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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逐日,我想見見大表哥,你就讓我看一眼,只要確認他沒事了,我就走,我保證不打擾他休息。”

  蕭玉婷還在苦苦的哀求著,逐日生怕蕭玉婷的說話聲驚擾到裡面的人,趕緊的催促蕭玉婷離開。

  “表小姐快走吧,爺不會有事的,等他好了你再過來看他吧。”

  蕭玉婷哪裡肯離開,伸手拽住了逐日哀求:“逐日,你就讓我看一眼吧,一眼就好。”

  房間裡,燕祁因為外面蕭玉婷的話,心中升起一股怒火來,身後替他逼毒的雲染立刻感受到了他的怒火,沉聲道:“心靜,否則前功盡棄。”

  雲染話一落,燕祁立刻收起心中的怒氣,安靜的配合著雲染。

  很快毒被逼了出來,燕祁哇的一聲吐出一口黑血出來,身子軟軟的往床上倒去,好半天動不了,他實在是太虛弱了,本來就受了重傷的人,還被人下毒了,若不是雲染,只怕他的一條命要沒了。

  燕祁睡在床上,虛弱的開口:“染兒,你又救了我一命,我該拿什麼來回報你呢,以身相許,一輩子報答你行不行?”

  雲染挑了一下眉,把燕祁的話當成玩笑話,伸手取了帕子出來,替他輕拭唇邊的黑血:“這次可算不得救你,你忘了你之所以這樣乃是因為救我的原因,正因為你受了重傷,才會讓背後的人有機可乘。”

  雲染說完取了一枚解毒丸,遞到燕祁的嘴邊,餵他服下解毒丸,待到燕祁服下解毒丸後,雲染望著他,淡淡的說道。

  “看來你們燕王府也不太平啊。”

  燕祁的瞳眸瞬間幽暗,唇角緊抿,周身冷意瀉出來。

  “我會查清楚這件事是誰做的。”

  “嗯,”雲染點頭,這是燕王府的事情,相信燕祁會處理的,她可不會插手燕王府的事情。

  “你一定要查出這害你的人,絕對不能輕饒了此人,”雲染說道,看到燕祁臉色蒼白,整個人很虛弱,她就覺得整顆心都揪緊了,恨不得把背後膽敢對他下藥的人大卸八塊了,而且背後這個人很聰明,並不是直接的下毒,而是選了兩種相剋的東西來融出一種毒來,這種毒一般人是不會想到的,這也是先前御醫查不出來的原因,但是她卻是知道的,因為她研究過不少這方面的知識。

  “我會查出來的。”

  燕祁眼裡she出攝冷的光輝,他手指忍不住握起來,狠狠的說道,他是沒想到,所以才會大意中了毒,這裡可是他的家啊,竟然有人膽敢在他的家裡給他下毒。

  雲染看燕祁雖然解了毒,可是精神卻十分的不好,趕緊的伸手握住燕祁的手,溫聲軟語的安撫他:“好了,你別想太多了,現在還是先休息一會兒吧。”

  燕祁抬眸望向雲染,冷戾之氣退去,面容上攏上了溫潤的光澤,他的瞳眸溢滿了柔情,緊握著雲染的手。

  “染兒,你別走。”

  雲染正想說話,門外忽地響起一道沉穩有力的聲音:“逐日,破月,你們兩個人在做什麼?表小姐只是想看看大哥,你們竟然把她給攆走了。”

  說話的人乃是燕祁的弟弟燕臻,先前蕭玉婷想進來看望燕祁,被逐日給攆走了,她去找了燕臻過來。

  燕臻臉色難看的望向逐日和破月兩個人,這兩個傢伙只是大哥的手下,先前把御醫從大哥的房裡攆出來,這會子竟然連表妹想見大哥都被他們攆了,他們在搞什麼名堂。

  “逐日,眼下大哥昏迷不醒,你不但不讓御醫替大哥診治,還不讓我們進去看望大哥,你在搞什麼名堂,還有你憑什麼阻止我們探望大哥啊,別忘了你只是一個下人。”

