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頁

投票推薦 加入書籤 小說報錯



      


  這其中她自己也喝了不少,此時體內熱熱的,內力比往常更強勁,雲染心中歡喜,這石辱果然是好東西,確實能增加人的功力,她有感覺。她體內的功力比從前上升了一個層次,燕祁服下這些石辱,想必功力也大增了,所以他們這是因禍得福了。

  雲染把嘴裡的最後一口石辱餵進燕祁的嘴裡,正欲退開,忽地唇上傳來壓迫感,本來一直安靜等著她餵藥的燕祁,下意識的用力的吸吮起雲染的唇來,一瞬間,蘇麻感充斥著雲染的周身,令得她的心跳加快,這一次的親吻不同於第一次在鳳台縣,燕祁冰冷的強吻,也不同於第二次雲染在馬車上無意撲倒的吻,這一次是帶著濃濃的纏綿,好似吮上了香甜可口的食物一般,放不開來。

  燕祁的唇也不同於之前的冰冷,充滿了柔軟的清香,一遍遍的吮吸著,若不是他此刻閉著眼睛,雲染都懷疑這傢伙是故意的,不過正因為他不清醒,她更不能這樣幹了,想到這,雲染身子一退撤了回來,歪靠在牆壁上的燕祁,下意識的輕舔自已的唇,似乎回味無窮似的,雲染看他魅惑的神態,完全不同於往常的溫雅潤澤,不由得整個腦袋嗡的一聲響,身子急切的後退了幾步。

  只覺得周身燥熱無比,不敢多看燕祁一眼,生怕自己忍不住的做出些什麼,這妖孽雖然是男人,但總有一種讓人想撲倒的感覺。

  雲染起身,心臟撲通撲通的跳得很厲害,這一刻她感覺自己對於燕祁的心似乎有些不一樣了,不,不行,燕祁都退了她的婚,她怎麼能對燕祁心動呢,雲染在心裡命令自己不准多想,可是腦子亂糟糟的,一再的想起之前纏綿的吻,最後乾脆閉上眼睛打坐入定,直到自己心中清明,一無所想才睜開眼睛。

  她一睜開眼睛,便發現對面的燕祁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直直的望了過來,一看到他醒過來,雲染高興起來,隨之有些擔心,他會不會發現先前的事情,她總覺得有些心虛。

  “你醒了。”

  燕祁上下打量了雲染一眼,看她完好無事,他鬆了一口氣,淡淡的笑起來:“嗯,你沒事就好。”

  聽到他這樣說,雲染心中忍不住溫融輕嘆,望向燕祁輕語:“你瘋了,知道嗎,先前你差點沒命了,就算我曾經救過你的命,你也沒有必要這樣報恩吧。”

  本來以為她和他再沒有交集,沒想到現在兩個人似乎越來越交集了。

  對面的燕祁唇角扯出笑意來,一笑滿臉光華,即便此刻隨意的靠在牆壁邊,也無損他的形像,他依舊是那個風華艷艷的燕郡王燕祁。

  雲染看著他,看到他沒事了,心裡很高興,一句話也沒有說。

  不過燕祁的眉蹙了起來,滿臉痛楚的輕哼:“我背上好疼。”

  燕祁的背被巨石砸得血肉模糊,骨頭斷裂了不少,雖然雲染先前替他上了藥包紮了傷口,但是並沒有好,這需要雲染替他開刀,把背部的骨頭修復,碎骨取出來,所以現在雲染很著急,想離開這裡,不過一時間還真不知道從哪裡出去。

  此時雲染一聽燕祁說疼,臉色都變了,立刻上前扶著他往外挪一挪,緊張的詢問:“燕祁,你怎麼樣,是不是特別的疼。”

  燕祁抬眸望著身側滿臉焦急的雲染,唇不自覺得挽出優美的弧度來,一眨不眨的盯著雲染,他的背雖然疼,不過卻還能忍,但是剛才他想起了楚文軒的追妻三十六計,其中有一計是會撒嬌喊疼的男人有糖吃,本來他還不恥這樣做呢,沒想到自己輕呼一聲,雲染立刻心急了,這讓他覺得心裡暖暖的,同時認同了楚文軒的追妻三十六計,有時候還挺有用的。

