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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見凱羅爾久久不答,曼菲士猛然瞪眼,撲過去一口咬住她的肩膀,兇狠地說道:“你是我的,不准你看我以外的男人!也不准你對我以往的男人微笑!”

  凱羅爾被咬得痛叫一聲,心中的怒火也噌噌地往上冒,這只是狗麼?!

  “你聽到沒有!”

  低吼聲在耳邊響起,凱羅爾含怒的目光對上少年兇狠的表情,考慮是直接將他干倒讓他明白她不是能隨他拿捏的呢,還是直接一走了之到女王那裡表明這個丈夫太那啥了換個人可不可以……然後發現兩樣都是臭棋不好走後,凱羅爾決定改變策略。

  “聽到了。”凱羅爾決定採取懷柔政策,伸手攬上他的脖子,難得主動地抑起頭湊過去在他抿起的辰上親了下,又伸出舌頭來舔了舔。

  曼菲士滔天的怒氣就在她這麼點主動下連丁點渣都不剩,反而有些受寵若驚的感覺。真是……太沒出息了。發覺自己軟化得太快,曼菲士努力控制臉上的表情,硬邦邦地說:“既然聽到了,以後就不准再那樣子了。還有,為何你剛才對拉格修王如此輕言細語?”最後一句話十分酸。

  “他是病人嘛。”凱羅爾避重就輕地說。

  曼菲士微微眯眼,然後雙手捧著她的臉,冷笑著問道:“我記得在亞述時,亞爾安王也是病人,可你還不是一樣冷顏冷語?”所以這才是他無法接受的,要求麼就一視同仁,怎麼可以為拉格修王破例呢?

  凱羅爾嘆氣,看來被愛西絲調-教過的法老不好忽悠啊。想了想,她決定據實以告:“我只是想看看他對女王有幾分真心罷了?”

  聽到她的話,曼菲士嘆了口氣,躺到床上,將她摟到懷裡,用手指梳弄著她的頭髮,淡淡地說道:“不必了,反正我是不會答應讓王姐嫁給他的。雖然埃及和巴比倫結盟對埃及有利,但若是建立在王姐的犧牲上,還是不必要了。擁有王姐的埃及,才是最強大的埃及。”

  半天沒有聽到她的回應,曼菲士低下腦袋,卻見她用一種十分晶亮的表情看著他,那張素來沒有表情的臉上不知怎麼的竟然讓他感覺到一種期盼,仿佛在希望他說多一點。

  曼菲士汗了一下,堅決拒絕再討論王姐的事情,不然心時又要泛酸了。

  他親了下她抑起的腦袋,惡聲惡氣道:“以後不准對我以外的男人笑成那樣!”那樣恬淡可愛的笑容,配上那張蘿莉臉,對男人來說太有殺傷力了。

  這話很合她的心意,反正她也不喜歡笑,對著人還真是很難笑出來。

  想罷,凱羅爾蹭蹭他的胸膛,曼菲士雖然容易暴躁,但也容易順毛,挺好的~~嗯,怎麼感覺就像只大型的犬類生物一樣呢?叫得凶的並不一定會咬人……呃,錯了,這隻叫得凶也同樣會咬人。

  夕陽西下,橘紅色的陽光斜斜流進宮殿內,寸寸蠶食陰暗。

  夕陽中相擁的男女,黑髮與金髮相纏,縈繞著淡淡的溫情,讓一切變得美好。

  “既然拉格修王病得如此嚴重,就讓他在埃及好好休息吧。”曼菲士親著她的臉頰,漫不經心地說:“以後我會撥兩個御醫過去為他治病,你沒事就不用過去了。”

  某位少年王的潛在之意就是,除非他病得快要死了,不然不用關注。

  凱羅爾面上應了,至於心上怎麼想,反而沒人管得著,不是?

