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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上書房門外,容佳雲走了進來,恭敬的跪下行禮。

  “妾身見過皇上。”

  皇帝楚逸祺揮手讓容佳雲起身,容佳雲沒動,依舊跪著,飛快的說道:“皇上,妾身聽說梁城內竟然有流言,謠傳我父王在淮南私設兵器房,妾身慌恐,特來求見皇上,我父王絕沒有做這種事情,請皇上明查這件事。”

  “朕會查明的,你不必擔心,若是你父王沒有做過,朕不會冤枉好人的。”

  楚逸祺溫和的話使得容佳雲定了一些心,她飛快謝恩起身。

  楚逸祺望向燕祁,燕祁接受到皇帝的指示,徐徐的望向容佳雲。

  “容婉儀,皇上派臣查這件事,臣有幾件事想問容婉儀,不知道容婉儀可否誠實相告?”

  “燕郡王請說。”

  容佳雲不太敢看燕祁,這個男人太美好了,她不敢看,生怕分了自己的心,讓皇上發現惱羞成怒。

  “你為什麼說你父王沒有私設兵器房?”

  “因為我父王身體一直不好,根本沒有精力做那麼多的事情?”

  容佳雲飛快的答道,燕祁眸光深邃,火焰跳動。

  “淮南王容格的身體不好嗎?”

  “是的,從幾年前身體就不好了,經常看不到他的身影,他都在自己的房裡養身體,淮南王府的事情一般都是我大哥過問,父王他只是過問一些重要的事情?”

  容佳雲說完後,燕祁又問道:“那你父王和你的母妃住在一起,還是單獨的一個院子?”

  容佳雲愣了一下,不知道燕郡王問這話什麼意思,臉色有些暗,小心的回道:“我父王自從病了後,一直是一人一個院子,他要休養。”

  “你父王近幾年來經常去姨娘的後院嗎?”

  燕祁的問題越發的古怪了,容佳雲臉色有些不好看,可是看皇上並沒有阻止,只得咬牙說話了。

  “父王因為病了,所以很少去後院姨娘們的院子,不過這兩年他又納了兩個小妾,倒是挺寵那兩個女人的。”

  容佳雲說到後面,忍不住蹙眉:“燕郡王,你問這些做什麼?”

  “我是查你父王是不是真的病了。”

  燕祁面色坦然的說道,他不打算把容格是假的這件事告訴容佳雲,以免她走漏什麼消息。

  “我父王肯定是真的病了啊,都有好幾年的時間了,他很少出來的,一直在自個的院子裡養病。”

  容佳雲認真的說道,生怕皇帝懷疑她們容家有謀反之心,這不是無妄之災嗎。

  上首的楚逸祺已經相信燕祁所說的話了,這容格真能是個假的,要不然一直躲著不出來幹什麼,就他做的那些事,偷偷摸摸的,偏偏還裝病,這一次定要抓住這個傢伙。

  “好了,朕知道了,你回去吧,朕會讓人查清楚這件事,還你父王一個公道的。”

  容佳雲鬆了一口氣,皇帝既然說了查這件事,就不會隨便聽信別人的讒言。

  容佳雲退出了上書房,身後的皇帝楚逸祺看到容佳雲走了後,沉穩的下命令:“燕祁接旨,朕命你帶一部分兵將立刻啟程前往淮南王府去抓捕容格。”

  “臣領旨。”

  燕祁領旨後出了上書房,身後的楚逸祺眸光幽深似海,唇角是意味難明的笑意,燕祁,你離開了京城,朕一定要想辦法從護國公主的手裡拿到藏寶圖。

  可惜燕祁離京後,護國公主雲染也適時的病了,所有人一概不見,都被王府的管事給擋了。

  不但是別人不見,就是定王妃宋晴兒來拜訪了兩次,都被擋在了王府的門外,說是怕把病氣過給了定王妃,定王妃宋晴兒沒辦法只得返回定王府去。

  青山綠水,碎石小道,一輛馬車,幾匹輕騎,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淮南偏南一些,素有中州咽喉,江南屏障的美稱,離得梁城不算近,但也不算遠,快馬加鞭只需幾日的功夫便可抵達,若是遊山玩水從水道行走,也左不過十日的功夫,便可抵達淮南。

  燕祁和雲染二人選擇的是陸地行走,因為此次前往淮南,他們不是遊山玩水的,而是為了抓住流花堂的叛徒宋雋。

  燕祁為了抓住宋雋,這一次調動了不少的人馬前往淮南郡,務必要一出手便擒獲住宋雋。

  這個傢伙已經給他們惹來太多的麻煩了,不能再留著他了,若是再留著他,後面的麻煩會更多。

  馬車裡,燕祁和雲染二人正在下棋,手邊一杯熱氤的茶水,輕霧似的熱氣攏在馬車之中。

  一會兒的功夫傳來雲染不甘心的嘟嚷:“沒想到我又敗了,這棋沒法下啊,下三局輸三局。”

  她伸手端了茶來喝,眯眼望著對面的燕祁,風華瀲灩,絕色生香,男人生成這樣絕對是一大禍害,難怪那麼多女人前赴後繼的,不過這人現在是她的手中物,她可容不得別人覷覦了去,雲染想到這個,又自笑了起來。

  燕祁伸手輕彈了她的腦門一下:“笑什麼呢,賊兮兮的,有話說出來,這樣不懷好意的眼神,一看就是個打壞心思的。”

  雲染丟了他一記白眼,放下手裡的茶杯:“燕祁,你說你為什麼長得這麼好看呢?我看了燕王府的燕王妃長得沒有這麼驚艷啊,雖然長得也不錯,可是和你的美色比起來,相差了十萬八千里,難道是你的父王比較美?”

