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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略帶遲疑地攬上佐助的腰,鳴人仍不敢相信,佐助居然在主動邀請他,儘管很含蓄。

  僵硬地往鳴人身上靠了靠,佐助生澀地仰起頭,吻向鳴人的唇。

  緊盯著佐助這番撩人的樣子,鳴人終於按耐不住,吻上佐助的唇,同時將佐助壓在了浴池邊上。

  以這種姿勢接吻,佐助的腰擰得生疼,但還是勉強回應著鳴人。

  考慮到佐助的不便,鳴人很快結束這個吻,手探向佐助的尾巴。

  勾起佐助背鰭下那片皮膚,鳴人輕柔地吻了吻佐助的頸項,用手指沾了水一點一點滋潤著那個地方。

  咬緊了牙關,佐助與生俱來的驕傲與強烈的自尊不允許他叫出聲,只是無聲地忍耐著那奇妙的感覺。

  雖然秘道很是緊緻,但在鳴人的不懈努力下,手指終於進入到秘境之中,同時佐助一口咬上了自己的手臂。

  見佐助竟難受到這種地步,鳴人連忙抽回手,卻換來佐助一聲低吟。

  又緊張又擔憂地撫摸著佐助咬出了一排牙印的手臂,鳴人心疼地說:“佐助,難受你就說出來,別傷害自己。”

  抬眼看著鳴人,佐助搖了搖頭:“不可以。”

  貼近佐助,鳴人磨蹭著佐助的臉頰:“有什麼不可以的,你都這麼放縱了。”

  鳴人這話一出口,佐助的臉立刻紅了起來。

  饒有興致地看著佐助紅透的臉頰,鳴人在佐助耳邊曖昧地說道:“我很想聽你這個時候的叫聲。”

  一邊說著,鳴人一邊再次把佐助的秘穴露出來,同時也露出自己早已挺立的昂揚。

  第一次見到鳴人那東西,佐助又驚又怕地眨了眨眼,不由自主往旁邊躲了一點。

  太大了……這樣一個東西進入到身體裡……一定會很疼……

  仿佛是從佐助的眼神中看出了佐助的心思,鳴人微笑著吻了吻佐助的臉,依舊用水做潤滑,用手指一點一點擴張。

  緊閉上眼皺著眉,佐助仍舊放不下自尊,忍耐著不叫出聲。

  擴張得可以了,鳴人抽回手指,將自己熾熱的昂揚緩慢地送入佐助身體裡。

  驚人的熱度灼痛了佐助,佐助難耐地叫出聲,扭動著腰身想把那不屬於他的東西趕出去,只感覺它再多停一會兒自己便會死去。

  佐助的動作惹得鳴人更加心急,鳴人按下佐助直起的背,用力挺入。

  疼……一瞬間佐助的腦中就只剩下這個字,身體被撕裂的痛楚鋪天蓋地席捲而來,幾乎讓他暈眩。

  在深處停留了一會兒,鳴人見佐助沒有太大的反應,便緩慢退出,再緩慢進入,見活動自如便加快了速度。

  隨著鳴人動作加快,佐助發現最開始的痛楚漸漸變成了一種難言的感覺,但燒灼感依舊沒有減輕。

  身體賣力地動作著,鳴人的嘴也不閒著:“佐助,今天九月十五,月亮真圓呢。”

  費力地抬起頭,佐助看著窗外的月亮,無力地答道:“是……嗯嗯……是呢……”

  果然如己所願聽到了佐助嫵媚的聲音,鳴人得意地加大動作幅度,又說:“以後每月十五,我們都一起看月亮。”

  趴在地上,佐助閉著眼,輕吟著答道:“哈啊……哈……好……”

  突發異狀擊潰真心

  九月十五那天晚上,鳴人和佐助該做的事情做了,不該做的事情也做了。

  沉浸在兩情相悅的幸福中,佐助同時也有些顧慮。

  和人類做了這種事,不知道被父神知道了會如何。

  風和日麗的十六日午時,透過窗子看著纖塵不染的天空,佐助突然感到下身一陣劇烈的疼痛。

  疼痛由背鰭下方延伸至尾鰭,整條尾巴的每一處都漸漸變得燙起來。

  因著劇痛而疼出一身冷汗的佐助猛地躍出浴池,用手死死按著尾巴那道最為疼痛的中線,在地上滾來滾去。

  尾巴的中線似乎是在被千萬把刀劍刺透切割,卻又宛如在被烈火熾焰灼燒炙烤,疼得佐助幾乎暈厥。

  午時一刻,佐助尾巴上的疼痛才逐漸減輕。

  渾身濕漉漉的佐助虛弱地喘著氣,勉強打起精神想要爬回池裡,卻沒有了一絲力氣。

  咬緊牙關,佐助卯足了一口氣,用力翻轉身體,沉重地滾落回池裡,激起一大片水花。

  池水的涼意緩解了佐助身上的剩下的灼熱和刺痛,佐助漸漸恢復了一些力氣,又趴在池邊休息。

  究竟是怎麼回事,那種疼痛……是傷到哪裡了?

