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45章:寧缺昏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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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替換章

  隨手寫的bl同人文【捂臉】......

  大概凌晨一點替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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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後,我負氣的將他往沙發,上一扔,然後就累癱在了旁邊,要不是看在我以前喝醉他伺候我的份上,我早就把他往床上一扔就不管了。

  「丁一?你能聽到我說話嗎??」我輕聲的在他的耳邊說道。

  能.....」.丁一閉著眼睛重重的吐出一個字來。

  我聽了就忍不住笑著說,「我去!你還真是惜字如金哪!看來以後你得和我一樣戒酒才行了。」

  丁一聽後竟哼了一聲,然後繼續閉眼裝死.....這時我突然心裡發壞,就又趴在他的耳邊小聲的問道,「丁一,你的初戀女友是誰啊?

  「沒有.....」丁一輕聲的呢喃著。

  我當時真懷疑他到底有沒有聽清我問的是什麼,於是我又繼續著這個「酒後吐真言」的遊戲,想從這個高冷的傢伙嘴裡套出點兒什麼我不知道的黑歷史來。

  「你幾歲不尿床了?」

  「不知道.......」

  我聽了差點兒沒忍住笑出聲來......

  「那你最好的朋友是誰?」

  我自信滿滿的覺得他肯定會說是我的,結果他沉默了一會兒卻突然開口說,「我沒有朋友.....」

  我聽了心裡頓時不是個滋味兒,什麼叫沒有朋友?

  那我算什麼??

  於是我又接著問道,「那你有沒有好兄弟?

  「沒......」同樣冰冷的答案再次從他的口中出說,我的心立刻就跟被人扔在了冰箱裡一樣,凍的哇涼哇涼的了....

  緩了一會兒,我懷著非常不爽心情問出了最後一個問題:

  「那你的生命中總有什麼重要的人存在吧?」

  說實話,問出這個問題,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想什麼。

  我能猜到丁一一定會說黎叔,畢竟黎叔是他師傅,又對他有大恩。

  但我就是不死心......

  聽到我的這個問題,丁一竟然猛的從沙發上坐了起來,然後瞪著他那漆黑如墨的眼睛左右看了看,最後慢慢的抬手一指我的鼻子說,砸了一個千金重的字:

  「你!」

  接著他就一頭扎進了沙發里睡了過去,剩下我一個人目瞪口呆的坐在那裡.....

  我杵在原地愣了好一會兒,半天才把這個千金重的「你」字從自己心頭吃力的抬了下來,但又小心翼翼的放回了心尖尖上。

  這醉鬼說的是什麼意思?最重要的人是我?

  有那麼一瞬間我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悄悄的從我的四肢百骸滲透出來,帶著震顫靈魂的心悸。

  我甚至不敢多想,怕觸碰到最不敢碰的禁忌。

  我突然就有些後悔了,沒事瞎問什麼?

  這醉鬼倒是醉的徹底,根本不知道自己一個字就攪得我三魂散了七魄,一宿的不安穩。

  本來我還想把丁一搬到臥室去睡,怕他半夜一個翻身,從狹窄的沙發上滾了下去。

  但我總感覺今天的我似乎有些不對勁,甚至我都懷疑自己是不是也醉了,看著躺在沙發上熟睡的丁一,

  映著客廳窗外塞進來的月光

  他的容貌在我眼前開始模糊,但即使這樣他刀削般深刻的俊美五官還是依稀可見,像是扎在我記憶深處,哪怕閉著眼睛,我也能勾勒出來。

  不知怎麼的,我看著看著,突然就不敢伸出手去觸碰他了。

  我心中一陣莫名,小爺我這是怎麼了?以前也沒這樣啊?

  丁一這小子又不是什麼黃花大姑娘,我干毛一副正人君子,男女授受不親,不好意思下手的模樣?

  這樣想著,我一咬牙,一閉眼,扶著他的腰,撈起他的胳膊,就準備全身發力把他背起來。

  奈何我這戰五渣的水平,人剛抬起來幾公分,就感覺自己背了一頭待宰的肥豬,一秒被壓趴在沙發下面。

  丁一被我帶的一頭夯在茶几角上,悶哼了一聲,趴在我背上一動不動,跟去世了一般。

  我嚇了一跳,怕他撞出個好歹來,連忙準備起身查看他怎麼樣了。

  但沒想到丁一就小子看起來挺勁瘦的,沒想到是個實心的!

  我被他像疊羅漢一樣壓在身下,連個轉身的力氣都使不上來,骨頭都要碎了。

  我剛想罵娘,忽然就感覺耳根子吹來一陣帶著酒香的熱氣。

  我猛的就把罵娘的話噎回了肚子了,渾身都僵硬起來。

  「丁一?」我伸出手去推他的腦袋,企圖讓他離我遠一點,殊不知我推他的手指尖都在發顫。

  丁一一動不動,繼續保持著趴在我背上,下巴放在我肩上的姿勢,睡成了瞑目的帥豬。

  他帶著酒氣的呼吸均勻的灑在我的頸窩和耳後,我幾乎要因為他的「二手酒」也醉過去了。

  我迫切的想逃離這種窘迫的局面,但奈何沙發君和茶几兄不給我這個機會。

  我倆完全是夾在沙發和茶几中間,跟兩根夾心的香腸一樣,壓根伸不出四肢用力。

  我垂死掙扎了半天,可能是力氣耗盡了,直接沒心沒肺的貼著冰涼的地板磚迷迷糊糊睡著了。

  天知道這個晚上我是怎麼熬過來的,整一宿夢裡都是那個擲地有聲的「你」字。

  等第二天早上我睜開眼,就發現自己正舒舒服服的躺在臥室床上,被角掖的好好的。

  我慢慢坐起來,感覺有些頭暈,還有點想流鼻涕。

  這時候我才想起來昨天晚上丁一壓著我睡了一晚上!

  我說我咋渾身酸痛,像是被蹂躪了十八遍一樣,沒有一處舒坦的。

  而且可能是貼著冰涼的地板睡了一宿的緣故,我這小身板果然不負眾望的光榮感冒了。

  估計是他早上比我還先醒來,把我搬到臥室睡去了,不然我這感冒得更嚴重。

  我這人向來心寬,什麼事記得快,忘得也快,招財都說我這人典型的記吃不記打,心眼子比女蝸補的天還大。

  於是我邊擤鼻涕,邊爬起來滿屋子喊丁一,金寶從陽台竄出來,對著我哼哼唧唧的叫,想讓我帶它出去遛彎。

  這陣子我因為接活受傷,也沒帶它好好出去玩過,有點鬧脾氣了。

  「走開。」我帶著鼻音作勢要踢它的屁股。

  這小東西嗚咽了一聲跑開了。

  丁一聽見我喊他,聲音從廚房傳來:「你把桌上的藥吃了。」

  我把擦鼻涕的紙丟進垃圾桶里,看到餐桌上備好的感冒藥,端起來一口乾掉,溫度剛剛好。

  心道丁一果然是鐵打的,昨天晚上喝成那個樣,第二天跟沒事的人一樣,反倒是我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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