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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書書書,又是書。帶土瞪了豐玉彥一眼,掙脫鎖鏈後,揉了揉查克拉不暢的胳膊,他覺得從他認識這個人開始,到有了頻繁接觸,凡是他見到豐玉彥的日子,這個人都捧著書或者捲軸,活脫脫的一個書呆子。

  帶土去卡卡西家串門的時候有問過卡卡西,這位提前畢業的下忍平時都做些什麼?那時已經執行了一段任務的卡卡西皺著眉頭思考了一會兒,回答他說:

  “似乎,沒怎麼聽說他出過村,村門口的簿冊登記上,他的名字就出現過一兩次。”

  好奇怪啊,現在不是正值戰爭期間嗎?戰場上不是急缺戰鬥力嗎?以漩渦豐玉彥這樣的實力……帶土撇撇嘴,他不得不承認,豐玉彥的戰鬥力比他高多了。

  上一次水門老師提議他和豐玉彥打一場,他滿心以為,打不過卡卡西他總打得過這個沒什麼實戰經驗的豐玉彥吧,然後現實給了他慘痛一擊。

  一套嫻熟的體術下來,帶土還沒看清對方的鎖鏈是從什麼角度冒出來的,他就被放倒在地上,金色的鎖鏈尖端對準了他的喉嚨,仿佛只要他吞咽一下口水,尖端便會毫不猶豫地刺下。

  太可怕了……他的眼神太可怕了。帶土至今都心有餘悸,他被放開的時候,愣了很久才翻身坐起,摸著自己的脖子,回憶剛剛的一幕。

  那雙碧色的眼眸冷漠極了,看他就好似看一句已死之人一般,讓帶土冷不丁打了個寒顫。他重新看向那個已經開始看書的身影,平靜、溫和,與先前那個鋒芒畢露的攻擊者完全不同。

  聽說卡卡西也不想和豐玉彥對上,他說豐玉彥那個人,不知道從哪來就放出一個封印術了,坑不死你也玩死你。

  所以,這麼厲害的一個人,為什麼從沒上戰場呢?

  現在還天真活波、善良熱情的帶土完全不懂那些政治上的彎彎繞繞,他只是覺得,這種現象有些違和。

  “吃飯了,別發呆了。”翹了整個後半段的訓練不說,還在這邊開小差。

  豐玉彥到了飯點的時候,無奈地用手中的捲軸砸了一下帶土的腦袋,把人砸醒後,他把玖辛奈準備的午飯發給水門班的四人。

  “等你們吃完,我把食盒送回去還要去封印班報導呢。”催促著速度最慢的帶土抓緊時間,豐玉彥完全不覺得自己的生活太宅了。

  不過是從一個屋子裡換到另一個屋子裡,曬太陽這種事情,偶爾來一下就可以了。

  打鬥什麼的……太費時間了。

  豐玉彥的目光從帶土和卡卡西身上略過,他倒不是不願意戰鬥,只是同伴的話,他完全沒辦法實驗自己處於開發中的封印術而已。

  作者有話要說:  小時候的土哥,多麼善良可愛啊,十足的傻白甜了

  豐玉彥的戰鬥水平大概就是戰國時期六歲就上戰場的水平,肯定比這個時代的小孩子狠就對了

  馬上要寫神無毗了!我儘量寫得輕鬆一點!

  ☆、十六卷封印術

  水門班逐漸能接到上戰場的任務了,而大蛇丸班的任務仍局限於村子內和村子周圍,最遠不過去打打山賊,打打強盜。

  就是打強盜的時候,豐玉彥總會被突然出現的攻擊劃傷,真的去計較飛出來的箭矢到底是來自於哪裡時,他連那根箭都找不到了。

  “要小心啊。”每每這個時候大蛇丸總歸掛著奇怪的笑容來幫他包紮傷口,把拿著繃帶的真冬給擠到後面去。

  真冬:他該不該把大蛇丸老師窺探豐玉彥血液這件事說出來啊……但是他不敢啊?

