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8我這方法管用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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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句話在秦昭腦子裡蕩漾了好幾遍,只覺得胸腔被什麼東西塞的滿滿的,仿佛要膨脹炸掉那般,她耳廓紅的滴血,整張臉要燒起來那般,她愣了會兒,揪著他肩膀衣服的力道攥緊些,然後頭慢慢的埋在他另一邊肩膀,小聲控訴:「以前老說我撩撥你,你看現在誰更過分。」

  藺璟臣把她擁的更緊,溫暖乾燥的手心在摩挲女孩腰側的軟肉,他的眼神,他的動作,仿佛都在向全世界號召,他愛慘懷裡這個女孩了。

  沒有說什麼,他喉結動了動,把害羞往他肩膀靠的腦袋給抬起來,手掌心又強勢的扣住她雪白的後頸,兩人的呼吸卷纏,藺璟臣熾熱的薄唇反覆摩擦她嬌嫩的下唇,闖入的攻勢溫柔又霸道,又帶著些壓迫的氣息。

  呼吸喘喘,唇舌相依,勾起銀絲津液,秦昭只覺得自己踩在一塊軟綿綿的雲朵上,心砰砰的仿佛要跳出胸腔,不管是心還是身體,此時此刻被藺璟臣占據。

  「昭昭。」藺璟臣的聲音更加低啞,念了聲女孩的名字,有點壓抑的情深在裡頭,他握住秦昭的手,十字緊扣。

  秦昭眼尾勾著,透著點撩人的媚意,香肩裸露,胸口起起伏伏,春色正濃,她睫毛輕顫,「恩?」

  「昭昭。」藺璟臣又喚了一遍,邊喊,邊吻著女孩的肩膀後邊點兒的位置,一雙眼睛已經被情慾染的更深更紅。

  秦昭只覺得心顫。

  藺璟臣喊她名字的時候,秦昭心裡全都是甜的,且總是容易被他迷惑。

  秦昭伸手抱回去,雙手老老實實的圈住男人的腰身,唇邊卻不由盪著淺笑說:「你別勾我了,大白天的,車子一晃,誰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呀,我才不要跟你白日宣淫。」