  乖巧的少女還是很可愛的,曼菲士摟著她柔軟的身體,慢慢將她的衣服退去,待前戲做得差不多後,將自己進入她身體……

  ********

  病重的拉格修王成了埃及王宮的客人,每天躺在床上躺得骨頭都泛酸了,但因這次傷得實在過重,胸口總是時不時地氣悶噁心,也實在是下不了床,使得拉格修王極度無聊。

  而更讓拉格修王可惜的是,愛西絲女王和凱羅爾兩人每次過來探望他都是匆匆而來匆匆而去,莫說與愛西絲女王培養感情,就是原本很溫柔很善良的尼羅河女兒也漸漸見不著,讓他實在是鬱悶。

  雖然現在是養病,但拉格修王也暗暗警惕,畢竟在是別人的地盤,他又是巴比倫的王,也生怕埃及王生了歹意,將他殺了再派兵去侵占他的國家——別說,這種例子也是有的,所以他根本不可能專心養病,早就在受傷的當天,就悄悄派隨從回國去讓宰相奧力姆著手準備,以防外一。

  拉格修王並不懷疑自己在埃及的安危,埃及王年輕氣盛、血氣方剛,多會有擴張領土、征服鄰國的野心,使得諸鄰國皆惴惴不安。若是他處在這位子上,拉格修王認為自己也會有如此野心。而且又聽說埃及王妃救了病重的亞述王,使得亞述與埃及交好,使得埃及現在越發的強大了,讓人不敢掉以輕心。

  因為思慮太多,又擔心自己的安危,不能專心養病,所以拉格修王的病好得很慢,加上他自己坐不住,時不時的折騰,不用凱羅爾下黑手,他自個就有得受了。

  凱羅爾沒來下黑手,其中也有醋勁大發的曼菲士阻攔的原因。拉格修王全然不知道某位法老喝了陳醋,天天盼著凱羅爾到來。

  自從受傷那時,凱羅爾神奇的針灸之術和溫和可親的笑臉,讓拉格修王生出了別樣心思,對娶愛西絲女王也不是那麼執著了,甚至想著,若能娶尼羅河女兒為妻也是可以的。無論是愛西絲女王還是尼羅河女兒,對埃及的影響及意義都是非凡的。按他的想法,若是能娶愛西絲女王為妻,加上有神之醫術的尼羅河女兒,不管埃及多富強,巴比倫都不懼怕。

  只是,他該怎麼誘拐尼羅河女兒一起去巴比倫呢?

  就在拉格修王邊養傷邊苦思冥想著怎麼讓愛西絲成為他的妻誘拐凱羅爾回巴比倫時,聽說利比亞派了王族過來,與埃及恰談聯盟的事情。

  拉格修王蹙起眉頭,思索道:“亞述已與埃及聯盟,成為埃及的一條臂膀,使得埃及越來越強大,教人不敢忽視。這利比亞恐怕是懼於埃及的強大,此時來結盟,正是適合不過……”想了想,又問道:“可知道來的利比亞王族是誰麼?”

  隨從想了想,說道:“據咱們在路上探查的人來說,似乎是利比亞的公主。”

  拉格修王來了興致了,“利比亞的公主?讓一個公主送聯盟書過來?呵呵,怕不是這麼簡單吧。”拉格修王摸著下巴,笑得不懷好意,“雖然曼菲士的名聲不好,但不可否認他是個年輕勇猛的王,單就那美麗的長相,就足以吸引女人的目光,說不定利比亞的公主會愛上他,然後想要成為他的第二王妃……嘖嘖嘖!可愛的尼羅河女兒到時該怎麼辦呢?一定會傷心欲絕吧?”

  見他笑得猥瑣,隨從有些不安地問道:“王,你要幹什麼?”

