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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奉國將軍藍大將軍調了南五營的兵將,和圍巢皇宮的那些人打了起來,打鬥中發現這圍困皇宮的兵將不是別人,竟然是京衛軍的人,這一發現證實了一件事,今天晚上給皇上下藥,又派兵圍困皇宮的人不是別人,正是定王楚逸霖。

  另一方面,燕祁燕郡王奉旨前往定王府拿人,他和閻劍把定王府翻了個遍,也沒有發現定王楚逸霖的身影,定王楚逸霖並不在王府之中,這傢伙看來侍機而動逃跑了。

  定王府的侍妾下人亂成一團,閻劍帶來的侍衛和定王府的侍衛起了衝突,雙雙打了起來,整個定王府亂成一團,最後定王府的人終於被閻劍和燕祁帶來的侍衛給鎮壓住了,閻劍留下一部分侍衛看守住定王府的所有人,他和燕祁進宮稟報這件事。

  皇宮外圍,本來以為今晚大事可成的京衛軍,沒想到事情竟然敗露,事情一敗露,他們這些人必死無疑,所以最後狗急跳牆,不但和藍大將軍帶來的南五營的兵將大力的廝殺,還企圖闖進皇宮,皇宮外圍喊殺聲一片,死傷無數。

  燕祁和閻劍在眾人的打鬥中突圍直奔皇宮而來。

  宮中,皇帝正坐立不安,外面的喊殺聲隱約傳進皇宮裡,雖然知道有京師大營的兵將在,外面的京衛軍沖不進來,但是聽到轟轟烈烈的喊殺之聲,還是令人坐立不安。

  大殿內,雲染已經替皇帝取下了銀針,讓人侍候他服下了湯藥。

  皇帝的頭很疼,雖然較之先前崩潰的頭疼好多了,但依舊十分的痛苦,尤其是聽到皇宮外面廝殺成一團的喊叫聲,馬蹄聲,嘶鳴的馬鳴聲,不停的穿透黑夜,傳進皇宮來,這些生生的刺激著皇帝的腦子,使得他的頭越來越疼,他不住的用手輕敲自己的頭,殿下一片寂靜,誰也不敢說話,大氣都不敢出。

  皇上的頭又疼了,他不會一怒再殺人吧。

  西平王府的韓明珠,則傷心欲絕的望著眼面前的一切,聽著外面的喊殺聲,心裡隱隱感覺出不好來,看來今晚定王要想成事,是不可能的。

  她們做夢也沒有想到,事情的最後結局竟然是這樣的。

  所有的一切都進行得天衣無fèng,就等著皇上得了一場重病病逝,定王奉旨進宮順理成章的接替了皇上的位置,明明前幾次的毒藥皇上都吃了進去,她們看著也高興,稟報到定王的面前時,王爺也高興,還和她說了,只要他登了大寶,定然會重賞西平王府的人,沒想到倒底還是出了意外。

  這意外竟然是因為燕郡王妃,韓明珠忍不住感嘆,天意鬧人啊,看來老天不想讓定王殿下上位啊,所以眼看著水到渠城,偏在最後一著出了差池。

  韓明珠知道今晚不能成事,她的罪罰躲不過去,她若被抓,身後的西平王府只怕也要受到牽扯,所以?

  韓明珠的眼神幽暗了,想到了白玉,白玉怕受不了酷刑,所以寧願咬舌自盡也不交出她來,而她呢,為了不交出西平王府的人,只怕也要走這條路子,白玉,我們主僕二人下輩子不做主僕,做姐妹吧。

  殿內,各人各心思,不少人皆惶惶不安,不知道外面什麼情況。

  這喊殺聲一浪比一浪高,似乎有要衝進皇宮的意味,看來京衛軍的人已經狗急跳牆了,若是這些人衝進皇宮來,可想而知會發生什麼慘況,他們這些人只怕都要倒霉。

  殿外腳步聲響起來,不少人飛快的掉頭去看,便看到奉旨前往定王府請人的燕祁和閻劍二人領著幾人飛快的走進了大殿,他們的身後並沒有定王楚逸霖。

  楚逸祺黑沉著臉望著下面的兩個人,燕祁端莊的上前稟道:“皇上,定王殿下並不在定王府里,臣已讓侍衛拿住了定王府所有人。”