  說著說著,她覺得自己臉皮都是燥熱的。

  藺璟臣喉結又是緩緩一滑,看著女孩那雙眼睛似乎笑意更甚,他撥了撥她頭髮,「我要現在真想跟你做什麼,你攔得住?」

  事實上,他確實是想。

  秦昭勾勾唇角,「我要是攔得住呢?」

  「怎麼攔?」

  秦昭回答倒是快,眉眼挑起,語氣有點小傲嬌,「哭給你看。」

  聞言,藺璟臣恍惚了兩下,然後看秦昭的眼神更加熾熱,臉上笑意非常明顯。

  事實上,秦昭要是真哭了,藺璟臣便拿她沒辦法,當然,平日裡秦昭哪會哭,姑娘就算受傷依然很堅強,就算哭,也只有在那種時候。

  看著藺璟臣沉默,秦昭心情大好,總覺得這次自己總算是占了一次上風。

  秦昭臉上的笑容明媚,她親親男人有點扎人的下巴,有點挑釁的味道,「我這方法管不管用?」

  藺璟臣見她小得意的樣子不由好笑,可確確實實他就是吃這套,「管用。」

  秦昭心滿意足,她拿過藺璟臣的手看了看腕錶的時間,距離從樓上餐廳下來已經有十分鐘,想著還在餐廳里的哥哥他們,「我要上去了。」

  藺璟臣眼眸沉暗,分明是想把人兒捆在自己身邊哪也不讓去,但是理智最後壓過了欲望。

  秦昭把男人弄開的內衣扣住給扣好,再整了整自己的毛衣,她微微低眉,看到肩膀處留下的痕跡,她忙把領口給拉好,然後又順了順頭髮。

  不過唇瓣的顏色嬌艷,讓她整個人平添幾分媚色。

  「你要不要跟我一塊上去?」

  藺璟臣拂了拂她的發,男人成熟的腔調引人臉紅:「上火了,去不了。」

  秦昭何等聰明人,乖乖坐到旁邊去,「那下午你有什麼安排?」

  「下午有個會議要開,再晚些有個牌局。」藺璟臣看了看時間,會議差不多要開始了,「吃完飯,準備做什麼?」

  「隨便逛逛,不過我爸說想去釣魚。」秦昭想起在餐桌時羅衡陽說的話。

  「恩。」羅衡陽現在的人生算是圓滿,兒女回到身邊,縱然感情不算太親厚,但本來感情就是長時間累積下來的。

  「好好玩。」藺璟臣怕多呆一秒他就要把人搶走,於是便又說:「上去吧。」

  秦昭親了親藺璟臣的臉頰,打開車門,一腳跨了出去,不過突然轉過身又看向藺璟臣,扯住男人的衣袖,「晚上你什麼安排?」

  藺璟臣還沒開口說話。

  秦昭又道:「不管有什麼安排你早點回來,我今晚上不回租房那邊住。」

  說完,她把車門關上跑了。

  留藺璟臣一個人透過車窗,看著秦昭遠去的背影目光溫柔,不禁,心裡的一點煩悶隨風散去~

  ~

  秦昭回到包間的時候,吳朝陽她們已經吃的差不多了,她耳朵現在還燙著,但還是能夠很坦然地。

  加上她下去前本來就吃的差不多,只看桌上有一盤新鮮的水果,她用牙籤戳起一塊哈密瓜往嘴裡送,想著藺璟臣,她唇邊的笑容蕩漾,覺得這瓜,甜到心裡去了。

  羅衡陽說:「剛才出去不是見藺璟臣了,怎麼不讓他上來坐坐?剛好你哥哥也在。」

  自從羅衡陽跟秦昭相認成為父女,他還沒正式的跟藺璟臣吃過飯,今天其實機會難得,他也想過的,不過念頭很快碾碎,急什麼急,以後多的是機會。

  這一見女婿吧,羅衡陽總覺得自己剛認回來沒多久的女兒很快就要嫁出去的感覺。

  想想,心裡不那麼舒坦。

  秦昭笑了笑,「他今天比較忙。」

  一說忙,羅衡陽想起昨晚秦昭在香格里拉差點被人注射毒品的事兒,臉色微沉,現在還有些心有餘悸。

  本來普通的毒品一旦上癮就很難戒掉,有的人一生都在戒毒,而且毒癮一犯,徹頭徹尾就像個瘋子,傷害自己,更傷害別人,那什麼SKll更是比海,洛因更危險的毒品,萬一染上,秦昭這輩子大概就毀了。

  「警方那邊有沒有查出什麼消息?」羅衡陽問。

  秦昭搖頭。

  什麼線索都斷了,意圖傷害她的人把事情做的近乎完美,暫時查不出什麼蛛絲馬跡。

  程徽緩緩開聲,眼眸似乎有寒光閃現:「掘地三尺都要把他們給挖出來。」

  吳朝陽覺得程徽身上的氣勢比較駭人,不過想想,確實是該憤怒啊,怎麼會有人心那麼壞,這麼跟秦昭過不去,她也不傻,隱約猜到什麼。

  在兩人一塊上洗手間的時候,吳朝陽問:「秦昭,你老實跟我講,昨晚要害你的人是不是吳芊桐啊?」

  秦昭在洗手,動作微頓,覺得沒什麼好隱瞞的,「應該是,但沒有證據。」

  水聲嘩啦啦的,吳朝陽道:「我就猜到是她,你一出事今天她就爆了醜聞出來,她喜歡藺璟臣,自然看你不順眼,真是好大一朵白蓮花。」

  「什麼醜聞?」秦昭一上午沒怎麼碰過手機。

  吳朝陽剛才差不多吃飽放下手機忍不住又玩手機,在程徽眼皮底下,她顫顫巍巍哦哦:「剛才我又刷了下微博,發現網上現在說她隱婚,隱婚就算了,但還婚內出軌,真不知道她哪來的臉整天想著在藺璟臣面前晃悠。」

  吳朝陽又道:「現在媒體都想挖她的料,想知道她前夫是誰,出軌的對象又是誰,雖然暫時找不到她要害你的證據,但是先讓她滾到泥潭教訓一下也大快人心。」

  說到離婚,秦昭想起了歐洋,吳芊桐在顧若州他們面前都不掩飾對藺璟臣的小心思,那歐洋呢,他是不是也知道,那他又是怎麼想的?

  「應該是你家藺老闆做的吧,吳芊桐這會兒估計心都碎了一地了吧。」吳朝陽從頭到尾都沒掩飾過她的幸災樂禍。

  秦昭洗乾淨手,又抽紙巾擦了擦水珠,無奈打趣:「怎麼你比我這個當事人還情緒激動。」

  「可不,想起那杯楊梅汁,我對吳芊桐的憤怒討厭跟長江黃河有的一比。」

  說到楊梅汁,兩人出了洗手間之後,秦昭又特地給賀白髮了簡訊讓他特別注意楊陽這個富二代,興許會有新發現。

  出了美食大廈,吳朝陽隨秦昭一家子他們去江湖釣魚,難得愜意,不過她耐性不夠,眼看秦昭他們釣了好幾條魚上來,她還一條都沒有,而且還不會弄釣魚竿。

  秦昭發現,淡淡莞爾,「哥,你教教朝陽吧。」

  程徽目光撇過去。

  吳朝陽搖頭,忙拒絕,「不用,我自己鑽研就可以了。」

  秦昭面不改色,「你鑽研半天也沒見你釣魚竿給搞明白是怎麼弄的。」

  吳朝陽瞪了瞪眼睛。

  程徽不為所動。

  吳朝陽鬆口氣。

  但是過了幾分鐘,程徽看她那笨拙樣似乎實在看不順眼,便是把自己的釣魚竿弄好,起身往吳朝陽邊去。

  見到程徽朝自己過來,吳朝陽整張臉繃住。

  ~

  另一邊,藺璟臣在會議結束之後去星河跟幾個商友打牌,牌是要打的,生意自然也要談。

  差不多快五點結束的時候,藺璟臣搭電梯下去,不過電梯門一開,倒是撞見了歐洋,還有他那位不成才的弟弟藺越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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