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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雲紫嘯應了一聲,轉身便走,走了幾步停住回望向大長公主:“長公主請留在這裡照顧燕祁,若是燕祁出了什麼事,只怕染兒她?”

  她非瘋了不可啊。

  大長公主尊重的點頭,揮手讓雲紫嘯趕緊去。

  雲染領著一幫人迅速的趕到了定王府,劫了一個王府侍衛,問清了定王楚逸霖所住的院子,一直殺將了進去。

  暗夜之下,往日巧笑嫣然的女子化身成為一個從地獄竄上來的殺神,見誰殺誰,一路朝楚逸霖的房間殺去。

  “楚逸霖,你個渣人,給本宮出來,本宮今日定然要殺了你。”

  定王楚逸霖此時已經聽到外面的動作,早穿衣領著人出來,一眼看到自己的院子裡,正瘋狂殺人的雲染,定王爺的臉色瞬間黑了,瞳眸暗沉好似萬丈深淵,怒吼起來:“雲染,你個賤人,竟然帶人殺到我定王府來,你以為本王怕你嗎?”

  “怕不怕我不要緊,現在你趕快給本宮交出來,你究竟給燕祁使了什麼手腳。”

  眼下最要緊的是查清楚燕祁究竟中了什麼詭計,才會讓他好似傻子一般的失了心魂,一點感覺都沒有。

  定王楚逸霖一愣之後,冷喝:“本王對燕祁使了什麼,本王什麼都沒有做。”

  “你個渣人,敢做不敢當,你既然對燕祁使了腳,還怕別人知道嗎,今日你若是不交出使出什麼法子害了燕祁,本宮今日就和你拼了這條命。”

  雲染話一落,手中軟劍一揮,軟劍劃出一道銀芒,她身形一縱,如流星似的疾she向定王楚逸霖,楚逸霖的臉色陡變,飛快的從身側的侍衛手中拔出了一柄寶劍,狠狠的擋了過去,沙沙的響聲不斷,雲染的一劍斷魂,因為她的煞氣,此時充滿了強大的煞氣,那煞氣豈是定王楚逸霖手中的普通長劍可以比的,所以沙沙之聲過後。

  咣當一聲,定王殿下手中的寶劍斷了,而雲染挾著強勁霸道的殺氣直往楚逸霖迫來,軟劍直逼楚逸霖的脖勁。

  楚逸霖臉色飛快的變了,使足了內力,陡的大喝一聲:“瘋子。”

  內力爆開,撐開了雲染的長劍,雖然避開了這一劍,可是因為雙雙內力過猛,只震得定王殿下心中血氣往上涌,一口血便溢出了唇角,他倒退幾步站定,指著雲染怒吼。

  “雲染,你竟然膽敢領著人來定王府殺人,你個賤人,你以為本王怕你不成。”

  定王楚逸霖話一落,陡的運力再次的朝著雲染橫掃了過來,這一回定王殿下也來了氣,周身充滿了殺氣。

  雲染毫不退讓,軟劍一揮再次的挾著強大的煞氣往定王身上裹來,此刻的她完全是不要命的打法,拼命三郎似的殺法,她一邊和定王打一邊喝叫起來:“你說,你究竟對燕祁做了什麼,只要你說出來,本宮可以保證,不為難你,若是今日你不交待出來,本宮定然殺得定王府一個片甲不留。”

  濃烈的殺氣沖天而起,定王被雲染追殺得有些狼狽,一邊打一邊退,森冷的怒吼:“本王再說一遍,本王沒有對燕祁做什麼,那個男人怎麼了,是傷了還是死了,讓你這麼抓狂。”

  “你竟然還敢狡辯,”雲染手中的一劍斷魂狠狠的的揚起,一道嗜紅的劍虹,從暗夜之中劃破,挾風帶浪的直奔定王奔來。

  定王身形一縱,迅速的避開,可饒是這樣,他還是被劍氣掃到,身上的長衫片片裂開,定王楚逸霖的臉色變了,這個瘋子不會真的一怒殺掉他吧,事實上他的武功不輸於這女人,可是她手中的那把軟劍太厲害了,實在不是尋常的寶劍可以對付的,所以他吃了這寶劍的虧。

