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86我現在就好想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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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秦昭在花店裡找了份兼職,因為以前有在花店打工的經驗,所以很輕鬆在三里一家叫春色滿園的花店裡入職,時間溜得快,眨眼八月尾聲將近,她已經被政法大學錄取,而吳朝陽,報讀了南大計算機專業,她說自己選擇這個專業完全是跟她愛好掛鉤,她喜歡玩遊戲,南大也是省重點大學,跟政法大學的院校只隔一條街道。

  再過幾天,就是新生報導的時間了。

  清晨,一輛邁巴赫停在花店對面的街道。

  過一會兒,一抹倩影從車裡出來。

  陽光明媚,光影透過樹葉的縫隙洋洋灑灑,落在女孩身上時,仿佛鍍了一層柔和的金光,不染世俗。

  綠燈亮起,秦昭隨著人群過去對面,到了花店,她推門而入,掛在上面的風鈴搖曳清脆的鈴聲響起。

  店裡其他員工都到了,雙方紛紛打過招呼。

  來了一批新鮮的花要處理,進了一間小辦公室,她把包給放好,她拿過橡皮筋把頭髮紮起,露出優美的頸項,正要拿過圍裙時···

  這時,秦昭身後有個人影湊了過去,然後賊兮兮的聲音響起,「秦昭,原來你有男朋友的呀。」

  說話的是花店的店員小唯。

  秦昭扎頭髮的動作一頓,回過頭,臉色倒是淡定的,唇邊還掛著淺淺的笑,以為是藺璟臣送她來上班可能無意被看到了。

  不過小唯伸出手輕輕的碰了下她肩背一下,「昨晚被疼愛了吧?」

  聞言,秦昭倏然的臉有點熱,一時不知該說點什麼。

  頭髮紮起來後,她對著鏡子稍微側了側身,鏡子上面映襯出來的雪白肌膚,痕跡鮮明。

  有過一次同床共枕,之後就越發不可收拾,從最初的不習慣,到坦然自在的在藺璟臣懷裡睡過去,她原來的房間,已經很少回去睡了,即便藺璟臣出差不在。

  前一個星期,藺璟臣出差去了外省,到昨夜凌晨回的梨安園。

  秦昭昨晚睡得迷糊湖,但聽到動靜,還是醒了過來。

  睜開眼睛時,映入眼帘的是藺璟臣的身影,睡意,馬上減去了幾分。

  因為出差,他身上還帶著勞碌奔波留下的疲憊,心疼之餘,她親了幾口藺璟臣,「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放完洗澡水出來,秦昭又纏上去問,「冰箱裡有麵條,你餓不餓?」

  秦昭的廚藝稱不上好,但也不壞,簡單的家常菜她都會做,只不過回來京都,藺璟臣又請了保姆,她少做了而已。

  藺璟臣解開袖口的紐扣,身後貼上來的柔軟對他而言是溫柔的折磨,而他甘之如飴,「在飛機上吃過了,別跑來跑去了,回床上睡覺。」

  「那先讓我抱一會兒。」秦昭交叉摟住男人腰身時的手收緊了些。

  好幾天沒見面,想念的緊。

  其實在藺璟臣回到梨安園見到她的一瞬,出差幾天得疲憊眨眼一掃而空般,身心滿足,只有股淡淡的溫情在流轉。

  隔了幾分鐘,藺璟臣忍不住笑意,「只是抱一會?」

  秦昭耳根漸漸有點泛紅,圈在他腰上的手收了回來,故而踮起腳,在藺璟臣的眉眼落下幾個吻,最後是溫薄的唇,親完,她抿唇笑說,「抱一下還不夠,還要親幾口。」

  「要不要整個人給你算了,恩?」藺璟臣附在她耳邊聲音沉沉的說。

  深夜裡藺璟臣這低醇磁性的嗓音實在是太犯規了,秦昭感覺整個人從頭到腳有股電流麻了一下,她臉燥熱的不行,語氣篤定,「反正都是我的,我不著急。」

  「恩,是我著急了。」

  「······」

  在藺璟臣有點深邃的令人心悸的眼神下,秦昭沒再說什麼,她羞赧的回到床上躺下了,但沒有立即睡,等了差不多半個小時,男人洗完澡在她身邊躺下了,她才心滿意足的睡過去,不過睡著之前,她感覺藺璟臣在親吻自己···

