯府的三奶奶做的。”高瘦的男子名叫韓成,他恭敬的說道。

  一旁的何良卻是嚇了一跳,心想這個疏影齋不是程四小姐家的店鋪嗎?當時開張的時候他路過還瞧過兩眼,只是讓他嚇一跳的不是因為舒瑾楠去查問這事,而是他竟然動用了府邸的暗衛,要知道這些人可都是府里最後的底牌,輕易動不得,何況……,就這點小事讓其他侍衛去查不就行了?

  舒瑾楠聽了這話卻是露出笑意來,喃喃自語的說道,“正愁找不到把柄呢,沒有想到自己送上門來了。”隨即對著那韓成說道,“你過來,我有事吩咐你。”

  另一邊城南侯府里,程明珠不高興的把宮制的粉彩橢圓形的碟子給摔在地上,她臉上儘是暴怒的神色,尖銳的罵道,“她不就是比我多了些身份,除了這個還有什麼?她有什麼比得上我的?”

  一旁的丫鬟竹涼戰戰兢兢的,好一會兒才說道,“其實小姐你也不用生氣,就算管二小姐當了太子妃,那還不一定就是皇后呢,奴婢可是聽說魯王的母親趙貴妃在宮裡可是盛寵十年不衰……”竹涼平時跟著程明珠進出各公侯府,對這些秘聞如數家珍一樣的了解。

  程明珠聽到這裡,心裡的那股火氣才退散了下,臉上緩和了幾分,對著一旁的秋葉說道,“你去給我倒杯茶水來。”

  竹涼再接再厲的說道,“再說舒世子那位爺的容貌氣度可是在京城裡獨一份的,就是太子和他在一起都遜色幾分,而且以後嫁過去還沒有婆婆需要孝敬,比起管二小姐好了太多,雖然她是太子正妃,可是不也有好幾個側妃一起嫁過去?這位小姐的度量,您又不是不知道,每日裡光吃醋就可以吃一攤子了。”竹涼操持著自己三寸不爛之舌,努力的遊說著程明珠,她說道這裡看了眼程明珠,見她臉色又好了幾分,便是繼續說道,“所以你可別生氣了,氣壞了身子可就糟糕了。”

  程明珠舒了一口氣,一想到管疏珍每日裡吃醋跳腳,就覺得心裡暢快了很多,轉念一想,自己竟然要嫁給舒瑾楠……,又有些激動,這算是上天註定的姻緣?她自然是喜歡舒瑾楠的,以前曾經多次想過,如果舒瑾楠才是太子該多好……,哎,如今,既然當不上太子妃,嫁給舒瑾楠也算是不錯的選擇。

  只是這邊,程芸珠剛剛緩過心神來,就看到去沏茶的秋葉慌慌張張的走了進來,她看到程明珠臉上露出慌亂的沈森,“小姐,不好了,順天府來人把夫人帶走了。”

  程明珠一聽,差點暈了過去,顫抖著指著秋葉說道,“誰這麼大膽敢到我們城南侯府來抓人?連我娘也敢抓……,她可是……”程明珠說道這裡停頓了下,她忽然想起來自己的娘親白氏一直以來連個誥命的封號都沒有……,如果是城南侯府的夫人,有誥命在身,順天府趕來抓人嗎?

  “說是什麼事?”一旁的竹涼上前扶著程明珠,一邊問著秋葉。

  “說夫人訛詐錢財。”

  “什麼?”程明珠聽了差點暈了過去,這一刻她自然擔心母親的安危,但更多的是想著這件事會不會影響她名聲。

  這件案子一度鬧得沸沸揚揚的,告發白氏的卻是被她指使到疏影齋去的那個書生,他一口咬定是白氏指派的他,他後來良心發現這才過來投案自首,白氏自然是不甘心,站起來破口大罵,那書生卻是證據俱在……很快,這件事就鬧的人盡皆知,程明珠弄得焦頭爛額,她去求程老夫人想想辦法,城南侯也出了面,但奇怪的是,平時那麼油頭滑腦的順天府尹霍圖,這一次卻板起來臉,鐵面無私,說一定要公事公辦,說王子犯法與庶民同罪,弄得城南侯程祁富也是臉上毫無光彩。