  雲染一劍未中,再次的身影飄了過來,直追著定王楚逸霖:“楚逸霖,若是你不交出使了什麼法子害的燕祁,本宮一定要殺了你。”

  雲染話落,定王狼狽的吼叫起來:“本王是派人想殺他的,可是今晚本王還沒有來得及動手呢,所以他是死是活和本王無關。”

  這裡打鬥聲已經驚動了定王府里的人,各處的人慌亂成一團,王府的管家早派侍衛去報官了。

  雲紫嘯已經領著人趕了過來,一路闖進了定王楚逸霖所住的院子,只見院子裡很多人被雲染的手下打傷了,而定王殿下正一路狂竄的逃避開雲染的追殺,雲染就跟瘋了似的追殺著楚逸霖。

  雲紫嘯身形一竄,直奔雲染而去,他飛身擋在了雲染的面前,沉聲喝道:“染兒,你醒醒。”

  雲染正揮劍追殺楚逸霖,被雲紫嘯當頭一喝,手中的軟劍一收,痛叫起來:“父王,一定是他派人給燕祁使的手腳,我要殺了他。”

  “你殺了他,燕祁就能活了,眼下是想辦法查清楚燕祁究竟是怎麼了,然後治好他,而不是追殺定王楚逸霖。”

  “若是你殺死了他,皇上不會放過你的,那燕祁怎麼辦?”

  雲紫嘯的話,使得雲染清醒了過來,殺定王不急,眼下最要緊的是查清楚燕祁究竟是怎麼了,他為什麼會變成那樣子,她要救他,他們還有二十多天便大婚了,他們一定會大婚的,一定會的。

  雲染想到這個,總算收手不再追殺定王楚逸霖,不過一雙瞳眸依舊嗜血的盯著楚逸霖,一字一頓的開口:“楚逸霖,你給本宮記著,若是燕祁有個三長兩短的,本宮不會放過你的。”

  楚逸霖抓狂的吼叫:“本王說了,今晚不是本王動的手腳。”

  雲紫嘯沉聲說道:“定王,你確定今晚真的不是你動的手腳。”

  “本王再說一遍,不是本王動的手腳,”定王說完狼狽的喘著粗氣,望著那快入魔的女人。

  雲染已經轉身往外走去,身後的一干手下隨著她轉身往外走,雲紫嘯趕緊的跟上雲染的身子,生怕她再做出什麼過激的行為來。

  定王楚逸霖眼看著雲染一干人離開了,心裡不由得鬆了一口氣,可是一抬眼看到自己的院子裡遍地狼籍,自己的手下侍衛倒了一地,定王爺惱羞成怒的大叫:“雲染,本王一定要進宮稟報皇上,你竟然私闖定王府,還打傷了我定王府這麼多的人。”

  前面一眾人已經走到了門口,為首的雲染一聽到楚逸霖的話,掉轉身惡狠狠的望過來,冰冷一字一頓的說道:“若是燕祁出什麼事,本宮不介意連你也殺了,你給本宮等著。”

  “你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本王說了今晚的事情不是本王動的手腳。”

  楚逸霖大罵,雲染已經轉身帶著人離開了,一眾人回雲王府。

  路上,雲紫嘯沉聲開口:“染兒,父王覺得定王說的好像是真的,今晚燕祁的事情,好像不是他動的手腳。”

  “如果不是他,又是何人動的手腳?”

  雲染沉聲,雲紫嘯心痛的說道:“不管是誰動的手腳,眼下先查清楚燕祁究竟中了什麼邪,只有查清楚他中了什麼邪,我們才可以對症下藥的治好他,眼面前的事情,治好他是首要的,至於別的都是次要的,只要燕祁好了,再來查這背後的指使者,到時候慢慢的收拾他。”

  雲染把雲紫嘯的話聽進去了:“好。”

  一眾人又直奔雲王府而去,燕祁的房間裡,靜悄悄的只有破月領著兩名手下侍衛守著,雲紫嘯不由得錯愕,飛快的問破月:“大長公主呢?”