  燕臻冷喝。

  逐日沒有來得及說話,房內,燕祁冰冷的聲音響起來:“吵死了,都給我滾,睡個覺都不安生。”

  其聲雖然虛弱,但是可聽出真的是燕祁的聲音,燕臻挑高眉,大哥醒了。

  蕭玉婷則是滿臉的高興,大表哥醒了,大表哥醒了,這真是太好了。

  蕭玉婷在外面朝著裡面叫:“大表哥,我們這就走,不打擾你睡覺了,回頭再來看你。”

  蕭玉婷伸手拽了燕臻離開,生怕招惹得燕祁不高興,現在大表哥生病了,他們不能打擾他,影響他的靜養。

  逐日和破月二人聽到房間裡傳出來的聲音,不由得高興起來,一反應過來便奔進了房間,看到燕祁果然醒了,兩人大喜。

  “主子,你沒事了。”

  燕祁淡淡的冷哼:“死不了,你們兩個給我現在就去查,看看什麼人在我的地方動了手腳,記著,要快。”

  “是,屬下立刻去查。”

  兩個屬下聽到這件事,臉色難看了,在燕王府的地盤上,竟然有人對主子動手腳,這傢伙夠狠的,他們絕對要把此人找出來,然後狠狠的收拾。

  房間裡,燕祁虛弱的閉上眼睛,不過臨睡前還緊緊的抓著雲染的手不放:“染兒,你別走,等我睡了你再走。”

  雲染望他一眼,有些無語,原來人前風光無限的燕郡王,生起病來竟然如此的粘人,和小孩子一般無二。

  雲染伸手替他把被角掖好,輕聲說道:“好,你睡吧。”

  燕祁聽了她的話,眉舒展開來,慢慢的睡著了。

  雲染坐在燈下打量著他,整個人明顯的瘦了不少,立體的五官更加的立體,膚色蒼白,一點血氣都沒有,唇也是淡淡的沒有多少血色,這樣的他攏在燈光之中,令人有一種心悸心疼,周身攏著一種別樣的孤獨,似乎生怕被人遺棄似的,他伸出手緊緊的抓住雲染的手,似乎十分的依戀這樣的溫暖。

  雲染不禁有些失笑,自己是不是想多了,燕祁的身上不該有這樣的孤獨,他身為燕王府的世子,上有父母,下有弟妹,還深得聖寵,聽說他一回京,先帝便賜封他為郡王,還把監察司交到了他的手上,這樣集榮寵於一身的男人,怎麼會孤獨呢。

  雲染看燕祁睡著了,慢慢的抽回手,小心的不驚動他,輕手輕腳的走出了房間,身後的燕祁此刻完全沉入了睡夢中,不知道做到了什麼好夢,臉上攏上夢幻暖人的光澤。

  雲染走出去後,正好看到逐日走過來,她望了一眼逐日叮嚀道:“小心侍候你們主子,記得凡是他吃的每樣東西都好好的試一試,別再發生這樣的事情了。”

  “郡主放心,屬下會注意的。”

  雲染點頭,轉身欲離開,逐日立刻喚了幾名手下護送雲染回去。

  雲染也沒有推拒,領著龍一一路回雲王府去了。

  一回到雲王府,她才感覺到自己餓死了,先前睡了一天沒吃東西,後來又去替燕祁逼毒療傷,都沒有吃東西,這會子一回來便餓到不行,趕緊的吩咐荔枝和枇杷準備了吃的東西過來。

  荔枝和枇杷去準備吃的東西,外面一人走了進來,雲染一抬首看到竟然是龍二,龍二回來了。

  “你回來了,信送出去了。”

  “稟郡主的話,屬下把信順利的送到了鳳台縣。”

  龍二恭敬的稟報,雲染點了一下頭,想到廣元子,不知道這廣元子是不是流花堂的叛徒,她在信中和師傅說了這件事,讓師傅派人去查一下,看看此人究竟是不是流花堂的叛徒。

  這廣元子現在已經不在相國寺了,早就離開了相國寺,不知道師傅他們是否能找到他。

  雲染想到自個的師傅,便想到師傅交給她的事情,找到那個有為明君,現在所有人里只剩下一個小明王秦文瀚了,難道這秦文瀚才是師傅所指的那個有道明君,他是隱藏得最深的那一個嗎?

