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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臉可算是保不住了。
“愛誰誰，反正不是我。”韋書漫裝傻正經道。
葉遲宣笑，笑完後顧著韋書漫這點根本不存在的面子，沒有死纏爛打，而是善解人意地新引個話題：“你昨夜一直在喃喃自己不痛苦了，是為什麼？”
昨夜喃喃那會兒，正是她這輩子最面紅耳赤的時候，葉遲宣不提還好，一提，韋書漫就想起關鍵時刻的撫慰親吻，葉遲宣手下溫柔、體貼入微，卻又死纏著不放，糾纏著到骨子裡去。
可真是要命。
於是葉遲宣就一頭霧水地看見韋書漫好不容易才緩下來的臉，又紅了。她轉念一想，也猜到了原因，但卻不點破，而是又追著問一遍：“這是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故事嗎？”
“倒也不是。”見葉遲宣處處給自己找台階，韋書漫咳一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後，秀聲道：“是叔本華的一句話，恰好想起來，其實原意與這個一點都不搭邊。他要是知道我把這句話用在這種地方上，估計會氣得從墓中跳出來。”
“哪種地方？”
韋書漫打一下她：“你說呢！”
“你繼續。”
“說完了。”
葉遲宣想了想，“你說‘現在我的生命滿足了，滿足了便不痛苦了’？”
韋書漫無語：“我謝謝你啊，那種情況下還記得我說什麼。”
葉遲宣曖昧地笑，又被韋書漫瞪一眼，這才安分，“可是依照原話，若不痛苦，便會無聊。”
韋書漫答：“人生在痛苦與無聊間徘徊，比起痛苦我更想選無聊，何況……”
“那你的意思是，我無聊？”
韋書漫：“我腰疼了一晚，到現在還疼，你覺得你無不無聊？”
葉遲宣訕笑：“你繼續，何況什麼？”
何況有你，又怎會無聊。韋書漫紅著臉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撐著床往邊上一滾，“何況已經日上三竿，晚起的鳥兒沒蟲吃啊葉大影后。”
飯後兩人分工合作洗了碗，葉遲宣給韋書漫找套未拆的衣服出來，韋書漫接過後試了試，“可以啊葉大影后，剛好是我的碼。”轉而壞笑，“說說唄，悶騷老幹部同志，自個兒在這暗搓搓計劃多久了？”
葉遲宣挑眉，“悶騷？”她上前來抵著牆，直接壁咚韋書漫：“我悶騷麼？”
韋書漫：“……”
她打開葉遲宣的手，“鬧什麼鬧，你看看表都幾點了，你還要不要去錄音室了！”
葉遲宣看眼表，時間確實有點緊，她鬆開手臂，似笑非笑：“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有必要要抽時間跟你討論一下。”
“反正不在今天。”韋書漫聳聳肩。
葉遲宣微笑：“來日方長。”
葉遲宣去錄音室，韋書漫準備回家一趟。原本是要在元旦時就回去的，但無奈美色誤事，一直拖到今天才有時間。
韋書漫打給葉遲宣報平安，一邊摸包去掏自家大門上的鑰匙，結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葉遲宣安撫她：“別急，好好想想放哪了？”
“就在包里呀，我鑰匙一直是放……”韋書漫突然停住，臉色一瞬間變得複雜起來，“我好像，在出宿舍門時順手放我衣服兜里了。”
“嗯？那我回去找找，外套你丟在臥室沙發了對吧？”
不僅僅是外套，還有褲子、內衣……前一晚穿的全套都在，韋書漫艱難地點頭：“對……”
葉遲宣的聲音中染了些柔和的笑意，安慰她：“放心，我回去找，丟不了的。你父母在家嗎？”
“在。”韋書漫抬手敲門，沒敲幾下門就從裡邊被打開，韋書漫展顏笑：“媽，想死我啦！”
一邊對著電話這頭，“那我進去了，先掛？”
“嗯，拜拜。”
韋書漫收了手機進屋去，一進屋抽抽鼻子，“媽，今兒做了什麼好吃的？”
“整天就知道吃，元旦也不知道回家一趟，一回家就只顧吃！”韋媽媽數落著，腳下還是移步去廚房。
