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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柱間忽然雙手交疊,額頭觸案來請罪:“對不起!我們與他國的關係因為斑的舉動而惡化,我是斑的兄弟,此次事故也有我一半的責任!”

  眾人都嚇了一跳,扉間更是不停地使眼色。帶土趕緊把柱間扶起來道:“沒那麼嚴重,你有話好好說,好好說。”

  柱間的眼神和斑對上,他看不懂斑眼中的情緒。他抿緊嘴唇,堅定地說:“我提議……把此次事件歸為斑擅自行動,然後對斑施以懲罰來平息土之國的怒火。我願意與斑一同分擔處罰。”

  扉間道:“大哥你說得是正理,但是懲罰有你什麼事?”

  帶土看到每個人眼裡都寫著贊同,確實,這是最為合乎常理的處置。但是他不能這樣把斑推出去。在他看來,土之國的人算什麼東西,怎麼可能因為他們而讓自家人不痛快?他知道他的想法大概屬於不顧大局,但是他就是這樣的人,他不在乎。

  斑的眼睛黑得深沉,似乎也在饒有興致地等著帶土的決定。帶土的腦中閃過數種解決方法,最終說:“散會。請常任委員來和我開會。”他的做法可不適宜廣泛傳播出去。

  ☆、結

  數日後,木葉和岩隱聯合澄清,原來當日都是一場誤會。無和大野木遇上的是他人假扮的“宇智波斑”,他們所謂的“重傷”也是別有用心之人傳的謠言。而木葉愛好和平,歡迎各國來結盟,並沒有吞併他國的意思。

  帶土的做法有些無賴,他和土影談話的大意就是:“你說那是斑就是斑?證據呢?萬一是其他國家挑撥你們和木葉打,他們再趁機吞併你們呢?你仔細想想,如果那真是斑,大野木還是個小孩,怎麼可能不真的重傷?”

  土影本身也有些心虛,因為重傷云云水分很大,他只是想趁機敲詐木葉一下,經帶土一說他也不怎麼確定了。帶土見土影動搖,又說雖然不是我們木葉乾的,但你們也是在找木葉結盟過程中受的傷,我沒點表示心裡也過意不去。這樣,我有一個絕密的消息告訴你,風之國的某地有大量的金礦,去晚了就沒了。

  土影聞言呼吸驟然粗重,這情報來得太值了!於是他滿意地與帶土共同發出公告,並且半遮半掩地透露出些“細節”,直把這事栽贓給了風之國。土影並未明說是風之國做的,他只是在偽造證據,以便日後風影要是發現了金礦一事是他們幹的,他們好在道義上占得先機。

  柱間不贊同帶土這招損人利己、禍水東引,泉奈則好奇為什麼倒霉的是風之國。帶土哼哼道:“岩隱不是什麼好東西,砂隱也不是。非要說為什麼,當我對風影看不順眼好了。”帶土是一個記仇的人,他忘不了幾次忍界大戰里岩隱和砂隱對木葉幹過的好事,而且能要求柱間割地賠錢的風影烈斗就是欠收拾。“不用擔心木葉陷入被孤立的境地,水之國……我們已在漸漸收服水之國,它將成為木葉的港口。”帶土對霧隱不能再熟悉,所以他這次也挑著最方便的下手了。

  “你和水影很熟?”扉間疑惑道。

  “算是吧。”帶土神秘一笑,“啊呀,不要氣氛那麼沉重呀,我們剛順手解決了一件大事呢!走,我請你們去吃飯看劇。”

  帶土除了干正事外經常一副嘻嘻哈哈的樣子,他還請斑吃三色丸子,故意把丸子往自己眼睛裡插來娛樂他人。斑不僅沒笑,也沒像迪達拉一樣揍他,只是默默地嚼著口中的食物。帶土和一群小孩耍寶跳舞斑也沒看一眼。帶土終於死心了,看來斑的情緒果然不好緩解。

