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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躺在吳英雄身旁休息一下,陳在天一直努力保持清醒。現在千萬不能睡著,一旦睡著就前功盡棄了。

  低吟了一聲,吳英雄動了動的坐了起來,陳在天警覺的也跟著爬起。這傢伙不會才躺一下下就酒醒了吧?他還是不是人類呀?

  「英……英雄?」試探的叫喚幾句,陳在天伸手推了推對方。誰知道那人本能的反剪他手臂,跟著將人拽了起來。

  「襲警?」先是一個酒嗝,跟著低沉、危險的問著,吳英雄熟練的掏出警用手銬,咯的一聲將陳在天雙手反鎖。

  「等……等等!英雄,你喝醉了!」一瞬間立刻酒醒,陳在天嚇得冒出一身汗,這傢伙該不會發酒瘋,然後變身為壞警察吧?

  「我的樣子像喝醉嗎?」湊近陳在天眼前,吳英雄皮笑肉不笑的詢問著,而那名被奪去自由的重案組組長,可憐兮兮的咽了咽口水,突然覺得自己在劫難逃。

  「坐下!問筆錄!」豪不留情的將陳在天推坐在椅子上,吳英雄戲劇化的搬來檯燈照著他。

  「英雄,你真的喝醉了!放開我,這樣銬著很痛。」欲哭無淚的苦苦哀求,陳在天覺得自己倒霉到爆炸。

  計劃怎麼永遠都趕不上變化?按照他的劇本,根本不該是這樣,哪有人發酒瘋還玩問案這一套的?吳英雄這傢伙當警察當瘋了啊!

  「閉嘴,警官沒叫你回答的時候,不准說話!」

  「吳英雄!拜託你清醒一點!我是陳在天!陳、在、天!」靜靜的瞪著陳在天好一會兒,吳英雄像是想起什麼似的點了點頭。

  陳在天誤以為他終於清醒了些,正想要鬆口氣,誰知道那個喝醉了變成壞警察的正直青年,往臥室的方向走去,過了半響才拎了一隻紙箱踱了回來,面色說不出的陰沉。

  「英……英雄。」盯著那隻紙箱,陳在天漂亮的臉蛋唰一聲煞白,他早忘了那個紙箱的存在,沒想到吳英雄竟然翻了出來。

  「陳在天,有件事我一直很想問你……」嗓音變得低沉,充滿濃濃的危險意味。吳英雄將紙箱擺在桌上,像準備拿『證物』逼問口供般慢條斯理的動作著。

  「你……你怎麼知道有那箱東西的?」咽了咽口水,陳在天有些畏縮的質問。連他自己都不記得的東西,吳英雄是從哪翻出來的?或許只是相同樣式的紙箱,裡面其實不是那些東西,一切都是一場誤會。

  「你忘了,是我幫你整理房間的?很能藏啊?誰送你的?滿滿的一箱啊……」吳英雄意外的笑得陽光燦爛,只是搭配上現在充滿侵略性的嗓音,陳在天只覺得毛骨聳然。

  「呃,你知道的……我有……很多乾妹妹,只是好玩而已啊!就像生日的時候送送什麼性感內衣一樣。」

  「陳在天,你要不要想好了再回答問題。」

  「英雄……你不要這樣啊……你趕快清醒,拜託……你趕快清醒一點!這樣很可怕……」

  「陳在天,你說……我該拿這整箱的情趣用品來幹嘛?」

  察覺到吳英雄的意圖,陳在天瘋狂的掙紮起來,那名酒醉後邪惡化的有為青年,掐著他的下顎,就是一記霸道的深吻。讓吳英雄吻得意亂情迷,陳在天伸手擁抱對方響應,才剛動作就悲慘的意識到,雙手還銬在背後。

