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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你還記得並盛嗎?彭格列?風紀委員會?黑手黨?”

  “別岔開話題。”雲雀恭彌輕咬著持田薰敏感的耳垂,懲罰性地將手指捅入被開發得鬆軟的地方,模仿活塞運動快速抽|插著。手指比那物要細,但也更靈巧,刺激不同的角度幾乎令人瘋狂。腸道內的汁水順著手指往外流,雲雀恭彌把手指湊到持田薰面前,神智迷茫的少年張口含入,吮|吸了起來。

  手指抵著舌根,反覆捻著舌頭,口腔里充滿了男性氣息,身後陣陣空虛,持田薰皺著眉,把手指含得更深,意亂情迷地看著雲雀恭彌,對方略微低沉的聲音在他耳邊把問題又重複了一次,持田薰渴求地看著他,緩慢搖頭,濁液順著嘴角流淌而下,喘息也帶了幾分媚意。

  “別……別問了……嗚……我不知道……”持田薰抬起腳,用腳跟蹭了蹭雲雀恭彌的腰,他的身體經過雙修功法的改造,被撩撥起來後會比別人更yín|亂,這些他都習慣了,心裡雖然覺得羞恥,可身體卻無法抗拒。他主動伸手握住了雲雀的巨|根,自己坐了下去……

  雲雀恭彌托著他的腰幫他一把,使勁往上一頂。

  “嗚啊——”

  無盡的快|感用到頭頂,持田薰蜷縮起腳趾,腸道緊緊絞著肉|棍。

  雲收雨歇之際,持田薰早就不記得他被擺成過什麼樣的姿勢,被對方幹了多久,臉上到底是淚還是精,抑或是交混在一起,他累得手指都抬不起來了。濁液沿著大腿根流出來,後|庭紅腫得合不攏,他趴在軟榻上,腦子卻十分清醒,甚至連雲雀恭彌吩咐下人給他清理身體的話都能聽得見。

  雲雀不認識迪諾,六道骸不記得他手臂的傷是怎麼弄出來的……而且,他在雲雀恭彌這裡這麼久,也沒見過本應該跟在雲雀身邊的糙壁,加上雲雀和六道骸二人令他陌生的眼神,和雲雀做時他口中偶然說到的“子虛國”“王脈”等陌生的詞彙……腦子裡有個結論在慢慢成形,持田薰略頭疼地想著。

  這兩人肯定是失憶了,不是他們不正常就是自己不正常……

  從六道骸的傷口癒合程度來看,自他們進入高塔到現在絕對不超過一天,他那個傷口不注意包紮動輒就會滲出血珠。若是穿越,以以往都是魂穿的經歷來看,六道骸絕不可能有這個傷口,而且也不可能保持十七八歲的外表。而持田薰自己,也不可能還能使用真氣,方才與雲雀恭彌做完以後,體內丹田處的真氣更為豐盈。這說明,他們肯定還在修真|世界。

  子虛國……豈不是子虛烏有之國?

  這個地方處處都透著古怪,他從沒聽說過修真|世界裡有這麼一個國度,王嫁給王夫,還有一干男後宮,甚至男人能生子……簡直是胡謅!更何況,他們一日之前還在鬼城,他們這幾人又是如何來到這裡的?

  持田薰心裡冒出個很大膽的假設,說不定……他們根本就還在鬼城。

  和六道骸踏上妖塔時所經歷的詭異之極的事情總是浮現在他腦海里,如果要確認他們到底有沒有失憶,最好還是再去跟六道骸確認一次。看六道骸到底是忘記傷口如何來而胡亂編了個理由,還是真的就是被雲雀弄上的,儘管長期的醫療工作經驗讓持田薰篤定那傷口就是在高塔時被瓦片劃傷的。

  為了看看到底是集體失憶,還是只有這兩個人中招,持田薰還必須去找剩下的那些人……

  不過話說回來……雲雀到底是不是故意的啊,持田薰覺得不僅腰酸,雙腿也陣陣發軟,身體就像不是自己的那般,連骨頭都是軟的。他這個樣子,要怎麼繼續確認他的想法啊……

  持田薰睜開沉重的眼皮,朦朧間一個窈窕的粉色身影朝他慢慢走來,玉肌紅唇,他睜大了眼睛看清楚,驚得說不出話來——來人正是添香!

