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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綠谷一邊瘋狂點讚一邊瘋狂流淚,配上那副失戀患者的典型面容,簡直悽慘得像個暗戀十幾年一朝慘遭劈腿結果還死心塌地的備胎,這個世界上有什麼你的對家比你磕的cp要RIO還慘的事情呢?沒有了,綠谷傷心欲絕地想到,在我磕cp的第二天,我的對家就要結婚了,我真的好慘啊!!

  然後比他更慘的人就出現了,三色給他發私信了:

  【三色冰激凌】:嗚嗚嗚嗚嗚與綠谷好狠的心啊!!!!這麼一大早就開始瘋狂刷屏轟焦凍要結婚的消息!!!!!!我首頁上全是轟焦凍和八百萬百年好合嗚嗚嗚嗚,他媽的推薦人還是綠谷出久啊靠!!!!!!!!

  【三色冰激凌】:我一大早起來一臉懵逼被他狂捅了幾十刀,還他媽的是他和轟焦凍兩個人的混合雙刀,他是人嗎,他不是人,三色要死了,大早上哭得我媽以為我要跳樓,已經開始聯繫人裝防護欄了,裝防護欄有用嗎,沒有用,三色的心已經跳樓了,三色的心已經死了,綠谷出久這個罪惡的男人讓三色的心徹徹底底的死了

  【三色冰激凌】:綠谷居然還要給轟焦凍發賀電,靠,我要是因為過度心痛心肌梗死了,我就把這句話刻在我的墓碑上,這他媽就是我的死因,我死於英雄deku的賀電謀殺!!!!!!我要報警把這個違法犯罪的男人抓起來!!(靠!!!)

  【三色冰激凌】:【英雄deku向轟焦凍英雄及創世英雄發來賀電(愛心)—連結】嗚嗚,但是他發賀電的樣子也呆呆的,好可愛哦,是綠谷給轟焦凍的賀電誒,四捨五入就是情書了(小貓貓對手機哭哭.JPG)

  英雄deku終於因為涉嫌謀殺心虛地停下了自己點讚的步伐,綠谷默默糾正了一下剛剛心裏面評比出來的世界最慘人員列表,綠谷不能排第一,排第二吧——

  ——讓三色排第一吧,她比較慘。

  【最棒的hero歐魯邁特】:抱歉,今天我會繼續努力寫的!雖然有隻手受傷了不是很方便,但是手指還是可以打字的

  【三色冰激凌】:………………………………………………妹妹,你好慘,你也太身殘志堅了!!!!

  【三色冰激凌】:我好想給你打錢(小貓貓趴在腳邊哭哭.JPG),求求你讓我打錢,要不然我看你的文不僅在壓榨童工還在壓榨殘疾人,我會被抓起來的!!!!(靠!)

  【最棒的hero歐魯邁特】:……………………………..我已經25歲了

  【最棒的hero歐魯邁特】:(小貓貓對手機哭哭.JPG)

  【三色冰激凌】:靠歐魯邁特姐姐嗎!!!!!!不是,你看起來也太小學雞了(沒有說小學雞不好的意思),我之前以為你最多12(。)

  【最棒的hero歐魯邁特】:(小貓貓趴在腳邊哭哭.JPG)真的25了,我去寫了,不用打錢,你來看我就很開心

  三色看到這個表情包楞了一下,覺得這個號稱自己25歲的姐姐有點可愛,連表情包都是收了她的來用——看起來真的很小學生啊,好純情又天真的感覺,感覺還有點小心翼翼地呵護她心情的笨拙,真的有點可愛啊這個妹子!小白兔一樣的感覺啊靠!

  25歲可愛大姐姐小白兔綠谷出久滿臉深沉地看著電腦屏幕,作為一個昨天寫文一時爽,現在填坑火葬場的新文寫手,綠谷出久在昨天爽完之後不出意料地——

  ——卡文了。

  綠谷愁眉苦臉地想,轟君已經結婚了,故事裡的我已經這麼慘了,還有什麼比這個更慘的呢?故事該如何發展下去呢?感覺我和轟君已經走到盡頭了,綠谷出久想到這裡呆了一下,悠久又頹靡地嘆了一口長氣。

  窗外的陰雨已經是連綿不絕下了,他醒來過後的第三天了,當初afo那場直衝擊天空的爆炸氣流已經讓這座城市已經連續一個多星期都籠罩在看不清輪廓的陰雨牢籠里了,綠谷走到自己的窗前,他隔著玻璃看著這座像是生長起了白色長毛黴菌一樣的城市,無數的建築物被灰濛濛的雨色纏綿地掩蓋,像是一幅沒有經過精細勾勒的黑白漫畫,綠谷倒映在窗戶上的眼神失去焦距般的空茫,樓下交錯的深黑色雨傘從他眼前晃過,綠谷猛然回過神來,他看到這把傘緩緩地向上抬,露出傘下雨色灰白世界裡唯一彩色的風景——一雙平靜又勾魂奪魄的異色眼睛,綠谷的心跳停滯了。

  他看到轟焦凍隔著大雨仰頭看他,雨水從傘的邊緣規律地滴落,水晶般地連成一道帘子,而轟焦凍隔著帘子仰望他,無聲無息,綠谷放在窗戶邊的手機械般地痙攣了一下,他的表情和大腦同時一片空白,他猛地拉開了窗戶,風肆無忌憚地灌進了他的屋子和喉嚨里,他的睡衣被吹得鼓脹起來,他頂著風撕心裂肺,眼睛都被風吹到睜不開地大吼道:

  「轟君!!!!你先別上來!!!「

  轟焦凍往上走的腳步頓了一下,就聽見綠谷聲嘶力竭地一邊喝風一邊對著他吼:

  「我家樓下的人養狗沒栓鏈子的!!!!!!!!!」

  看了一上午綠谷點讚自己新婚快樂祝福沒忍住過來,還在樓下無意識地深沉地凹了一會造型的轟焦凍:「.……..」

  【轟出】我以為你不喜歡我 07

  綠谷手忙腳亂地打開門,門外的站著一位在暴風雨即將到來的天氣里,沒有預兆來訪的客人,他的發尾滴著雨水,身上很明顯是隨意套了一整套的休閒服,能從運動上衣拉鏈的邊緣看到貼在脖子上還沒來得及拆的棉紗,棉紗的邊緣被濕濡的滲血和從發尾滴落到領口裡的雨滴打濕,合起來的黑色長傘被倒起來緊握在指節分明的修長手指里,順著傘尾一下又一下地往下滴著水,兩個人在被風脹滿的門前一時之間相顧無言,只聽到滴落的水聲和呼嘯而過的風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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