  “這個孽賊,今晚的所有一切都是他搞出來的,沒錯,都是他搞出來的。”

  皇帝大怒的吼叫起來,臉上的傷痕雖然被雲染命人處理過,不過依舊猙獰可怕。

  楚逸祺瞳眸血紅的盯上大殿下首的西平王府的韓明珠,指著她大叫:“韓明珠,你說,那個傢伙現在跑哪去了,你若是不交,看朕如何讓人大刑侍候你。”

  楚逸祺話落,只見先前一直跪著的韓明珠,忽地身子一軟往地上倒去,同時她的嘴裡吐出一口黑血出來。

  殿內眾人驚,太監許安飛快的走過去翻了一下她的身子,試探了一下她的鼻血後稟道:“皇上,韓芳儀服毒自盡了。”

  “啊,這個賤人,把她拉出去吊在城牆上。”

  皇帝暴戾的大叫起來,殿內不少人變了臉色,尤其是宮中的后妃,只覺得皇帝這樣做太殘忍了,就算韓明珠和定王聯手害過他,可是韓明珠是皇上的女人啊,明明她已經自殺了,皇上竟然還下令讓人把她吊在城牆上。

  皇后娘娘飛快的走出來:“皇上,還是不要把韓芳儀吊在城牆上了,她乃是皇上的妃子,若是把她吊在城牆上,實在是有失體統的事情。”

  “有失體統?”

  楚逸祺眼睛更紅了,咬牙吼叫:“這個賤人膽敢夥同定王殿下做出謀害朕的事情,把她吊在城牆上是她應得的懲罰,朕要讓這大宣所有人都看著,背叛朕會有的下場。”

  楚逸祺話一落,瞳眸兇殘的望著大殿下首的所有妃嬪,一個一個的掃過去。

  所有人只覺得毛骨悚然,大氣不敢出,臉色十分的慘白。

  皇帝說完,一揮手命令:“還不把她拉出去。”

  太監許安一揮手,立刻有兩名太監過來,拉了韓明珠出去。

  大殿內,幾位老臣和后妃皆覺得皇上心性大變,殘暴兇狠,個個害怕不安。

  楚逸祺不理會別人,望向大殿下首的燕祁和閻劍等人:“立刻帶宮中侍衛,裡應外合劫殺京衛軍的所有人,這些孽賊,一個都不留,另下旨捉拿反賊楚逸霖。”

  燕祁和閻劍二人飛快的領命:“臣遵旨。”

  兩個人領命直奔宮殿外面,大殿內再次恢復了安靜,眾人較之先前越發的小心了,皇上現在似乎有些變態了,一個不高興便要殺人,而且手段十分的殘忍。

  燕祁和閻劍帶領了一部分宮中侍衛,直奔外宮門,此時京衛軍已經衝破了外宮門,殺進了皇宮來,這些人完全瘋狂了,反正活著也是死,殺一個賺一個,他們這些人之所以追隨定王殿下,是一心認定定王殿下能成事的,今晚過後,所有人都會加官封爵,成為大宣的達官顯貴,沒想到事情最後竟然失利了,既如此,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到了,殺三個,二十年後又是一條好漢,他們沒有白死,正因為這拼命三郎式的打法,所以所剩為數不多的京衛軍竟然衝破了外宮門的防衛,一路直往皇宮殺來。

  這些人迎面正好撞上了燕祁和閻劍等人,暗夜之下,殺戳再起,吶喊聲吼叫聲不絕於耳。

  皇宮周圍血流成河,遍地死屍,堆積如山的屍體,令人作嘔。

  內宮門的京衛軍經過前面的廝殺,此時個個已經精疲力盡,再碰上燕祁和閻劍這些武功厲害的高手,一照面,便潰不成軍,最後在兩方人馬裡應外合之中,人人被誅殺。

  燕祁和藍大將軍等人會合後,望了一眼宮門內外遍地的死屍,心中沉甸甸的,沒想到這一次竟然死了這麼多人,為了那高高在上的座位,這樣干真的值得嗎?

