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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明白八千留為什麼總是迷路了~原來她左右不分!”我篤定的回答。

  ==我就知道。白哉在心裡無不悲涼的想到。

  永遠在變的是瀞靈庭的路面狀況,永遠不變的是六番隊貴氣莊嚴的庭院。我記得我第一次來六番隊的時候它是個什麼樣子,它現在就還是個什麼樣子。

  真……無趣。恩,恩,記下記下,當上隊長的第一件決策就是,改造六番隊的裝潢!

  一路走來,無數隊員跟我們打著招呼,齊齊的“朽木隊長們好”。感覺……跟在朽木家一個樣子。==走到哪兒都能聽到一片片一模一樣的問好聲,只不過是從孫少爺變成了隊長們。而且,不管我們記不記得他們的名字又或者姓氏,作為回禮,我們只需要微微點點頭,又或者加上一聲“恩”就可以了。

  這也就助長了我這麼多年來都沒能記全朽木家的僕從的姓名,我估摸著,這個良好美德還會很大限度的被一直保持下去。

  從六番隊隊門口到隊長辦公室,我的感慨就是,貴族家的女兒原來可以這麼多。

  銀寅次郎,這是我們的副隊長。一個明顯要比我們老很多的死神,對他我沒有什麼印象,不管明顯白哉是有印象的,所以他可以準確的叫出他的名字,也就免了我無法叫出他名字的尷尬。

  我和白哉共用的是一張極大的辦公桌,並排的兩個座位,一左一右的緊挨著。

  我們一起入座之後,我估摸著那效果應該十分喜感。而等我破功傻笑出來的時候,寅次郎副隊也就瞬間明白了該把隊伍交給誰。

  面對白哉面前成堆的隊伍,而我面前的一杯茶,我很滿意的看了眼寅次郎隊長,他很上道,爺欣賞他。

  所有瀞靈庭的死神都知道,四十多年前因為特殊原因而一分為二的兩位朽木家的白哉孫少爺,其實性格不並如他們的外表那麼一模一樣。雖然兩人平時話都少,但其中一位卻比另一位多一些,而且好說話一些,但思維也跳脫了一點,好比他竟然會突發奇想的要去娶一個整,這是瀞靈庭最近一段日子裡飯後茶餘最大的談資。

  而這位相對於另一位來說還算愛笑的朽木隊長,人雖好,但最不耐煩的就是隊務,與另一位的勤勤懇懇截然相反,令寅次郎隊長又愛又恨。這位憔悴的副隊常想著,要是這二位沒分開,把所有優點都集中體現一下,那該有多好。

  很顯然的,寅次郎隊長是個理想主義者,他大概已經忘記了在我們小時候傳出來的,朽木家的孫少爺喜怒無常的傳聞。

  一上午,就在我的晃神中過去了,然後我也就終於能夠見識一下那傳說中的喝粥制度了。

  瀞靈庭各餐都會集中在同一的食堂吃,當然,也不乏資金充足的番隊,好比我們六番隊,也有自帶的小廚房。不過,大部分的死神都還是會去食堂吃。這也就導致了山本老爺子可以一手遮天掌控食堂供食的最根本的原因,而等我眼巴巴的盼著午飯盼的都望眼欲穿的時候,等來的卻是朽臣給送來的食盒,朽木家出品。

  ==真是……太無趣了。

  難道我以後的生活都要在這樣,發呆—吃飯—發呆中無限循環?TAT還不如讓我和白哉在一個身體裡呢,起碼我跟他說話打發時間的時候,沒人能聽見,我也就不用顧及我們朽木家優質白菜的形象了。

  在我喝了第十八杯茶、端坐在睡了一個午覺、愣神—看浮雲這樣來回交替了大概五六回之後,我終於盼到了我和白哉下班。

  而在另一邊幫忙的寅次郎表示,今天隊長怎麼這麼老實的待在辦公室里呢?果然是昨天又被罰跪了,腿腳不便嗎?

  然後,回家。

  從隊長辦公室門口到六番隊隊門口之間的一路,我們再一次聽到了無數個一模一樣的“朽木隊長們好”,然後點了N次頭,以及回答了數次的“恩”。回去的路上,再次巧遇了迷路的八千留—劍八組合。==你說他們整天除了迷路之外,還幹了什麼?我絕不承認我是嫉妒了……

  不過坐辦公室真的還真是不如出門瞎溜達啊啊啊啊!

  第60章 又被罰跪的這晚

  其實護庭十三番的隊長待遇還是不錯的,如果隊長並不是住在番隊裡而是跑家的話,採用就是朝九晚五的上班制度,好比我們。當然,一般住在靜靈庭內的貴族都可以享受到同等待遇。

  雖然瞬步很快,但也架不住山本老頭關於修路的發散思維改變的速度快。

  所以,我們五點下的班,從六番隊瞬回朽木家的時候竟然已經是五點一刻了,也就是整整十五分鐘。十五分鐘啊,在瀞靈庭這個以瞬步代替私家車的地方,以每小時八十邁的速度來算,我們也等於是走了大概二十公里的路程,二十公里,到底要何種的曲折程度,才能夠把不到幾千米的路程硬生生的繞出二十公里!