韋書漫站在門口關了門，乖巧地“嘿嘿”笑，轉而看見韋爸爸拿著報紙從沙發上小聲叫她，“書漫，你不是前幾天說想吃火鍋嗎，一聽見你說要回來啊，你媽媽就起了個大早去市場買菜。”
韋書漫叫了聲“爸”，側身指指廚房，“我去幫我媽。”
韋爸爸首肯，“去吧。”
晚上吃家庭自製火鍋，韋媽媽早上去了超市的底料，菜也都是新鮮的。還在滾鍋時就從鍋里傳來濃郁香味，韋書漫端著料碗，直勾勾盯著鍋。
韋媽媽說：“鍋滾了，書漫你可以加點湯料。你愛吃什麼就下，但是最好先下葷。”
韋書漫就起身給韋爸爸和韋媽媽先加了湯汁，又給自己舀兩勺，之後就近拿了幾盤菜下進去。
過了一陣，韋媽媽說：“書漫，你的金針菇好了，還有豆腐和豆皮也差不多了。”
韋書漫自己加了些，碗中剩餘空的和盤子中的多半部分，都被其餘兩雙筷子加滿。
韋書漫：“媽，你們吃，我都多大人了，可以自己夾的。”
韋媽媽嘴上同意了，筷子卻又轉了個向，把剛撈起的繼續堆進韋書漫盤子裡，之後才自己夾了些。
韋書漫無奈，只得埋頭苦吃。
吃到最後，韋書漫已經抱著肚子癱在椅子上，“媽，你再給我夾，我就真的要脹死了。”
韋媽媽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說什麼死不死的？”
“嘿嘿，這不是跟書誠他們玩慣了，口誤麼。”
“說到書誠，你今天怎麼沒帶他過來？那小子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吃火鍋嗎，我做了他又不來。”
“大概是，有事吧。”畢竟是只戀愛狗。
韋媽媽突然盯著韋書漫：“你跟書誠吵架了？”
“沒，沒有啊。”韋書漫否認，看見韋媽媽又重新收回視線，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試探著問：“媽……”
她語氣也軟了半分，“如果……有一天，我跟書誠都分別各自談戀愛了，那您會不會失望？”
韋媽媽奇怪：“我失望幹什麼？你們都有人要了，那是好事啊。”
“但您不是老說要我和書誠在一起，書誠要是能做你女婿該多好嗎……”
“嗨，一句玩笑話，你怎麼也當真？媽媽想是想，終歸也要你們自己決定是不是，又不是封建社會，還非要指腹為婚門當戶對的。”
“嗯。”心突然就放下來不少。
“倒是你啊，書漫，書誠那小伙很好，可是如果他不喜歡你，你也不准死纏爛打，非要介入他的生活。那可不是好姑娘該做的。”
“愛誰誰，反正不是我。”韋書漫裝傻正經道。
葉遲宣笑，笑完後顧著韋書漫這點根本不存在的面子，沒有死纏爛打，而是善解人意地新引個話題：“你昨夜一直在喃喃自己不痛苦了，是為什麼？”
昨夜喃喃那會兒，正是她這輩子最面紅耳赤的時候，葉遲宣不提還好，一提，韋書漫就想起關鍵時刻的撫慰親吻，葉遲宣手下溫柔、體貼入微，卻又死纏著不放，糾纏著到骨子裡去。
可真是要命。
於是葉遲宣就一頭霧水地看見韋書漫好不容易才緩下來的臉，又紅了。她轉念一想，也猜到了原因，但卻不點破，而是又追著問一遍：“這是有什麼不能告訴我的故事嗎？”
“倒也不是。”見葉遲宣處處給自己找台階，韋書漫咳一聲，把自己裹得嚴嚴實實後，秀聲道：“是叔本華的一句話，恰好想起來，其實原意與這個一點都不搭邊。他要是知道我把這句話用在這種地方上，估計會氣得從墓中跳出來。”
“哪種地方？”
韋書漫打一下她：“你說呢！”
“你繼續。”
“說完了。”
葉遲宣想了想，“你說‘現在我的生命滿足了，滿足了便不痛苦了’？”
韋書漫無語：“我謝謝你啊，那種情況下還記得我說什麼。”
葉遲宣曖昧地笑，又被韋書漫瞪一眼，這才安分，“可是依照原話，若不痛苦，便會無聊。”
韋書漫答：“人生在痛苦與無聊間徘徊，比起痛苦我更想選無聊，何況……”
“那你的意思是，我無聊？”
韋書漫：“我腰疼了一晚，到現在還疼，你覺得你無不無聊？”
葉遲宣訕笑：“你繼續，何況什麼？”
