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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一個問題。”江雪的膝蓋抵著荒川之主的背,腳背被他的尾巴卷到,十分絕情地甩開了,“你今天為什麼心神不寧?”

  荒川之主被她壓著,十分配合地把事情交代清楚,江雪聽完也是若有所思,荒川之主看準時機把她拽倒,一翻身把她鎖到了地上。

  江雪知道的不會比他更多,這時候想也沒有結果,倒不如等待幾天,一切自然真相大白。

  想通了這節的時候他其實就已經把事情在心裡按下了,反而是江雪還記得。他現在不大想思考那件事,畢竟思之無用。

  “你還有什麼問題?”荒川之主扣住她的手腕,“即使你已經被俘虜了,我也會回答你幾個問題。”

  “這是你對待俘虜的慣例?”江雪換了個舒服點的姿勢,手往下收了收,被扣著沒讓動,

  “特例。”

  “特例……”江雪點點頭,陡然糊了他一臉雪花,膝蓋屈起向上一撞,一翻轉已經又把鹹魚反鎖在身下。“那我也告訴你我對待特例俘虜的手段好了。”

  她扯著荒川之主毛茸茸的衣領,露出肩頸處一截光滑的肌膚。荒川之主的肌肉線條沒有她那麼圓潤,肌肉的輪廓清晰可見。

  她屈起手指在他後頸出敲打不停,像海獺敲貝殼,“我的俘虜是我的獵物,碰見和心意的獵物……”

  江雪“啊嗚”一口咬在他肩窩處,銜著他的肉輕輕拽扯。等到鬆開的時候,已經有了個邊緣清晰的牙印。“就這樣咬住,一路叼回去。”

  作者有話要說:  每逢煮飯內心焦。

  霧裡看花,也許今晚,也許明天。

  第166章 此心可鑑

  江雪點齊式神回到家中的時候, 距離江父江母平常下班到家的時間還有二十分鐘。她打開浴室今天內第二次洗澡, 滾的同樣滿身狼藉的荒川之主用冷水把自己卷乾淨, 拿了條圍裙去廚房對付食材了。

  今天做的依然是水產,荒川之主的廚藝在魚蝦等一類水產上已經點滿,不管選哪一家飯店都不會有別的廚師超越他。

  江雪一度懷疑他依然保持自行下廚的習慣是因為沒有人能把他喜歡吃的東西做的比他更好吃。

  魚鱗被迅速地處理好, 荒川之主行雲流水地把做菜弄的像一種藝術或者說美食番。

  江父江母回來的時候他已經完成了大半,廚房裡轉了一圈發現確實沒有需要插手的地方, 老兩口就安安生生地坐下開始看電視。

  江雪洗的很慢, 菜已經全部上桌的時候她還沒洗完, 鹹魚敲門去催,她才匆忙地結束了洗浴往外走。出門的時候踉蹌了一下, 被荒川之主抱了個滿懷,扶著她讓她站好了。

  “洗澡不要洗那麼久。”江媽媽一邊洗手一邊叮囑江雪,“容易頭暈。”

  江雪應了一聲,又辯解道:“知道了, 不過沒有頭暈, 地上太滑了。”

  幾天沒見到女兒的江媽媽看了眼並不是很濕滑的浴室地板, 表示不信並進行了愛的碎碎念。江雪不停點頭表示聽進去了, 乖乖穩坐在椅子上沒有再說話。

  坐的很端正,像個乖巧聽話認真聽講的小學生, 一點多餘的動作也沒有。

  然後幾乎以風捲殘雲的速度解決了晚餐回屋躺著了, 荒川之主不慌不忙地為她解釋,“她出去處理事情,體力消耗有點多, 之前就說想早點睡了。”

  江雪聽見了,拽著被子躺下。剛想在柔軟的床鋪上打個滾,動了一半停住了動作,儘量不動身體地躺好了。

  打開手機看了一會兒看不進去,江雪迷迷糊糊地睡著了。這一覺直到凌晨一點多,被荒川之主晃著肩膀搖醒了。

  “什麼事?”江雪還沒完全睡醒,意識有點迷濛。

  荒川之主讓她往裡挪了挪,坐在床沿上,“睡的快要掉下去了,看來沒有不適應。”

  江雪立刻回神了,“已經到晚上了,給我取出來。”

  荒川之主回來之前給她用了這個,整晚都不怎麼好行動。

  “好。”荒川之主伸手取珠,唇角忍不住上勾,“剛才做了什麼夢?你一直在喊我。”

  江雪伏在他肩上,額際薄薄一層汗,“帶著這個還能做什麼夢?都是噩夢。”

  荒川之主笑意更深,湊過去親了親她的唇角。“怕你因為酒吞童子的話跑了,好讓你走慢一點。“

  才怪。

  哪裡學來的套路。

  “所以用這個來減緩我的速度?”江雪咬了一口鹹魚,準備從他手上取走一顆明珠,兩人都沒拿穩,掌心明珠滾落一地。

  江雪用靈力攝起一顆,由冰化水將明珠沖洗乾淨。荒川之主並不在意這看上去價值連城的寶珠,任由它們滾落一地,傾身想去握江雪的手,“你喜歡這個?”

  “倒不是……”江雪拽著他的手臂讓他失了重心,荒川之主被她摁倒,明珠被江雪靈力催動,在夜裡發出蒙蒙光輝,“我也想給你下個減速。”

  靈力勾畫陣法痕跡,荒川之主被她按著肩膀,人魚線上一痛,那枚已經被取出的明珠被切割打磨成一個Q版的小人,融入了他的血肉之中。

  江雪按了兩下,放手讓他起來,荒川之主起了一半拉著她一起倒了下去,照她剛才的樣子取了一顆珠子,手指戳在她腰上。

  才取出的珠子從新送回她身上,江雪摸了摸腰間微硬的一塊,拿了鏡子看了一眼。

  雕工比她好。

  荒川之主抱著她躺下,想起之前的事,將酒吞童子和他的完整對話說給了江雪聽,“酒吞童子之前說的種種,我並無印象。不管是否真有,你都不必擔憂。”

  他握著江雪的手按在雕刻完畢的明珠上,“我只會允許你這麼做。”

  江雪戳著那塊與血肉長在一起的明珠,緩緩道:“其實現在回想以前的細節,你是認識我的,我也覺得你眼熟。”

  “不過不管那時候你是什麼心情什麼目的……”江雪點了點額頭,“一切都清空了。”

  昨日已死,荒川之主失憶,一切從頭再來。

  “我相信你。”

  早從最開始的時候起,一切就已經重置。無論有著什麼樣的過去,如今這一刻,已經是新的開始。

  站在眼前的這個人,他的心意不需要懷疑。

  荒川之主抱著她很久沒說話,只有雙臂始終不肯放鬆的力道在訴說著什麼。

  江雪捏著他的手指,把他的指尖挨個捏過去,“酒吞童子今天說了這些話,不是之前說,你說是為什麼?”

  酒吞童子來的時候沒趕上江雪心情明媚的日子,江雪不怎麼召喚他,也沒說過什麼話。不過如果鬼王初入一地沒有打探消息,那就真的是酗酒爛醉成一塌糊塗的酒鬼了。

  式神們大概不會很願意提及那件事,即使是現在恐怕也是一樣的。不過蛛絲馬跡應該還是能摸到的,在加上酒吞曾經被描述過很多次的睿智頭腦,事情總能猜個大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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