  雲染腦海中對於這位燕王爺的印像不太深,因為這位燕王爺常年駐守在邊關,很少回京城,所以雲染對他沒有多少印像,不過雖然沒什麼印像,但隱約還能知道,燕王爺好像也沒有這麼的風華無雙,傾國傾城。

  看來燕祁就是個異類。

  燕祁挑高狹長的鳳眉,一個簡單的動作,卻能做出萬千風情來,果然是人美做什麼都是美的。

  雲染滿臉困惑的神情惹得燕祁笑了起來,一笑整個馬車裡越發的暖流四溢,他伸出修長如玉的手指,輕輕把玩著雲染的手指,清悅的聲音響起來:“有誰規定了兒女都必須像父母的,青出於藍更勝於藍啊。”

  “嗯,這個倒也是。”

  雲染點頭,只能說燕王府的燕王爺和燕王妃會生養,生出這麼一個品貌好,能力強的傢伙出來,而且現在這傢伙屬於她。

  想到這個,雲染眉眼攏上了暖意,現在她已經習慣了燕祁的寵,燕祁的疼愛,若是哪一日他不寵不愛了,她會怎麼樣呢?光是想著,雲染便生生的打了一個冷顫。

  燕祁立刻感受到了,關心的詢問:“怎麼了?”

  雲染伸手抱住燕祁的手臂,仰起俏麗水靈的臉蛋,認真的說道:“燕祁,你一定要對我負責,負責到底,你寵我寵得我現在離不開你了,若是你哪天不負責任的撒手不管我,我定會追殺你到天涯海角,不殺死你絕不罷休,你招惹了我,定然要負責我一輩子。”

  雲染霸道理所當然說著,眼神兇狠狠的望著燕祁。

  燕祁臉上的笑意更深,伸手輕敲雲染的腦門:“你這腦袋瓜子裡胡思亂想什麼呢?記著,你生是本郡王的人,死是本郡王的鬼,本郡王可不會讓你有追殺本郡王的機會,為免你胡思亂想,本郡王決定了,這一次抓住宋雋,我們回到京城立刻便成親。”

  燕祁抱著雲染,把臉埋在雲染的脖勁里,用力的吸著她身上好聞的氣息。

  雲染立刻點頭同意了,這樣的男人不早早拴在自己的褲腰帶上,那絕對是給別人機會。

  不過一想到宋雋,她的臉色便有些冷了。

  “這個傢伙太狡猾了,不知道能不能順利的抓住他。”

  “你別擔心,本郡王為了抓住他,這次出動了不少的人,此次一定要抓住他,絕對不會讓他有逃掉的機會。”

  燕祁狠狠的說著,瞳眸嗜血,都是因為這個傢伙,所以他現在娶不了染兒,只有殺掉了這傢伙,他才可以順順利利的娶到染兒,所以這一次他容不得這事出半點的差錯。

  馬車外面,逐日的聲音忽地響了起來:“爺,那邊有消息傳來,聽說有人劫殺秦公子和沈公子二人。”

  馬車裡,雲染一聽外面的稟報,立刻掀簾往外張望,心急的問逐日:“秦公子和沈公子兩個人沒有出什麼事吧?”

  逐日搖頭:“沒有。”

  雲染鬆了一口氣,秦公子乃是她的師兄秦流風,沈公子是攬醫谷雲染手下弟子沈離,先前他們打算出發前往淮南的時候,秦流風和沈離趕了過來,他們兩個人都要隨雲染和燕祁前往淮南,所以一幫人商量之下,兵分兩路,秦流風和沈離兩個人易容成燕祁和雲染兩個人,領著人一路高調的南下淮南,而真正的燕祁和雲染則坐另外一輛簡約的馬車,輕裝前往淮南。

  燕祁看雲染一聽到秦流風和沈離二人被人劫殺,滿臉緊張的樣子,不由得吃味,伸手摟過雲染的身子,霸道的說道:“他們能有什麼事啊,兩個人武功那麼厲害,又有很多手下跟著,而且沈離精通醫術,能吃什麼虧啊,肯定死不了的。”

  雲染點頭:“嗯,你說這劫殺我們的人會是淮南王派出來的人嗎?”

  燕祁直接的搖頭:“不是,淮南王沒有那麼傻,這樣光明正大的劫殺本郡王和你,不是擺明了告訴天下人,他淮南王造反嗎?而且現在他還不能脫掉身上的這個身份,他沒有得到寶藏,手下那麼多人要吃飯要用錢,他只能用淮南王這個身份行事。”

  雲染認同了燕祁的這個道理,既然不是淮南王派出來的殺手,那麼就只有一種可能了,那些人是因為藏寶圖的事情劫殺秦流風和沈離的。

  她不惹麻煩,麻煩倒底還是找到門來了。

  藏寶圖的事情是個大麻煩。

  燕祁看她心煩,伸手摟著她:“你也別擔心了,等收拾了宋雋,我們再來想辦法應付這藏寶圖的事情。”

  “只能這樣了。”

  雲染窩在燕祁的懷裡開口,馬車一路直奔淮南郡而去。

  …

  淮南郡,人來人往十分的熱鬧,這裡雖然比不得大宣的梁城,但是卻另有一番欣欣相榮的景像,街道邊的茶樓酒館,飯莊商鋪,不似京城的恢宏大氣,卻自帶著淮南郡的特色,古色古香,充斥了一股書卷氣息,好似從詩畫之中走出來的古韻郡縣。

  臨街的一間茶樓里,端坐著兩個人,正有一下沒一下的品茶說話。

  雲染問燕祁:“你說容逸辰會不會助我們一臂了之力。”

  先前燕祁已經派人前往淮南王府去找容逸辰過來了,他們要藉助容逸辰手抓住宋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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