  “染染,我背上疼。”

  燕祁燕大郡王眼眸微眯,嘴角微勾,一臉傲嬌的樣子,生生的使得雲染驚駭了,盯著燕祁,伸出一隻手輕拭他的額頭,不會是發燒說糊話了吧,要不然一向溫潤如玉,風華無雙的燕大郡王怎麼會像個小孩子一般撒嬌呢,還叫她染染,雲染一頭汗,她聽過人叫她長平,聽人叫她雲染,聽過父王叫過她染兒,還沒聽過誰叫她染染呢。

  “燕祁,你叫我什麼。”

  “染染,你看這名字如何,以後我叫你染染沒有問題吧,我們兩個交情這麼好,不至於連個名字都計較吧。”

  燕大郡王睜著一雙明媚勾魂的眼睛盯著雲染,雲染的心跳明顯的和往常不一樣,快了不少,不敢看燕某人,飛快的開口:“好,隨你了。”

  燕祁唇角勾出魅惑的笑,溫聲軟語的輕聲道:“染染,這個名字是本郡王給你起的,以後可不許別人叫。”

  雲染直接的吃受不住這貨這樣搞,什麼都依了他。

  “好,依你。”

  她說完後只覺得心跳得越發快了,趕緊的起身四下張望了一下,想到了兩個人目前的處境,想到了燕境身上的傷,若是再不出去,只怕他的後背會出問題,現在她要儘快的帶他出去,查清楚他後面的骨頭哪裡出了問題,哪裡沒有問題。

  雖然燕祁一臉雲淡風輕的樣子,但是雲染卻知道他忍受著的是常人不能忍受的一切。

  雲染先前跳得很快的心跳終於安穩了下來,在地牢中踱步:“燕祁,我們需要儘快出去,你後背的骨頭有不少碎裂了,你需要立刻醫治。”

  否則搞不好,他很可能會癱瘓,想到這個,別說燕祁,就是她都接受不了這樣的事實。

  燕祁眉色輕挑,望著那滿臉心急的身影兒,並不後悔自己所做的事情。

  “染染,你別急了,肯定會有辦法的。”

  雲染的心情並沒有因為燕祁的話便有所輕鬆,她依舊在地牢里踱步,燕祁卻打量起四周的情況來,很快,他發現這是一間密室,還有牆壁上的劍法,燕祁的眼睛亮了,飛快的望向雲染:“染染,快點學牆上的劍法,我看這套劍法是很厲害的劍法。”

  燕祁先前昏迷過去的時候,感受到雲染施展了功夫,雖然他不知道這其中究竟是怎麼回事,但是他知道,雲染是會武功的。

  雲染聽了燕祁的話,飛快的掉頭望向牆壁上的劍法,然後想起方寒丹的事情來,飛快的蹲下來問燕祁。

  “燕祁,你知道大宣開國皇帝楚元英的事情嗎?”

  燕祁一聽飛快的點頭:“知道。”

  他從小便對大宣的開國皇帝楚元英感興趣,所以有關他的事情倒是了解不少。

  燕祁微眯眼說道:“這位楚元英乃是前朝的一名大將軍,此人不但長相出色,而且文武全才,巢賊寇滅土匪,還帶兵攻打別國,他是一個名揚天下的英雄人物,很得百姓的祟拜,後來前朝的皇帝荒yín無道,整日只知道煉丹,道士橫行,百姓苦不堪言,就是這位楚元英,帶兵殺了皇帝,後來廢舊朝,立了大宣的新朝。”

  燕祁說到開國皇帝,有些微的動容,雲染關心的卻是另外一個人。

  “那你聽說楚元英的妻子方寒丹的事情嗎?”

