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秦昭咬的?(看題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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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唇邊淡淡莞爾,直說:「是男的。」

  藺璟臣擦了幾下濕發,把毛巾給搭在了腿上,沐浴過後的男人,短髮凌亂交錯,發梢上小水珠滴落,配著一張成熟又英俊的臉,耐看,怎麼都不會膩。

  「關係很好?」他淡淡問。

  以前,秦昭認識誰,跟誰關係好,他知道的只有一個人,就是蘇紫。

  蘇紫也確實是真心待她的。

  至於她在京大附屬高中念高中的時候就有封家兩兄弟,還有個叫徐映雪的女孩,有段時間他們感情很好,時常泡圖書館,但高三時,秦昭一家的變故,他們關係開始疏陌,然後決裂了。

  具體原因不清楚,藺璟臣得來的資料也沒有那麼具細,再說年輕時的感情,是純質的,真摯的,但也是脆弱不堪。

  畢竟年紀輕輕,很多時候有些事情處理的不成熟,很容易發生矛盾爭執,如果還有感情糾紛,就雪上加霜了。

  「是前幾天在部隊裡認識的教官。」秦昭說,床頭有插座,她拿插頭插入,按下開關,她繞到藺璟臣身後,半跪的姿勢,「就是今晚在酒樓幫我的那個青年,他叫程徽,老實說,第一次見到他,有一見如故的感覺。」

  那種感覺是親切吧。

  興許是兩人長相有點像的原因。

  她可能跟香港的呂家呂太太有淵源,現在又多了一個程徽,秦昭第一次覺得自己的身世竟然莫名的有些複雜,頭一次,她對自己的身世,有了要探究的念想。

  秦昭想,他們之間會不會有什麼緊密的關係,比如是有血脈關係的親人?

  說起他,藺璟臣有印象的,長相帥氣逼人,眉眼與秦昭極其相似,說話時不怒自威,聽說姓程,他已經想到了名門望族程家。

  程家的行為作風低調,子孫從政從軍的都有,且職位不低,有收到風聲,他們家族的人今晚在酒樓里設家宴。

  此時,女孩的指尖在他的發間穿插,吹風機的聲音響著,質量好的緣故,不是很響,兩人可以正常的交流對話。

  秦昭既然有對他一見如故的感覺,想必對方對秦昭的感覺也非常不一樣,要不然才剛認識幾天,怎麼會熱心出手幫忙。

  即便對程家來說,得罪一個馮家不算什麼。

  「有沒有想過···」

  藺璟臣話還沒說完,秦昭就知道他意思了,她立刻道:「想過的。」

  快速的回答完了,她緊接著補充:「其實呂太太那邊我還覺得可能是有那麼一回事,但是程徽,我覺得不太可能跟我有什麼關係,我百度查過他們程家的男人娶了老婆是不能輕易離婚的,夫妻之間要忠誠,但是生母我印象中記得自己小時候翻抽屜的時候看到過一本離婚證。」

  兩者衝突了。

  那時候,她已經4歲,還跟生母住一起,從小聰明,那時已經可以背好多首唐詩了,不過並不太理解離婚證是什麼東西,隨著知識的掌控,她後來懂了。

  「程家是名門望族,必然是注重名聲的,再說家醜不外揚,就算有什麼,他們也絕對不會流傳出去給外人笑談。」

  秦昭想了想,覺得也是有可能的,「也許。」

  畢竟凡是有例外,有些事是說不準的,誰能保證程家的男人跟他老婆感情就一定好呢,就算離婚,低調去做,肯定沒人能察覺,也沒有誰傻乎乎的願意去得罪程家。

  現在細想回她生母,秦昭對她的樣子不太記得,可畢竟一起生活過,小時候的記憶在,她不像是普通家庭的女人,她身上有貴族名媛的的氣息,舉手投足都很優雅,像是從大家族裡出來的。

  可又如何,這個女人,對她不好。

  要不然怎麼會把她丟給朋友撫養,留了錢走的徹底,這麼多年過去,她都沒有要尋她的意思。

  而程徽的話,是他加她微信好友在先,興許她可以問問,他為什麼要接近自己,為什麼要對自己這麼友善。

  藺璟臣緩聲道,「程徽那邊可以先觀察他有沒有什麼動作,還有上回談起你生母,之後我聯繫過呂先生。」

  對於秦昭的事,藺璟臣是上了心的,即便那時她說沒必要去查,但他還是惦記在心裡了。

  秦昭給他吹頭髮的動作停頓住了下:「說了什麼?」

  「詢問了些關於呂夫人妹妹的一些事情,她們兩姐妹分開後就斷了所有聯繫,現在想要找人,不容易。」茫茫人海,無從下手,即便藺璟臣在美國是有人脈的,但至今沒有找到她,連點蹤影都沒尋到過,「我現在有個建議。」