  看來她要找個機會去見見這位南璃國的小明王。

  雲染想著,荔枝和枇杷兩個人已經把吃的東西準備了上來,一看到吃的,雲染顧不得想別的,先吃飽了再說,揮手讓龍二下去。

  花廳里,荔枝和枇杷一邊侍候著雲染,一邊叮嚀她慢點吃,吃飽喝足後,雲染窩在房間的床上看了一會兒書,便休息了。

  第二天,雲染起床後用了早飯準備前往城外驛宮去拜訪南璃國的小明王秦文瀚。

  現在她所有的希望都在這位南璃國的小明王身上,如果這位小明王也不具備明君潛質,那麼她該怎麼辦?回鳳台縣去告訴師傅,這些人都不是有為明君嗎?

  雲染一想到師傅滿是期待的眼神,便覺得沒辦法張出這個口。

  花廳里,雲染正想得入神,枇杷走進來稟報導:“郡主,安樂公主的貼身婢女碧珠過來要見你呢。”

  雲染聽了,臉上攏上了擔心,難道是安樂發生什麼事了,上次相國寺的轟炸事件,安樂有沒有受傷,這些日子她只顧著忙,倒是把安樂給忘了。

  “把她叫進來。”

  枇杷走出去,很快領著眉清目秀的宮女碧珠走了進來,碧珠一看到雲染,撲通一聲跪下來:“長平郡主,你幫幫我們家公主吧,公主她?”

  碧珠哭了起來,雲染走過去扶起碧珠:“難道是你們家公主受了傷不成?”

  碧珠抽泣著說道:“回郡主的話,我們公主的傷倒是不礙事,好得七七八八的了,可是駙馬太傷公主的心了,公主這兩天一直吃不下去飯,整個人瘦得一陣風都可以吹走了,奴婢擔心這樣下去,公主她會沒命的。”

  碧珠說完,雲染的眉便蹙了起來,又是唐子騫,他又生什麼事了。

  “你們駙馬又怎麼傷你們家公主的心了。”

  碧珠稟道:“先前在相國寺里,駙馬和公主都受了傷,駙馬是為了護著公主才受的傷,因為這個,公主特別的高興,認為駙馬心中有她,沒想到回來後,便生出了變故,公主因為受傷了,在自個的院子裡養傷,駙馬也在自已住的地方養傷,可是沒想到駙馬竟然在養傷的時候和人,和人發生了關係,現在還要娶那個女人為妾,公主聽了傷心不已。”

  雲染不由得臉黑了,這個唐子騫竟然膽敢這麼做,實在是太可惡了,這個男人太他媽令人憎恨了,她現在就有一種揍死他的衝動,你養個傷都能和人發生關係,太牛了。

  不過雲染對於唐子騫還是了解的,並不是喜好女色之人,怎麼就好好的養個傷與人發生關係了。

  唐子騫除了喜歡雲香怡外,並沒有喜歡過別的女人,這方面他還是很克制的。

  “那女人是什麼人?”

  雲染挑眉問道,碧珠望了雲染一眼垂首道:“不是別人,乃是雲王府的二小姐。”

  碧珠話落又接著說道:“奴婢先前去打探了,才知道駙馬受傷這幾日,都是這位雲二小姐在侍候駙馬,聽說他們兩個人本來就是青梅竹馬的一對,後來被公主給拆散了,現在駙馬受了傷,雲二小姐親自去侍候,兩個人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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