  他驚駭地看著添香手上拿著一塊軟布,沾著溫水,挽起袖子,並溫聲細語地說她是來幫持田薰擦拭身體的,並臉色微紅地掀開了雲雀在他身上蓋的薄被,纖纖玉指握住了他的手腕,用軟布在上面細細擦拭。

  持田薰嚇得收回手,反應過來後又扯過被子裹住身體,儘管身體極為不適,濁液還留著不少在體內,“添、添香,你先出去吧,我自己來就可以了……”

  添香驚訝地看著他,頓覺失了禮數,又低下頭,臉色更紅了些,“王竟然知道奴婢的名字,真是奴婢之幸……可是,雲雀大人吩咐過,要添香伺候王清理乾淨,那個……不弄出來的話,王會不舒服的。”

  她一口一個王聽得持田薰蛋疼,他黑著臉命令添香先離開,他自己來就可以。轉念又想到,添香怎麼成為了雲雀的侍女,她不是公子解憂身邊的人嗎?這麼說來,添香多半也失憶了……等等,可是《憂然劍》里的角色,不可能跟著他們穿越!所以他們果斷還是在修真|世界裡,並且,在一個不存在的國家裡。

  持田薰邊摳挖著身後邊想,看來他去找六道骸時也要小心了,失憶以後的雲雀恭彌都會被莫名其妙的生包子設定影響,看到他就想壓他,那麼六道骸估計也是同樣,澤田綱吉就更不用說了……

  他總算明白了為什麼剛醒過來時,他宮裡的那些侍衛聽到他說要來找澤田綱吉的時候會露出像在看怪物的表情,吃過一次虧的持田薰表示他再也不要來這種地方了,明天他就頒布個類似遣散後宮的法令!

  當持田薰全身酸軟地被送出朱漆大門時,他眼淚都快下來了。

  ……就算有轎子坐,身後某個羞恥的地方也上了藥,可還是火辣辣地疼。

  回去以後,持田薰把身邊的侍衛召集起來,這些侍衛均看得出是王的心腹,持田薰也不瞞著他們,直接說了他想要遣散後宮的念頭。

  “王,此事萬萬不可啊!”早上帶路的那名侍衛道,“子虛國有律例,王脈繁衍艱難,王沒有權力與各位大人離姻,尤其是王夫,這迎入宮中就是一輩子的事情了,大人們尚可隨意離開‘攻園’,王夫即使是死,也不能與王離姻。”

  “這都是什麼亂七八糟的設定,還‘攻園’……”持田薰滿頭黑線。

  侍衛義正言辭道:“此乃國之根本,王切勿輕易動搖。”

  另一名侍衛也勸道:“王,你年紀小,自然是不懂得,等以後與各位大人日益相處下來,便會食髓知味了。”

  知你的頭……

  持田薰心中煩悶,懶懶地揮退了眾人,自己獨自坐在華麗寬敞的宮殿裡發呆。

  怎麼辦,現在可真的是孤立無援了,事態還沒搞明白,又有一堆爛攤子在等著他。正想著,輕輕的腳步聲驚動了他,持田薰懶得抬起眼皮,只靠在床頭說道,“我說過了,沒有吩咐不用進來了——”在看到那人的時候,持田薰不禁脫口而出:“你怎麼會在這裡?!”

  “你能去找雲雀恭彌,我為什麼就不能來?”語氣里頗有酸意,澤田綱吉坐在床邊,雙眼緊緊地盯著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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