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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說普林斯家族唯一的繼承人已經脫離家族了。”
“哦,愛情。”
兩個人嘻嘻拉拉的發出嘲笑的聲音。
旁邊那張桌子人說的話自然也進了她的耳里。
“黑髮……看著像是亞裔……看看她那衣服。”
“麻瓜種……從沒在學校見過她。”
“……練手……那位大人……”
“不過是……”
“你看我的。”
戰時養成的習慣讓伊芙琳快速站了起來,看了那兩人一眼,快速走出破釜酒吧的門。紅色的魔咒從身後襲來,伊芙琳一個側身躲了過去,轉身看這兩人。
黑色的兜帽罩著兩人的臉,根本看不清楚面容,伊芙琳眯了眯眼睛,心想著自己難道是穿越到了伏地魔鼎盛的時期?
揮動魔杖擋住了魔咒,帶兩個人注意不暇之時直接把他們吊在了路燈底下。
衝著一個人的左手施了咒語,他的袖子爆裂開來,露出黑色的不斷蠕動的蛇頭。
拾起兩個人掉在地上的魔杖,折斷了扔在原處。
破釜酒吧年邁的老闆從裡面探出頭來,卻又縮了回去。
“該死的泥巴種!”其中一人對伊芙琳說道。
伊芙琳看著他憤怒地樣子,不在乎地笑了笑,“隔著老遠都能聞到自以為是的純血統血液里腐朽的味道。”
舉起魔杖看著他的眼睛,“一忘皆空。”
又轉過頭來看看被吊起來的另一個,微微一笑,“同等待遇。”
炸開他們左手的袖子,伊芙琳盯著那人左手臂上的黑魔標記愣了幾分鐘,黑色的吐著信子的蛇頭還在那兩人的手臂上,戰爭結束兩年之後又看見這樣的標記,伊芙琳感到遍體生涼。
那個被記入魔法界歷史的人,將會把自己折磨的不成樣子,還會有十多年的如螻蟻一樣的生活。
現下倫敦倒是最好不要久留了,大概也等不到明早古靈閣開門換錢。
打定了主意,她幻影移形到了倫敦的國王十字火車站。對著自己手中的英鎊施加混淆咒,在火車站周圍的小旅館開了一個小房間。
她幾乎一夜沒睡。
在想著她能做些什麼。
夜裡的倫敦又一種她從未見過的寧靜,窗簾裂了一道縫,伊芙琳在玻璃上還能看見自己的臉。如果她在倫敦做些什麼,或者是讓黑魔王統治的歷史提前結束,未來會變成什麼樣子?
伊芙琳不敢想,也不敢去做。
蝴蝶效應的威力太過於強大,如果她做了些什麼,未來的某一個人就不會出現,那她實在是承擔不起這樣的責任。
窗外逐漸亮了起來,伊芙琳打開窗戶深吸一口氣,隨後忍著嘔吐的衝動趕緊把窗戶關上。特麼在霍格沃茨生活久了直接忘記了倫敦的超級污染。
熟悉的國王十字火車站,她買到了最早一班往牛津的火車,隔得不遠,大概能讓她安穩的過一陣子。
作者有話要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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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唇紅齒白不易推倒
床頭上的鬧鐘不依不撓鬧騰起來,聲音從三樓傳到閣樓,砰地一聲,下面把什麼東西扔到了地上,“伊芙琳吉爾伯特,你要是今天在五點半之前不從閣樓上下來,你就給我收拾東西滾蛋!”
聽到這句話,伊芙琳吉爾伯特這才慢吞吞地從床上爬起來。
拉開窗簾,牛津郡的天氣明顯比倫敦好了很多,但是這個時間,天已經開始黑了,畢竟已經到了冬天。她打開放在地上的藤製箱子,翻出前兩天洗好的襯衫和褲子,挽起自己的頭髮,把魔杖仔細的放進襯衫袖口裡,整了整領結,清咳幾聲,擠出一個笑容。
偏頭正好看見箱子裡放著的火紅的禮服,伊芙琳就是穿著它從霍格沃茨的畢業舞會上穿越到了1962年初的倫敦。
問:前一秒還在跟舞伴跳舞,下一秒站在了馬路中間是什麼感覺?
答:特麼凍死勞資了。畢業舞會是夏天,誰特麼讓我出來就到了冬天啊。
伊芙琳特別感謝斯內普教授給她準備的是長裙,讓她在寒風中清醒過來也還沒有被直接凍僵。也不知道在舞會上突然消失會造成什麼影響,她還想著好不容易成年了應該勾搭一個帥哥考進魔法部從此走上人生巔峰來著。
結果……
施了一個鏡面咒看著裡面穿著酒吧招待制服的自己,歪歪腦袋無奈嘆了口氣。她上個星期剛把欠老闆的錢還清,現在真是身懷巫師錢沒法兌換的身無分文的窮光蛋一個。
講真,大概酒吧的制服都是長這麼個樣子的,白襯衫,黑領結,西裝褲。想當初她還在自己的次元活的好好的的時候,看見美劇里的酒吧制服感覺還蠻不錯的,可是連著穿上這麼幾個月實在是讓她十分懷念21世紀熱褲短裙的時代。
踩著木地板迅速跑下樓,酒吧的老闆鮑威爾和調酒師維多克已經在整理今晚上可能需要的酒水了。伊芙琳跑到廚房,快手做了三個人的晚餐,然後把今晚上可能會需要的小食食材都切好醃製好,拿著抹布把吧檯擦了一遍。
三個人快速解決掉晚餐,伊芙琳把酒吧的正門打開。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酒吧的霓虹燈插上電,在黑夜中生出一些迷幻的色彩。酒吧里營造的氛圍很不錯,這也就讓附近泡妞的花花公子們十分喜歡光顧,當然,想調花花公子的,也經常會光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