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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曲先生,首先你和敖嬌這次的見面並不算是緣分所致,很明顯你是在確認是她的情況上才上前的。其次,依照你一見面就對敖嬌採取如此粗暴的行為,真的很沒有紳士風度。最後,我想依照你的身份,你察言觀色的本事應該很厲害,又怎麼看不出來現在敖嬌對你顯露的是怎麼樣的態度。綜合我上面說的這些,現在的這個見面只會讓彼此不愉快而已。”宋朗一反常態竟是擋在敖嬌面前,禁止曲梁的靠近。

  曲梁聽完宋朗的話,臉色一變,面色有些發青,他的手握成拳頭,像是控制著情緒又更像是隨時要爆發,他露出一絲略顯猙獰的笑意道:“你是什麼人,你又有什麼身份在這裡和我這樣說話。這件事情是我和敖嬌兩個人的事情,與你毫不相關,你最好別多管閒事。”

  宋朗卻毫不退縮地輕笑了一聲:“很可惜,我既然已經看見了。這件事情,我就不可能不管。曲先生,你現在這樣的態度真的很不友好。要知道一個男人對女孩子採取這樣的措施可並不一定是女孩子喜歡的。也許你想用霸道總裁的路線吧。可在我看來,你現在的說話方式以及表現出來的形式很是拙劣,甚至可以說糟透了。我覺得你現在最好不要再和敖嬌糾纏下去了。這樣只會讓你給她留下負分印象,至於對你,你也應該知道這裡離你朋友的家很近。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應該是要去那邊的別墅小區對吧。”宋朗說著還伸手指了指別墅小區方向,“這個時間點可是這附近飯後散步的高峰期,這人來人往的。指不定你就遇上幾個你認識或者即將認識的人,這要是你此刻的行為被他們瞧見了,你覺得他們會怎麼想?”

  曲梁被宋朗的話嗆得啞口無言,他自然也是聰明人。也很清楚宋朗所說的話有幾分真幾分假。即便再不甘心也不可能真的在這裡對敖嬌做些什麼。他既不甘心又不得不暫時放下對敖嬌的糾纏。他暗暗嘆了口氣,放柔語調對敖嬌道:“敖嬌,也許我們應該找個機會坐下來好好談談。希望那個時候,你不要再像今天這樣躲著我。”他的目光又轉向宋朗,目光中充滿了敵意,語調急轉為警告,“還有你,別以為以你一個矮胖子就能從我身邊搶走敖嬌。我們走著瞧。”曲梁說完冷哼了一聲,轉身往別墅小區走去。

  待他走遠,敖嬌才緩過神來,宋朗剛剛的表現真的太出乎她的預料的,宋朗原來是這麼能言善辯的人嗎?她有些不知道該怎麼開口,也就在這個時候,宋朗重重地鬆了口氣,像是自語又像是在同敖嬌說道:“還好他沒有真的和我動手,要不然我真的不知道自己在言昕那兒學那丁點兒的擒拿手能不能對付他。”

  宋朗的話惹得敖嬌噗嗤地笑出了聲,同時也化解了她不知道該如何開口的尷尬:“宋朗,我還以為你真的是初生牛犢不怕虎。原來你也是有顧慮的。”宋朗轉過身訕訕地憨笑,顯得不好意思又很誠懇地說道:“那是當然,你瞧我這個體型就知道我的運動神經肯定是一般的。那個曲梁一看就應該是有練過的。”

  “嗯,他確實練過一段時間的散打。”

  敖嬌如實回答道,“而且練得也還算不錯。”聽到敖嬌這麼說,宋朗就有些耷拉著腦袋,有些挫敗又有些認命地搖了搖頭道:“就我那套擒拿手還是別給言昕丟人現眼了。她教完我就和我說千萬別跟別人說,我是她教的。”

  “不過,我還是要謝謝你。”

  敖嬌多少還是感激宋朗替自己出面擋了曲梁,“這要是真的被他堵著,我還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經敖嬌這麼一提醒,宋朗當即開口問道:“對了,曲梁應該知道你家在哪吧?”敖嬌點點頭,“他知道,以前也經常在我家樓下出現。這段時間,我估計他忙的脫不開身就暫時消停了一段時間。可今天他既然回來了,我估計接下去一段時間又會在我家樓下出現了。”