  「英……英雄,放開我啦……」略喘口氣,陳在天佯裝可憐的苦苦哀求。這招平日裡很有效,哪知道喝醉了的吳英雄完全不買帳。

  「兄弟,你聽我解釋,那箱東西真的只是惡作劇,你看……根本沒拆開過嘛!不知道是哪個乾妹妹神經病。」

  「你很多乾妹妹啊!我真的很討厭你乾妹妹長、乾妹妹短,又不能生氣,可是我也有情緒啊!」吼了陳在天一句,吳英雄面色鐵青的抄走他的手機,二話不說的將晶片拆下、折斷,兇狠的將手機扔向牆壁,砸個四分五裂。

  「不要―――!吳英雄你有神經病啊?那手機很貴耶!」心疼那些收集不易的電話號碼,陳在天吼了回去。

  哪有人吃醋吃的這麼暴力?不高興就說啊!最多他收斂點就是了,況且,他也只是口頭上占占便宜。自從來到南區分局後,他根本沒出去鬼混過了啊!

  瞪著陳在天好一會兒,吳英雄皺起俊眉,愈是在意對方就愈覺得氣悶,他根本分不清那些話哪句真、哪句是假。陳在天對每個人都一樣好,唯獨對他就是不一樣,叫他往東偏往西,永遠不肯乖乖聽話。

  扯著陳在天的頭髮,迫使他仰起頸子,吳英雄粗暴的掐著他下顎,跟著將拆封的口枷塞了進去。既然他分不清那些話哪句是真、哪句是假,那乾脆都不要聽,順著自己心意去做就行了。

  「唔……唔唔……」仰躺在床上不由自主的發顫,陳在天克制不住的嗚咽著。手腕早就已經掙扎過度,疼痛感讓他猜想情況早就不只是瘀青而已,襯衫被扯開、白背心被撩起,長褲早就可憐兮兮的掛在膝窩。

  陳在天只能無力的承受吳英雄的雙手在身體各處遊走,還有微弱的馬達聲響在體內肆虐。漂亮的雙眼盈滿水氣,模模糊糊間,看見吳英雄似乎在拆著別組兇器,然後胡亂的擠著那管潤滑劑。

  還沒來得及反應前,陳在天讓人猛力拉起、翻轉,屈辱的雙腿分開,趴伏在桌面上。下意識的想要掙扎,而塗抹了冷涼潤滑劑的兇器,則狠狠的刺進他後穴里,逼得他眼中的水霧再也承載不了的嘩啦嘩啦落下。

  「唔唔……唔唔唔唔――――!」瘋狂的搖著頭、扭動身體,陳在天想逃離這種酷刑,偏偏力氣根本抗衡不了,讓吳英雄牢牢壓制著,被迫接受責罰。

  像是想讓對方更痛苦,又像是想找出敏感之處,吳英雄不斷的變換角度、加重抽插的力量。

  陳在天失控的顫抖、嗚咽著,早已經分不清是痛還是興奮,他只想趕快結束這場拷問。冷不房的讓人拽起,又拖又抱的扔上床,陳在天無力的喘息著,哽在喉嚨里的呻吟聲,聽在吳英雄耳里有種撩撥人心的性感。

  「你知道嗎?我真的很生氣,你總是在挑戰我的底限。為什麼那麼任性妄為?萬一死掉怎麼辦……你要怎樣才肯聽話?」不知道想起什麼事,吳英雄掐著陳在天的頸子質問著。後者驚恐的望著對方,吳英雄是在擔心他吧?

  那個總是在發飆、在吼他的吳英雄,是因為在意他才那麼生氣的?陳在天從沒想過自己會給他那麼大的壓力。

  拼命的搖著頭,嗚嗚咽咽的想解釋,陳在天喘息、呻吟得更加厲害,吳英雄不知何時調高了在他體內肆虐著的兇器轉速,強烈的刺激讓他控制不住自己,瘋狂扭動身體發顫。

  啪的一聲,冷不防的一鞭揮在他大腿內側,陳在天吃痛的嗚咽。他沒想到紙箱裡竟然也有馬尾鞭,雖然不至於不能忍受,可是心理上的屈辱讓他本能的想逃。

  察覺到陳在天的意圖,吳英雄用力的將人拽回,跟著又唰唰、唰唰的好幾鞭。聽著對方帶著哭腔的呻吟,不一會兒背脊、臀部及大腿布滿紅痕,吳英雄只覺得心跳失速般的加快再加快。