  這也和城南侯不得帝王寵信有關,誰都知道世家如果沒有宮裡的寵信,那就是連一般的官宦都不如,手裡又沒有個實權,實在被動的很,本來眾人還以為舒瑾楠作為程明珠的未婚夫婿總是要出來解決下難題,結果舒瑾楠卻說程明珠家門敗壞,求皇帝另擇婚事。

  如此,不過轉瞬間,曾經是天資嬌女的程明珠卻是淪落為被退婚的女子,一下子就無人問津了起來。從天堂跌落地獄也不過一瞬間的事情。

  說起這個案子,還有個有趣的成分,白氏真正認罪的是因為長康的那副畫,誰也沒有想到那副畫兜兜轉轉的到了白氏的手裡,當人們把從白氏的房間裡搜出來的畫展開的時候,卻發現上面的一行娟秀的題詞,竟然是藏頭詩,寫著《拿此畫者是賊》,白氏臉色大白……,就像是末日一樣蹲坐在地上。

  這到底是誰寫的呢?自然是程芸珠,她不想舒瑾楠參合這事,但是又不想放那書生走,索性在閔墨塵的畫上寫了這樣一個藏頭詩,她想等著那人拿了畫去交易,肯定會被發現。

  如此程芸珠風頭大盛,只說她才是才華橫溢,那樣短的時間竟然寫出這麼玄妙的藏頭詩,又說不愧和第一才子閔墨塵的是一對。

  這會兒,程芸珠卻是焦頭爛額的忙著準備嫁妝的事情,她的煩惱是賀氏總是按照以前的想法,什麼都想要給她置辦最好的,她總是要攔著……,有時候攔不住就只能看著銀子發呆,感嘆下這是花錢如水,她和閔墨塵的婚期定在了明年的秋末。

  程芸珠看到一家子喜氣洋洋的神情,就是連程瀚池都高興的說要看看姐夫……,她想,也許這決定是對的,所有人都很高興。

  作者有話要說:昨天一路有人刷負分,真是鬱悶……,難道寫個肉就是噁心?傷心死了……哎哎哎 求安慰。

  感謝miumiu補分,謝謝你,看了後心情好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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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關於男主, 我估摸再不說,親們都要掀桌了,這文的設定是沒有男主,渣渣是2分之一男主,閔是3分之一,基本可以說是無男主,女主奮鬥史。

  ☆、33過年

  這一年很快就過去,閔墨塵就是長康的身份公開出去後,他倒是實打實的坐上了京城第一才子的寶座。

  如此,程家的筆墨鋪子倒是沾了不少的光,筆墨鋪子做的是什麼生意?自然都是讀書人的生意,這下有第一才子之稱的閔墨塵撐腰,自然意義不同,很多人寧可多跑兩條路過來,也要到疏影齋來買,只為了興許能碰上閔墨塵,然後可以結交一番,誰都知道,閔墨塵體弱,常年在家養著,難得有出來的時候。

  到了這個時候,程芸珠的嫁妝已經準備的七七八八了,雖然程芸珠勸了很多次,卻依然沒有擋住賀氏把嫁妝把的錢從預算的五百兩花到了一千零,好在如今筆墨鋪子賺錢,倒也可以把這虧空給補上了。

  這一年發生了很多事情,但是終歸一家子平平安安的,離著年節還有幾天,破天荒的收到了城南侯府的請帖,這是讓大年初一無論如何都要過去,說是熱熱鬧鬧的,程芸珠本來不想去,但是賀氏卻說這是禮數,千萬不要在她出嫁前被人抓住了把柄,在說現在外面都在鬧的沸沸揚揚說城南侯府對他們這一家遺孀不好,他們這次邀請正是想做個面子。

  這一年的大年夜,很熱鬧,余順幫著程瀚池買了很多鞭炮,余春糙在一旁看著噼里啪啦作響的鞭炮堵著耳朵大叫,程芸珠卻是在廚房跟翠娘一起下餃子,賀氏在花廳里,一邊喝著茶一邊掐著時間算,什麼時候可以吃年夜飯。

  等到年夜飯上了桌,菜色豐富,雞鴨魚肉俱全,賀氏顯然很高興,讓翠娘開了壇桂花釀,帶著程芸珠和程瀚池,也喝了幾杯,到了最後賀氏喝的有點上頭,潔白的肌膚上兩團嫣紅,看著竟是嬌艷無比,只看到一旁的余順忍不住都紅了臉。

  賀氏摸著程芸珠的手語重心長的說道,“芸珠,娘知道,這些年苦了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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