  上次木葉大會的分歧出在外交方針上,斑一力主張讓其餘各國臣服,柱間則堅持要形成五大國之間的平衡來確保和平。帶土雖覺得以他們的實力進行統一也沒太大問題,但是他也得考慮到以柱間為代表的一干人的意見,最終折中為緩慢而和平地收服。他們準備先建立聯盟,各國名義上有很大自主權。再不停聯姻,用木葉先進的文化入侵他國。待時機成熟後限制各國的忍者軍隊的人數,讓他們都來木葉當“忍者聯軍”。

  這些政策許多都出自扉間和泉奈的補充,忍者聯軍則是帶土受到四戰的啟發而提出的。帶土想到:“這倆人太適合對外了。他們互相內鬥簡直浪費人才,就該把壞水灑遍世界各地。”

  他們還商議開出很好的待遇吸引各國上忍來木葉,由於木葉的教育醫療等是最好的,總會有人自發地來。這些的前提就是木葉要強過他國數倍,起碼要保持最強到一切步入正軌,木葉吸引來的人才將會源源不斷地輸送新鮮血液,形成良性循環。帶土想:“顯然我們幾個近些年都不會死。其實只要有柱間一人坐鎮就沒問題。他雖然有時候過於仁慈,但還有扉間泉奈呢。”

  最後他們討論數日,雖然方針完美定下,但是斑和柱間的裂痕也不可避免地產生了。柱間認為斑太過急於求成,斑說柱間那樣做才會把木葉置於危險之中,最後兩人不歡而散。帶土嘗試勸說斑:“你們各自有各自實現理想的方式,也沒必要吵成這樣。我想柱間只是為了守護好他的夢想,他的主張幾乎都沒被我們採納,他難免有些挫敗和急躁。但是或許幾年後他就會看到我們這樣也挺好。”

  斑哈哈笑起來,多麼的諷刺,帶土居然理解他!而柱間卻不理解他,還一直試圖說服他改變想法。“人與人之間是永遠無法相互理解的。”斑突兀地說。

  “本來就是,為什麼非要每個人都互相理解?強求是沒有好結果的。”自從月之眼失敗後,帶土就領悟出一切違背客觀現實的追求都會以悲劇收場。比如說幻術世界裡永久的和平,比如說每個人都能過上完美沒有遺憾的一生。他能做的只是盡力把眼前的事做好,慢慢改變這個世界。“我只要能和幾個重要的人互相理解就心滿意足了,其他不相干的人管他做什麼。難道我還要與精神病互相理解嗎?那我不也成精神病了?”

  斑終於露出一點真正的笑影來:“你難道不是精神病嗎?”就帶土前後行為轉折之大、心裡動機之難以揣測來看,他確實不算是正常人。

  帶土眼神閃爍幾下,終於費力把眼睛從斑嘴角的弧度上移開。他總是孤獨一人坐在火影樓里,偶爾午睡醒來後對著空蕩蕩的房間發呆。有一次他在小憩間夢見六道斑再次對他伸出手,然後滿頭白髮恢復成閃著光澤的漆黑長髮,人也慢慢重回年輕時的模樣,最終定格在宇智波族長時期。這次他終於握住了那隻手,場景一轉,斑像往常挨著柱間一樣挨著他。他伸手想抓住什麼,然後夢醒了。

  帶土明白,他再也沒有資格去觸碰斑,而且他死也做不出破壞別人感情的事來。他覺得他的心又破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空洞,並且永遠不會被填滿。忍者是忍耐痛苦而活下去的人。帶土想起這句話,他想他可以面對這個,他可以帶著不致死的空洞活下去。

  “你……”帶土及時放棄了瞬間的衝動,生硬地改為討論正事轉移注意力。“你覺得九尾怎麼樣?我認為你和柱間都有戰勝尾獸的實力,你們要是想抓來玩玩沒事,要是送人就免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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