  藺璟臣的頭髮短,吹起來容易干,見差不多了,秦昭把吹風機放下問:「什麼?」

  「你要不要跟呂太太做個親緣鑑定確認一下。」藺璟臣轉過頭看她,抬頭問。

  與其找生母,倒不如先跟呂夫人做個鑑定,若真的是有血緣關係,生母那邊,再加大人手找。

  之所於沒有跟秦昭談論過這件事,是因為她先前沒有想要認親的想法,但現在藺璟臣明顯感覺到秦昭對自己的身世產生了好奇。

  秦昭沒有立即回答,她去拔了吹風機的插頭。

  藺璟臣也不催她。

  知道她在思考著。

  秦昭收好吹風機去喝水,回來時拿出手機看程徽回的信息,一句好吧,我相信你的眼光。

  仿佛斥著些無奈,關於請吃飯的事,程徽說了可能最近不行,他的假期結束了要回部隊了,然後他發了個月亮的圖案,發了兩次,估計是點多的,她跟著回了個月亮,代表晚安的意思。

  等關了燈,兩個人在床上躺下的時候,她本來是平躺的,閉著眼睛還感覺很精神,薄被下她翻了個身就滾進了藺璟臣懷裡,手環上了他的腰,出聲說話:「做吧。」

  「恩,明天我跟呂先生聯繫。」夜裡,藺璟臣的聲音溫柔無比,像淙淙的溪水,暖洋洋的流入人的心扉。

  聽著男人的語調,秦昭覺得心裡安寧不已,她上輩子一定是拯救了銀河系,如此幸運在最糟糕的時候遇上了藺璟臣,往他懷裡又蹭過去些,頭埋在他胸口,緩緩的閉上了眼睛,下午分明有補充睡眠了,但還是很快她就睡著了。

