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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作者有話要說:  韋同學死皮賴臉蹭進人家家裡,接下來會發生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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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宣布感謝名單:

  “州官要點燈”地雷×2 2017-10-10(11)

  “啦啦啦~” 地雷×1 2017-10-11

  “逹寧”,灌溉營養液 20  2017-10-15

  “櫥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14

  “櫥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12

  “櫥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12

  “櫥櫃”,灌溉營養液 1 2017-10-12

  “啦啦啦~”,灌溉營養液 10 2017-10-11

  感激不盡,賣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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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身體不適,課業繁忙,加上趕榜,有點太過煩躁。緩了一周後,今天已經好多啦,又能活蹦亂跳地跟你們在這裡胡扯了。謝謝大家關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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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周四早上英語老師讓做一個訪談,我們小組(在我的帶領下)做了女權相關。還挺驕傲的。

  之後寫短文,寫了HP相關,強行餵給全班一口安利hhhhh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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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四晚上去社團,跑了兩圈後又開始發燒(我身體是有多差TAT),打了報告出去坐著,全隊都來關心我,除了學姐,遠遠看我一眼就作罷。伐開心。你當初撩我撩得多順手,現在對我漠不關心。渣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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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周五晚上沒去社團,坐車回家了,周六爺爺過壽,90大壽,在車上本來想寫點什麼的,但寫來寫去只有流水帳。最後也沒當著家人的面念,連爺爺沒告訴,只是最後把它壓在爺爺桌上,就回學校了。

  我面薄,感情基本不外露,從前也不曾寫過這些。高二時母上生日,從早上就開始想要怎麼當面跟她說生日快樂,到晚上晚自習下放學回來,睡前快12點時才狠下心匆匆跟她說生日快樂並在她臉上吻一下。羞紅了臉,花足我所有勇氣。事後當然被母上笑話了。

  其實該檢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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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插pter.37

  好不容易把幾大包拎回葉遲宣家,韋書漫一專注學術的文弱書生已經快要累癱在沙發上。休息一陣子後,她起身打算一鼓作氣收拾好——先把食品放進冰箱,再把生活用品放進它們該在的位置上。

  而後準備當一次田螺姑娘學習雷鋒做好事,幫著葉遲宣收拾屋子、拖地洗衣,除了主臥未進外,其餘房間都收拾了個遍。

  韋書漫還挺得意——看自己多賢惠。

  做完這一切後已經差不多到下午五點鐘,韋書漫哼著小曲進廚房做飯,原本是想著跟葉遲宣一起吃完後,自己坐公車回學校的,結果四菜一湯做好後給葉遲宣打電話,沒人接。

  “可能是在忙。”韋書漫想著,看看時間還早,就坐在客廳里勉強拿著手機趕報告。

  六點多時,董書誠打電話過來,問韋書漫在哪裡。

  “葉遲宣家,不然還能在哪。”

  董書誠沉默了一下,憋出一句:“注意身體,你腰不好。”

  韋書漫愣了一下反應過來,紅著臉罵一句:“老司機!”掛了電話。

  十分鐘後趙凡凡來電,韋書漫知道這兩貨一丘之貉,本想拒接,結果手一抖接通了。

  趙凡凡大笑著,話不連音:“我家書漫真真是長大了……”後邊沒聽清,不過一想就不是什麼好話。

  韋書漫氣得想隔著電話踹她,“你說你們兩個,一天到晚在想什麼?!好好一共產主義接班人,思想怎麼如此不乾淨!”

  趙凡凡永遠都有理由反駁她,且接話還是很迅速的那種:“誒,書漫,這就是你的不對啊。什麼叫思想如此不乾淨?我們想什麼了?”

  “你想什麼你自己不知道嗎!”

  罵完就掛電話,趙凡凡這貨不嫌事大,當然是鍥而不捨地發微信過來,她為了讓韋書漫猝不及防,還捨棄了語音改手動打字,這還真是難為她這個懶癌晚期了。

  “講真,如此大好時機,韋書呆你真的不想把握一下嗎?那可是我葉女神啊!誰不想正面被她上!”

  韋書漫本想不理她的,但是事關尊嚴,她實在按耐不住自己的手指:“不好意思,要上也是我正面上她。”

  趙凡凡沒再回,估計是被韋書漫的無形炫耀氣哭了。

  到了七點時葉遲宣還沒回來,韋書漫本不想催她,但是因為一直聯繫不上,心中隱隱有些擔心。

  她知道葉遲宣是去給《純白之間》做後期配音,她沒有劇組的聯繫方式,也就只能試探著,死馬當活馬醫地在微博上給許適發私信——也許許適在現場呢?

  幾分鐘後許適回她:不好意思,趕進度,葉影后還在配音室。

  這便大體上放心下來。韋書漫轉手給趙凡凡發消息說自己今晚不回去了,得到趙凡凡一個猥瑣地笑著的表情包——那貨準是又想歪了。

  葉遲宣不在,韋書漫也沒心情吃飯,她去餐桌把菜湯都放進冰箱裡,然後試了試水壺溫度,下午還剩下些溫水,她拿葉遲宣的杯子丟了些茶葉,加溫水進去。

  報告寫了三分之一不到,此刻也沒什麼興趣去寫。韋書漫開電視看了一陣子,電影頻道在放老電影,體育頻道有運動員專訪,好像是國乒女隊一最年輕奧運冠軍的專訪,才十七歲,臉上稚氣未脫;新聞頻道報導一正能量,某某醫院兩名外科女醫生聯手完成了一台世界級的高難度手術,至於具體過程麼,韋書漫連手術名都沒聽懂又怎麼可能看得懂過程;再往後翻翻,看見有海昏侯墓的挖掘情況,說是出了一批竹簡木牘——這其實已經是老新聞了,在學界早已過時。

  韋書漫打個哈欠,困意湧上來。

  葉遲宣面色不是很好,卻還是克制著端起面前的水杯喝一口,語速刻意放緩以讓她看起來胸有成竹:“我今天來只是想告訴您,我愛她,這是您不能改變的事。”

  眼前的中年女人面色更差,凶著眉,平日中的雍容華貴早已蕩然無存,就連珠圍翠繞都不能掩飾她的怒氣:“以前就算了,現在你的事業好不容易如日中天,你難道想因為這個女人放棄你多年的努力嗎?!”

  “以前和現在並沒有什麼區別,事業和書漫也並不是不能兼得。”提起韋書漫,葉遲宣的聲音柔了幾分,“況且,如果真有衝突,我為了她放棄事業又能怎麼樣。”

  “你……你不是不知道國內的情形,只要有一點點風吹草動,你的事業就毀了!”

  “張國榮也是……”

  “他已經死了!”

  “歐美也有很多演員……”

  “這裡是中國!”

  葉遲宣啞口無言,她從小就說不過她,每一次每一次,對方總有理由來反駁她,總有藉口來堵她的嘴。

  從前是這樣,現在還是這樣。

  這個家裡,她只能照著對方規定的事情去做,沒有緣由,沒有解釋,因為她總是對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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