  拉格修王看著埃及王宮的方向,笑道:“利比亞公主都來了,當然是要安慰傷心欲絕的尼羅河女兒了。”

  “……”

  隨從看了他一眼,不知怎麼地,覺得拉格修王想得太美好了,可能計劃不會太成功。

  ☆、作死

  尼羅河泛濫的水開始消退了,埃及的灌溉工程提上議程。

  凱羅爾正站在宮殿露台高處眺望著不遠處的農田,有侍從過來稟報導:“王妃,拉格修王的隨從過來請您到狩獵場的宮殿。”

  凱羅爾沉吟了下,說道:“今天沒空,你去告訴他們,我明日過去。”

  “是。”

  侍從離開後,又有一個侍衛過來,這回帶來的是亞述的夏路王子的信。凱羅爾接過展開閱覽,信上是夏路王子一如既然的問候外,還派了人送來了些亞述的禮物,禮物還在路上,最後在信上詳細說明了亞爾安王的病情已經好了很多,就是有一些隱秘的小問題,詢問她有什麼法子能治好。

  這話自然是夏路私自問的,若是亞爾安王見了,估計寧願一輩子不舉也不會求助凱羅爾。

  凱羅爾看著那“小問題”,自然知道那是什麼,算算時間,再過半個月,喬瑪莉身上的毒就會解了,恢復她以往的美貌。不過到時亞爾安王估計更不會想碰這美人了,會有一段漫長的心裡歷程要走啊。

  凱羅爾心情十分愉快,讓人去安排亞述的使者去休息,往會議廳走去。

  剛到會議廳,便遇到了拿著權杖的加布達大神官,那張肥圓的臉上笑眯眯的,躬身行禮後,用一種貪婪的眼神盯著她的頭髮。

  凱羅爾腳步一頓,心裡又湧起一股厭煩的感覺,垂下眼眸掩飾去眼中的冷光,心裡琢磨著,是不是該找個空讓加布大神官生場“病”呢?

  加布達大神官看著凱羅爾往大殿走去,眼神閃爍,心中的欲-望無法停止:受年輕的曼菲士王之愛,擁有王位繼承權的黃金公主……他想得到她!無論如何,都要把她弄到手上!只是,這需要一個契機。

  會議廳中,曼菲士攤開一卷羊皮紙,大聲問道:“畢普洛斯的租稅遲交了麼?怎麼還沒到來?”

  “王,正在路上呢。”伊姆霍德布說道,見到凱羅爾過來,臉上布滿了笑容,問道:“王妃今天回來得挺早的。”

  凱羅爾點頭,回了一個極淺的笑容。雖然很淺,但也讓伊姆霍德布受寵若驚了,王妃不愛笑,對誰都一樣,甚至連對著王也極少笑,這難得的笑容還是因為他是長者之故,暗地裡不知道讓王吃了多少悶醋,而伊姆霍德布也像女王一樣,起了點惡作劇的心思,當作沒看到,獨享王妃難得的笑容。

  正在看羊皮紙的曼菲士抽空看了她一眼,不悅道:“你是我的王妃,別整天往外跑,應該呆在我身邊。”最後一句話才是重點。

  凱羅爾不置可否,呆在他身邊讓他將她當成處理國務時的佐料麼?凱羅爾回頭對伊姆霍德布說道:“亞述的使者送來了很多禮物,稍會讓人去宮外接待一下。”

  伊姆霍德布一聽,目光閃爍了一下,自然知道這禮物應該十分豐厚的。這是他們從亞述回來後,亞述第一次送來禮物,也可以當作當初亞爾安王私下將凱羅爾擄去亞述的賠禮,或者是亞述送給凱羅爾救治亞爾安王的謝禮,單看他們怎麼定義了。

  “王妃請放心,這事就交給西奴耶將軍吧。”

  一旁的西奴耶聽罷,也笑著行了一禮,說道:“王妃,我會安排好亞述的使者的。”

  曼菲士分了些心思過來,看了他們一眼,未置可否。

  這時,會議廳外又有士兵進來稟報導:“王,利比亞王的使者已到!”

  聽到這話,會議廳安靜下來。前些日子便有利比亞來的信使說利比亞的使者不日將會抵達,屆時與埃及共商結盟之事。等了幾天,利比亞使者終於到到了,但眾人卻沒有被喜悅沖昏頭,總得看看他們是什麼態度再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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