  一眾人一路直奔皇宮內宛,前往皇帝的宮殿前稟報消息。

  眼看著要到皇帝的宮殿,燕祁忽地神色有異的停下了腳步,飛快的望向身側的藍大將軍,沉聲開口問道:“藍大將軍,圍困皇宮的京衛軍有多少人,為什麼本郡王覺得這人數有些不大對。”

  守衛京城的京衛軍有三萬兵馬,可是先前他們所看的京衛軍似乎只有一萬人,那麼還剩下的兩萬人哪裡去了。

  燕祁一提醒,藍大將軍也發現不對勁的地方了,沒錯,照他們先前追殺的數目好像只有一萬人,那麼還有兩萬京衛軍去哪裡了?

  一眾人此時已經走到了皇上所所住的宮殿門外,迅速的進大殿稟報這個情況。

  “稟皇上,外面圍困皇宮的京衛軍已經被臣領人盡數巢滅了。”

  藍大將軍沉穩的稟報,大殿內,眾人鬆了一口氣,人人臉色放鬆了下來,大殿上首的皇帝楚逸祺臉色也不由自主的放鬆。

  殿內,燕祁瞳眸深邃,一直在想那不見了的兩萬京衛軍,他仔細的盤衡之後,忽地想到一種可能,不由得臉色沉了,飛快的望向大殿上首的皇帝:“皇上,不好了,立刻派兵攔截城門口。”

  燕祁話一落,藍大將軍也想到了一種可能,下剩的兩萬京衛軍很可能要衝破城門,一路離開京城。

  “皇上,宮牆之外圍困皇宮的京衛軍大約有一萬人,還剩兩萬人,很可能會從城門突圍而去,臣請皇上下旨,讓臣立刻帶人前往城門口攔截。”

  這些人若是出了京城,如魚入大海,難以掌握,而且定王殿下的封地在東南角的晏河一帶,晏河一帶水域較多,只要定王進入晏河,從此後可就天高皇帝遠了,皇帝再想拿他,絕對很困難。

  楚逸祺臉色黑了,立刻沉聲命令:“藍將軍,帶兵將前往城門口攔截定王以及兩萬京衛軍。”

  “是,臣領一一。”

  藍大將軍的話還沒有說完,大殿外面有人連滾帶爬的衝進來,飛快的稟報:“皇上,不好了,定王殿下帶著大批的京衛軍衝破了城門防守線,殺掉了守城門的兵將,一路殺出了京城。”

  “這個該死的混蛋,他竟然如此大逆不道。”

  大殿上首的楚逸祺此時已經完全的抓狂了,在大殿內來回的踱步發火,然後掉頭望向下面的藍大將軍:“你立刻帶五萬京師大營的兵將,追趕孽賊,務必要拿住下他們,押回京城來定罪。”

  “是,臣立刻前去捉拿逆孽。”

  藍大將軍奉旨飛快的退出大殿。

  此時天已經亮了,大殿內眾人只覺得精疲力盡,這一夜可真是驚心動魄,現在每個人想起來都是一身的冷汗。

  殿外太監走進來稟報:“皇上,燕王爺雲王爺等人進宮來了。”

  京衛軍被殺掉後,外面的人終於進了皇宮。

  朝中的大臣紛紛的趕進宮來,皇帝望了一眼殿下的眾人,直接的沉聲開口:“早朝。”

  “是,皇上。”

  太監立刻出去宣了皇上的旨意,所有的朝臣立刻前往光明正太殿,皇上馬上要上早朝了。

  殿內殿外的臣子皆隨了皇帝一路前往早朝的光明正太殿。

  大殿內,眾后妃有人承受不住的昏迷了過去,皇后掃視了大殿內的眾妃嬪一眼,沉穩的命令殿內的太監,把眾人一一送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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