何況有你，又怎會無聊。韋書漫紅著臉沒把這句話說出來，撐著床往邊上一滾，“何況已經日上三竿，晚起的鳥兒沒蟲吃啊葉大影后。”
飯後兩人分工合作洗了碗，葉遲宣給韋書漫找套未拆的衣服出來，韋書漫接過後試了試，“可以啊葉大影后，剛好是我的碼。”轉而壞笑，“說說唄，悶騷老幹部同志，自個兒在這暗搓搓計劃多久了？”
葉遲宣挑眉，“悶騷？”她上前來抵著牆，直接壁咚韋書漫：“我悶騷麼？”
韋書漫：“……”
她打開葉遲宣的手，“鬧什麼鬧，你看看表都幾點了，你還要不要去錄音室了！”
葉遲宣看眼表，時間確實有點緊，她鬆開手臂，似笑非笑：“關於這個問題，我想我有必要要抽時間跟你討論一下。”
“反正不在今天。”韋書漫聳聳肩。
葉遲宣微笑：“來日方長。”
葉遲宣去錄音室，韋書漫準備回家一趟。原本是要在元旦時就回去的，但無奈美色誤事，一直拖到今天才有時間。
韋書漫打給葉遲宣報平安，一邊摸包去掏自家大門上的鑰匙，結果翻了個底朝天也沒找到。
葉遲宣安撫她：“別急，好好想想放哪了？”
“就在包里呀，我鑰匙一直是放……”韋書漫突然停住，臉色一瞬間變得複雜起來，“我好像，在出宿舍門時順手放我衣服兜里了。”
“嗯？那我回去找找，外套你丟在臥室沙發了對吧？”
不僅僅是外套，還有褲子、內衣……前一晚穿的全套都在，韋書漫艱難地點頭：“對……”
葉遲宣的聲音中染了些柔和的笑意，安慰她：“放心，我回去找，丟不了的。你父母在家嗎？”
“在。”韋書漫抬手敲門，沒敲幾下門就從裡邊被打開，韋書漫展顏笑：“媽，想死我啦！”
一邊對著電話這頭，“那我進去了，先掛？”
“嗯，拜拜。”
韋書漫收了手機進屋去，一進屋抽抽鼻子，“媽，今兒做了什麼好吃的？”
“整天就知道吃，元旦也不知道回家一趟，一回家就只顧吃！”韋媽媽數落著，腳下還是移步去廚房。
韋書漫站在門口關了門，乖巧地“嘿嘿”笑，轉而看見韋爸爸拿著報紙從沙發上小聲叫她，“書漫，你不是前幾天說想吃火鍋嗎，一聽見你說要回來啊，你媽媽就起了個大早去市場買菜。”
韋書漫叫了聲“爸”，側身指指廚房，“我去幫我媽。”
韋爸爸首肯，“去吧。”
晚上吃家庭自製火鍋，韋媽媽早上去了超市的底料，菜也都是新鮮的。還在滾鍋時就從鍋里傳來濃郁香味，韋書漫端著料碗，直勾勾盯著鍋。
韋媽媽說：“鍋滾了，書漫你可以加點湯料。你愛吃什麼就下，但是最好先下葷。”
韋書漫就起身給韋爸爸和韋媽媽先加了湯汁，又給自己舀兩勺，之後就近拿了幾盤菜下進去。
過了一陣，韋媽媽說：“書漫，你的金針菇好了，還有豆腐和豆皮也差不多了。”
韋書漫自己加了些，碗中剩餘空的和盤子中的多半部分，都被其餘兩雙筷子加滿。
韋書漫：“媽，你們吃，我都多大人了，可以自己夾的。”
韋媽媽嘴上同意了，筷子卻又轉了個向，把剛撈起的繼續堆進韋書漫盤子裡，之後才自己夾了些。
韋書漫無奈，只得埋頭苦吃。
吃到最後，韋書漫已經抱著肚子癱在椅子上，“媽，你再給我夾，我就真的要脹死了。”
韋媽媽瞪她一眼，“小孩子家家，說什麼死不死的？”
“嘿嘿，這不是跟書誠他們玩慣了，口誤麼。”
“說到書誠，你今天怎麼沒帶他過來？那小子不是一直嚷嚷著要吃火鍋嗎，我做了他又不來。”
“大概是，有事吧。”畢竟是只戀愛狗。
韋媽媽突然盯著韋書漫：“你跟書誠吵架了？”
“沒，沒有啊。”韋書漫否認，看見韋媽媽又重新收回視線，心裡突然“咯噔”一下，試探著問：“媽……”
她語氣也軟了半分，“如果……有一天，我跟書誠都分別各自談戀愛了，那您會不會失望？”
韋媽媽奇怪：“我失望幹什麼？你們都有人要了，那是好事啊。”
“但您不是老說要我和書誠在一起，書誠要是能做你女婿該多好嗎……”
“嗨，一句玩笑話，你怎麼也當真？媽媽想是想，終歸也要你們自己決定是不是，又不是封建社會，還非要指腹為婚門當戶對的。”
“嗯。”心突然就放下來不少。
“倒是你啊，書漫，書誠那小伙很好，可是如果他不喜歡你，你也不准死纏爛打，非要介入他的生活。那可不是好姑娘該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