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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側的姬擎天的臉色同樣不好看,指著燕祁喝道:“燕祁,你確實欺人太甚了,我們雖然曾向長平郡主求婚,遭到她的拒絕,但還不至於做傷害她的事情,你的想法真正是打我們東炎的臉子,我們好心來祝賀大宣新帝大婚,現在倒落得這樣的一個名聲嗎?”

  姬擎天說完掉首望向大殿上首的楚逸祺喝道:“皇上你也是這樣認為嗎?如若這樣,請你立刻下旨搜查我們使臣團內的每一個人,不過搜查完了,若是我們東炎的使臣團中沒有長平郡主,請貴國的人給我們一個交待。”

  姬擎天強霸的話說完,上首的皇帝臉色一下子暗了,姬擎天的話說得很明白,若是搜查了東炎的使臣團,沒有出現雲染的下落,大宣可就算得罪東炎了,兩國之間恐怕就不好相處了。

  東炎使臣團的人站了出來,個個臉色不善的望著上首的皇帝。

  “你們大宣的人欺人太甚了,我們太子怎麼會幹這種不道德的事情呢,你們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我們東炎此次抱著兩國友好的姿態前來你大宣祝賀皇帝陛下大婚,你們卻處處猜忌我們,我們再不濟,也不會把長平郡主暗中劫走啊。”

  大宣殿內的朝臣也都點頭附和,沒錯,東炎太子子還不至於偷偷的把長平郡主帶走,所以肯定不是東炎和西雪的人干出來的。

  上首的楚逸祺眼看著為了一個雲染,鬧得不可開交,還和東炎西雪的人交惡,實在是沒有必要,本來好好的一個辭行宴,現在鬧成這樣,還是到此結束吧,何況宮中各處已經搜查結束了,看來人已經不在宮中了。

  楚逸祺望向燕祁,淡淡的說道:“燕郡王,此事定與東炎和西雪兩國沒有干係,所以你沒有證據不可輕易懷疑別人。”

  燕祁垂首:“是,皇上。”

  燕祁低垂的瞳眸之中一閃而過的狠厲,手指暗自握了起來,他相信雲染肯定還在宮中,她消失的時間太快了,所以那劫走她的人是沒辦法把她帶出宮的,可是現在人藏在哪裡呢?

  東炎的姬擎天冷眼望著燕祁,狠狠的一甩黑色的錦袖:“告辭,本宮會連夜離開你大宣的,絕不再在大宣多待一刻,無端被人污衊。”

  蕭北野也瞪向了燕祁,不過並沒有說離開的事情,因為雲染不見了,他不放心,想找到她的下落。

  皇帝還想說什麼,看到姬擎天已經氣狠狠的離開了詔和殿,皇帝只得命令一名武將送姬太子離開。

  燕祁在後面命令宮中的侍衛:“任何離開宮中的馬車,全都查,一輛也不放過。”

  “是,郡王。”

  侍衛領命,大殿門前的姬擎天陡的回首,黑瞳摒she出狠戾的殺氣,陰驁無比的盯著燕祁:“燕祁,今日之辱,本宮記下了,他日必還給你。”

  姬擎天說完領著東炎的使臣離開了。

  殿內,楚逸祺也疲倦了,吩咐所有人各自出宮去吧,不過出宮前要接受宮中侍衛的檢查。

  所有人都覺得心情鬱結,好好的一個宮宴,竟然會發生這樣的事情,連飯都沒有吃成,真是讓人鬱悶。

  外宮門前的檢查更嚴格了,一輛馬車都沒有放過,楚文浩親自帶人檢查各輛馬車,然後一一放行。

  等搜查到雲紫嘯的時候,楚文浩簡單的檢查了一遍後,客套的安慰了雲紫嘯兩句,對於雲染的失蹤,楚文浩比任何人都高興,不過臉上卻不顯出來,因為雲染可是花王,皇帝眼下一心想娶她呢,若是這個女人入宮為妃,位份不低,他若得罪她,可就倒霉了,所以即便心裡希望雲染早死早超生,但臉上絕對不顯出來。

