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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蘇心中忐忑,也不知道她說這些有沒有用,若這人是個“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之人,恐怕她說什麼都沒有用,但她還是得賭大多數人還是把命看的比較重。

  正文第281章那廝把你睡了?

  第281章那廝把你睡了?

  “真的?”衛士雖這麼問,心中卻已相信了幾分,昨日確實有人拿著太后的令牌進寢房搜查。

  白蘇自然看出他的yu火退了不少,立刻道,“你快走吧,不然一會兒被抓住就是死路一條,不如等後半夜你再來。”

  那衛士覺得白蘇說的很有道理,而且既然他能夠輕鬆的進來一回,定然就能進來第二回,雖是做了決定,他依舊不甘心在白蘇胸脯猛揉一陣,才起身。

  就在他剛剛起身的那一刻,只覺腹部一陣劇痛,一時間還不曾反應過來是怎麼回事,白蘇便如脫兔般得從他身下鑽了出去,跑開三丈遠,已經接近寢殿門口,手腳飛快的把門打開,準備一有情況就衝出去。

  那衛士低下頭,才發現自己腹部扎著一根銀簪,鮮血不停的向外流,他沒想到,一個如小貓兒似的纖弱婦人,居然會如此狠辣。

  “我勸你最好別動。”白蘇聲音冰冷,她白蘇什麼時候隨便誰都能占便宜了傷不了寧溫那隻狐狸就罷了,若是連一個衛士都能吃了豆腐之後拂袖而走,她也不用混了。

  想到那雙在自己胸上揉捏的手,白蘇都恨不得把那人的手給剁成肉醬,看著那衛士雙目血紅的掙扎著要起來,白蘇連忙收斂心神,她知道,若是這衛士豁出去,也絕對能在這種情形之下把她置於死地,想到此,她稍微放緩了聲音,“臍下處,是氣海穴,氣海對於你們練武之人有多重要,想來無需我多言,你若是再亂動,不光一身武藝不保,連小命也會保不住。”

  聽聞此言,那衛士果然止住了動作,一動也不敢動。

  白蘇有研究古代酷刑的特殊愛好,自然對人體的穴位很清楚,其實臍下又何止一個氣海穴臍下三寸關元穴,刺中之後,靜脈及肋間神經震動腸管,氣滯血淤,若是不及時請醫者醫治,不出一個時辰就會喪命。

  隨著時間的推移,那衛士感覺自己身體裡的力氣和熱量都在不斷的流逝,臉色也漸漸青白,他此時隱隱意識到自己上當,卻已經晚了,四肢再也沒有力氣支持他挪動半步,癱軟的身軀順著塌沿緩緩滑落下去。

  子時一到,舉善堂的斥候便準時從後窗翻入,看見滿榻狼藉,躺在血泊中已經出氣多進氣少的衛士,和貼著殿門站立臉色有些發白的白蘇,也大概能夠猜想到發生了何事。

  “屬下雷胥,見過主公”舉善堂的斥候跪拜在白蘇腳下,心中對白蘇實在佩服的很,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弱女,竟然能徒手殺了一個壯漢。

  “雷胥。”白蘇聲音舒緩,細微的顫抖只有她自己能夠分辨,這畢竟是她真正意義上第一次殺人,她飛快的收拾情緒,道,“走吧”

  “是”雷胥瞥了一眼榻邊的人,除了腹部的一根簪子,沒有任何傷口,單單刺中腹部能夠致死嗎?雷胥不是殺手組的,危機時刻卻能充當殺手,他對這些很感興趣。

  雷胥攜著白蘇柔軟的身子,忽然明白了那個衛士為何會冒死偷香,光是這樣抱著,半邊身子就蘇了,正常男人都會採取一些行動。

  但長久對於心智的磨練,早就令雷胥在執行任務時不帶一絲人情味,所以只是幾個起落間,他便已經恢復心如堅冰的狀態。

  水榭上的守兵已經被舉善堂的人全部放倒,湖水上停了一葉扁舟,舟上是一個帶著斗笠的魁梧男人,雷胥攜白蘇如蜻蜓點水般得落在州上,那個帶著斗笠的男人立刻揮舞起槳,舟宛如脫弓的箭矢一般倏地衝出兩三丈遠。