  所以吻痕,大概是那會兒留下的。

  這時小唯又說,「我有粉底,拿過來給你遮一下。」

  「好,謝謝。」頭髮紮起來工作方便些,秦昭沒有拒絕。

  小唯拿著粉底回來,「我來給你弄,對了···秦昭,你是不是今天上完班就不做了?」

  「恩,過兩天要去學校報導了。」

  「真羨慕能上大學的,我就沒上過大學,高中沒讀完就出來工作了,現在為了供妹妹讀書,根本沒有時間做自己想做的事。」小唯說著,眼裡是對大學的嚮往。

  秦昭能理解一個人對知識的渴望,「時間,擠一擠還是有的。」

  「等我妹妹讀完書我估計就輕鬆點了,她學芭蕾的,每年的學費,貴的一塌糊塗。」

  兩人知識聊了幾句,肩背的吻痕用粉底遮住後,她們就開始了花店的日常工作。

  秦昭跟店裡的員工關係處的都不錯,知道她要走,晚上約了一起吃飯唱K,不好推脫,便就應下了,保姆跟藺璟臣那邊她發簡訊告知了。

  簡訊發送出去沒會兒,藺璟臣的電話打了進來。

  在店門外站著的女孩,睫毛輕垂,按下接聽。

  藺璟臣聲音響起,語氣平靜地問,「跟同事在哪裡吃飯唱k?」

  「皇城區。」

  藺璟臣接著道,「晚上可能會下雨,快結束時給我打電話,我過去接你。」

  「恩。」秦昭語氣清軟,接著又問,「晚上你有應酬嗎?」

  「晚上八點有個宴會。」

  聽到是宴會,秦昭睫毛輕扇,先是問了,「宴會是不是要帶女伴出席的?」她沒參加過上流社會的宴會,但多少聽說過,那些出席宴會的男方,基本上都會帶女伴出席。

  「何娜會跟著去。」

  藺璟臣出席任何活動宴會,跟在身邊的,通常都是秘書何娜,若不然就是李懷。

  一會,秦昭又說,「我聽說宴會男女雙方要是對上眼會邀請跳上一支舞,你以前參加那些宴會的時候,是不是經常有漂亮的女人搭訕你想跟你共舞?」

  後半句雖然是疑問,但她的語氣是篤定的。

  秦昭也確實沒有猜錯。

  估計接下來她要說的才是重點。

  女孩對藺璟臣的占有欲,是一點一點在加重。

  「你不許跟別的女人跳舞,我會不高興的。」

  漸漸地,藺璟臣眼裡泛起了一抹笑,突然現在很想見她,想看看她到底是以什麼樣的表情再說這種話的,一會兒,他應了聲好,縱容的不行。

  事實上藺璟臣也不曾跟哪個女人跳過舞。

  得到回應,秦昭笑的眉眼彎彎,思念漸深,「怎麼辦,我現在就好想見你。」

  畢竟昨晚凌晨才回來的男人,早上他們只是同桌吃了個早餐就出門了,根本沒有時間好好的溫存一下。

  藺璟臣被女孩撩撥的心癢難耐,「秦昭,你在這樣下去,晚上跟同事的約會要成不了了。」再多說一句讓他心動的話,他要過去逮人了。

  秦昭噤聲。

  接下來兩人沒有在多言,掛了電話。

  。

  皇城區,秦昭她們在一家泰國菜的餐廳解決了晚飯,吃過飯轉移了陣地,去KTV唱歌,距離不遠,走十分鐘路就能到了。

  包廂是白天的時候訂下的,點了些小吃,啤酒,她們玩了起來,大抵是今晚大家心情都不錯的緣故,笑聲不斷。

  「秦昭,你男朋友跟你一樣是大學生嗎?」

  她們今天剛得知秦昭有了男朋友,難免有所好奇。

  秦昭剝了顆花生放進嘴裡,細緻的眉眼溫和,「不是,他已經工作好多年了。」

  聊著,她也沒有透露太多關於跟藺璟臣的信息。

  中途,小唯出去接了個電話。

  等她接完電話進來的時候,臉上少了幾絲血色,著急的拿過包包,「你們玩,我有點事先走了。」

  見她匆匆忙忙的要走,臉色也不大好,店裡年紀最大的何姐開口詢問了,「小唯,出什麼事了慌慌張張的?」

