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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好,賭了。”

  第二局又開始了……

  第二局燕臻又輸了,臉色白得像張紙,現在他已經頻臨瘋狂了。

  第三局,以東城的米行為賭注,壓三萬兩的賭銀,可是第三局很快又輸了。

  吉祥賭坊里一浪高過一浪,喧鬧聲不斷,人人激動,個個大叫著,燕臻燕二公子整個人都快虛脫了。

  第四局……

  第五局……

  一連十局慘敗,把燕家名下的二十八間商鋪,以及五家錢莊,五家客棧全都輸了,最後還打下了五十萬兩的欠條,燕臻的臉色慘白如紙,在最後的一刻,他忽地指著雲染和燕祁大叫:“你們,你們一定耍老千,對,你們耍老千,竟然膽敢在老子的眼面前耍老千,來啊。”

  他一聲令下,身後忽地冒出數十名的侍衛,燕臻手一揮命令那些侍衛:“你們給我上,抓住他們,把那些欠條紙條還有銀票全給老子拿回來。”

  這些東西若是落到父王母妃的手裡,他非被父王和母妃打死不可,所以燕二公子害怕了,命令手下把這些東西搶回來。

  不過雲染和燕祁豈會怕他,兩個人相視一笑,把身側的嚴成等三人推開。

  雲染手中的玉骨扇一收,輕拍了兩下,只見身後的人群中冒出四五個身著黑色勁衣的手下,這些手下一現身,恭敬的垂首:“公子。”

  雲染指了指對面的燕二公子和燕王府的侍衛:“這個傢伙輸錢竟然想大打出手,既然他們想動手,陪他們玩玩,對了,這個噁心的傢伙太可惡了,好好的教訓教訓他,最好扒光他的衣服,另外誰若是膽敢幫助他,一樣扒了衣服。”

  雲染一聲令下,幾名手下飛身便上,一出手呼呼生風,出招又狠又快,直朝著燕臻身側的人招呼過去。

  吉祥賭坊里打成一團,雲染從中挑出兩萬兩的銀票,遞到一側的管事手裡,揮揮手說道:“這是賠償你們的,這下沒意見了嗎。”

  管事的看了身側這貌美俊俏的公子一眼,只覺得這人是有備而來的,主要目的是針對燕二公子的,難道是燕家的仇家,他還是把這件事稟報給東家吧,管事的趕緊的退了出去。

  吉祥賭坊里,雖然賭徒很多,也有不少的打手,可是一看這些出現的黑衣人身手厲害,一時間誰也不敢招惹,眼睜睜的看著黑衣人把燕王府的侍衛打得落花流水,個個受傷,連燕二公子燕臻都沒有逃脫過去,被幾名黑衣人給打得鼻青臉腫,身上斷了幾處肋骨,手骨也被折斷了,身上的衣服還被扒了,燕二公子直接受不住的昏死了過去。

  雲染領著燕祁和身後的幾名手下帶著銀票和欠條一路離開了吉祥賭坊,大搖大擺的走了出去,一路上誰也不敢招惹他們。

  不少人猜測著雲染的身份,看他身側的幾位明明是朝中的官員,皆對他陪著小心,這人是誰啊。

  有人想上前跟嚴成戴政夏宗等人打探,可惜看幾個黑衣人以及那一臉絡腮鬍子的傢伙,兇狠惡煞的樣子,實在是不敢上前。

  雲染燕祁等一行人從吉祥賭坊出來,本來那些別有用心,想動手腳撈一票的人,也惦量起自己的實力,最後竟然無一人招惹他們。

  雲染和燕祁等人離開吉祥賭坊後,駛了幾條街,確定後面沒有跟蹤的人,方才下了馬車,雲染和嚴成戴政夏宗等人說定另外一件事,讓他們三個人,明日再糾結一些人前往燕王府去收取銀子和商鋪錢莊客棧,若是燕王府的人敢不給,他們就在燕家門外大鬧。

  嚴成和戴政夏宗等人不太敢,那燕王府眼下可算是京都第一權貴之家,他們這些五品的小官,在他們眼裡根本不夠瞧,若是他們去鬧,豈不是要被人打殺出來。

  雲染笑眯眯的望著嚴成:“你們只管去只管鬧,本公子保管你們沒事,這樣,本公子告訴你們另外一件事,你們就放心了。”

  “什麼事?”

