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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呼出一口濁氣，抬眼盯住面前黑衣男人的眼睛：“話說本君一直想問先生，先生身上的妖氣——是從哪裡來的？”
“什麼妖氣？”不需要翻譯了，亞瑟又從黛安娜身邊蹭了回來。
見到是亞瑟，戈蝕妝語氣柔和了很多，不過還是沒好氣道：“好好用心去看，上次我不是讓你看到過一次嗎？”
亞瑟仔細看了看布魯斯：“哦，我看到了，就是那個很淺的紫色的東西，是嗎？”他的眼睛吸收了戈蝕妝的血液，能看到神仙才能看見的魂魄和妖氣。
“對，”戈蝕妝解釋道，“我本來是想來向你道別，沒想到竟然在韋恩先生身上感受到了妖氣。也許他可能不知道，但韋恩先生肯定最近接觸過妖精。”
但亞瑟注意的卻是另一個地方。他緊緊抓住薇爾的手：“等等，寶貝，你剛剛說要和我道別？你要去哪？”
“除妖啊，你不是知道嗎？我還沒抓住那隻蛟魔呢。”戈蝕妝疑惑，試著將手抽出來，沒有成功，“然後我還要回天庭復命。”
她奇怪地看著亞瑟，心思一轉，終於明白了亞瑟為何如此表現，忍俊不禁笑出來，踮起腳尖，揉了揉大個子的棕色長捲髮，像是在安撫一條見到主人離家而焦躁不安的大狗：“不過現在我找到了線索，所以暫時不需要告別了，安心。”
見氣氛稍緩，其他幾人圍攏過來。
黛安娜伸出手表示友好：“你好，我是黛安娜。”
戈蝕妝笑著與黛安娜握了一下手：“你好，公主殿下，我知道您，神王宙斯的女兒。”
“叫我黛安娜就好。”
“這裡是巴里·艾倫，你好，你真漂亮。”巴里湊過來，有點臉紅，“呃，還有，你玩吃雞？神也玩遊戲嗎？能加好友一起玩嗎？”
這這這……簡直比原來的亞瑟還熱情啊……
戈蝕妝剛想說話，亞瑟擠了過來：“你小子離遠點，這是我女朋友，小心我將你丟進海里餵魚。”
“亞瑟·庫瑞！不許亂說話威脅別人。”戈蝕妝踢了亞瑟小腿一下，不過對於亞瑟來說這點力度連撓癢都算不上。然後她轉臉沖巴里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你剛剛說吃雞嗎？神仙也要與時俱進的，所以有時間當然能一起玩，不過我玩得不太好。”
等到好不容易幾人都介紹完了，眾人心裡對於戈蝕妝都有了個大概評價。巴里和黛安娜對她很有好感，特別是巴里，而克拉克和維克多雖然仍處於觀望狀態，但心裡對她的感官也不算差，只是布魯斯……
蝙蝠俠想著剛剛戈蝕妝的話：“打擾一下，”他斟酌了一下稱呼，“小姐，你剛剛的意思是，你要去哥譚除妖？”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戈蝕妝理所當然回答道。
“當然有問題，哥譚不歡迎任何外人的插手，即使你是天神，也請不要隨隨便便打擾哥譚。”蝙蝠俠不悅地說。
“什麼意思？”戈蝕妝因為蝙蝠俠的態度心裡有些冒火，“韋恩先生是不想讓我進入哥譚？”
蝙蝠俠點頭：“是的。”
戈蝕妝怒極反笑，她第一次見到這樣油鹽不進的人，“那麼本君問你，身為凡人，你能分得清哪個是化成人形的妖怪嗎？即使能分得清，遇見妖魔害人，你要怎麼處理？你能抓住它嗎？要知道，那條蛟魔已經害了幾百人了，都是直接抽取魂魄。這個問題你要怎麼辦？你能看得見人的魂魄嗎？能將剛剛離體的魂魄重新送回去嗎？”
她進一步逼問：“回答本君，韋恩先生！”
蝙蝠俠不再說話，但是身上充滿了濃濃的壓迫感與沉鬱的氣息。
戈蝕妝看著這樣的蝙蝠俠，突然笑了：“韋恩先生，本君尊重你、敬佩你，因為你一直不求回報守護著哥譚的人民，所以本君才會對你說那麼多，希望你能同意，否則，本君如果一定要前往哥譚除妖，你攔不住。”
……
一片靜默，克拉克等人擔憂地望著布魯斯。
半晌，布魯斯說話了。
“我……”蝙蝠俠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同意你進入哥譚，”他抬頭看著戈蝕妝，“但除完妖后，請你快速離開。”
“我會的，謝謝您，韋恩先生，您是個好義警。”戈蝕妝點點頭，對著布魯斯微微拱手道，“我會盡力不對哥譚造成太大的打擾的。”
氣氛有些尷尬。
亞瑟道抓抓頭髮：“寶貝，需要我幫忙嗎？”
戈蝕妝仔細想了想：“還真有。哥譚是有港口的吧？你幫我注意著，不要讓那蛟魔逃進海里就行了，在水裡我法術施展不開。”她的手上突然燃起一道火焰，“進入哥譚我一個就夠了，人多反而會打草驚蛇。到時候，還望韋恩先生行個方便。”