  小唯抿了唇,「是我妹妹,她在皇城區一家高級酒吧里打工,剛來電話說她被什麼人盯上了,很害怕,我得過去看看。」

  何姐想了想,「你一個人過去我們也不放心,要不大家一起陪你去?」

  「有道理,這酒吧里什麼人都有,萬一是個不講理的,你兩個女人,哪應付的了。」

  花店裡的員工心思挺熱心善良的,這不,歌也不唱了,收拾了東西,都要跟著小唯去她妹妹打工的酒吧。

  秦昭也沒說什麼,默默跟著去了。

  人多,總比一個人去的要安全。

  。

  幾人是打的士過去酒吧的,電話里小唯的妹妹有提供了自己所在的包間,據小唯說她妹妹已經嚇得躲進了包間的廁所里,反鎖了門不敢出來了,恐怕是長相身材都極好,沒少被客人占便宜。

  進了酒吧,不過會兒已經找到了小唯妹妹所在的的520包間,不知道裡面是什麼情況,但小唯沒有露出一絲的膽怯,推開門就闖過去了。

  裡面光線很暗,迎面撲出來一股酒氣,這包間很大,裡面男男女女有很多。

  小唯一進去,就發現廁所的門壞掉了,放眼過去,小唯的瞳孔瞬間收縮,什麼話都沒說就沖了過去,掄起酒瓶往一個青年的腦門上一砸。

  何姐等人看著,忙跟了進去。

  酒瓶玻璃四濺,隨即是青年痛苦的嚎叫聲。

  小唯是個疼妹妹的,見妹妹被欺負,下起手來狠勁十足。

  青年意圖輕薄的女孩,就是小唯的妹妹蘇玲,她衣衫不整,而且臉頰一邊浮腫,有被打過的跡象,還被人強行灌酒。

  秦昭一眼環顧了包間裡的人,年紀不大,穿的用的都是牌子貨,估計是京都里的一群無所事事的富二代,仗著家裡有錢為非作歹。

  她目光一定,落在了受傷的青年身上,淡淡的眼神兒,瞬而冷的掉渣子。

  蘇玲確實長得美,她臉上掛著淚橫,啞著嗓音喊了聲姐。

  一群人里見到青年受傷,臉色一變,在他身邊有個黃毛青年上前扶住他問,「羅少,你沒事吧?」

  有人又說,「先把門關上。」

  何姐不讓,「關什麼門,就該把你們這些群人噁心的一面給別人好好瞧瞧,用著父母的錢花天酒地就算了,居然還干起了犯法的事。」何姐的手指指向了羅子陵,「他,剛才的行為是屬於強姦未遂,報了警是要坐牢的。」

  「喲呵,嘴巴還挺能說的麻,那個女的坐牢了,我們羅少也未必會坐牢。」

  「又說我們羅少強姦未遂,有什麼證據啊,把證據拿出來啊。」

  富二代們鬨堂一笑。

  羅子陵喝了酒,腦瓜子又被酒瓶掄穿了個洞,本是個面孔清秀的,他一摸後腦勺手掌心滿是血,整張臉猙獰了起來,他目光猛然落在了小唯的身上。

  那種眼神太過於陰冷,小唯心裡寒意生起,毛骨悚然的,一時之間身體僵硬了。

  他拿過桌上的酒瓶往桌上一敲,碎成一半了。

  臉色陰沉,染著鮮血的手,讓羅子陵整個人看起來很兇殘。

  秦昭瞬而把包間裡的燈光給打開,包間裡亮了起來,「怎麼,你是想殺人了嗎?」

  清冷的聲音緩緩而起,就像是一股從山澗里留下來的泉水,一下子把人從頭澆灌一遍。

  殺人的字眼羅子陵很敏感,他身體頓了頓,似乎一下子清醒了些,視線隨後落在了秦昭身上,臉色微變,但很快一個笑揚了起來,「是你啊。」

  他坐回沙發上,笑容狂妄肆意,一副大人有大量的模樣,「這樣吧,看在你面子上,你叫她跪下來跟我道歉,那女的打傷我的的事,我可以不計較了,要不然,我有的是法子折騰她們。」

  小唯是個脾氣硬的,心裡挺害怕的,只不過道歉,卻也是做不到的。

  秦昭默默的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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