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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過,還未等乾隆派人有所動作,夏紫薇的包裹便被人給偷了。幸好金鎖早有防備,衣服里夾了銀兩,只是認親的東西非同小可,丟了它,與夏紫薇來說比丟了命難受。

  粘杆處跟著夏紫薇主僕的人自然不會任由乾隆御筆外流,探明了路徑,報信衙門將賊窩子一鍋端了,東西也回到了乾隆的手裡。

  這些倒是一點都沒瞞著烏雅和順。烏雅和順最近倒是心寬了許多。夏家的事情,他雖未參與倒是也知道,雖然有些同情夏家母女被乾隆視為遊戲玩物,但對於之後夏紫薇路遇行俠仗義的小燕子,然後結拜金蘭,將身世和盤托出的行為頗為無語。看著乾隆無聊之時逗弄五阿哥永琪,又悄悄使人對其說未來福晉刻板規矩如皇后烏拉那拉氏的幼稚行為,更不知該如何感嘆。

  木蘭秋狄之時,烏雅和順協同負責圍場防衛。後山的峭壁懸崖,由粘杆處的暗哨看守,畢竟白蓮教餘黨未清,依舊要小心謹慎。此次圍場的防衛主要由內大臣鄂敏統領,又來了蒙古的人。乾隆前一陣子又似乎分派完顏那魯將木蘭秋狄的事兒透露給了那個小燕子和夏紫薇,不知又要用誰人做戲。烏雅雖覺得此事不妥,但終究拗不過最自己纏得越來越緊的乾隆,雖然兩人感情日益加深,但他終歸是做人臣子的,也不能太過恃寵而驕。

  圍場上還未開始的時候,乾隆便藉故訓斥了五阿哥永琪,責怪其不孝不悌,待三阿哥、十二阿哥等兄弟不夠友愛。永琪當時雖認了錯,但神情上還是有些不忿。乾隆也假作沒有看到,他只是不想讓永琪在親貴大臣面前丟他的臉罷了。皇子的戲,他乾隆可以看,烏雅和順作為他的心上人,自然也可以跟著樂呵,至於別人,也要掂量一下自己夠不夠分量,看戲之餘別把自己的命給搭了進去。

  圍場的背面,乃是一處斷崖,看著及其兇險,但也並非不可攀岩。早早駐守在那裡的粘杆處侍衛遠遠便看見一個勁裝女子,徒手向著山上爬來。等到她剛剛露出個腦袋,還未及看清地面,便身子一晃,向一邊歪了去。她身後遠遠冒出一個圓圓的腦袋來,看著上面的同袍把人捆起來悄悄拎走才默默縮了回去。

  夏紫薇和金鎖自然是不知道這一切的。如今丟了信物,更需要取信於人。故而再累再險,夏紫薇也沒有回身就走的意思。她等著小燕子接引來人,挺身而出為自己和小燕子的清白作證。

  懸崖上方的圍場似乎一直都沒有什麼動靜。夏紫薇眼看著小燕子消失在自己的視線里,而後,便是枯燥的爬山和等待。時間久好像蝸牛一樣,慢的有些讓人心急。日頭越來越高,但一個人影子都見不到。

  就在夏紫薇快要心生絕望的時候,一隊侍衛從方便忽然冒了出來。可惜,還沒等她說話,便被人一掌劈暈。只留下一個金鎖無措地看著和自己相依為命多年的小姐被帶走。而自己則押到一處偏僻的黑帳篷里,裡面點著火盆,旁邊散落著各色的刑具。

  作者有話要說:  皇后是一個不錯的皇后~

  第25章 女兒

  永琪很痛苦。他見到了與他指婚的福晉,容貌艷麗有餘,但端莊自持的小姑娘。雖然眉目之間還帶著自己太后祖母的樣子,但那神情,活脫脫一個皇后的翻版。

  永琪在第二天圍獵的時候避開了眾人,自個兒引著一隊侍衛往西邊去了。一路上張弓搭箭,也不知自己到底she中了什麼,she中了幾箭。只是,一味地向前,仿佛前面有什麼在吸引他,而身後是他想要甩開的困頓和無力。

