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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周圍的圍觀群眾的驚呼聲當中, 知道再這樣下去很有可能就會被英雄抓獲的某一瓶酒廠的酒迅速的跳進了路邊的一條巷子, 然後三兩下跑走……呃……
默默的躲開了兩個緊急趕到的英雄的個性,琴酒毫不猶豫的轉身跑走,在街邊路口撞上了小小的世界。
銀髮的孩子剛剛緩緩在臉上表示出一個問號, 就發現自己的脖子上抵上了一把帶著些許涼意的塑料槍。
世界:?
站在世界身邊的沢田綱吉腦海短暫的空白了兩秒, 很快的便波濤洶湧的變成了笑意。
看來,那短暫的居住在酒吧里的時光, 還完全不夠面前的這一位黑幫的殺手先生, 認識到自己武力值和其他人相比, 是多麼的……不能說是弱小,只能說是——
平凡。
畢竟其他人可都不是什么正常人。
當然大家也不是什麼魔鬼。
長發的孩子猛的從背後升騰起了一絲涼意,變成小孩子之後越發敏銳的直覺讓他忽然有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按在世界脖子上的塑料槍也更加用力了幾分。
然後, 他忽然覺得腳底下一滑,一不小心就直接摔倒在了地上。
向下看去的餘光里看到了一灘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在地上的融化的冰淇淋, 琴酒腦海里短暫的享受過了繁多的思緒,最終定格為一片黑暗。
就那麼一下摔倒, 他就莫名其妙的昏迷了。
銀髮的孩子發梢上的那一抹金色的流光歡快的在空氣中旋轉了一會兒,似乎是在朝著世界的意志尋求表揚。
在世界當中威脅世界的意志……大概是自尋死路吧,只要名為或的孩子自己願意,世界的意志和法則可以製造無數個巧合,直接將面前的這個人送入監牢。
站在一邊,從頭到尾完全被無視個徹底的江戶川柯南莫名其妙的呼出一口氣之後,就是一種荒誕不經的感覺。
我是誰,我在哪,我叫什麼,琴酒就莫名其妙被抓了嗎?我是不是從頭到尾都沒被發現?我之前那麼謹慎是為了什麼?
不過,銀髮的孩子很快的就拽上了周防尊的袖口,軟軟的和變小之後的赤之王撒嬌:“赤……”
看了眼因為察覺到這裡是吠舞羅的人而沒怎麼靠近的英雄們,又看了一眼街道上已經結束的戰局。周防尊眯了眯眼。
在確認緊急過來的醫療英雄已經開始為街道上的那個破壞狂敵人進行治療之後,他懶散的點頭。
“隨你吧。”
銀髮的孩子小小的歡呼的一聲,就抓起了癱倒在地上的琴酒,開始四處張望著,有沒有什麼能夠把這個比自己高一點的傢伙帶回酒吧去的工具。
而在一邊,剛開始完全沒有聽懂兩人溝通的草薙出雲則瞬間開始頭疼起來。
好的,之前還有些雲裡霧裡,現在是完全明白兩個人在打什麼啞謎了。
可是,兩位你們有沒有考慮過,英雄們確實是不會插手王權者們的事情,可是你們帶回去的那一位可是涉及黑幫鬥爭的,而赤之王……
看了眼神色平靜,甚至和平常一樣帶上了睏倦的周防尊,出雲麻麻覺得自己有些腦殼疼。
尊你到底有!沒!有!自己現在變小了,吠舞羅明面上,暫時沒有王權者在的意識啊啊啊啊!
很快的,赤之王拋過來的慵懶一瞥的暗示證明了周防尊確實沒想起這件事情,亦或者說是不在意這個小事。這讓草薙出雲更為頭疼的按了按額角,認命的轉了一個角度,決定去和遠處的英雄們溝通。
看了眼,面對著自己,一副“你說”的樣子,手上不停的在修復建築物的職業英雄水泥司,草薙出雲面無表情的張嘴,開口就是顛倒是非黑白。
“是這樣的,剛剛那個敵人竟然敢對我們吠舞羅的人出手……”草薙出雲點了一口煙,翻滾的火球在空氣中囂張的旋轉了一圈,然後緩緩消失,“所以我們準備小小的懲戒一下。”
“如果從他那裡得到什麼資料的話,我們會轉交到……嘖,轉交到青組的,這一點你們可以放心。”
“然後,那個年紀小小就敢朝著我們的吉祥物出手的傢伙,我們就帶走了。”
“啪嗒”一聲,手中的打火機蓋子被關上,草薙出雲將最後一句話用一種非常平淡的告知性語句說了出口,然後轉身就朝著大部隊走回去了。
絲毫沒有得到回覆或者確認的想法。
因為對他說出的義正言辭有理有據……呃,對於吠舞羅確實是義正言辭有理有據,雖然對於其他人或者組織來說太膽大妄為的話,是沒有辦法讓一個普通的職業英雄進行反駁的。
這種情況下“告知”就對了,在有權利反駁自己的人出現之前離開現場,可以乾脆利落的完成目的。
吠舞羅的軍師默默的在心裡嘆了一口氣。
至於他為什麼對這種事情那麼熟練,好像做過好多次一樣……有一個任性的king和任性的夥伴,現在又加上了幾個任性的小孩,真的是一件令人無奈的事情。
就在出雲麻麻這樣無奈的搖頭的時候,遙遠的街頭出現了一片驚呼。
“歐爾麥特!”
作者有話要說:
我錯了,捂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