  只能說,山本老頭在修路方面有著一種旁人難以企及的鬼才天分。

  回了朽木家,再一次被服侍著梳洗打扮一番,脫下了那套價值真的連城的家主身份的象徵之後,我被白哉強迫的帶到了後院我們從小專用的練功場地開始修煉。

  都是很基礎的動作,揮劍數百次、擊劍數百次、徒手練習數百次……BALABALA。

  這個世界上還有比這更枯燥的事情嗎?我無不感慨的發問。而後一個恍神間,被白哉毫不留情的放倒了……仰著頭看著俯身看我的白哉,只能說,此處風景正好,本少我就不起來了,你能把我怎麼著?!哼。

  “喲,白醬~你又被放倒了?”某柿子控的YD聲音從我們家後院牆上傳來。

  我站起、拍土、重新恢復那張和白哉一模一樣的死人臉,整個動作一氣呵成,熟悉的就猶如我們出劍時的身體本能。看著某蹲在我們家牆頭很歡快的啃著柿子的某銀毛狐狸,無不感慨,原來他也是會長高的……真遺憾。(你到底在遺憾什麼?==)

  白哉挑眉看了眼某狐狸,順便看了下他黑色死霸裝上左胳膊上的五番隊副隊的標誌木牌,然後開口問道:“不知道市丸副隊長來此有何事情?”

  在那一刻,我順便在思考一個問題,為毛大家都喜歡走朽木家的後門呢?緋真如是,銀如是。

  “啊啦,白哉可真的。以前叫人家小銀銀,現在有了新人忘了舊人叫人家市丸副隊長。”長的愈發的白面細目的某狐狸笑眯眯的啃著他的干柿子,不遠不近的和白哉保持著一個安全的距離。

  而我對此唯一的感覺卻是,以前不覺得,現在站在旁觀者的角度一看,白銀OR銀白,還是很有發展潛力的嘛。

  白哉一個眼刀過來,我瞬間收起了心裡那些亂七八糟的想法。

  我怎麼總是忘記呢,白哉還是能夠聽到我心中所想的這點……失策啊失策。不過,也不知道緋真現在管不管女協了,要是她還在,我可以在日常批改公務的閒暇之餘繼續開始搞我的藝術創作嘛!早怎麼沒有想到這麼一個宜室宜家、利人利己的好主意?

  “白醬?被摔傻了嗎?我說白醬你怎麼還是那麼菜呢?明明是同一個,卻總是成為被壓的那個。你讓我這個在藍染隊長那裡力挺你總是有機會反攻一次的人,情何以堪?”銀繼續著他不怕死的獨特立行的說辭,不知道為什麼,他那很歧義的說法竟然沒有遭到白哉的千本櫻……“念在你我青梅竹馬的份上,你也讓我在藍染隊長面前,哪怕贏上一回也是好的啊~”

  你要是真的念在你我青梅竹馬的份上,你可不可以不要去和藍染打這種毫無意義的賭?!還有,你們什麼時候再聚眾賭博的時候一定要告訴我,我定會親自帶隊上門去收繳賭資!

  “市丸副隊長真是好眼力。”其實我想問的是,你怎麼能夠分清我和白哉……

  “因為每次被摔的那個肯定都是白醬你啊~根本不用懷疑嘛。”銀就仿佛是能夠猜透我心中所想的一般,很老實的就回答了,不過我倒是寧肯他什麼都不說。

  於是,我回答他說:“鳴奏吧,七弦。”

  一道金光破空而去,我們家牆頭就瞬間安靜了,我也就不用在這個美好的世界上繼續如此的煩躁下去了。

  再回頭,白哉皺眉對我說:“再來,太弱了。”竟然始解了,都沒能傷到那隻該死的狐狸。這是白哉沒有說出來的心聲。當然,如果他要是告訴我他的想法的,我一定會對他賭咒發誓,下次面對市丸銀我一定不會跟他客氣玩徐徐漸進這招,直接卍解的伺候!所以,乃也就不用操練我了吧?TAT可惜,我沒能聽到白哉的心聲,白哉也就無法知道我的回答,於是我還是被白哉狠狠的操練了一番。

  直至太陽終於落山之後,朽木家開飯了,操練才終止。

  飯桌上依舊只有我、白哉以及我們家一臉嚴肅的銀鈴老爺子。一頓食不言的飯吃下來,真讓我有些鬱悶的想要掀桌,我十分懷念以前和白哉一體兩魂的狀態,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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