  “史記上有記載啊,方寒丹是楚元英最敬重愛戴的妻子,聽說這個女子是女中諸葛,曾助楚元英滅過不少的賊寇,只不過她在楚元英和前朝最後一批兵將交戰的時候,喪身於一場大火之中,死了,開國皇帝楚元英登基為帝後,加封她為開國忠義皇后。”

  燕祁說完,雲染直接的呸了一聲,大罵大宣的這位開國皇帝楚元英。

  “這只不過是那個狗屁男人對外的藉口,事實上是因為方寒丹能力太厲害了,這位皇帝忌憚起了自己的髮妻,所以才會對外宣布方寒丹在大火中喪身,真正的方寒丹被囚於這相國寺的地下密牢之中,你看這牆上的劍法,正是方寒丹創下的凌波泣血劍。”

  雲染說完想起了方寒丹先前留在石壁上的字,曾說過有一柄一劍斷魂的劍,要送給有緣人,也就是她。

  那個一劍斷魂的劍哪裡去了,雲染起身飛快的在地牢中尋找,一處一處的不放過,最後終於在一處角落裡發現了一把外殼生滿了鐵鏽的軟劍,雲染取了軟劍過來,錚的一聲抽開,只見密牢之中耀起一道鋥亮的光華,這劍竟然是一把名貴上好的寶劍。

  燕祁率先開口:“好利的一把寶劍,染染,你可以拿來當你的兵器。”

  雲染點頭,這本是那方寒丹贈送與她的寶劍。

  “好,”雲染試了試,對著半空揮舞了一下,發現這把寶劍與她竟然分外的契合,拿在她的手裡,不一會兒便上手了,她在地牢里舞了一會兒,只見那飛速的身影,耀出道道的光華。

  燕祁飛快的開口:“染染,你學牆壁上的劍法,這劍法和這把寶劍是一套的,若是你習了劍法,一定很厲害。”

  雲染聽了燕祁的話,立刻照著石壁之上的劍法習了起來。

  這一習她竟然忘了時間,完全的投入了進去,連身處在什麼地方都忘了,連燕祁也忘了,而燕祁唇角噙著笑,慢慢的閉眼睛休息了,雖然服下了石辱,可是背上的痛楚疼得他昏睡了過去。

  雲染的一套劍法習完了,牆上的火把熄滅了,整個密牢中都是黑暗,雲染一收手,發現頭頂上方有一絲微暗的亮光清晰的映照了出來,她不由得飛快的抬頭,看到頭頂上方竟然有一石洞,一個狹小的石洞,她看到石洞之外的天空,泛著魚肚白的光線,一夜過去了,現在正是天色微明的時候。

  雲染激動的叫起來:“燕祁,我們可以想辦法出去了。”

  可是雲染沒有聽到燕祁的回答,掉頭望過去,便看到燕祁一動不動的昏睡在石壁之上,此時一點反應都沒有,雲染不由得大驚的撲過去,一把抱住燕祁,伸手探他的呼吸,看他呼吸仍在,才鬆了一口氣,仔細的檢查了一遍,確認燕祁是因為背上的碎骨太疼痛,所以疼昏了過去。

  雲染看著昏迷不醒的燕祁,不由得著急起來,不行,這樣下去不是辦法,看外面的天色,他們在這地道里過去了一夜帶大半天,若是再耽擱下去,燕祁只怕要廢了,所以她必須立刻出去,雲染把手中的軟劍一收,圈在了腰裡,輕手輕腳的把燕祁放在了石壁邊。

  她抬頭觀察那小洞,太小了,一個人都鑽不出去,這個洞口,很顯然是當初相國寺的僧人給方寒丹送飯的出口,而這個給方寒丹送飯的人不但武功厲害,而且還練了縮骨之類的功夫,所以這個洞只能容忍一個四五歲的小孩子穿行而過,她要想出去是不可能的,何況她還要帶著一個燕祁。

  如果她用內力擊毀洞壁,看石壁的高度,她一個人根本完成不了,除非上面有人協助她,兩個人一上一下的共同施力,這樣石洞就可以鑿開,她和燕祁就可以出去了,雲染來回的踱步,忽地想到一個主意,飛快的取了先前燃燒的火把,火把雖然熄滅了,但是濃煙依舊,她可以把火把對準這個洞口,這煙霧定會燃燒出去。




章節目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