  ……

  次日,秦昭醒過來的時候,已經快九點了,她起得比平時晚了許多。

  每次醒過來,她睡得位置會變成平時藺璟臣睡的位置,頭枕的也是藺璟臣的枕頭,從起初不適應在他懷裡睡去到現在習以為常。

  果然,習慣這種東西,都是養成的。

  她起身去洗漱,這個時間點,藺璟臣應該去公司了。

  洗漱完下樓,明亮偌大的客廳里,保姆在,她在給飯糰換貓砂,弄窩。

  飯糰跟保姆也混熟了。

  保姆見她醒了,臉上帶笑,「秦昭,你今天起得比平時晚啊。」

  秦昭嗯了聲,溫聲回:「軍訓比較累,起遲了。」

  「你這晚些起床還好,我女兒也是今年上的大學,去了京大,她軍訓回來,這一到家裡倒頭就睡怎麼都叫不醒起床吃飯,氣的我都想胖揍她一頓了。」保姆叨著女兒的不是。

  提到京大,秦昭首先想到了封錦年跟徐映雪,如今,真是物是人非。

  不等秦昭說什麼,阿姨又道了:「對了,秦昭,早餐我放廚房熱著,還有藺先生在後院泳池游泳呢,哎,難得看到藺先生在家裡休息。」

  聽到藺璟臣在後院而沒有去上班,秦昭有些意外,過會唇角輕揚,「他吃過早餐了嗎?」

  「還沒。」

  「我去看看。」

  說完,秦昭轉身便跑去別墅後院了。

  保姆臉上又揚笑了,輕輕晃了晃頭,這小兩口年紀雖然相差了十一歲,可感情倒是處的真好,這藺先生也特別寵秦昭的,從平時的點點滴滴就可以看出來。

  泳池會定期會換乾淨的水,夏日,藺璟臣有晨泳的習慣,不過每次她都沒機會瞧一瞧,平時她起來的時候,藺璟臣已經游完了,估計他今天也是起的比平時晚的。

  去到後院,外面的陽光燦爛,風徐徐的吹過,不過曬不到泳池,她很快捕捉到泳池水中男人的身影,水花蕩漾,隱約能看到水裡面矯健的身軀。

  秦昭蹲在泳池邊,眉眼含笑,她蹲下身子伸手進水裡撥弄了幾下,瞬時,水面盪起波紋。

  等藺璟臣游完一圈,伴隨著一陣水聲嘩啦,男人的全部身體已經從水裡面露了出來,他身上只穿了一條泳褲。

  只是看了兩眼,秦昭覺得臉蛋又突然熱了起來。

  她知道藺璟臣的身材好,但親眼目睹又是另外一回事,況且還是光天化日之下,她有些招架不住他的男色。

  水珠從他身上滴落,挺拔的背散發著男性獨有的魅力,稍顯得野性,腹肌凹凸有致,肌肉線條完美,他彎腰拿過搭在躺椅上浴巾,瞬時,背部的肌肉線條變成那種令人血脈僨張的緊繃,他邊擦拭著水珠,然後慢慢的往秦昭的方向過去。

  秦昭在原地不動等他過來。

  兩人相隔不遠後,她有點靦腆的站起來問了:「今天怎麼沒有去公司。」

  「在家裡陪你不好嗎?」藺璟臣淡笑問。

  秦昭應了句,「當然好啊,阿姨都說難得見到你在。」

  藺璟臣今年確實是很少休息,他沉聲,「只是上午休息,下午要過去公司。」

  這個決定也是早上臨時起意的,原因,自然也是因為秦昭。

  秦昭點了點頭,屆時,眸光又淺淺投過去,赫然看到男人的脖子處那牙痕,痕跡比昨晚淺了些,但還是非常明顯,一目了然,她抿了抿唇問:「待會穿衣服能遮住這裡嗎?」

  「遮不住。」

  這藺璟臣要是帶著這麼一個牙痕去上班,還不知道別人腦子裡會想成什麼樣。

  藺璟臣語氣淡淡:「你介意?」

  「影響不好。」秦昭說出心裡想法。

  「昨晚咬的時候怎麼沒想到影響不好。」語氣是沒有責備的意思的,反而又是那種戲謔足足的感覺。

  秦昭臉紅了,昨晚誰會想到那麼多,內心裡羞窘了一會,不甘又落了下風,「昨晚還不知道是誰讓我多咬幾下的,只是對你有影響而已,對我又沒什麼影響,反正不知道是我咬的,而且我們扯平了。」

  「扯平什麼?」

  「上回你出差回來趁我睡著在我背後留了一串吻痕,被我在花店裡工作的同事看見了。」說起這茬,秦昭那天沒少被花店的同事輪流打趣一番。

  藺璟臣眼裡笑意更深,「那她們說什麼了?」

  「不告訴你。」女孩之間的話題,要是湊一桌,有時也會談的很開放的,新時代女性的思想,沒有以前那麼保守了。

  沒有在交談下去,秦昭掉頭回屋裡了,藺璟臣不急不緩的擦乾身上的水珠披上浴袍跟上,他先是上樓沖澡,再下來時已經是十分鐘後。

  兩人吃過早餐。

  閒暇時間,秦昭勒令了藺璟臣上午好好休息,不許再碰工作。

  於是上午的閒暇時間,男人陪秦昭在二樓影房看歐美電影,期間,李懷來了一趟拿走了兩個文件,至於昨晚提到跟呂夫人做個親緣鑑定,藺璟臣沒忘,採集了她幾根頭髮裝進袋子裡,讓李懷找人送去香港呂家。

  午飯有阿姨準備,午睡小憩會兒,下午一點半,藺璟臣便出門了。

  穿的襯衫確實是遮不住脖子的咬痕,若隱若現的,稍微近身就能看見。

  最先發現咬痕的是顧若州,兩家公司有生意上的來往,所以他跑華耀跑的勤快。

  顧若州不可置信:「秦昭咬的?」

  問完他覺得自己真是愚蠢,不是秦昭,還能有哪個女人能近的了藺璟臣的身在他脖子上咬了一口。

  當天,這個咬痕確實讓藺璟臣體驗了一把被男人揶揄調侃的滋味。

  而秦昭是午睡自然醒的,醒來之後,她收拾好東西就回了租房那邊。

  風平浪靜的過去幾天,學校組織體檢,秦昭在做完一系列檢查後,意外的接到了叔叔秦世東打開的電話。

  平日裡連電話都不問候的突然就來找你,秦昭猜想,這通電話,應該不會有好事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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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嗜血一笑,挑了挑眉:「她16歲為我代孕,20歲被我睡過,哪裡不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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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次,沒等他開口,新娘拎著婚紗裙擺上前了一步:「16歲被潛,20歲墮胎,現如今給人當小三……你,哪裡乾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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