  仔細檢查了一遍自己的身子,沒有發現哪裡流血受傷,佐助疑慮著放下了這件事。

  晚上鳴人回寢宮來看佐助,佐助猶豫了許久,還是沒有跟鳴人說。

  在浴池裡清洗了身子後,鳴人眼含笑意地走近佐助,勾住佐助的腰將佐助整個帶入懷中,細碎的吻便零星地落在佐助白皙的皮膚上。

  然而,詭異的事情發生了。

  鳴人的吻所經過的佐助的皮膚,不知為何竟然泛起了一層cháo紅,但處於沉醉中的一人一魚並沒注意到。

  當鳴人按耐不住將手指滑入佐助身體時,佐助突然尖叫一聲推開鳴人。

  詫異地看著佐助,鳴人一臉的愕然,隱隱帶著些擔憂:“很疼?”

  喘息著搖了搖頭,佐助的額頭上遍布虛汗:“很燙。”

  驚訝地睜大眼,鳴人又走近佐助,卻發現了佐助反常的泛紅的膚色:“怎麼這麼紅?”

  低頭看著自己被鳴人吻過的地方泛出的紅色,佐助也驚得瞪大了眼。

  緩緩伸出手觸碰佐助變成紅色的皮膚,鳴人小心地問道:“這裡疼嗎?”

  搖了搖頭,佐助皺緊了眉,目光中卻是一片茫然。

  總有一種不祥的預感縈繞在心中,但除了突如其來的尾巴的劇痛和皮膚的泛紅,佐助並沒有感覺到其他異常。

  儘管說不上哪裡出了問題,但鳴人隱隱覺察到,也許和恩愛的舉動有關。

  於是,鳴人離佐助遠了一些,說:“佐助,我們還是先分開一段時間吧,我怕傷了你。”

  抿著唇點了點頭,佐助背過身去,將一頭烏黑的長髮朝向了鳴人,兩顆珍珠落入了池中。

  沒有看到佐助落淚,鳴人輕嘆了一口氣,走出了浴池。

  聽著鳴人遠去的腳步聲,佐助的雙肩開始抑制不住地聳動起來。

  身為被愛的一方,佐助自然明白和那種事有關,可他不願意就這樣承認。

  換句話來說,他不願意接受自己受了傷的事實。

  雖然被鳴人進入時會痛,但佐助依然渴望更多的碰觸。

  並不是他有多麼饑渴,而是他希望鳴人愛他的全部。

  佐助不知道鳴人愛的是不是自己的皮囊,因此他怕,他怕鳴人不再碰觸他的時候,鳴人的心也會從他身上移走。

  一國之君,後宮難免會有佳麗三千,他不過是一條雄性人魚,如何擋得住那麼多女人對鳴人諂嬌獻媚?

  可佐助不知道,鳴人根本沒有納一個妃子,也沒有看上過任何一個女人。

  斂了眉眼看著水中自己的倒影,佐助苦笑,搖頭。

  失去鳴人的寵愛,只是遲早的事吧。

  撫了撫自己光潔的魚尾,佐助一頭扎入水中,用力擺動尾巴向池子的深處游去。

  將那兩顆珍珠撈起來,佐助浮出水面,把珍珠放在了池邊。

  至少,他還有能讓鳴人銘記一生的東西。

  連夜出宮救治佐助

  一連七天,鳴人都沒有踏進浴室一步。

  不是說他狠心不去看望佐助,而是他怕控制不住自己,再去傷害佐助。

  上一次佐助的樣子明顯是傷的很重,鳴人深知是自己的錯,因此他不敢再觸碰佐助。

  只是,他很奇怪,為什麼佐助一直說傷處很燙而不是疼。

  人魚怕燙,鳴人懂得,但一根手指也不會燙到哪裡去,佐助的傷未免太過詭異。

  因為人魚有自愈能力,鳴人也就沒吩咐下人給佐助送藥,塗藥的話說不定佐助會更難受。

  每日早晨醒來,鳴人急匆匆用過膳便去上朝,中午退朝之後便一直悶在御書房,從不踏入寢宮浴室一步。

  也許是為了不讓鳴人無事可做,琉璃國邊境傳來了鄰國天秤國進攻的消息。

  命小李和佐井率軍奔赴戰場,鳴人召集鹿丸和寧次等臣商議退敵之策,暫時把佐助的事情放到了一邊。

  就在琉璃國王宮內外皆為戰事恐慌不已之時,水月悄悄潛到了邊境天秤國君主天秤重吾的帳篷里。

  聽水月說過了琉璃國王宮內的秘密後,重吾皺著眉沉默了片刻,勾起了唇角。

  九月二十二日晚,鳴人和群臣議事完畢,由宮女香磷跟隨在左右回到寢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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