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殺人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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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國家在這一方面做的還是很到位的,沒有點特權,還真別想查到。

  寧之問都沒有多問,大半夜的又去折騰他那一幫下屬。

  第二天一大早,寧之就告訴她搞定了,雲懌的瞳孔晶片全記錄會在下午整理好傳送到她的卡環上。

  曲奇一顆心,總算幫下了一半。

  她撒嬌似的拉拉他的大手,咩咩的說:「辛苦了,就你對我最好了。」

  都說一個成功男人的背後,一定有一個默默支持他的女人。

  她覺得:

  一個幸福女人背後,一定也有一個心甘情願收拾爛攤子的男人。

  這樣,生活才能美滿、和諧。

  寧之聽著她軟糯糯的尾音,心裡軟的一塌糊塗,更加心甘情願了。

  早上曲奇也沒閒著,繼續折騰寧之,把他又拉到深海一中。

  由於昨天晚上光線太暗,她又沒怎麼注意。

  今天一瞧,發現校門口,教學樓,各大公告欄上全是她的「榮譽事跡」。

  曲奇大概瞄了一眼內容,臉都要燒起來了。

  把她誇得天上有地上無的,什麼「尊敬師長,遵守校規校紀,嚴於律己......」

  尊敬師長...她跟葉菡不知道正面剛了多少回了,每次都給她氣個半死。

  遵守校規校紀那更是扯淡,她跟小軟幾個夜不歸宿被逮著那回,可還歷歷在目呢。

  寧之還不嫌她臊得慌,還指著她笑成二傻子的入學證件照說特別像勞改犯。

  曲奇瞬間氣成肥頭大耳的蘑菇。

  他們兩人來的時間正好是學生上課的時間,所以校園裡來來往往的人很多。

  曲奇覺得如果他們不是在男生寢室樓下,寧之絕對早就被女生包圍了。

  就現在還有南苑來的女生專門聞訊趕來,和寧老師打一聲招呼。

  沒一會兒,寧之身邊就圍了一圈人,男女生都有。

  大多都是問他什麼時候回來的,準備什麼時候開始上課等等等。

  曲奇立馬識趣的撤離寧之三大步,遠離輿論中心,裝作壓根不認識他。

  好在於釗沒多久就下樓了,正巧看到一臉幽怨的曲奇。

  他連忙跑到她面前,嬉皮笑臉道:

  「你怎麼突然回來了,也不打聲咋呼?」

  隨即他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遍,驚艷道:

  「長高不少,剛認識的時候你還不到我肩膀,也漂亮了,要是雲懌」

  說到這裡他戛然而止,臉上的表情僵了一下,生硬的轉移話題:

  「你專程來找我的?」

  曲奇往寧之那邊看了眼,點頭:「請個假吧。」

  不知道是不是心虛的原因,於釗總感覺曲奇來找他就是因為雲懌的事情。

  但他還是硬著頭皮找班導請了一天的假。

  半個小時後

  學校附近的咖啡廳里

  於釗沉默的攪著自己的杯子裡的咖啡,逆時針攪完,順時針攪。

  他時不時抬頭看一眼同樣沉默的曲奇,似乎想說什麼,又咽了回去。

  曲奇同樣尷尬,一年不見,時間是會沖淡很多東西的。

  好似當初一起翻牆,夜探大樓,看日出,一起背罰站的歲月時光都消散了,變得恍如夢中般遙不可及。

  還好寧之不在,很貼心的把時間空間留給他們。

  不然場面更尷尬,而且她也不知道該怎麼解釋她和寧之的關係。

  於釗向來沉不住氣,把攪拌勺一扔,大大咧咧的笑道:

  「直說吧,什麼事?都是朋友,有什麼話不能說的。」

  曲奇嘆口氣,覺得自己頗為虛偽矯情:「你最近見過雲懌吧。」

  果然,提到雲懌,於釗的神情再次僵住了,笑容也淡了下去。

  他道:「如果你要問雲懌的事,恕我不能直言。」

  於釗這種吊兒郎當的貨,都用上敬詞書面語了,可見他有多麼排斥這個話題。

  曲奇怎麼可能這麼容易放過他:「那我問你,在你心裡,鍾小軟重要,還是雲懌重要?」

  這話問的,相當刻薄了。

  於釗聞言當即就翻臉了:

  「你什麼意思?!曲奇!去了一趟天南星,拿了榮譽回來你就變成這樣了?我於釗雖然平時混蛋了點,但眼不瞎,我自認為我交的朋友都是上的了台面,但你現在什麼樣?挑撥離間?我們三個人的感情也是你幾句話能挑撥的?」

  曲奇閉了閉眼,顯然在強壓著怒氣,

  但忍了忍,還是沒忍住,直接上手抓住於釗的領子,紅著眼道:

  「我不信你不知道雲懌現在的身份有多危險,更不信你不知道他去見過小軟,如果你真當小軟是朋友,就不應該讓雲懌就見她!而你!不僅沒有阻止他,還包庇他!我現在告訴你,小軟失蹤了!生死未卜!」

  這兩天一直高度緊繃的神經到今天幾乎要到極限了。

  此時如果於釗再敢狡辯一句,她立馬原地爆炸給他看。

  於釗被她的眼神嚇得不輕,這一刻他真真切切的體會到,曲奇變了!

  她不再是當初那個真正軟綿綿,無害且單純的小學妹了。

  這一年的試煉幾乎將她從內到外都打磨了一遍。

  於釗毫不懷疑,曲奇殺過人。

  想到這裡他打從心尖的發顫。

  他雖然比曲奇大幾歲,但一直在學校安穩的混自己的日子,真正的溫室里的花朵,殺人流血的離他太過遙遠。

  他實在沒辦法臉不紅心不跳的面對一個殺人犯。

  曲奇見他一個大男生被她幾句話嚇成了一個大紫薯,實在氣不打一處來,

  她鬆開於釗,坐回自己位置上,頭疼的揉了揉太陽穴。

  她不敢想像,小軟要是真有個三長兩短......

  於釗緩了半天才腦迴路超長的顫聲道:

  「小軟失蹤了?什麼時候的事?」

  「三四天前,肯定和雲懌有關,趕緊把你知道事情都說了。」

  於釗一聽和雲懌有關,臉色更青紫了,半天才痛苦的道:

  「我確實見過雲懌,19號那天他突然找到我跟我借一筆錢,我問他多少,他說我有多少借他多少,我二話沒說借了他兩萬多星幣,他拿了錢沒幾天又過來問我借,我當時真的把所有存款都借給他了,問他要那麼多錢做什麼,他也不說,我看他非常急,感覺沒有錢下一秒就要跳樓了,只能帶他去找小軟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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