  他明明已經委屈自己,答應要娶鈕鈷祿家的女兒,但為什麼如今他的境地反而越加的舉步維艱。兄弟們的故意冷落疏遠,來自後宮額娘的溫暖也像這春日的雪一樣,消散得極快。

  他的門人也是那樣的無用,甚至沒有親貴大臣願意暗中親近自己。

  “嗖”又是一箭she了出去,永琪在馬上似乎聽見了一個女子的呼喊聲,不自覺地慢下了腳步。向著那方向望去,密林中,一頭梅花鹿遠遠地跑去,而地上臥著一個女子,顫抖的箭尖上綻放著鮮艷的血花。

  “我要見皇上……大明湖……夏雨荷……”懷中的女子無意識的呢喃著,永琪恍惚地抱著懷中的女子,腦子裡轟鳴一片。

  “長得不錯。”跪在地上的金鎖愣愣地看著面前的男人,居高臨下地看著自己。眼前這個人似乎很有身份,連剛剛正坐的大人在他進來的時候都乖乖行禮問安。

  金鎖想要把自己和小姐的身世和盤托出,但卻不想一張嘴,便聽得那人說,“不愧是朕的女兒,長得標緻。”

  金鎖的腦子裡瞬間也是轟鳴一片,張了嘴,卻根本不知道自己說了什麼。朕,女兒,面前的人是皇上,可皇上的女兒是小姐啊!

  “不,不是的,小姐才是您的女兒。不是我。”乾隆面帶微笑地看著面前天生媚相的女子使勁辯解著,也不辯駁,甚至於搖了搖手,壓制了面前的和順幾乎要衝口而出的訓斥。

  “是個好的。”金鎖自顧自地辯解了半晌,卻沒聽到一聲的回到,只能無助地閉上了嘴。乾隆依舊踱步到了面前鋪著虎皮的座位上,摸了摸白色的皮毛,忽而抬頭衝著侍立一旁的烏雅和順道,“這個女孩子,倒是個好的。”

  烏雅和順不解其意。事實上,除了在床上和政事上,乾隆經常會做一些令人無法理解的舉動和決定,然後淡定地拉著自己看旁人因此而鬧出的笑話。烏雅和順此時也不過默默垂首,並不搭話,他始終記著自己的身份,尤其在外人面前。

  “行了,帶她下去學學規矩吧。”看烏雅和順裝的像一根柱子,乾隆甚感無趣,故而一揮手喚來身邊的太監總管,將金鎖帶下去學規矩。

  跟來的是內務府錢公公,打眼一瞧,這女孩的一身裝束,言行舉止,便是進宮也不過一常在貴人便是頂天,不過剛剛乾隆言辭模糊,似是要收做女兒,既如此,也不該學宮女子、妃侍的規矩,倒是該明白公主的禮節……罷罷罷,都練練吧,多學學也沒壞處。等著旨意下來,再多加□□便是。

  眼見著金鎖無措地跟著錢公公走了。乾隆轟走了伺候的人,衝著烏雅和順招了招手。烏雅和順倒是沒有遲疑,乖乖走上前來,跪在乾隆膝側,手搭在了乾隆的膝蓋上。這逆來順受的樣子,真讓人恨不得一口吞了他。

  “你這樣子,真叫我心裡疼的很。如何就這般有規矩了。這裡的地上也跪著,若是涼了腿,等到老的時候,莫不是想心疼死我。”乾隆拉了人道懷裡,一疊聲地絮叨著,讓烏雅和順微微冒了冷汗,話說乾隆這腔調,真像是老太太。

  “腹議朕什麼呢?嗯?”乾隆見烏雅和順半偏著臉,自然知道自己又取悅了他。便板了臉,把手伸進和順的衣服里去,上下遊走,盡情把玩。話說,木蘭秋狄之時乾隆雖住在王帳之中,但終究不如宮中隱秘安全,故而也是多日未與和順親熱了。

  “奴才不敢。”見乾隆冷了臉,烏雅和順的身子一僵,見乾隆似有興致,又慢慢放鬆了身體,抬頭強笑道,“奴才這幾日未得主子垂憐,一時有些歡喜……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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