  兩岸的守軍似是中了**,隨著扁舟的前行,他們不斷的倒下,十分平順的行出了兩里遠。

  湖上飄著淡淡的霧氣,但不足以阻礙視線,白蘇能清楚的看見前方幾十丈的地方,燃著許多火把,在湖中央擺成一排長龍,不由問道,“前面是怎麼情形?”

  “稟主公,那是碧波殿,建在水上,把湖水分成兩半,有重兵把守。”雷胥答道。

  白蘇鬆了口氣,原來是相當於城牆的存在,而不是堵截的追兵。

  白蘇的逃跑計劃中只有建鄴城中的,至於皇宮內部的結構,沒有地圖,也不能做出詳細計劃,而且情況最是多變,於是便由舉善堂的人自己做擬定計劃。

  看著越來越近的火光,白蘇越來越心驚,好在她平素便是個淡然的人,在這種情形下,尚能夠自持,保持一定程度的鎮定。

  按照火把的數量來算,碧波殿至少有兩千守軍,或許還有更多,相比來說,還是陸離上回選的途徑最為保險,但白蘇知道,越是這種守備森嚴的地方,就越有可能有漏洞可鑽。

  後方鳳棲殿還不曾傳出動靜,可見白蘇失蹤之事,還沒有傳到碧波殿來。

  小舟沿著湖邊悄無聲息的向碧波殿右側的廊橋接近,白蘇屏住呼吸,神經緊繃之下,六識都逼平常敏銳了幾分,在靠近廊橋約莫十丈遠處,明顯聽見橋上一聲聲悶哼,火把亂晃一陣,又恢復平靜。

  划船的男人,徑直從廊下劃了過去。

  白蘇還以為是舉善堂做了突襲,雷胥卻忽然戒備起來,將白蘇猛的拉到自己身邊,肅然問道,“閣下是何人?”

  白蘇心中微微一驚,目光盯著那人微抿的薄唇,和刀刻一般的臉部輪廓,試探問道,“陸離?”

  那人手上划船的動作不停,卻微微抬頭,狹長幽黑的眼眸戲謔的掃了白蘇一眼,磁性猶如胸腔共振的聲音道,“怎麼不以為是顧連州了。”

  白蘇早該猜到,以陸離的性子,定然不會因為一次失敗就放棄,他在寧國皇宮吃了癟,也定然要在這裡找回場子,不僅要把白蘇救出去,恐怕還要把寧宮弄個雞飛狗跳才能作罷。

  “可惜寧溫那小白臉不在。”陸離似乎覺得殺了人家兩千精兵還不過癮,頗有些遺憾的道。

  白蘇翻了個白眼,“他要是在,你還能在人家家裡這麼狂?”

  陸離驀地把斗笠一摘,一雙星眸寒光帶鋒的she向白蘇,“你信不信老子這就把你丟下船去”

  白蘇扁扁嘴,不再做聲,陸離出了名的說到做到,她還真怕他把自己丟到水裡去。

  白蘇不接話,陸離速度飛快的劃著名船,仿佛把一腔怒火全泄到船槳上去了,導致速度比方才快了一倍。

  過了好一會,陸離悶悶的道,“寧溫那廝把你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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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唉,好久不見,小陸同學還是這麼的耿直。。。。。。。。。

  正文第282章看禁書的男人

  第282章看禁書的男人

  白蘇險些被自己喘氣嗆著,她沒想到,陸離沉默了這麼一會兒,竟然總結出來這麼個結果。

  “沒有”白蘇淡定的道,她實在很好奇陸離得出這個結論的原因,便反問,“為何這麼問?”