  雲紫嘯擺了擺手,只覺得整個人都無力了,馬車出了宮回雲王府去了。

  很快,燕祁領著數名手下出現了,此時宮門前的馬車差不多已經全都檢查過了,三國使臣的車駕是最先檢查的,並沒有發現任何被帶出宮的人。

  燕祁從馬上躍下來,站在楚文浩的身邊,看著他檢查各輛馬車,一雙修長的黑眉微微的蹙起,宮中沒有雲染的下落,怎麼馬車裡也沒有,那人如何把雲染帶出去,就算那人武功再厲害,要想把雲染從宮裡帶出去,也會驚動別人,何況宮裡現在侍衛遍地,根本沒辦法出去,所以這人要想把雲染帶出去,最有可能是從這裡帶出去。

  可是楚文浩明明檢查了,並沒有發現任何人帶了雲染出去,那麼哪裡出問題了。

  燕祁強迫自已冷靜了下來,一個環節一個環節的想,哪裡出了差錯,最後他的眼睛驀的地耀出一道華光,急切的問宮門前忙著搜查的楚文浩:“雲王爺的馬車檢查了沒有?”

  楚文浩想了一下說道:“查了,不過沒有仔細的查,長平郡主乃是雲王爺的女兒,他斷然沒有把女兒藏起來的必要,所以我只簡單的看了幾眼,便放他出宮去了。”

  燕祁的臉色陡的變了,漆黑如烏雲壓頂,翻身上馬,陰鷙的扔下一句:“雲染定在雲王爺的這輛馬車上。”

  鬼醫郡王妃 第077章 燕祁步步緊追

  寂靜的街道上,雲紫嘯微斂眼目靠在廂壁上,想到女兒好端端的從宮中不見了,心裡無論如何放心不下,先前龍一龍二回來請罪,他已經命他們兩個人前往城門口協助城門守將嚴加防範,不讓任何一輛馬車出城。

  同時加強了城中各處巡邏,若是發現任何蛛絲馬跡,立刻拿下逆賊。

  雲紫嘯的心裡是又急又怒,什麼人竟然膽敢把女兒帶走,難道他就這樣回雲王府去了,這一夜可怎麼過啊,不行,他要找到女兒。

  “立刻前往城門口。”

  外面駕車的侍衛知道王爺現在心急如焚,二話不說駕馬車直奔梁城的城門口,郡主被人從宮中帶了出去,現在整個京城都在巡邏,搜查,要想把人從別的地方帶出去,很顯然的不太可能,所以這人肯定從城門口走,現在他們前往城門口去守著,一定可以找到郡主的下落。

  雲王府的馬車駛出去不到一條街道,暗處有殺氣騰騰的波動涌了過來,雲紫嘯瞬間感受到了,外面他的手下親信蕭明拉馬靠近雲紫嘯的馬車,飛快的說道:“王爺,不好,有刺客。”

  蕭明的話一落,暗處有七八道身穿黑衣的黑衣人出現了,這些人臉上蒙著黑色的方巾,只露出一又幽亮的眼睛,盯著了雲紫嘯的馬車,雲王府外面保護雲紫嘯的幾名手下,騰身從馬上躍起,直迫向這些黑衣刺客,雲紫嘯也從馬車裡躍起了出來,飛快的迎了上去,兩幫人打了起來。

  這七八名黑衣刺客身手十分的厲害,兩幫人殺成一團,不過雲紫嘯等人久經沙場,手下的招數是又狠又辣的,一番功夫過後,明顯的占了優勢,那些黑衣刺客敗像已現,節節後退,幾個人眼看不敵便想離開,雲紫嘯如何讓他們走,幾個人纏住黑衣人。

  雲紫嘯下命令:“給我拿下他們,說不定他們和郡主的失蹤有關。”

  “是,王爺,。”