  「從現在開始,再敢不聽話,就要受處罰,懂了嗎?」拆掉陳在天嘴裡的口枷,吳英雄低沉、危險的命令著。

  那名單薄、消瘦的男子吸了吸鼻子猛點頭。

  跪著伏在吳英雄雙腿之間,陳在天賣力的取悅著對方。他真的很擔心那個原本正直的傢伙永遠維持這種模式,那他未來還有好日子過嗎?他一點也不討厭吳英雄對他呼呼喝喝,不怎麼在意他偶而粗暴的將他揪過來、拽過去,可是到這種程度就真的讓他害怕了。

  陳在天很擔心讓他深埋在心底的過去,正一點一滴的滲漏。他真的害怕著人群、他真的害怕著每個可能會傷害他的人,他不想要再變回到那個沒有自信畏畏縮縮的自己。

  思緒不曉得飄到哪裡,吳英雄突然扯著他的頭髮讓他拉開,陳在天才猛然驚醒自己已讓對方按倒在床上。

  「呃啊……啊啊――英……英雄,手……放開我……唔啊啊――」深埋在體內的兇器被抽出,取而代之的是火燙的欲望中心。陳在天咬著下唇支離破碎的呻吟聲,不斷苦苦哀求著吳英雄鬆開手銬。

  這是他唯一能安慰自己的地方,這是場性愛而不是單方面施暴。就在陳在天的信心即將潰散,真的想要放聲哭泣時,喀的一聲,吳英雄鬆開了手銬,意外溫柔的吻著他的後頸、背脊,吻著那些妖異的鮮紅傷痕。

  「啊啊――啊啊啊啊―――――唔……英雄……啊啊―――――」獲得自由的雙手不由自主的拽緊床單,陳在天無力的承受著吳英雄施予的強烈刺激。他曾經譏笑過對方根本沒有技巧可言,可是那種依著本能的狂野舉動,依舊讓他潰不成軍。

  「不……不行了……啊啊……唔唔啊――――!」身體愈繃愈緊,陳在天完全淪陷在情慾浪cháo里。

  「……以後……還敢任性嗎?」輕咬著對方耳廓,吳英雄略顯粗重的喘息。

  「不……不敢了!啊啊――聽……聽話……一定聽話!啊啊啊啊啊……」

  不記得自己被折騰了多久,隱約好像又哭又喊的求饒過無數回,陳在天空洞的睜著眼睛、瞪著天花板。

  難得他比吳英雄早起,應該說他昨夜根本是昏死過去,結果今天一早被痛醒,渾身上下都是傷痕,有種被拆開後再重組回去的無力感。

  「混蛋吳英雄!」看著對方睡得又香又甜,陳在天十分氣憤的掐住他高挺的鼻子,乾脆窒息死掉算了!

  「嗯……你幹嘛啊?」呼吸不順的被鬧醒,吳英雄茫然的望著陳在天,下意識的看向時鐘,通常這種時候那個貪睡的傢伙根本不可能清醒。

  「我幹嘛?你……你不會發完酒瘋後就全忘了吧?你……」盯著吳英雄一頭霧水的表情,陳在天驚愕的爬了起來,結果又痛得倒回床上。他原本還擔心著萬一對方一直維持那種可怕狀態該怎麼辦?結果吳英雄更誇張,竟然全忘光?忘了就不必負責嗎?他悽慘的被整治\了整整一晚耶!

  「陳在天,你在發什麼瘋啊?」被弄得睡意全消,吳英雄爬了起來,有些訝異的瞪著一地的……情趣用品?

  「我發瘋?吳英雄擬……你好啊……!」被氣得差點一口血沒吐出來,陳在天不顧生理上的不適,狠踹了對方一腳,跟著裹緊薄被衝進浴室里。再多說一句,他一定會拔出沙漠之鷹轟死吳英雄那個混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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