  破月飛快的稟道:“先前大長公主一直在照顧郡王,可是不知道她想到了什麼,忽地臉色十分的難看,她吩咐了屬下等好好的守著郡王,自己怒氣沖沖的走了出去。”

  雲染沒理會雲紫嘯和破月的話,她心裡難過,一步步的往燕祁的床前走去,她走到床前,伸手握著燕祁,此時燕祁依舊睜著一雙眼睛,一點反應也沒有,似乎魔怔了一般,沒有一點的意識。

  “燕祁,你倒底怎麼了,你告訴我,你倒底怎麼了?”

  雲染心痛的低喃,看燕祁一點動靜都沒有,她只覺得自己心中緊窒,呼吸都困難了,最後把臉埋在燕祁的大手裡,一動也不動。

  忽地她想起了定王楚逸霖所說的話,今晚不是他動的手腳,她想到他說這句話的時候,眸光鎮定,並沒有絲毫的心虛,難道今晚燕祁的事情並不是定王動的手腳,如果不是定王,那麼是誰。

  雲染的思緒,此刻奇異的清晰,從頭開始盤查,一點一滴,慢慢的回到了她進入燕王府,那些畫面一一從腦海中閃過,忽地一人定格在她的腦海里。

  榮德公主楚韻寧,燕祁從宮中回來遇刺,怎麼恰好榮德公主楚韻寧經過呢,這是不是太巧了。

  如果說今晚對燕祁動手的真不是定王,那麼最值得懷疑的就是皇帝和楚韻寧,皇帝在宮中,暫時不說是不是他動的手腳,但是楚韻寧卻是在現場的,怎麼會這麼巧呢。

  雲染眼神陡的冷了,想到一件事,破月說,大長公主先前怒氣沖沖了出去了,她不會是想到了什麼吧,如若真是這樣,大長公主此刻有危險。

  雲染一想,心中不由得著急起來,飛快的喚了龍一龍二,還有逐日等人:“你們立刻從這裡前往榮德公主的府邸去尋找大長公主,大長公主很可能有危險,快去。”

  龍一龍二和逐日等人領著幾名手下閃身沒入了黑暗。

  房裡雲紫嘯忍不住緊張:“染兒,大長公主怎麼了?”

  雲染抬眸望向雲紫嘯,眸光深幽,沉重無比的說道:“但願大長公主一點事沒有。”

  想到大長公主對她的關愛,從她的身上,她甚至感受到了母愛,她不想大長公主出事,千萬不要出事。

  “但願不是我想的那樣。”

  雲染說完掉首望向床上的燕祁:“如若說今晚對燕祁動手腳的不是定王楚逸霖,那麼另外一個可能就是榮德公主,先前大長公主在這裡守著燕祁,忽地怒氣沖沖的出去了,這說明她有了懷疑,懷疑到是誰害的燕祁了,所以她去找那人了,若今晚的事情真是那人做的,豈會讓大長公主活著,所以此時的大長公主十分的危險。”

  雲染話一落,雲紫嘯的臉色難看了,在房間裡來回的踱步。

  大長公主乃是先帝的長姐,他和先帝感情很好,過去大長公主待他和燕王爺燕康就像自己的弟弟一般,所以雲紫嘯不希望她有事。

  床前,雲染緊握著燕祁的手,在心中輕輕的禱告著,大長公主千萬不要有事才好啊。

  房中一片寂靜,沒人說話,直到門外腳步聲響起來,龍一的聲音飛快的響起來:“公主,公主。”

  雲染趕緊的放開燕祁的手,飛快的起身沖了出去,只見龍一的身後,龍二手中抱著大長公主,大長公主臉色一片慘白,一點血色都沒有,唇角溢出血來,她胸前中了一刀,身上多處受傷了,此時一點動靜都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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