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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要成了你的人,你一定不會對我棄之不顧。”阿淑開始拉扯彼此的衣衫。

  張良推開她,自己也踉蹌了幾步,眼中滿是失望,“你已經,不是我認識的阿淑了。”說完用凌虛在自己受傷割了一下手掌以保持清醒。

  “我做這些都是因為太愛你了啊,子房哥哥。”阿淑從地上狼狽爬起。

  景靈從屋頂翻身而下,“不要把你這種卑微的占有說成愛。”

  她拎起阿淑的衣襟,啪一記耳光打的阿淑一下懵了,反應過來的阿淑目光猙獰,“你怎麼在這?!”

  啪又是一耳光,“這下兩邊對稱了。”

  “你一個卑賤的煙花女竟敢打我!”

  景靈揉了揉發痛的手心,居高臨下看著她,“你有多高尚?做出這種不知羞恥的事,你在韓國的出身再高貴,那也是曾經了,沒有子房,在秦國你只能乞討,不過想必你能歌善舞去煙花之地也能混得不錯,或者嫁個達官貴人,當然你可以選擇等死。”

  這番言辭犀利無一不戳中阿淑痛處,她無言反駁,捂著臉嚶嚶啜泣,不甘心地瞪著景靈,“你自己又好到哪裡去。”

  景靈冷笑,“我再壞也不會對喜歡的人做這種事,如果子房真的跟你發生了什麼,最難過的是他自己,男女之情確實讓人憧憬,可人生並非只剩愛情,你不懂愛,實在可憐。”

  “不要你可憐!你殺了我吧,我沒臉見人了。”阿淑歇斯底里朝她哭喊。景靈見張良情況越發不對,揚手將阿淑打昏,“不懂愛也不懂生命,看人的眼光倒是不錯,”卻不敢靠近張良,怕惹得他更難受,“你怎麼樣,撐得住嗎?”

  “藥性不大,一會就沒事了,不過靈兒料事如神,子房甘拜下風。”張良臉上出了不少汗,他席地而坐隨手扯了扯衣襟。

  這種時候還說笑,景靈白他一眼,取出一顆丹藥,“這是赤練給我的解毒丹,你吃下去看看會不會好點。”

  “這是上等的解毒丹,阿淑下的不是毒,你留著以後或許有用,”張良搖搖頭,“靈兒離我遠點。”

  剛才景靈白他一眼的時候,張良反而覺得帶著點嫵媚般的風情萬種,頓時覺得更熱了。

  “那要不要泡點冷水呢。”景靈說罷想去外面打水卻被張良叫住,“我怕著涼了靈兒又餵我黃連。”

  景靈找了個離他遠些的地兒坐下,正想著說些好讓他分散心思,不至於太難受,卻聽張良開口,“靈兒,祖父在有些事情上確實頑固了些,加上阿淑的父親是他一手提拔栽培的,所以才撮合我們。”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景靈調侃了句,自己又開始傷感起來,“以前我從來不在意自己出身,日子過得開心就好,阿淑雖然很討厭,可我覺得她說的門當戶對好像也有些道理,你想嘛,要是娶了一個出身風塵的姑娘,會被世人詬病不說,小聖賢莊的伏念也要反對的吧,還有你祖父他泉下有知,會不會對你大失所望。”

  “哎,說到底都是我身上的枷鎖太重了,”張良又用凌虛朝掌心割了一刀,“我們的事,還是我們自己做主好。”

  “好好好,你別激動,”景靈見他手又開始流血,十分著急。張良笑著搖頭,“不用擔心,你這麼容易害羞,必然守禮的,我不要你為難,這點不適,子房還是忍得的。只一點,以後莫要再妄自菲薄,也莫要多思,只要我們知道彼此的心意,何必在意旁的人。”

  聽到他這番肺腑之言,景靈頓覺百感交集,眼淚不自覺的流下,“子房,我欠你的情好像這輩子都還不清了。”忍住衝上去抱住他的衝動。

  “知道就好,來日方長,慢慢還,這麼多血總算沒白流。”張良一副朽木總算開花的樣子。

  “子房,那我們挑個好日子把親成了吧。”景靈紅著臉扭捏地說,主要是她覺得挺不好意思的,一個姑娘家主動提這事。

  而張良看到她這嬌羞樣兒,好不容平息的內火就這麼又被撩上來了,真是要命,“靈兒,去準備冷水,或者就跟你剛才打阿淑那樣把我打暈,下手重一點。”

  景靈:“……”

  第26章 連理

  女>o<眉>o<藥事情過後,景靈正纏著張良說成親的事宜,她覺得辦的越簡單越好,省時省力,“我說子房,就弄套黑底紅襟的衣服,然後拜一拜喝了合卺酒,最後來個結髮禮就好了嘛,順便叫上二師兄。”

  “原來我是順便的呀。”顏路恰好走進來,一臉頗為受傷的表情,“想不到子房是最先成家的,”而後正色道,“子房,近來的情況,確實不宜大肆操辦。”

  “就是嘛,你看李斯和趙高,神農令的事還有他們對小聖賢莊虎視眈眈,不得不防。”景靈趕緊點頭。

  張良蹙眉,這些他都想到了,只是他不想自己和景靈的人生大事就這麼草草了事。

  景靈朝顏路使了個顏色,“那些什麼慶賀行樂都不重要,最主要的是夫妻之情結髮之心,二師兄你說對嗎。”

  顏路淡笑著會意,“確實有道理,子房,先成禮,以後太平了再補回來就是,重要的是你們彼此的心意。”

  “既如此,子房只好聽師兄和夫人的了。”

  ---------婚禮分隔線----------

  景靈略施粉黛,一身黑純衣,長發綰了髻戴上梅花簪,襯得她膚色更白皙,整個人更通透。

  張良忍不住道,“平時素衣白裳如仙子,今次穿玄色喜服也別有一番韻味。”

  景靈朝他嫣然一笑,“你平時也是淺色衣袍平易近人,這次穿黑的看上去更威嚴了,來,飲下合卺酒,以後我們就同甘共苦了。”

  喝完酒,張良削下自己的一縷頭髮,再削下景靈的,一起放入錦袋繫緊,將她擁入懷中,“結髮為夫妻,恩愛兩不疑,靈兒,我們成親了,以後你就是我夫人,子房定愛你護你一生一世。”

  景靈面色嬌羞,輕輕捶了捶他,“哎呀,你老說些肉麻兮兮的話。”

  “好——春宵苦短,那子房就用行動證明吧。”張良捧起她的泛紅的臉輕吻,從眉心到眼瞼,從臉頰到嘴角一路往下。

  張良見她一副要上>o<刑>o<場的表情,忍不住笑道,“靈兒,你放鬆點,乖。”景靈原本閉著眼感受著他的溫度,此刻勉強睜開,“聽說,初次行這陰陽調和之事會,會疼痛難忍,可現在一點痛感都沒有,我,我怕到痛苦來的突然難以承受。”

  景靈泛著水霧的眼睛無辜地眨了眨,看得張良雙眸一沉,動情地替她理了理額前的髮絲,“靈兒相信我,不會太難受的。”輕吟了一聲後景靈伸手摟住他的脖頸,在他背上輕撫幾下以示鼓勵。

  然而他當挺身進去的時候,景靈用力在他背上抓出的痕跡證明了那種感覺,她忍不住出聲嚶嚀,“你個騙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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