“我知道了，一定會幫你守好的。”亞瑟摟住自家女朋友的肩膀。
戈蝕妝點點頭，對眾人說：“那我就先告辭了。”
“哎，等等，寶貝你還要走？”
戈蝕妝翻了個白眼：“你會開完了吧，不回家嗎？”
“什麼妖氣？”不需要翻譯了，亞瑟又從黛安娜身邊蹭了回來。
見到是亞瑟，戈蝕妝語氣柔和了很多，不過還是沒好氣道：“好好用心去看，上次我不是讓你看到過一次嗎？”
亞瑟仔細看了看布魯斯：“哦，我看到了，就是那個很淺的紫色的東西，是嗎？”他的眼睛吸收了戈蝕妝的血液，能看到神仙才能看見的魂魄和妖氣。
“對，”戈蝕妝解釋道，“我本來是想來向你道別，沒想到竟然在韋恩先生身上感受到了妖氣。也許他可能不知道，但韋恩先生肯定最近接觸過妖精。”
但亞瑟注意的卻是另一個地方。他緊緊抓住薇爾的手：“等等，寶貝，你剛剛說要和我道別？你要去哪？”
“除妖啊，你不是知道嗎？我還沒抓住那隻蛟魔呢。”戈蝕妝疑惑，試著將手抽出來，沒有成功，“然後我還要回天庭復命。”
她奇怪地看著亞瑟，心思一轉，終於明白了亞瑟為何如此表現，忍俊不禁笑出來，踮起腳尖，揉了揉大個子的棕色長捲髮，像是在安撫一條見到主人離家而焦躁不安的大狗：“不過現在我找到了線索，所以暫時不需要告別了，安心。”
見氣氛稍緩，其他幾人圍攏過來。
黛安娜伸出手表示友好：“你好，我是黛安娜。”
戈蝕妝笑著與黛安娜握了一下手：“你好，公主殿下，我知道您，神王宙斯的女兒。”
“叫我黛安娜就好。”
“這裡是巴里·艾倫，你好，你真漂亮。”巴里湊過來，有點臉紅，“呃，還有，你玩吃雞？神也玩遊戲嗎？能加好友一起玩嗎？”
這這這……簡直比原來的亞瑟還熱情啊……
戈蝕妝剛想說話，亞瑟擠了過來：“你小子離遠點，這是我女朋友，小心我將你丟進海里餵魚。”
“亞瑟·庫瑞！不許亂說話威脅別人。”戈蝕妝踢了亞瑟小腿一下，不過對於亞瑟來說這點力度連撓癢都算不上。然後她轉臉沖巴里不好意思地笑笑：“抱歉，你剛剛說吃雞嗎？神仙也要與時俱進的，所以有時間當然能一起玩，不過我玩得不太好。”
等到好不容易幾人都介紹完了，眾人心裡對於戈蝕妝都有了個大概評價。巴里和黛安娜對她很有好感，特別是巴里，而克拉克和維克多雖然仍處於觀望狀態，但心裡對她的感官也不算差，只是布魯斯……
蝙蝠俠想著剛剛戈蝕妝的話：“打擾一下，”他斟酌了一下稱呼，“小姐，你剛剛的意思是，你要去哥譚除妖？”
“是的，有什麼問題嗎？”戈蝕妝理所當然回答道。
“當然有問題，哥譚不歡迎任何外人的插手，即使你是天神，也請不要隨隨便便打擾哥譚。”蝙蝠俠不悅地說。
“什麼意思？”戈蝕妝因為蝙蝠俠的態度心裡有些冒火，“韋恩先生是不想讓我進入哥譚？”
蝙蝠俠點頭：“是的。”
戈蝕妝怒極反笑，她第一次見到這樣油鹽不進的人，“那麼本君問你，身為凡人，你能分得清哪個是化成人形的妖怪嗎？即使能分得清，遇見妖魔害人，你要怎麼處理？你能抓住它嗎？要知道，那條蛟魔已經害了幾百人了，都是直接抽取魂魄。這個問題你要怎麼辦？你能看得見人的魂魄嗎？能將剛剛離體的魂魄重新送回去嗎？”
她進一步逼問：“回答本君，韋恩先生！”
蝙蝠俠不再說話，但是身上充滿了濃濃的壓迫感與沉鬱的氣息。
戈蝕妝看著這樣的蝙蝠俠，突然笑了：“韋恩先生，本君尊重你、敬佩你，因為你一直不求回報守護著哥譚的人民，所以本君才會對你說那麼多，希望你能同意，否則，本君如果一定要前往哥譚除妖，你攔不住。”
……
一片靜默，克拉克等人擔憂地望著布魯斯。
半晌，布魯斯說話了。
“我……”蝙蝠俠的聲音有些沙啞，“我同意你進入哥譚，”他抬頭看著戈蝕妝，“但除完妖后，請你快速離開。”
“我會的，謝謝您，韋恩先生，您是個好義警。”戈蝕妝點點頭，對著布魯斯微微拱手道，“我會盡力不對哥譚造成太大的打擾的。”
氣氛有些尷尬。
亞瑟道抓抓頭髮：“寶貝，需要我幫忙嗎？”
戈蝕妝仔細想了想：“還真有。哥譚是有港口的吧？你幫我注意著，不要讓那蛟魔逃進海里就行了，在水裡我法術施展不開。”她的手上突然燃起一道火焰，“進入哥譚我一個就夠了，人多反而會打草驚蛇。到時候，還望韋恩先生行個方便。”
“我知道了，一定會幫你守好的。”亞瑟摟住自家女朋友的肩膀。
戈蝕妝點點頭，對眾人說：“那我就先告辭了。”
“哎，等等，寶貝你還要走？”
戈蝕妝翻了個白眼：“你會開完了吧，不回家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