  嚴成認真的望著雲染,雲染笑眯眯的說道:“燕王府的郡王妃雲染便是本公子的師妹。”

  “啊,護國公主是攬月公子的師妹,”嚴成驚悚了,隨之欣喜,這麼說他們日後的仕途會不會比較順,嚴成立刻拍胸脯保證:“好,攬月公子,這事我一定替你辦成。”

  “事成之後,每人一萬兩銀票。”

  嚴成一聽這話立刻搖頭拒絕了:“攬月公子,我們替你辦事,絕不會要你的銀子的,不過?”

  他笑著湊到雲染的身邊:“你能不能和你師妹提提,多多關照關照我們。”

  雲染好笑的瞪了三傢伙一眼,不過這三人品性倒也不壞,日後若是有機會,倒也可以幫他們一幫,逐點頭:“好,只要你們給本公子把這事辦得漂漂亮亮的,本公子一定和師妹說這件事。”

  “謝謝攬月公子。”

  三人激動的謝過,然後帶著一堆欠條上了馬車回自家的府邸去了。

  燕王府的馬車上,燕大郡王冷著臉子,睨著眼,一副我生氣了,我惱火的樣子,雲染看著他,因為縮骨功又在臉上粘貼了鬍子的原因,燕郡王現在有些怪,而且看著這滿臉絡腮鬍子的大叔,雲染真的很想念燕祁那溫潤無雙的美男樣子。

  “怎麼了?誰招惹我們燕郡王不高興了?”

  “你說是誰,你說?玩得真開心啊,看來還是本郡王不夠賣力啊。”

  燕大郡王粗壯的手臂一伸便攔腰拽了雲染的身子入懷,一俯身要親過來,不過被雲染的手給阻住了:“這樣子很怪哎/。”

  “不是你搞出來的,怪也受著。”

  燕大郡王狠狠的咬了雲染的唇一下,直到她吃疼的叫出聲,他才放過她,不過依舊心情鬱悶,認真的宣布:“下次,本郡王絕對不會演這麼憋氣的角色。”

  “好,下次你演美貌無雙風華絕代的主子,我演那個愛慕主子的小丫鬟,行了吧。”

  燕郡王總算臉色好看一些,不過就在這時,他身上的骨骼響了起來,不好,他要恢復原來的身材了,這馬車上沒有他的衣物,本來以為時間夠用的,所以他沒帶衣物,燕郡王一想到這個,伸手一攬雲染的腰,身形一閃,兩個人如華光一般的疾she了出去。

  暗夜之中只聽到雲染的驚呼之聲響起來:“燕祁,你的衣服。”

  “啊,你衣服全碎裂了。”

  “你個色狼。”

  燕大郡王鬱悶的聲音呼起來:“還不是你招出來的,還有,這樣不是挺好的嗎,省得再脫衣服,多麻煩啊。”

  這一夜,燕大郡王為了出先前在吉祥賭坊的一口惡氣,所以折騰了雲染大半夜,直累得雲染求饒了,才放過她,兩個人一夜好眠到天亮,燕郡王去上早朝了,雲染繼續睡。

  直到燕王府的門外,鬧劇發生。

  枇杷和柚子二人飛快的進來稟報:“主子,快起來,燕王府門外發生了好事,你快點起來看熱鬧啦。”

  雲染睜開眼睛,此時精神已恢復得差不多了,想到先前燕祁大半夜的折騰,她便想咬這貨一口,怎麼精力那麼好啊,每次都折騰得她死去活來的,昨天晚上若不是她求饒,只怕他還有得折騰。

  雲染一邊懶洋洋的歪在床上,一邊問枇杷:“什麼熱鬧的事情?”