  蕭明和瀋陽二人應聲,手下的招數更加辛辣。

  這裡打鬥成一團,暗夜的街道上忽地響起整齊的馬蹄聲,數匹駿馬閃電一般的從街道盡頭疾駛而來,為首的馬上之人,一身白衣,墨發在暗夜之中飄揚,本來溫融如玉的人,此刻就像一個暗夜的修羅一般,周身籠罩著狂風暴雨,人還沒有到近前,身子陡的騰空直撲向雲紫嘯的馬車,同時的下命令:“抓活口。”

  逐日和破月等手下閃身躍起,直奔向和雲紫嘯殺成一團還剩下的三四名黑衣刺客。

  這些刺客本來就不敵雲紫嘯和他的手下,現在又來了這麼些人,看來要想走是不可能了,三四人相視一眼,然後陡的把手中的長劍抹向了脖子,最後一個不剩,全都死在了地上。

  雲紫嘯盯著死了一地的黑衣人,不由得臉色陰驁難看,本來還指望抓住兩個活口,查一下他們究竟是什麼人,和染兒有沒有關係。

  燕祁此時正在馬車內外檢查,很快臉色陰森,瞳眸寒凜凜的殺氣,手指握成拳。

  人竟然被帶走了,燕祁從馬車上下來,雲紫嘯走了過來,看燕祁在檢查他的馬車,不由得奇怪:“燕祁,你在幹什麼?”

  燕祁望著雲紫嘯,瞳眸幽暗的說道:“雲染先前就在王爺的這輛馬車上,背後策劃這件事的人很聰明,知道宮門前的搜查,侍衛肯定不會認真搜查王爺的馬車,所以他們把雲染藏在雲王爺的馬車底下面。”

  雲紫嘯聽了燕祁的話,臉頓時黑得像暗夜的天空一般,濃眉深深的蹙了起來,手指緊握,冷喝:“這些該死的混蛋。”

  一想到女兒有可能就在自已的馬車上,可是他卻一無所覺,雲紫嘯只覺得整個人惱火異常。

  不過很快他想到不對勁的地方:“不對,如若人藏在我的馬車上,為什麼我感受不到一點的氣息呢。”

  雲紫嘯武功十分的厲害,若是有人在他的這輛馬車上,他肯定可以感受到,怎麼會一點感覺沒有呢。

  燕祁挑高長眉,陰狠的開口:“他們肯定給雲染服了假死的藥,所以使得她的周身氣息形同虛無,和死人一般無二,所以王爺才會感受不到雲染的氣息。”

  燕祁說到最後,整個人幽暗好似地獄羅煞,眼瞳閃著瑩瑩的光芒,背後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這樣干,他真想立刻抓住此人,把他大卸八塊了,不,再加上五馬分屍。

  雲紫嘯抓狂了,想到女兒竟然被人這樣對待,他仰天怒吼一聲。

  燕祁已經想到另外一件事,身形一躍,跳上了一匹駿馬,冷喝道:“他們肯定要從城門出去,快,我們去城門。”

  雲紫嘯一聽,飛快的翻身上馬,跟著燕祁的身後一路往城門趕去。

  燕祁的手下,雲紫嘯的手下皆翻身上馬,直奔城門而去。

  街夜的街道,馬蹄聲陣陣,尋常百姓家聽著這樣的節奏,心裡一陣陣發噓,趕緊的熄燈滅火睡覺。

  城門口。

  數匹駿馬奔來,守城門的守將,領著幾名手下飛快的攔住了來人的去路,一抬首看到高居馬上的人不是別人,竟是燕祁和雲紫嘯,趕緊的跪下:“見過郡王和王爺。”

  燕祁和雲紫嘯翻身下馬,燕祁陰鷙冰冷的問守將:“有人出城嗎?”

  守將一聽這話,小心肝兒有些發顫,不會出事吧,他腦袋不會保不住吧。

  “回郡王的話,先前確實有兩輛馬車出城了,馬車上有一個重病的老婦,屬下等認真的檢查了,馬車上確實沒有長平郡主的下落。”

  燕祁的臉色立馬變了,朝著那稟報的守將一腳踢了出去,罵了一聲:“蠢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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