  宋朗立馬提議道:“那不如,你暫時搬到我這住吧。”見敖嬌那驚訝的表情,又擔心她誤會自己什麼連忙解釋,“你別誤會。你看曲梁既然知道你家在哪,今天又被我這麼一擋,我估摸著他可能會覺得依照你的個性,肯定是為了避免不必要的麻煩會選擇回家。既然他會這麼想,那麼不如你就朝他的思維反向去做。”

  敖嬌覺得宋朗的話也頗有幾分道理,贊同地點了點頭,莞爾一笑道:“沒瞧出來,原來宋大夫也是個善于思考的人。我倒是要對你刮目相看了。”宋朗訕笑著撓了撓自己的後腦勺,心裡默默說了一句:“要是讓你知道我當初在學校里當辯手的,你會不會傻眼。”嘴上卻道:“這也沒什麼,畢竟腦子是用來思考的,而且不是有句話叫做當局者迷,旁觀者清麼。我作為旁觀者當然會比敖嬌你瞧得清楚些。”

  宋朗的話難得讓敖嬌露出無言以對,也讓她第一次開口問宋朗道:“那接下去該怎麼辦?”宋朗微微思索了半秒:“這樣吧,我和你現在就去你家取些你換洗的衣服之類的。今天晚上你睡我的房間,我睡金溪的房間。我們的速度必須得快,得趕在曲梁去你家之前回來,這要是再和他遇上,我可真的就不知道還能不能像剛剛那麼幸運了。”

  作者有話要說:

  有沒有覺得宋大夫忽然變聰明了?這或許就是愛情的力量吧,還用了一個正當的理由將敖嬌拐到身邊,同住一個屋檐下。

  第35章 第十八章 這就算是同居了01

  坐在客廳沙發上的宋朗,盯著臥室被敖嬌闔上的房門,慌張地吞咽了一下。微微低下頭暗暗罵了自己一句沒出息:“不過就是臥室借給她用而已,我幹嘛這麼緊張。不過,那我房間裡的東西應該都會有她的氣味吧。”宋朗在心裡如此自語,隨後又想到敖嬌要睡自己的床,臉上不禁一陣燥熱。雖非自己同她一床而眠,但宋朗還是止不住地有點兒變態地補腦了一下被敖嬌睡過的床,自己愉快地在上面滾來滾去,正大光明地聞著敖嬌在床上殘留下來的香味。

  想到此處,她頓覺鼻子裡有什麼東西流出來了,下意識地伸手一摸,一看赤紅色的液體粘在指腹之上,睜大了眼睛險些就要喊叫出來。好在殘存的理智沒有讓她這麼做,她又低聲自語道:“天啊,我居然已經墮落到這種地步了嗎?孔子說非禮勿視,非禮勿聽,非禮勿言。我看來我還得給自己加一條非禮勿想啊。罪過罪過,我這個樣子和那些道貌岸然的偽君子有什麼區別?”一說到偽君子,她不由自主地又想起今天遇到曲梁,氣鼓鼓地鼓起腮幫子,將手握成拳,用手背將自己鼻子裡流出來的鼻血擦去,輕哼了一聲。

  “最近天氣有這麼容易讓人上火嗎?”

  敖嬌早早就依靠在臥室門沿處,看了宋朗的獨角戲好一會兒。宋朗聽見敖嬌的聲音,身子猛地一怔,倏地站起身成軍姿立正狀,表情有點僵硬地笑了笑:“敖護士,你,你不是在整理東西嗎?都整理好了?”

  敖嬌並沒有立刻回答宋朗的問題,而是用她那雙好看的眸子盯著宋朗看了幾秒,盯得宋朗心裡發虛,深怕被她看穿自己剛剛那邪惡的補腦,訕笑幾聲:“你,你幹嘛這麼盯著我看?”敖嬌這次只停頓了一下便開口道:“我覺得與其讓你睡金溪的房間,倒不如讓我住她的房間。你畢竟也習慣了自己的房間,沒必要因為我就跑去住金溪的房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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