  “聽說昨夜二公子在吉祥賭坊一夜輸掉了燕王府一大批的產業,還被人打成了重傷,現在人家拿了紙條上門來討債來了。”

  “喔,”聽到這個雲染立刻來了興趣,她倒要看看她的好婆婆,現在臉上是什麼樣的光彩。

  “侍候我起來,我要去看看熱鬧。”

  兩個小丫鬟也有看熱鬧的興趣,所以動作俐落的侍候雲染起來,挑了一件霞彩梅花蜀錦裙,外罩一件琵琶扣的雲紋錦薄棉襖,頭上挽著時下最時興的髮髻,只用兩枚鑲紅寶石的髮簪固定住,整個人嬌媚動人,說不出的耀眼。

  枇杷和柚子二人看得讚嘆一聲,主子越發的出色了。

  “人靠衣服馬靠鞍,也就是衣服裝扮起來罷了。”

  枇杷抿唇笑:“若不是主子有這等姿色,就算衣服再好,那也襯不起來,只不過東施效顰一般。”

  這個典故,雲染和她們講過,現在枇杷算是現學現用了。

  “走吧,我們去前面看熱鬧,想必不少人在前面。”

  燕家雖然人不算多,但也不少,那趙側妃何姨娘會不乘機看看熱鬧,二房的趙夫人等得了消息,只怕也會趕過來看熱鬧。

  “主子,你起來還沒吃飯呢,要不喝碗粥碗再去。”

  柚子在後面追著叫,雲染因為有熱鬧瞧,也不覺得餓,枇杷比主子還積極,在前面帶路,直奔雲王府的門外。

  柚子趕緊的追上去,院子裡守著的兩三個僕婦也趕緊的跟上,一眾人愉快的往燕王府的門前看熱鬧,待到出了後院,越過中庭,一路入前面的正院子,人還沒有靠近,便聽到燕王妃尖銳的聲音響起來。

  “嚴成,你好大的膽子,誰給你這膽量的,竟然膽敢打傷我燕王府的人。”

  燕王妃的臉色一片慘白,她沒想到兒子竟然膽大到這種地步,竟然一下子輸掉了燕家這麼多的財產,他輸掉的商鋪都是燕家最值錢的商鋪,這些年燕家不少的開支,都是從這些地方出入的,現在他倒好,一口氣輸到這麼多。

  燕王妃想想就肉疼,想想便想昏死過去,不過眼下的局面還沒有擺平呢,現在王爺不在王府,若是等王爺因來,非打死燕臻不可,昨夜燕臻受傷,她都沒有讓人驚動王爺,以免他被打死,現在燕王妃對自個的兒子十分的失望,她一直以為燕臻是個聰明的孩子,他怎麼就體會不了她良苦用心,不給她爭氣一點呢。

  燕王府門前,圍了不少的人,嚴成和戴政夏宗等人還領著京城的幾個富家的公子,幾個人攔住了燕王府的大門,大聲的要錢,這裡的動靜引得街道邊不少的百姓看熱鬧。

  王府里,趙側妃和何姨娘以及王府的小主子們都聽到了,紛紛的趕了過來。

  雲染是最後一個趕到的,她安靜的站在外圍看著熱鬧,欣賞著門口她婆婆試圖力挽狂瀾的樣子,不由得好笑。

  王府外面,嚴成大聲的說道:“燕王妃,這是打算賴帳了,不打算給我們錢,不打算把商鋪的地契交出來了。”

  嚴成話一落,身後的幾位富家公子立刻扯著嗓子朝著四周叫起來:“燕王府賴帳了,燕王府輸了錢不給錢,這還有天理嗎?大家評評理啊。”

  四周不明就裡的百姓立刻指指點點的,議論紛紛,個個說的是燕家的二公子燕臻,原來是個不學無術,好賭成性的人,原來還當他是什麼好人呢,卻原來是這樣的人,看來看去還是燕郡王比較出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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