  欲言又止的真冬引起了豐玉彥的注意,在回去的途中,他刻意落到隊伍的最後,放輕聲音問自己的隊友:“你有什麼話想說嗎?”

  他這個隊友,目光時常放在自己身上,有時看得出他想說什麼,但最後都沒有開口。這次也是一樣,怯懦的棕發少年張了張嘴,他只是用搖頭作收尾。

  “沒什麼,下次豐玉彥君要小心一點,每次任務都要受傷出血。”悻悻地笑笑,真冬把頭別到一邊,不想直視豐玉彥那雙透徹的綠色眼眸。

  不行的……再被這樣看下去,他就想把一切都說出來了。真冬摸著自己的喉嚨,那裡又癢又疼,從口腔一直到頸部,令人難耐的奇癢感。

  可是,他真的說不出來啊……

  回到木葉教了任務,大蛇丸再次單獨喊住了豐玉彥,其他兩位隊友已經習以為常了,弧雀跟豐玉彥約好了等會旗木大宅見後,真冬匆匆一個鞠躬,也跑掉了。

  “這次我可幫你找到了好東西。”大蛇丸發出了嘶啞的笑聲,他從背後掏出一個本子遞給豐玉彥,“漩渦水戶的遺物之一,因為是普通的日記本,我去申請了一下也就可以借給你了,時限是一個禮拜。”

  大蛇丸在這幾年的試探中,發現漩渦豐玉彥對封印術感興趣,但不至於為了封印術付出一切,可如果涉及到漩渦水戶這個人,他的態度好像就不一樣了。

  漩渦水戶,那位初代大人的妻子,他的學生為什麼會對那位夫人這麼執著呢?真的好想知道。

  豐玉彥接過了那本日記本,隨意翻了一下,在看到那些字體的時候,他眼眶自然地濕潤了一下,閉上眼睛調整自己的情緒,豐玉彥最後平靜地抬頭問大蛇丸:

  “還是老樣子嗎?”

  “豐玉彥君還真是配合呢。”大蛇丸興奮地舔了舔嘴角,然後……掏出了幾根抽血的針管。

  他做的這些小研究呢,村子裡都還是知情的,在他一再保證不會從事人體實驗後,上層也就默許了他這點小愛好,你情我願的事,再說了,他說是他在幫忙研究怎麼恢復記憶呢。

  豐玉彥因為體質問題,身上的傷口癒合地也比較快了,在針孔消失不見後,他把袖子管放了下來,跟大蛇丸說了聲再見。

  他急於去看一看,這本日記本里到底都寫了些什麼。

  三十分鐘後,豐玉彥和旗木朔茂兩人安然地坐在旗木大宅的廊下,享受著夕陽最後的餘溫。起初朔茂還好奇地看了幾眼豐玉彥又在看什麼,在發現是一位女子的寫的日記後,也就不感興趣了。

  “又是那位水戶大人的東西?”他端起茶杯緩緩地喝了一口,調笑起豐玉彥來,“對這位大人這麼感興趣的話,你早生個幾十年,豈不是要跟初代大人搶老婆了?”

  “不會的。”豐玉彥回答地非常快,他的目光沒有離開日記本,“只有這個不可能。”

  朔茂也沒有再追問了,在他看來,漩渦豐玉彥這個愛好稱得上是奇怪了,是因為玖辛奈給他講了太多水戶大人的故事嗎?他對那位大人太關注了。

  ——木葉元年。我來到了木葉……柱間他,的確是個很好的男人。

  ——木葉三年。結婚已經三年了,幸福嗎?幸福的。

  ——木葉五年。今天問了一下,原來是宇智波的族長走了,不過柱間沒有宣布他為叛忍。

  ——木葉八年。那個男人回來了,柱間……終末之谷……他終究還是病倒了,留在了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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