  陸離冷哼道,“你不是說過,婦人被人睡了之後,多半會死心塌地嗎?否則你方才為何幫寧溫說話”

  白蘇有些懵,她自認為沒有膽子明目張胆的調戲陸離,怎麼會說出那種話?何時說過這句話?還有,她什麼時候替寧溫說過話嗎?

  好吧,就算方才說那句“他要是在,你還能在人家家裡這麼狂”,有點捧高寧溫的意思,那麼前半句呢?

  回憶來回憶去,白蘇也沒想出任何關於“睡不睡”的線索,難道夏花燃的紫研花香讓她記憶力衰退了?

  這讓記憶一向極好的白蘇有些糾結,擰著眉頭想了好許久,直到陸離挾著她翻越宮牆時,才猛然想起來,原來是她之前所寫的禁書里的句子。

  “你還看禁書?”白蘇被陸離箍在懷中,很容易就湊近了他的耳朵,用十分專業的八卦口氣問道。

  陸離聲音冷硬,“男人看禁書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婦人寫禁書才是怪事”

  白蘇扁扁嘴,“你這張嘴簡直堪比媯芷了”

  陸離扭過頭,不再理她。

  三人一路輕鬆的出了皇宮,顯見障礙物全部被人清理掉了。

  雷胥的餘光從陸離身上飄過,他是舉善堂之人,自然知道他們的計劃中並沒有掃平皇宮守衛的一項,眼前這個男人,居然能夠在他們舉善堂的眼皮下悄無聲息的滅掉守衛軍,可見他不但不負鐵血將軍之名,同時還是個搞暗殺的高手。

  雷胥用一路用暗號通知舉善堂他的動向,直到建鄴城郊的一片密林中,兩方人馬已經聚首,陸離帶的人居然有兩千餘,這麼龐大的隊伍,竟然沒有被寧國都城的守備軍發現?舉善堂眾人不由得打心底欽佩陸離。

  白蘇雖覺得他厲害,卻也沒到震撼的地步,寧國剛剛落入寧溫手中,國內勢力本就紛亂不堪,縱然寧溫花了一年時間整頓,但紮根於朝堂十幾年甚至幾十年的重臣和各族勢力,哪裡是短短時間能夠理清楚的?因此城中守衛定然有很多空子可以利用。

  而且,近幾十年寧國軍隊一向弱的厲害,又經過與大雍一年之久的戰爭,元氣大傷,恐怕就算陸離現在率鐵騎殺過來,也能步步逼進,只是陸離的封地和寧國中間還隔著姜國,要想攻打寧國,必須要先攻占北魏一部分領土,而江南富庶,元氣恢復的快,到那時陸離還有沒有實力跟寧國打,也未可知。

  “從此地直向西北走,到姜國應是沒有什麼危險,我就不送你了。”陸離撂下這句話,轉身就走。

  說實在的,白蘇很欣賞這個乾脆的男人,說一就是一,做人很有原則。

  “陸離。”白蘇出聲喚住他,但一時又不知道怎樣措辭說出心中的感謝,記憶中她與他不是你死就是我活的,什麼時候發展到這種境地,白蘇很莫名。

  陸離轉過身來,見白蘇有些愣神,不由得蹙眉,“本將軍很忙,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這一句話,把白蘇那句“路上小心”生生噎在嗓子裡,橫了他一眼,悠悠然的道,“雷胥,把信鴿給陸將軍捉一隻回去,回頭給人堵住了,發個密信給我。”

  “主公,信鴿行速慢,恐怕來不及。”雷胥小聲提醒道。

  白蘇瞥了他一眼,心道這孩子一看就很實誠,她也不顧陸離越來越陰沉的俊臉,兀自閒閒的道,“捎信給我,我去給他收屍,這很趕時間嗎?”

  “白素”陸離冷喝一聲,額上的青筋即便是在月光之下也能看的一清二楚,他胸口劇烈起伏几次,深吸了幾口氣,“本將軍不跟你一個婦人一般見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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