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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驚喜的抬頭,沒想到他也會開玩笑,這麼說他心情應該不錯?

  見狀迅速的繞到他身後把他推到餐桌旁坐下,又在他對面拉開一把椅子。

  “你現在還堅持你的原則嗎?”他突然開口問她。

  這好像是他第一次認真坐下來問她問題,甄妮知道他指的是什麼。

  “是的。”她堅持。即使她被警察審問了,但一人歸一人,不可能因為被虐待了就恨上所有警察了。

  小丑沉默了幾秒,“你想知道我的疤從哪裡來的嗎?我可以告訴你我發生的事”

  “想想想,請告訴我”甄妮來了精神,這簡直是驚喜,但她希望他能坦誠,而不是拿出嚇人的手段。“可你為什麼會突然…”

  “明天,你會發現他們是多麼的不擇手段,為了自己的利益,那場面一定會很精彩。”

  小丑把手放在桌子上,今天他沒穿外套,只是穿著襯衫夾克,挽起的袖子露出結實的手臂。兩人面對面彼此看著對方,一個訴說,一個傾聽,氣氛很微妙,很安靜,這是她覺得永遠都不可能會忘記的一幕,他們徹夜長談,聽到他的過去,不禁潸然淚下,反被他嘲笑。

  她只是想去抱他,也真的那麼做了,埋在那結實的肩膀里,聽著他平穩的心跳聲“我可以為你做任何事,如果你需要我。”然後小心翼翼的慢慢的吻住他的額頭。

  作者有話要說:  joker開始動搖了,鼓掌

  ☆、十五 在醫院

  今天沒出太陽,沒下雨,多雲,微風。

  某棟廢棄的大樓上站著一對男女,男人穿著紫色的外套,微躬著背,女人綠色的外套,側頭望著男人。

  “或許我應該染個紫色的頭髮,這樣看起來和你比較搭”甄妮把手插在口袋裡,其實她很想挽住他的手。

  昨晚之後,小丑好像比較“寬容”了,不再對她冷冰冰的表情或者詭異的笑容,有時候會露出“正常人”的表情,比如現在,只是大笑著。

  她想昨晚他的傾訴拉近了他們的距離,即使什麼都沒說,但她感覺就是這樣。然後她很開心很興奮,即使一個晚上沒睡也沒感覺絲毫困意。

  現在他們站的對面能清楚的看見一個巨大屏幕,裡面播放的是李斯律師要告發蝙蝠俠真人出來,他被小丑收買了。

  甄妮猶豫再三,往他靠近一步“你不覺得當蝙蝠俠被揭發後就沒意思了嗎?”

  小丑聽到後轉頭,挑眉。甄妮趁在他開口前說“我不是在幫他,我是覺得等他被抓後,罪犯由警察們一個個去搜索也太無聊了”事實上只有她知道她確實在幫蝙蝠俠,他救過她,幫過她,她也該付出點什麼報答,這也是最後一次幫忙,雖然即使沒有她,小丑最後也會改變主意,但她實在沒別的辦法了,只能盜用一下。

  原諒她這麼無恥吧。

  小丑好像很開心她的想法與他那麼契合,又好像在覺得這個注意非常好,喉嚨里發出低低的笑聲,又獨特又陶醉。“那我應該打個電話跟他們說一聲,我有個好主意。”

  他外套里有部手機,很神奇,又能引爆□□,又能黑進各種電腦系統,他是她見過智商最高的反派了。

  “喔我反悔了,我不想知道蝙蝠俠的真面目了,現在計時開始,如果六十分鐘內沒有殺掉李斯,我就炸掉一家醫院。”

  大屏幕可以看到李斯開始恐慌的表情,坐立不安。

  “嗯額~接下來有好戲看了”小丑因為再一次引起恐慌而感到興奮,他喜歡把人耍的團團轉,喜歡把城市搞得一團糟,喜歡看人們為了自己的利益互相殘殺,最主要的是他做的一切都沒有原則沒有目的,不為錢,只因為自己高興這麼做。

  甄妮也不為錢不為權,僅因為他是他,可能就因為這點,小丑對她會跟別人不一樣。

  她知道確實如小丑所說的…他們害怕自己在醫院的家人會被波及,所以在大樓外堵著等李斯出來,有個人受不了開了第一槍,場面很混亂,警察一邊要保護李斯,一邊要控制場面。

  李斯很害怕“他們真的想殺我”

  連運送他的警察都為了保自己的家人想殺他,只不過被吉姆攔下了。

  小丑不知道從哪裡搶來的一輛車,他們戴著帽子壓低帽檐坐在車上,往哈維的醫院去,路上有警察發現了他們,就被他一槍殺了。

  甄妮已經能眼都不眨面無表情的看著這一切了,甚至隨著車流的波動顛覆,心臟越跳越快,尤其是看身旁的他笑出聲的樣子,她也跟著低低笑出聲。

  車子停在門口時候已經二十分鐘過去了,這時候各個醫院擔憂自己的醫院會成為小丑的目標,都在緊急疏散病人。

  所以一時沒人去注意從側門進去的兩個人。

  甄妮進去後攔住一個護士,臉上帶著天真的表情“姐姐,你能帶我去洗手間嗎?”

  “親愛的,你能自己去嗎?現在不行,從這裡進去…”護士臉上帶著焦急,給甄妮指路。

  “求你了?”她雙手合十。

  “好吧,跟我來。我們得快點”護士敗下陣,轉身走在前頭。

  而等甄妮再從洗手間出來時候已經沒人認得了,穿著一身護士裝,黑髮被扎進帽子裡,臉上的口罩遮掉大半容貌。

  她走到前台查看病人登記信息,有個護士走過來對她說“你在這裡做什麼?我們需要人手啊,跟我過來”

  “我在找哈維登特的病房,剛剛特里希要我過去,卻沒跟我說是哪一間。”特里希是被她關在洗手間扒光的護士,這個時間應該沒人會去發現到她,但如果她喊得大聲的話還是有救的,等她來舉報她的時候這個醫院已經炸成稀巴爛了。

  “正好,我就是需要你過去。”

  “真是得來全不費工夫”甄妮跟在後面偷偷用漢語說了一句。又給混在人中的小丑打了個手勢。

  甄妮來到哈維的病房,病房裡除了她還有帶她來的護士和一個警察,他們正要轉移哈維的病床,結果他們兩個被一個人叫走了,警察交代她照看好哈維,她說“好的先生”由於她一直壓低著頭側著臉,所以他們沒看到她的左臉。只以為是個很少見的新護士。

  關上病房,一切嘈雜被隔絕在外面,走到哈維身邊,發現他閉著眼睛好像在睡。拿出醫院本來就有的強力綁帶,把他捆在病床上,結果因此吵醒了他。

  轉過那邊血肉模糊的臉對著她,甄妮有點小小嚇到,畢竟當初看電影都被嚇到了更別說直接面對。

  他發現自己被綁起來,掙扎了幾下沒掙脫開,看著甄妮“你是誰?”

  “顯而易見啊先生,我是護士”她拿出小丑給她的微型□□,綁在病房的各個角落,一邊低頭跟哈維聊天。就連剛剛的洗手間都被她安放了一些,心有點慌張,怎麼說是在做壞事,但好像不會傷害到誰,所以她也就放手去做了。

  她發現自己真是矛盾,一邊想幫小丑,一邊又不想傷害到誰,準確說不想通過自己的手傷害誰,好像自己就能心安理得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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